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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话后,谭丽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脑海依旧是挥之不去的画面,宁歆的那个样子还真的有几分奇怪,这是因为这几天在里面被刺激,还是她的精神真的出现问题。
从和祁澈结婚,到流产,再到离婚,这过程中,她确实过得很不好。
这些事情说不定都会刺激着她,之前她好像还去看心理医生,是不是没有来得及排解,所以导致现在这样?
或者说崔长青根本就没有冤枉她,她的精神状态真的出了问题?不是说是间歇性吗?那就说时好时坏对吧?
谭丽伸手按着自己的头,实在晕,而且很多的事情都在往一个不怎么好的方向发展。
“现在该怎么办?”她在问自己。
放下自己我的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想到宁歆的现状,都要怪祁澈。
所以接下来,她不会让祁澈好过!
几天后。
谭丽再次出门,而她去了银行,把和宁有福离婚时分到的那笔钱拿出来。
之后,她就去了祁澈以前经常去酒吧还有会所,打听他最近的行程。
得知的结果就是自从出事后,祁澈就再也没有出现,发生那样的事情,想必他在圈子里也抬不起头,被人看到也是丢脸。
奔波了一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谭丽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点了一个简餐,打开自己的笔记。
祁澈到底藏在哪里呢?
这个时候,刚好有人急匆匆走过去撞了她一下,说了一声对不起就走。
谭丽还没有来得及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人已经走远了。刚想收回自己的目光,就看到地上掉了一个信封。
她弯下腰捡起来,上面什么信息都没有,信封的口没有封起来,手一抖小纸条掉出来。
上面是一个地址。
看完后,谭丽是一脸的惊讶和震惊,她站起来,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
刚才撞上来的那个人是故意,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送这个,可是到底是谁呢?
而且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上次给她的是宁檬那个小贱人的血型检查报告,这次送来是祁澈藏身的地址。
谭丽握紧了手中的纸条,不禁觉得全身的毛孔竖起来,到底是谁躲在暗处静静地盯着她,或者说到底是谁让她一次又一次做替死鬼。
目光再次落在那张纸条上,这个地方应该是对的,这可不是人人都可以进去的。
看来祁傲北和苏红玉为了自己的儿子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居然把人送到帝都最有名安全地带。
那是很多有名人士信赖的庇护所,治安和安保都是一流的。有钱都未必能进去,看来祁傲北在帝都还是有些能耐。
现在知道人在哪,可是压根就进不去!
而在咖啡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老板,任务已经完成。”
坐在后座的男人放下手中的书,“嗯,接下来就看她有没有本事见到人了。”
“走吧!”
“是!”
车子缓缓启动,然后驶入了主道。
谭丽回到景山别墅,刚坐下就接到一个电话。
她之前布下的眼线发挥了作用,祁澈会在两天去医院做检查,这可是一个机会。
听到这个消息,谭丽一脸振奋,果然天无绝人之路,怎么都不能轻易放过。
她就等着!
所有祁澈欠下的事情,她一定要让他加倍还回来。
——
祁家北欧庄园。
苏红玉接到儿子的电话,可是她并不同意让儿子出来。
“小澈,让医生过去,你不要自己去医院。”
“妈,我在这里快憋死了!一点自由都没有,我都觉得自己是囚犯了!”
“儿子呀,妈妈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坚持一段时间,等事情过去了就没事。”
苏红玉之所以把儿子送去那,是防止祁佑南再次下手,毕竟现在的他有崔长青撑腰,已经不再是过去任由人欺负的主了。
这几天,她也打听到宁歆的情况,简直可以用惨目忍睹来形容,进了那样的地方,这辈子也就完蛋了!
现在祁澈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当然不能再出事。
“妈,我真的很难受,你让我出去走走吧!不然我会疯掉的。”
听到儿子的祈求,苏红玉的心一软,几乎没见过他用这样委屈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皱眉轻皱,心里纠结,到底该怎么办?
“妈,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而且就是去医院而已,我不会做其他事,让我透透气好不好?”
苏红玉握紧了手机,实在不忍心让儿子痛苦,“妈,知道了。”
这件事,她还要瞒着祁傲北,不然到时候肯定又会吵架。
两天后,苏红玉就让人去接祁澈,然后她在医院等着。
可是等了好久,儿子一直没有来,她的心不由担心,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心就更加着急,她马上给那个司机打电话,而那个司机也没有接电话。
这下,苏红玉彻底地慌了!
她急匆匆地给祁傲北打电话,简短地说了几句。
换来了祁傲北的怒骂:“我说了多少次不能让他出来,你这是想气死我!苏红玉,你这次闯祸了!真的……就是慈母多败儿!”
苏红玉一脸委屈,一句话都不敢说,儿子也是她的命呀!
“你要我怎么说你!气死我!”
祁傲北挂了电话,苏红玉默默地站在原地,眼泪直流,六神无主。
而此时的祁澈,正和过去那些朋友正在KTV嗨歌,音箱的声音很大,根本就没有听到手机响,更别说他还把手机调成静音。
目的就是不让苏红玉找到自己,难得出来呼吸自由的空气。
“澈少,这段时间你去哪?”
“休养。”祁澈一边喝酒,一边回答。
对面坐着的一个公子哥接着问:“你的病好起了?这网上不是说你被那个?”
祁澈看着发问的那个人,看到他的手还比了一个剪刀的动作,而且他的脸上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个动作刺激着这件事的男主角,他把手中的酒直接泼过去。
“澈少,你这是做什么!”
见人已经生气地站起来,祁澈眼神一冷,“怎么,还想打架?”
对方伸手把脸上一抹,拿起麦克风,大声地说:“打架可以呀!只是你打得过我吗?我听说没了那个,全身都使不上力气的!”
祁澈瞬间抓起桌上的酒瓶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