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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俞金盏一觉醒来已是半夜,阵阵香气萦绕在她的四周,俞金盏瞬间睁开眼睛,这火上,那油滋滋的冒着热气的……烤兔!
香气勾引着她的胃,闪着金泽的兔肉。
赵江砚翻烤着突然,抬眸便是俞金盏毫不掩饰的发着光的眼睛,看着他……手中的兔肉。
“你就不能矜持点吗?”赵江砚清冷的声音一出,唤回了俞金盏的理智。这句话,名谷也跟她说了不少,以至于俞金盏对于这句话都免疫了。
刚刚睡醒还有些渴,俞金盏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甭提什么泉水了。
赵江砚从腰上解下水壶扔给俞金盏,俞金盏麻利地接过,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底朝天。她一个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我说,你的属下知道你在这吗?我可是不想再累个半死回去了。”
“这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赵江砚扳下兔肉递给俞金盏,然后自己斯文地吃着,俞金盏倒是狼吞虎咽地啃完了自己的那份。
然后舔着手指点点头。
两人一人坐在岩石的一边,气氛有些……尴尬,毕竟两人当死对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见面的次数也不超过三次。
“主子,你在里面吗?”山洞外传来可喜可贺的声音,而伴随着这个声音的还有狗吠声,没等赵江砚回应,猎狼倒是钻了进来,一口叼住剩下的兔肉。
俞金盏的嘴角一抽,感觉自己的脸红得发慌,赵江砚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俞金盏一眼,那眼神仿佛即使在说“有其主必有其狗”。
然而对于猎狼的行为,俞金盏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理解。
出了山洞,这门口站的这黑漆漆的一片,这是……奔丧的架势吗?
萧衍见自家主子没事,赶紧上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赵江砚看了眼俞金盏点点头,“这件事先放下。”萧衍有些诧异,还是恭敬地说了声是。
“往生阁的人随后就到。”赵江砚扔下一句话转身便走,俞金盏在后面吼了一声,“两年前的仇我是不会忘的,下一次见面,我不会留手的。”
赵江砚的嘴角勾起抹笑容,“姑娘何必执着,既然是为了两年前的事的话,那么,就得罪了。”说罢,几人便离去了。
原地的俞金盏微微一愣之后,眼角一抽,这家伙,果然欠抽。
没多久,名谷他们果然来了,见俞金盏脸上的面具消失了,名谷的眉头紧锁,“需要做些计划吗?”
俞金盏摇摇头,“皇宫那边呢?”提起皇宫,她的语气迅速冷了下来,名谷把手往背后一背,“一切安好。”
孟岩依旧是俞金盏不放心的人,这个女人,野心太重,若不是这张脸,孟岩是不会继续呆在往生阁的,她,不适合。
迅速赶回皇宫,孟岩因为正主的归来,当了一天的公主之后也不得不从暗道回到一个普通江湖女子的身份。
回到皇宫之后,无乐已经让宫人准备好了膳食,还有猎的食物都细心地备好了,只等着俞金盏用餐了。
无乐把准备好的粉色宫裙给俞金盏换上,美人蹙眉那是相当的养眼啊,无乐看着俞金盏那身白色衣裙的鲜血,水眸闪过心疼。
“那不是我的,是别人的。”看着无乐的表情俞金盏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俞金盏吃得满口的油腻,一手还捧着烤肉。
猎狼也吃得欢,一人一狗的吃相相似度高达百分之百。
无乐听到俞金盏的解释才放心下来,和往日一样,染了血的衣服无乐便用火烧了,留下的黑色灰烬则埋在土里当肥料。
吃饱喝足后,俞金盏幸福得眯着眼睛,半躺在床上,“孟岩今天都干了什么?”
“她今日很安分,没有干别的事,不过拒绝了四公主的拜访。”无乐收拾着碗筷,柔声说道。
俞金盏点点头,这孟岩虽然野心大,但是很容易控制,不过这时间一长,这人便不好再把握了,毕竟孟岩心知肚明,到哪天俞金盏离开这座皇宫,她孟岩便会成为一个弃子。
然后俞金盏嘴角勾起抹不屑的笑容,“这暗地里她的招数,还没完。”
无乐又蹙了蹙眉头,然后端起碗离开了,猎狼狗生幸福地躺在床边,享受着俞金盏的手,“猎狼啊,你说,是什么人能伤了他?”
猎狼汪了一声,然后白了俞金盏一眼,本公子怎么会知道。
俞金盏要是指望猎狼知道的话,那她的智商估计也和猎狼不相上下了,俞金盏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立马从床上弹了下来,“猎狼,去叫无乐来吧床上的被褥换一套。”
猎狼大人汪了声,慢悠悠地去找无乐来。
果然洁癖什么的最讨厌了,特别是俞金盏这种晚期的患者了。
猎狼大人懒洋洋地走到了无乐的房间,肥硕的身躯一撞便进了美人的香闺,正在刺绣的无乐抬眸,看着猎狼。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活,眉眼弯弯,那一颦一笑之间,有着独属于江南女子的温婉可人,在猎狼的“示范”下无乐便取来了新的给俞金盏换上。
做好了一切无乐福身告退。
俞金盏在无乐走了之后拿出了一大沓的往生阁传来的信,这还是名谷挑出来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需要俞金盏亲自定夺。
对于从小相伴于身边的无乐,俞金盏是相信的,但世上偏偏有种说法,叫做,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她这种做法,也算是保护无乐来。
况且无乐算上来也不是往生阁的人,她身上没有任何的武功,而且没有什么心机,就像是普通的大家闺秀一般。
猎狼吃饱喝足了趴在俞金盏的脚边,俞金盏认真地看着信封,然后抽出一张空白的信纸,一边看着信,一边写着东西。
晚霞的余晖前,成群结队的大雁排列有序地飞过,飞向它们安逸舒适的家。
“总算是完了。”俞金盏放下笔,揉着酸麻的手腕,她的面前是凌乱不堪的信封和写着密密麻麻的信。
“咦,我写的呢?”准备收工的俞金盏才发现自己的信已经淹没在这堆信封之中了,俞金盏一脸黑线地一张一张翻着。
在天黑之前才把自己写的几大篇密密麻麻的信给找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