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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各位雷家叔叔伯伯们登时炸开了锅。
但让他们炸锅的原因并非雷栋花钱收买狗仔,而是……他们的照片居然不值钱。
这严重损害了他们的引以为傲的自尊心。
秃瓢头首先跳了起来为自己辩护:“老子就是当年佛山赵子龙,你居然说老子的新闻不值钱?”
三国里的赵子龙曾带着阿斗在曹营七进七出毫发无损,而秃瓢叔叔也曾在敌人的地盘七进七出,从此一战成名,人送外号佛山赵子龙。
旁边手握龙头拐杖的老伯伯不乐意了,瞪了秃瓢一眼:“要说名气大,也该是我盘龙哥才对。”
王哥悚然,盘……盘龙哥?
这个名字好像确实挺耳熟的,忽然,他眼前一亮:“社会我龙哥,人狠话不多的那个盘龙哥?”
见记者还记得自己曾经的名言,盘龙哥满意的点点头:“没错,就是我。”
“你算什么东西,有我在的一天,你特娘这条龙就得在石头上盘着。”众人举目望过去,那人坐着轮椅,蜡黄的脸孔,身形消瘦,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说完这话,对方剧烈的咳喘起来。
吓得雷震赶紧过去安抚:“平爷,您可千万别激动,医生说你肝火旺。”
平爷一把挥开雷震,愤愤不平道:“我肝火已经旺了几十年,不差这一时。”
当家人都要让他三分,可想而知他在雷家的地位有多崇高。
“我们平爷一生就是太忙碌,不是在干仗,就是在干仗的路上,你个死狗仔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旁边有人帮腔说话。
王哥悔恨万分,他只不过说了句实话,就引来这么多人群起而攻之……早知道就不那么讲了。
“那……那等我回去跟其他报社的人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把价格提上来。”王哥硬着头皮道。
几个元老一合计,嗯,这个法子不错。
自尊心得到了安抚,大家开始把注意力继续停放在雷栋身上。其实说了这么多,稍微有点眼力价的都能看得出端倪来。
平爷哑着嗓子道:“雷栋,我问你一句,到底是不是你,派人去偷拍雷钧?”
平爷出道早,十二岁就跟在雷栋爷爷屁股后面了,雷栋的父亲见到他都要尊敬的称他一声:平哥。轮到雷栋这一代,自然要叫爷爷。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雷栋颤动着眼角肌肉:“是我找人偷拍不假,可是雷钧跟陈若若两个人的奸情却是真的。”
平哥转头看陈若若:“小丫头,你说。”
陈若若眼底迷茫一片,母亲的一番话,把她整个世界都打翻了,一下子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们。
嘴唇张合了两下,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是……”她看向雷钧:“雷钧的……”
此时,雷钧的眼神无比寒凉,仿佛天山上终年不化的冰雪,冷到了骨子里。
陈若若别开脸:“我是雷钧的妻子。”
兵败如山倒,从陈若若亲口承认自己是雷钧妻子的这一刻,所有的问题都不存在了。
雷栋向后退了几步,摇摇欲坠,他不敢相信,多年处心积虑导演的这场闹剧,竟这么轻易的被击垮了。
“雷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平爷厉声质问道。
坑害弟兄不说,还诬赖对方的儿子,巧合的是,这个人还即将成为雷家的继承人。
人到了生死攸关之际,还有什么好惧怕的。
雷栋凄厉的吼叫出多年的怨愤:“我不服!”
“你有什么好不服的?”平爷问。
雷栋扭曲着面孔:“要不是我出水痘,他能当上雷家的掌权人?”
“这或许就是上天的指示。”平哥说了一句公道话。
“凭什么?我跟他拥有相同的资格,相同的身份,我不比他差,为什么你们不愿意等等我?”他指着在场的每一位:“我当时高烧四十多度,差点就死在医院里了,你们却在这个地方,这个包厢里……开香槟庆祝新任掌权者,有谁想过我的感受?”
平爷长叹一口气:“你爸果然没有说错,你不适合当雷家的掌权者。”
雷栋瞬间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平爷道:“你爸临死前,留了一句话,他说,雷栋虽然能干,却不能给予实权,否则他会翻天的。”
雷栋忍不住踉跄了两步:“你胡说什么?”
“这确实是老太爷当初的遗言。”秃瓢男点头附和。
“爸爸临走时告诉我,让我无论如何留你一条命,估计他老人家早已经预测到有这么一天。”雷震默默地看着他:“我不敢违逆父亲的遗愿……你走吧。兄弟情谊到此为止,再见面便是陌生人。”
说完,雷老爷子率先离开座位,来的时候他虎虎生威,走的时候却让人觉得,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光是背影,便叫人看的挺凄凉。
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起立跟随着老爷子的步伐,剩下的人开始收拾空桌子上的黑白照片……
这场闹剧,伴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落下了帷幕。
但是,故事却没有因此结束。
陈倩推了推女儿:“若若,走,妈妈带你回家。”
“恐怕她暂时还不能跟你回家。”一道极为阴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陈若若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来,手指掐进掌心。
陈倩半张着嘴巴:“雷少爷……”
忽然,陈若若被雷钧强行拉入怀中:“伯母,我跟若若已经结婚了。”
说着,男人挑起女孩脆弱的下巴,邪气丝丝入扣:“是吧,若若。”
陈若若刚要开口否认,却被男人眼底闪过的锐光吓了一跳。
他……他看起来好可怕。
陈倩咬了咬唇:“你们真的结婚了吗?”
“当然了,伯母,等下会有人来接你回雷家,我跟若若先回去商量结婚事宜。”
陈若若几乎是被雷钧拎着走的。
进入电梯之后。
“呃……”女孩痛苦的闷哼起来。
“今晚有你受得了。”发狠的抓住她脑后的乌丝,强迫她仰起脑袋,露出完美的下颚线条,雷钧第一次对她露出如此残忍的模样。
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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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夏树挂断电话,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冷峻男人:“……谢谢你!”
“怎么突然这么礼貌?”陆毅臣挑眉。
夏树只想翻个白眼给他,搞的自己好像以前很没礼貌一样。
陆毅臣想听的却不是‘谢谢’两个字。
趁着夏树没有防备,男人一把将她抓住,用力扯到怀里,夏树刚想反抗,可是双手一触碰到冰凉的轮椅把手,内心的愧疚感顿时战胜一切,任由男人把她抱在腿上。
“你朋友的问题解决了,想好怎么谢我了吗?”
夏树一呆:“我不是已经说过谢谢了。”
“你以为所有人都是活雷锋?免费帮人做好事还不留名?”陆毅臣浮起一丝好笑。
但是夏树却完全会错意了,她是鬼迷心窍了吗?怎么会突然觉得陆毅臣是个好人?
“那你想怎么样?”
“我现在是个废人,能把你怎么样呢?”男人手一摊,厚颜无耻到极点。
听见坦然的称呼自己‘废人’,夏树心里跟泼了硫酸一样别扭。
“你说吧。”她把头别到一旁,露出一抹烈士般的表情。
轮椅缓缓靠近,带着一丝危险气息,待靠近了,夏树听见他缓缓吐了一句话:“以后不准咬唇。”
夏树瞬间瞪大了双眼,澄净的目光印在了男人狡黠的眼底。
“没了。”
“就这个?”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陆毅臣兴味十足:“你以为是什么?”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三言两语就能把她搞的面红耳赤,然后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观赏着她的窘迫。
当了这么多年的狗仔,她的脸皮儿早就锻炼的比城墙还要厚实了,怎么会动不动就脸红呢?
活见鬼了。
夏树转身朝浴室走去,可是,地上的狼藉却叫她顿住了脚步。
整扇玻璃门都被撞破了,残碎的玻璃碴子上沾了一大团干涸的红色液体。
她猛地一回头,看见陆毅臣搁在膝盖上的手背,那个位置早已血肉模糊,伤口没来得及处理,血块凝固在一起,好像一块黑痂。
陆毅臣显得浑不在意,一点儿没把伤口放在心里。
夏树心头一颤,有些情绪不受控制的流淌了出来,思绪不由得飘向一年前,薛洋像宣读圣旨一样的告诫她:那个男人名义上是你的姐夫,你不能爱上他,不能对他吐露半点信息,最重要的是,不能跟他有任何亲密接触……
虽然是忠告,但也是一种引诱。
亚当跟夏娃会啃苹果,绝不是因为苹果看起来很好吃,而是老是嚷嚷着千万不可以吃苹果却种了一大堆苹果树的顽皮上帝。
“一点小伤,用不着大惊小怪。”他推着轮椅准备去卧室。
“陆毅臣……”
轮椅停下了,男人回过头:“嗯?”
“饿了吧,我下面给你吃?”算是一种妥协,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接受。
接受他的存在,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也接受了不受控制而悸动的心。
男人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只听他一本正经道:“……没吃过唉,不过可以试试。”
夏树连忙去煮面,谁知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
刚才那番对话……呃……是她想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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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月底,《宫墙异闻录》的拍摄彻底结束,对于第一次参与拍戏的新人来讲,第一部戏就能获得导演跟一些老戏骨的肯定,简直比获得大奖还要振奋人心。
倪诚把庆功宴定在今晚。
避免某人在家饿死,夏树提前买了一堆汉堡包供他充饥。
临走时,陆毅臣搓着轮椅送她到门边:“庆功宴在哪里举办?”
“星光大酒店。”她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陆毅臣若有所思道:“嗯,那个地方的鲍鱼挺不错的。”
夏树上下打量他几眼:“你不会让我打包回来给你吧。”
“那怎么好意思,两个头的就行了。”
“……”
到了会场,夏树竟忍不住看了盘子里的鲍鱼好几眼,算了,反正又不是她花钱,搞几个回去给他解解馋。
趁着大家互相敬酒的空档,夏树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动取餐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袋子使劲往里塞。
打包好食物,夏树准备去二楼的包厢里坐一会儿,等宴会开到一半,她就找机会开溜。
手里的拎袋里装满了鲍鱼,这要是被人发现还不被笑话死。
直接推开包厢大门……那一刻,世界仿佛安静下来。
满桌子都是人,但夏树认识的却只有一个。
那就是导演倪诚。
倪诚看见夏树,表情滞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夏树赶忙鞠躬。
“这就是这部戏的女二号?”一名光头中年男子指着夏树,显然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倪诚也只好站起来介绍:“没错,这就是我们的女二号,夏树。”
“哈哈哈,果然是美女啊,来来来,来这儿坐!”有人站起来给她让座位。
夏树下意识看向倪诚,等候他的指令。
倪诚沉着脸,示意夏树:“到我这边来坐吧。”
如果不是下部戏需要更多的投资,他根本不想与这群家伙打交道,在夏树进来之前,坐在对面老板居然大言不惭道:“你手下有那么多的女演员,叫几个上来喝杯酒呗。”
轻蔑的口吻犹如坐在KTV叫陪唱小姐。
发现桌上就她一个女的,夏树多少有些尴尬。
“夏小姐,你们导演真是看中你啊。”
夏树点头称是,瞥向倪诚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这时,一个大肚男站起来,手里拿着两杯酒:“初次见面,咱们先干为敬。”
说完,他自己先喝光了,然后把空杯子倒扣给夏树看。
“王总,她是女孩子,哪里能喝这么多,少一点,少一点。”倪诚站起来劝阻。
“这年头女孩子能喝的多了去了,你可别乱说啊。”旁边立刻有人出来帮腔。
“王总,导演说的没错,我真不怎么会喝酒,这样吧,我干一半好不好?”
夏树刚要端杯子,却见对方露出不悦的样子:“我一杯都喝光了,你干干杯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她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前总听金牌记者抱怨饭局上有人灌酒的恶行,虽然一个个痛心疾首,恨不得吊打那些劝酒的混蛋,可是没有一个敢拒绝。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吧,我也干了好不好?”夏树强颜欢笑,端起杯子,果断的一饮而尽。
“算她识相……”
“说白了就是个戏子而已,装什么圣洁。”
……
路灯把两个人的身影拉长,倪诚连声抱怨:“你包里装炸弹了,这么沉?”
夏树喝醉了,但是还保留了一点点理智,只听她嘿嘿一笑:“好东西。我要带回去给陆毅臣吃。”
倪诚只当她在说胡话,陆毅臣是什么人?会轮得到她带鲍鱼回去给他加餐?
“你家住几楼?”
“十七楼。”
“还记得家住哪里,说明没喝醉。”电梯打开,倪诚架起烂醉如泥的夏树进去。
叮……电梯到了。
倪诚施了几分力,把她往上提了提。
“哪个门。”
“这个——”夏树手一指。
“钥匙。”倪诚朝她伸手。
夏树一把推开他,嘟嘟囔囔道:“要什么钥匙,家里有人。”
说完,铛铛铛的拍打着门扉,倪诚怕她把隔壁邻居吵醒,连忙拦住她:“我的小祖宗,行了吧,别拍了。”
正想从她包里找钥匙,却不料门居然从里面打开了。
“陆……陆爷!”不敢叫出那个名字,下意识的叫出了尊称。
陆毅臣年纪轻轻就能被人叫‘爷’当然有他的过人之处,所以,没有几个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倪诚自然也不敢。
陆毅臣刚打开门就闻见了一股浓浓的酒味,浓眉微微一拢,不悦至极。
“你让她喝的?”凤眼一挑,看似漫不经心,却杀伤力十足。
“陆爷,这是个误会。”
“误会?”陆毅臣目光一寒,倪诚感受到那道光束的不友好,意识到自己还扶着夏树,吓得连忙松手。
失去依靠的夏树直接扑到了男人怀里,小脸下意识的往他脖子拱了拱,仿佛在找舒服的位置。
倪诚这才注意到,陆毅臣竟然坐在轮椅上。
“陆爷,您的腿……”
“我的腿跟你有关系?”陆毅臣似笑非笑的问道。
倪诚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您放心,我谁也不会说。”
算他识相。
“到底是谁让她喝这么多的?”
“是几个投资老板……”
从倪诚闪躲的眼神中,陆毅臣一下子就读懂了里头的含义。
砰……门扉被人用力甩上。
……
客厅里,陆毅臣俯视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女人,捞起她无力的下巴:“喝那么多酒,想醉死吗?”
夏树脑袋本来就晕乎乎的,被他这么一晃,顿觉天旋地转。
“音浪……太强……不晃会被撞到地上……音浪太……太强……”
瞧她现在这幅死德性。
还音浪,简直就是发浪。
男人催动轮椅将人带到浴室,一边放水,一边还要阻止她的一些小动作。
“乖一点,听到没有。”陆毅臣嗓音低哑,幽深的狭眸不自觉的渗了宠溺的柔情。
热水放好了,但是夏树却跟八抓鱼似的,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她脑袋使劲往他脖子里钻,任由陆毅臣怎么哄都没用。
“不要,不要……”
屈指弹了一下她光洁的脑门儿:“我又没动你,乱叫什么。”
她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腿上,两人之间虽然隔着布料,但随着摩擦,下腹逐渐浮起几分欲念。
男人眼底的色泽逐渐加深,忽然,他以一股强势的姿态笼罩住她,覆住那张淡红色的小嘴儿。
用力吸了几下,岂料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让邪念滋长的更加茂盛。他不想每次都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
将夏树剥干净扔进注满热水的池子里后,陆毅臣一刻也不敢逗留。
来到客厅,他第一件事就是解开胸口的口子,好让自己适当的冷静一会儿。
待大脑恢复正常,陆毅臣拿出手机,拨通了陈良笑的电话。
响了大概三声,电话被接通。
“帮我查一下,昨晚在星光酒店谈电影投资的老板都有谁。”
陈良笑道:“好的。”
次日,陆毅臣收到了陈良笑的反馈。一共八个人,各个身价上亿。
“BOSS,您有什么指示吗?”依照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平白无故要他查找这些人。
“替我安排一下,我要请他们喝酒。”
“啊?”
这些小喽啰也配跟BOSS喝酒?不,他好像听到BOSS说,要请他们喝酒?
“去安排吧。”
“是!”
挂断电话,就看见夏树摇摇晃晃的从厕所出来,估计又去吐了。陆毅臣推动着轮椅过去:“今天你在家休息,我出去办点事。”
夏树一脸迷茫:“你去干什么呀?”
陆毅臣道:“约了几个人一起见个面,谈点事。”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夏树始终坚信陆毅臣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垮,虽然公司被手下夺走了,可并不代表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我是真的不舒服,不能陪你了,你记得早点回来。”
“嗯。”
……
星光大酒店包厢,几个投资大老板摩拳擦掌,一个个像等不及一样,频频朝门口的位置看去。
他们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人过来?
“陆爷是不是约了这个地方?该不会你记错了吧?”
“怎么可能,我怕自己听错了,特意跟人确认过。”对方斩钉截铁道。
“时间呢,时间有没有弄错?”
“时间更不会错,我亲自记在本子上了,哎呀,陆爷平时那么忙,迟到个几个小时完全正常,大家只要耐心等候就是了。”
这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抱歉,让各位久等了。陆先生突然有点事,不能及时赴约,所以,暂时由我代替陆先生招待各位。”
陈良笑递了一个眼色给旁边的侍从,对方领会意思,拍了拍手掌。
只见一群穿着旗袍的小姑娘鱼贯而入,每人手里都拿着一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