第244章 七夕灯会

木瓜很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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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府,花扶疏就往溶梨院走去,三巧在旁提道:“姑娘,咱们不该先去一趟飞院吗,毕竟大将军府里以老将军为尊。”

    一提到老将军,花扶疏就想起他那张凶得和恶鬼似的脸及他对她的态度,不由打了个寒颤,她和老将军八字不合,刚回来,心情正好着,若是先了飞院,那老家伙还不把她的好心情给霉了,她才不要去触那老家伙的霉头。

    “不去。”花扶疏甩了两个字,进了溶梨院。

    屋里,欧阳夫人和孤独兰息在为七夕乞巧忙碌着,花扶疏一进门就和两人招呼,“婆婆,大嫂嫂。”

    “弟妹回来啦。”独孤兰息莞尔而笑。

    “刚回来的?”欧阳夫人眉目带着关切。

    “刚回来,过来瞧瞧母亲。”

    花扶疏自拉开一张圆凳坐下,见桌上有三个瓷盆,瓷盆里分别放着小麦苗、绿豆苗、赤豆苗,芽长约三寸长,系着红蓝彩线。

    见孤独兰息给麦苗系红线,花扶疏道:“嫂子,你为何给麦苗束红线呢?”

    孤独兰息道:“这是五生盆,七夕祈福用的。”

    花扶疏对于七夕的民俗知道不多,又问,“什么是五生盆,求什么用的。”

    孤独兰息耐心给花扶疏普及民俗,她道:“民间有俗,七月初七之前,将绿豆、赤豆、小麦这些五谷之属,用水浸放在磁器中,待它们发芽生长数寸,以红蓝彩线束着,放在小盆内,七夕的时候供祀牵牛星,这就是种生,彩线所系的麦芽,被称为五生,装五生的这个盆叫生花盆,也叫五生盆,做五生盆不一定只用麦芽,绿豆芽、赤豆芽也是可以的,南边也有用水稻苗的。”

    花扶疏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欧阳夫人补充道:“兰息没说完,五生盆是求子用的。”

    花扶疏先看了一眼孤独兰息,然后缓缓睁大了杏眸,诧异地看着欧阳夫人:“母亲,您也要求子?”

    她这婆婆少说也年过四十了,儿子都成婚了,再求子是不是有些不妥?她是大夫,知道女人年岁大了,生孩子很危险,更有甚者母子俱亡。

    孤独兰息失笑。

    翠枝、三巧皆忍俊不禁。

    欧阳夫人气急败坏,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我一把年纪都当婆婆的人了,还求生什么孩子?”

    花扶疏很实诚地道:“老蚌生珠也是有的,我没见也听说过吧。”

    欧阳夫人啼笑皆非,一把将装着麦芽的小盆推给花扶疏,“你的,你自个儿来,自个儿动手才有诚意。”

    又将孤独兰息那盆麦芽拉过来给花扶疏,“这也是你的,彩线都得系完,做足了诚意,明年给我添个小孙孙。”

    花扶疏一怔,弄了半日,这五生盆竟然是给她准备的?

    她和叶泽霖至今未有夫妻之实,就是端个五生盆求子,也求不出个孩子来,且她还不想生孩子,至少在未来两三年内,她没有这个打算。

    五生盆这些个东西她没兴致摆弄,于是将五生盆推回给欧阳夫人和孤独兰息,干笑两声,“还是母亲和大嫂嫂慢慢弄吧,我先走了。”

    花扶疏起身,怕欧阳夫人会像她阿娘一样催生,抓着三巧的手,拉着她就走了。

    欧阳夫人哪里只花扶疏是不想被催生,只当她面皮薄,“这孩子,还怕羞了。”

    独孤兰息笑了笑,她和欧阳夫人一样,也以为花扶疏是害羞了,才急着逃走。

    叶世衡回府后,听小厮说花扶疏了,就直接去了蓬莱居。

    蓬莱居的门开着,荔枝坐着矮凳,在屋檐做针线,见叶世衡来了,起身福礼,“大将军,小娘子说她舟车劳顿,要歇息一会儿,现下睡着了。”

    叶世衡淡淡道:“好生服侍你家小娘子。”

    荔枝应声是。

    叶世衡走出蓬莱居,拐进了隔壁的飞院,一见叶世衡,老将军便冷笑道:“真惦记那死丫头,先去蓬莱居,才顺道来我飞院。”

    叶世衡摆手,往圈椅一坐,道:“哪有,儿子是来瞧您的,路过蓬莱居,又听得花儿回来,顺便进去看了一下花儿,人没见着,荔枝说她累坏了,已经歇下睡着了。”

    叶世衡中气十足,真真叫人听不出他说的是反话,可知子莫若父,老将军一眼就看穿叶世衡的话。

    老将军冷哼一声,“老夫才顺便的。”

    叶世衡一听这话,就知道老父亲是在较真。

    和老将军说了几句话,叶世衡就告辞回了溶梨院,和欧阳夫人聊起了七夕的民俗习惯,和孤独兰息说起了他回府时在街上看到了京中百姓为迎接七夕佳节准备的风光,并让她灯会时和大儿子云律出去看看,别窝在家里发霉。

    打发了孤独兰息,叶世衡提议明晚要和欧阳夫人去七夕灯会逛逛,欧阳夫人觉得她一把年纪了,不凑年轻人的热闹,便拒绝了。

    大将军叶世衡一脸幽怨。

    叶泽霖与鱼玄机从宫里出来后,就分道扬镳了,岳州案本是鱼玄机负责的,眼下复审结案他不便插手,最好也不要查插手。鱼玄机去了刑部,而他便回了大将军府。

    回到大将军府时夜色已昏暗,他先去溶梨院给父亲母亲请安,坐了两刻钟左右,又去了飞院,只是在屋外给老将军拱手问安而已,他进去是讨苦吃,老将军亦是不想见他。

    他道:“孙儿自岳州归来,前来给祖父请安。”

    屋里的人没有应答,昏黄的烛光映在门墙上。

    叶泽霖微微一笑,有着些许无奈,便回了自己院里。

    “你吃过了吗?”花扶疏在练字,听到有脚步声,抬头便见叶泽霖进来。

    “没呢。”叶泽霖走过来,看着花扶疏写字,笔画还算端正,没有一个字是歪歪斜斜,比起原来天壤之别,“还不错,进步很大。”

    “我天分好,勤奋努力。”花扶疏得意洋洋。

    见她得意忘形,一点也不谦虚,叶泽霖就道:“你原来是可以写得更好的,以往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自是写不好字,瞧瞧你的字,才练没多久就有模有样了,可见与天分没有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