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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一)
拿着水杯回来再看苏,好了许多,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勉强冲我笑笑:“不像是梦,真实的就像正在发生!”她顿了顿接着:“我去想却只记得个大概,记不清细节。(手打)”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一屁股坐在她床上:“你要知道这已经很不错了,没有几个人会把梦的内容全部记下,如果全都记着,那该多吓人?就像头脑中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咋分清梦境和现实?”
苏若有所思的头:“刚才好像灵魂出窍,我能看到我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我这个身轻如燕啊,还能穿墙,我就飘啊飘的,在高空还能看到地面上的街道行人!”她着看了看窗外:“我也能感觉到雨,不知道怎么就飘到了一座古楼近前,雕梁画柱,挺好看的,只是旧了,真怕一个雷震倒了!我正这么想着忽地一个炸雷!”她又喝了口水道:“我接着闪电光芒看到那楼里有个人抬头望我,他的脸是颠倒的……”
颠倒的?也就是眼睛在下面嘴在上面……?
“我看你是太紧张,太累了!走,跟我去看看电视,等老陶回来咱再大吃一顿!”我完招呼她起床。
“还吃?不刚吃完么?”苏放下水杯挪下床塔拉进拖鞋。
“老祖宗食色性也,吃饭很重要。”我现学现卖了,苏怪怪一笑道:“那你是喜欢食呢?还是色呢?还是性呢?”这一问顿时吓了我一跳:“现在的年轻人,世风日下啊……”苏哈哈一笑:“别扯,你还知道世风日下?”
气氛一时间活分了不少。这苏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苏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接着翻看那本书,这种感觉是在太奇妙了,吸引着你,要你不能自拔,就想一直的翻看下去。
这种怪异的想法让我胸口发闷,就想是很久以前第一次看三级片一样的感觉,紧张,又想看。我深吸了几气,接着翻看起来,这一页上的插图是一块外形酷似蛇头的锁头,“蛇”的口为锁孔,其余的地方看似精致密封,在锁孔下方一朱红。旁边的内容我看了第一行便觉得有些意思。的竟是“诅咒”害人,我对这“诅咒”倒是还略知一二。
诅咒,使用“黑暗”或“邪恶”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愿望。“黑暗”“邪恶”都是形容词,也就是这种“东西”是虚无漂面的。但是古今中外依然有很多人乐忠于“诅咒”别人。其方式很多:巫蛊,召邪,降头等等。
根据传言,加之一些电影对诅咒的界定解释,“巫蛊”,这种诅咒方法看似却有些可能。“巫蛊”有很多种,苗疆的毒蛊或虫蛊,就是将许多的毒虫放在一起,让他们互相撕咬,吞食,当剩下最后一只不死的毒虫,即是至毒之虫,用来放到被害者的住所,饭食,甚至衣物里身体里而害人性命,甚至控制他人,这个倒是与先前所见控制“虫人”虫子有些相像。
还有就是有些道玄色彩的法,跟生辰八字等等有关,这些大多出现在影视剧中,其到底是什么样的道理却也不知晓,将被下咒者的生辰八字以法式的形式所慑服,或控制,或捶打烧毁,用这样的方法对受咒者下咒。同样的办法还有“巫蛊娃娃”和“厌胜之术”,即是以人偶的形式进行诅咒的方式,其方法简单,易懂,也是通过将被诅咒者的生辰八字,或者是与被诅咒者有关系的东西放在,写在事先制作好的人偶上面,接下来就是随你摆弄了。
在古代的中东还有有一种方式,与苗疆巫蛊有些类似,在罐里养着招来的邪灵,并用自己的鲜血进行饲养,在需要的时候,罐里的邪灵会以主人希望的形态出现,执行主人交付的任务,召邪要通过一定的仪式召唤含有怨气的孤魂野鬼,使用他们的怨气得到力量,并加以利用,以达到自己的愿望。这个简直就是没有一可行性的诅咒了。
不过这些与锁有什么关系么?
细细看了下去,这故事倒是讲了另一种奇妙的诅咒法式。
至顺年间,有木匠姜大,手艺奇绝,为王府修善厅房,得王爷赏识,留用身边,自此便为王府御用的手艺人。
那年头能在王府当差,应该是件美事了,这姜姓木匠头脑灵活,话又好听,办事又稳妥,除了手艺好还有不少的优,颇受王爷赏识,不久就成了王爷身边的红人,俨然就是管家。
既然是王爷身边的红人,巴结送礼的人自是海了蹦了,也置了片宅院,娶了个漂亮媳妇。他这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刁钻任性,虽然长得漂亮却没有一副好心肠。
姜大还有个弟弟叫姜二,出生不久发了一次大病,烧的脑子有些不太灵光,虎了吧唧话很不着调,不过心肠却很实在。以前姜大没发迹也就只能相依为命,现在发迹了又娶了一房媳妇总不能在把这傻弟弟放在身边,自己的媳妇也容不得他。思前想后,出钱给姜二盘下一间饭馆,又请了明白人做了执事,让弟弟做了个甩手掌柜。
大伙冲着姜大的名声倒也对这间饭馆多有照应。
不过姜二倒没这么想,就是认为自己有财气,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沾了哥哥的光。这吃喝不愁每天也能吆五喝六,他心就开始活了起来。想自己的哥哥娶了个漂亮媳妇,自己怎么就不能也娶个漂亮媳妇?哥哥能每天跟嫂子睡一张炕上自己怎么就不行?一来二去也就琢磨起女人来。
姜二一个傻呵呵呆痴痴的人,长得又一对母狗眼,塌鼻梁,满嘴的黄豆牙谁愿意跟他?就算是有个好哥哥吧,黄花大闺女也不愿意将自己的终身交付这样的男人。这一来急坏了姜二,也急坏了姜大,还有找的媒婆。
大姑娘不行?寡妇总可以吧?媒婆争取了姜大的意见,就着手找起没了男人的寡妇。一来寡妇有经验会照顾人,二来也不会嫌弃这嫌弃那的,如果带个孩子就更好了。
就这么的,找了好些日子,总算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这寡妇年岁也不很大,二十三四,长得也水灵,丈夫原是个铁匠,怎奈得了痨病,留下个五岁的儿子撒手人寰。姜二见到这女人喜出望外,还有个五岁的孩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忙三火四地办了婚事,就迎娶了这寡妇。要这姜二别看长得丑人又傻,对媳妇孩子倒是一百个好,转过年这新娶的媳妇还为他添了一子。倒也是其乐融融了。
自己的亲生的孩子到底是比旁的强,姜二渐渐就开始忽视起媳妇带过来的拖油瓶,甚至慢慢起了反感。妻子倒是眼见,唯恐这和前夫生的孩子得罪可姜二,这傻人弄不好在作出什么傻事,就急急忙忙把这孩子送到自己的娘家,从此这孩子便与自己的姥姥相依为命。孩子名字起得好,随了继父的姓氏,单名一个“龙”字,名虽好却是命苦。这名字倒也不是谁都可以叫的,大名虽得一个龙字,但平时还是叫他狗生。
狗生懂事,知道自己在也是娘的累赘,却也乐得跟姥姥一起生活。
又过了几年,本也没什么,恰逢这一年冬天奇冷无比,连着下了几日的大雪。狗生姥年事已高,又赶上这么个恶劣年景,一病不起。狗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去求自己的母亲,现在的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