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这招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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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姐姐教的好啊。”破晓眉峰轻挑,继而道,“姐姐不如自己实践一下呢。”

    沈离勾了勾唇,扬眉哂笑,“我不就是这样的吗。我强吻,你还咬我一口。”

    破晓把她按在怀里,“能不能不提了,我那时候刚上岸不懂这些好不好。”

    沈离从他的魔爪下逃出来,“六岁小鱼,知道了。”

    破晓急了,“沈离!”

    沈离作死得很,她还拱火,“我六岁也不懂,哈哈哈哈,谁亲我我也咬他。”

    破晓忍无可忍,把沈离扛走了。

    “你放我下来诶,一会儿阿兄看到了。”沈离笑嘻嘻地拍着他的背。

    “你完了噢今天。”

    破晓一个转身间就带沈离回了屋子,干脆利落把她衣裳一扒,头发拆了,按到了床上。

    沈离眉眼弯弯地望着他,向上探了探头,“那我的六岁小鱼,要不要试试强吻呢,你要看看这招好不好用呀。”

    破晓摆弄了一下沈离的身子,把她的手扣在身下,“这可是你说的。”

    又急又猛地咬住了她的唇,沈离勾了勾唇角,暴风雨似的吻随即落下。

    思绪和理智齐齐沦陷,破晓强势的占有欲几乎将她揉碎,沈离心甘情愿地溃不成军。

    “不许叫小鱼了!我要听别的!”破晓在她耳边磨她。

    沈离又笑了,“我最最最最爱的夫君。”

    破晓满意得不行,扬眉问着沈离,“可以吗?”

    沈离把那身子压过来,“不是要强吻吗,那你得强啊。你问的算哪门子强吻啊。”

    然后沈离就被堵住了嘴,唇齿交缠间沈离脑袋略有些昏沉。

    破晓总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让她说各种各样的话。

    “再换一个嘛~”

    沈离腹诽,绕了一圈还是想听那个。

    “叫一个嘛~好姐姐~”

    沈离一贯受不了他这忽闪的大眼睛,朝他甜甜一笑,“好哥哥,我爱你。”

    小样,她还能不知道他想听什么,那她别活了。

    暧昧肆无忌惮地充斥着,让人缺氧。

    ...

    这回是破晓出门烧水了,天色已经很晚了,破晓轻手轻脚,就怕让不远处住着的江辞听见。

    “呐。”他带着浴桶回来,将沈离抱了进去。

    “夫君真贴心。”沈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侧脸。

    给破晓哄得五迷三道的。

    沈离洗完也是给破晓按回了床上,他有样学样,也在沈离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夫人真贴心。”

    “噗。”沈离笑得不行,“你还真是什么都学啊。”

    “为什么不学。”

    “行了翻身。”

    破晓趴着,胳膊支着下巴,健壮的臂膀尤其显眼。

    沈离越看越喜欢,她眼光怎么这么好啊。

    “你老打我屁股!”

    “有意见憋着。”

    ...

    第二日一早。

    沈离依旧温温柔柔地哄着她的赖床夫君起床。

    她现在都习惯了,每次叫他起床,都能收获一堆迷迷糊糊又黏糊的亲亲。

    破晓真的如他自己说的一样,在外面好叫很多。

    他俩照例去陪江辞吃早饭。

    江辞问他们,“今日就走了,温谨珩那边你俩处理好了?”

    沈离吃完了,放下筷子,“正要跟你说这事呢阿兄,我们昨天给他弟他妹都捞出来了。永平侯那个王八蛋给那俩小孩关在柴房里,我们去的时候他俩正挨揍呢。”

    江辞眨了眨眼,反应了一下,“接出来放哪了?”

    沈离调皮地眨眨眼睛,“桑婉自己的宅子。我正要问你呢阿兄,何时走,桑婉昨天说她自己有生意,跟花啊花蜜那些有关,她是花妖,会不会在行一点。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江辞歪了点脑袋,“行。”

    沈离拍拍手,“那我俩带你去那山谷。”

    “好呀。”

    沈离一手挽一个,几瞬就到了那山谷。

    “好看不阿兄~”沈离给他指。

    “好看。”

    沈离朝里望了望,桑婉出现了。

    她刚好在开窗。

    温谨珩还在床上闭着眼躺着。

    透过窗户,江辞也见了一下他们嘴里的这个人。

    “真瘦啊。”江辞感慨。

    可见是过得不好。

    桑婉看他们来了,回头施了个法,花香四溢,江辞瞬间就有点晕乎。

    身子有点晃,被一只有力的胳膊稳稳扶住,江辞低头一看,是破晓,他说,“闭气。”

    沈离拉了他的袖子给他捂着口鼻。

    忘了这茬了。

    桑婉出来了。

    看到个她不认识的江辞,有些疑惑地问沈离,“姐姐这是?”

    沈离答,“我阿兄,你刚刚那个法术他禁不住,他普通人。”

    “啊,对不住。”桑婉赶紧道歉,“我那是迷温谨珩的。”

    沈离看温谨珩那模样,“合着他每天睡觉,都是你迷晕的啊。噢睡觉也没有铁链。”

    桑婉有点不好意思,“昂。那东西不舒服啊,我每次都偷偷给他开了。他总跑,我这花海他本来也跑不出去,姐姐这位阿兄也同样出不去的。只是防他跑。”

    沈离朝她介绍江辞,“我阿兄刚好有与花有关的生意,你俩可以聊一下。”

    “好的,那这边请。”江辞跟着桑婉去了隔壁的房间。

    沈离戳戳破晓,“咱俩进去看看他?”

    破晓哼哼两声,牵着她往里走。

    沈离指着温谨珩唇上那小小的伤口,勾了勾唇,“看来桑婉这强吻学的不错啊。”

    破晓可不认为是这样,“说不定是温谨珩想扛一下桑婉的法术,自己咬的。”

    “噢也有可能。这是个犟种。他俩就是一个怂包配一个犟种。”

    破晓揽住沈离,低点头问她,“那我们是什么?”

    沈离想了想,“天生绝配。”

    “哈哈哈哈哈。”

    整个屋子都回荡着破晓的笑声,他就仗着温谨珩醒不过来,一点也不收敛。

    江辞和桑婉谈完了走了过来。

    桑婉将他们带了出去。

    沈离捅捅破晓,“你带他先走,我去听听八卦,回来给你讲。”

    破晓被沈离撵得呀,不情不愿地抓了江辞飞走了。

    沈离回身挽了桑婉,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啊,我教的好不好使啊?”

    桑婉脸红的不成样子,“姐姐!”

    她将温谨珩的手脚铁链都扣了回去,转过头来的绯红面色让沈离笑得更开心了。

    沈离划了个结界坐好听她讲。

    ...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沈离和破晓跟他说了那一通走后。

    桑婉并不知道具体他知道什么。

    她与沈离破晓分别后回到院子,刚蒙了温谨珩的眼,他那副坐在床边拽着衣角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落入了她眼中。

    温谨珩闻着这花香就知道是囚他的人回来了,声音有些抖,“放了我好吗,求你。”

    他想了一下午,又想到晚上,从沈离那里知道了他出去以后的下场。

    尽管哪一个都会让他万劫不复,生不如死,远不如现在过得好,但他还是得出去,他的牵挂还在深渊里。

    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男是女,为何囚他,又为何蒙他眼。

    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柔软的吻,温谨珩不禁对自己有些恼火,掐着指尖逼退那画面。

    面前的人又是不回话。

    温谨珩好脾气地重复,“求你了,放我走吧,你都关这么久了,我在外面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还是没有得到答复,温谨珩有点泄气,那人明明就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

    “说句话好不好。”

    “你在听吗?”

    面前站着的人突然抬步坐在了他旁边的床上。

    温谨珩立马弹起,“你明明就在听,为什么不理我啊,反正你也蒙了我的眼了,说句话怎么了。”

    铁链随着他的移动叮当作响。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总是会被放大的,温谨珩清楚地感觉到那人站起来朝他走了一步。

    那人走一步他退两步,温谨珩再三重复,“真的求你了,放我走吧。”

    把四个铁链都拽到极限,温谨珩退无可退,他叹了口气,语气是十成十的哀求,“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的,真的求你了,你也不是想要我的命,不是吗。”

    面前的人又朝他走了一步,温谨珩又道,“求求你了。”

    感觉到面前的人马上都要贴过来了,温谨珩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四肢逐渐绵软,他微怒,“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对方还是不答,温谨珩咬着唇抗争,身子还是软趴趴地倒下了。

    面前的人像拎东西一样,将他手脚的四根铁链聚集一处,直接把他拎在手里往回走。

    他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温谨珩小声嘟囔,“像拎着玩具一样。”

    那人将他放回了床上,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平平地躺着。

    那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俯身下来,花香扑鼻而来,温谨珩全身狠狠地颤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他脑中一阵恶寒,真是恨死了他一点都动不了,如那次一般,柔软的唇直接贴上了他的唇瓣。

    温谨珩再次怔了怔,丝毫反应都做不出,脑袋有些昏,也不知道因为花香还是这个唇。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那个唇已经将他的嘴唇含住了。

    温谨珩身上使不上力气,咬了那唇一口,那柔软的触感便从他嘴上消失了。

    他不禁高声道,“你什么意思!”

    “你明明就都听到了我的话,又不是害命,到底是为何啊。”

    “放了我吧好不好,我报答你,好吗,求求了,让我出去吧。你告诉我你是谁,你放了我,我处理好外面的事情报答你好不好。”

    “真的求你了。”

    他自己在那里说了一大通,说得他口干舌燥,唇畔塞了一个竹管。

    温谨珩懵了一下,试探地吸了一下,就是水。

    他一下怒极了,无力感袭满全身,那人看着他喋喋不休地说,恳求,觉得他说累了,递了个水过来。

    温谨珩紧闭的眼颤了颤,闭口不言了。

    他咬着嘴唇,就是不睡,他就想看看这人走不走,以前他撑不住,每晚都是莫名其妙地晕了。

    当然这次他也没熬过。

    意识丧失之前,温谨珩心里抓狂不已,这人都是些什么东西,专往他身上招呼。

    将他彻底迷晕的桑婉,坐到了他旁边,把铁链都解了,扔到一边,搂住了他。

    好像比第一天将他抓来稍稍胖了点,桑婉内心已经很满足了。

    舒舒服服地闭了眼。

    ...

    沈离听完了。

    她恨铁不成钢啊,“你那脑袋里装的什么,你让他咬两口怎么了,他应该第一次被女的亲,全是你,你就上啊。他把你当妖魔鬼怪,怎么可能对你动心,他又没病。”

    “你不跟他说话你写字总行了吧,你俩又不是不会写字!”沈离指着她骂。

    “你养一阵他弟弟妹妹,养的精神焕发了,跟他说将他的牵挂带了出来。”

    沈离正说着呢,温谨珩醒了。

    昨日睡前的画面又回了脑海,沈离和桑婉看的清清楚楚,他轻轻拍了拍脑袋,支着脑袋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小声骂,“怎么这样啊。”

    他嘟嘟囔囔地起身,去旁边的水盆洗漱,手指抚着唇角,“没完了还,亲都亲了放我走不行吗。”

    沈离拍手,“你看见没,他知道你不是要害他。”又戳了戳旁边的桑婉,“你快去写字。”

    桑婉听话地起身,“写什么?”

    沈离拧眉思考,“就写,我知你牵挂何。”

    桑婉写了。

    沈离手指一弹,窗框动了动,温谨珩马上看了过来,注意到了桌面的纸。

    “我知你牵挂何...牵挂何...”温谨珩念着,“墨没干,刚走。”

    他抻着铁链朝门外大吼,“回来!”

    但其实沈离和桑婉在他后面。

    沈离教她,“注意点他弟弟妹妹那边,好吃好喝地养着,这几天他肯定缠着你,让你不要动他们什么的,别管,你接着给我亲,听到没。”

    桑婉苦巴巴的模样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不敢。”

    沈离当即敲了敲她的脑瓜子,“你这不敢那不敢的,你怎么敢把他绑来关快三个月呢。”

    “脑袋一热。”

    “我要去跟我阿兄环视生意了,有空再来看看你。”沈离跟她告别,又狠狠威胁,“我下次来你最好会亲了,真完蛋!这温谨珩长得多好看啊,你天天摆着看有个什么意思。”

    温谨珩发疯发够了,坐下来写字,他写,“你要我的命都行,你别动他们。”

    沈离笑得不行,“字挺好看啊,你看我猜的一点不差,走了啊。”

    ...

    沈离几瞬之间就赶上了破晓和江辞,猛的出现在马车里,江辞眨眨眼睛,看真的是她。

    她平稳坐好了先咧嘴笑了,看向江辞,“我听听,你俩交易什么了?”

    江辞懒懒地靠着车厢,“我让她处理好温谨珩这些事,别让我妹妹和妹夫跑来跑去的,然后她说她的各种方子会比市面上的更加优秀,我说她处理好,等我回来我去看,如果可以就全收,京城那个铺子我给她让利,她还要负责想新鲜物品,一月一个。”

    沈离挑着眉听完,拍了拍破晓的膝盖,“听见没,妹夫。”

    破晓点点头,很欠揍的表情,“听见了,阿兄。”

    江辞切了一声,“没听见。”

    “你俩别幼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