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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五章!!!顶啊!我要票我要点击!我要冲榜!砸我砸死我吧!嘎嘎嘎!)
“但是那些家伙竟然想要伤害我的哥哥我要他们付出他们永远无法想像的代价!”林婧琪转过头去看着许德拉消失的虚空她的双眼中燃烧着怒火。
而听到她这么说裴姒梵却仿佛从地狱回到天堂双眼一亮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说——”
“别误会——”
“贝——”裴姒梵正准备追问的时候那突然传来的异响让两个绝对不属于凡人的少女下意识地吓了一跳林婧琪看着那仿佛正要醒转过来的少年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手忙脚乱地将爱弓随便地扔进虚空一头迷糊地四处寻找着藏身的地方。
而一旁亲眼目睹了适才一箭射退海怪许德拉的少女英姿的裴姒梵目瞪口呆前后落差如此巨大特别是对刚刚习惯了那仿佛恢复了久远时代的她的裴姒梵来说眼前这个模样的林婧琪显得陌生而亲切。
忍不住噗嗤一笑被忙碌中的少女瞪了一眼的裴姒梵仿佛小女孩似的吐了吐舌头自然地拉起林婧琪的手招呼了那只已经自觉地变小了模样的笨狗在少年苏醒之前消失在他的面前。
而回到了教室之后我忍不住大叫侥幸原来下午的第一节课竟然是自修只是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两个座位我不由感到一阵疑惑面包和裴姒梵怎么逛到了都快上课了还没回来?
把这事跟前面的前面的那两位一说永哥和陈董几乎是同时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而转瞬之间陈董的脸色已经从白到青从青到红再从红到白地走过一趟他霍地一声怒吼“姒梵妹妹我来保护你了!”旋即消失在我们的视野当中。
我目瞪口呆地看向了永哥“他们什么时候已经展到那种关系了??”
却现他露出了个微微苦笑“就在那位裴姒梵小姐出现在你们面前的那一秒开始。”
“经典。”我竖起了大拇指其实我更佩服的是永哥对他家黄脸婆忠贞不渝的爱情坦白说我自问在裴姒梵那般绝色之前我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悸动。
如果不是因为我深知自己不过只是个凡人对于那种不属于我的极品美女我自己知道自家事那并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类型所以我才能控制住自己。
而永哥却不同他可是一向鼓励我“平凡人也要活出不平凡的精彩”的人若要说高手我更愿意相信真正的高手绝对是属于永哥这种深藏不露的人的称号。
也许是因为不想谈论这个问题的原因永哥岔开了话题问道:“怎么今天在上面呆了那么久?难道婧婧今天缠你缠得特别紧?”
“哪有——”我苦笑着我的婧婧之间的关系一向是他们打趣的对象渐渐习惯的我却只能保持苦笑了特别是在今天那不经意的指尖一吻之后更是如此。
上课铃的敲响惊醒了我们看着前面空无一人的座位我也不客气直接做到了永哥的身旁陈董离去后留下的位置。永哥静静地没有说话他知道我肯定是心有疑问否则不会坐到前面来。
微微皱了皱眉却是想起了那个真实无比的梦境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永哥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花是红色的并不是一般的红!很红很红仿佛火烧着了一般又像是血一般的殷红浓郁得好像黑色一般的深红。而且它的香味很古怪我闻起来竟仿佛觉得有点熟悉但是我敢保证在这之前我绝对不曾见过这种花朵但是我闻到那种香味的时候却觉得很熟悉就好像好像早就熟悉它的香味似的然后我就突然想起了一些早已被我遗忘的甚至是小时候的事情——”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永哥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嘴角却已露出了笑意“难不成你在哪里见到这种花了?”
声音中却已是带着微微的调侃可是沉浸在回忆之中的我却全然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揶揄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我皱着眉仿佛呢喃似的轻轻说道:“是的我见到了在梦中那还有海在海的对岸是模模糊糊一片黑暗的地方我看不见那里是哪里。但是在我自己的这边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的在我走的那条小路的两旁遍地都开满了火红的花朵——”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是不是?”
永哥突如其来的问话将我突然惊醒过来我终于看见他双眼中所露出的诧异神色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回答道:“不错大片大片地开着的血红的花朵连绵开去当时我所见到的诡异感觉正是你所形容的那般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曼珠沙华——”永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那种花的名字叫做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我下意识地重复道。
“不错曼珠沙华。”永哥重重地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彼岸花曼珠沙华传说中的引魂之花亦是冥界唯一的花又称彼岸花。
“传说中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而这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而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而它的花香在传说中拥有着奇异的魔力据说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永哥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突然唰地一下变白了的脸颊轻轻地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所说的是真实的话那么恭喜你阿冥免费的梦中冥界旅游了一趟竟然又活着回来了。至于你所看到的海呵呵不用怀疑你所看到的海必然便是传说中的三涂河了——”
“不是吧——”我微微苦笑“难道我跟冥王很熟?要不然哪有可能做这种高难度的旅游特例?”
永哥笑着锤了下我的肩膀问道:“呵呵得了吧小子你到底是看了什么书怎么会突然梦到这种东西?”
尴尬地挠了挠头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所看见的还不止这些——”
“哦?还有什么?”永哥微笑的样子实在是很像一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只听他笑着说道“既然你都到了三涂河那么你是否有看见地狱门?对了对了门口还有一只很大的狗它还有三个头——”
后面永哥在说什么我已经全然没有听见我的注意力已经全被他前面所说的话语所吸引住了永哥霍地注意到我的异样停下了话语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很白我想努力微笑但是永哥的瞳孔中倒映着的我的脸却难看得更像在哭“永、永哥我确实看到了那只三个脑袋的大家伙——”
永哥微微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幸好他总算仍记得这是在上课之中声音压得低低的他戏虐地眨了眨眼笑着问道:“既然你看到了三头地狱犬刻耳柏洛斯(cerberus)那么你有没有看到它看守的大门呢?是不是特别雄伟?帅不帅气?”
听到他这么回答我立刻知道他根本就不相信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若不是永哥说起我根本就不会想到我昏迷前所看到的幻觉和梦境中所看到的花会产生什么关系。
但是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仍是感到一阵泄气没好气地答道:“我是在天台上看到的。”
仿佛被我的气势吓住了似的永哥沉寂了下去面色古怪地看着我良久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惹得班上同学一众侧目我一边用力地拍打着永哥的后背一边站起来冷哼了一声。
“团支书抽筋中风丁玲(副班长)你帮忙看着我送他去医务室其他人继续自修!”说完我不由分说地拉着仍狂笑不止的永哥拖出了教室。
我们所在的教学楼有六层我们在最高的一层但医务室却是在三楼从我们的教室出来到医务室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路程里永哥竟然能一路笑下来若不是我拼命地捂着他的嘴控制着音量恐怕不用多久整栋楼的人都会以为这家伙疯了。
“有这么好笑吗?”我终于忍不住怒道。
“可是真的是很好笑啊呼呼——”永哥仿佛都笑得喘不过气来了搭着我的肩大口地呼着气刚抬起头指了指我的脸古怪憋闷的脸色撑不到一秒钟又开始了狂笑。
我恼羞成怒道:“喂!你笑够了没有?”
“够了、够了哇哈哈哈哈——”
我无语了一把推开医务室的门直接把他给推了进去没好气地道:“抽筋中风者一头阿神快点帮忙看看。”哦差点忘了说阿神这家伙除了教授一、三班的英语课之外还客串医务室的医生。
据他这家伙自己说他是学医毕业的只不过由于是在国外毕业的所以他的英文就好了那么一点点。当然鉴于我曾经亲眼见到一个说自己稍微有点感冒的同学进去的时候头昏昏出来的时候却是拄着拐杖的原因对于他所说的这个事实我始终保留着自己的意见。
下午的时候是没有英语课的所以阿神在医务室中并没有让我感到意外但是当我看到陈董和面包也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忍不住露出讶意了。这两个家伙可是这个学校里少有的阿神的非崇拜派啊虽然说不上势成水火但是他们也绝对是井水不凡河水的那类怎么今天竟然会在这阿神的地盘看到他们两个的出现呢?
“你们怎么也来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和陈董同时问出了这句话来旋即相对失笑。
我摆了摆手示意陈董先说。
陈董也不客气随手指了指仍有些昏昏沉沉的面包说道:“我出来后到处寻找姒、姒梵同学和面包结果却现这家伙竟然在楼梯间里面靠着墙倒在地上。当时我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学校里面来了什么神秘杀手黑衣人之类的东东一问这家伙他竟然说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陪着姒梵同学逛着逛着不知道逛到哪里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剩下了他一个人然后觉得很困就睡下了。害得我把寻找姒梵同学的重大任务都给抛下了结果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睡着了!我靠!”
听着陈董所说的话语我和永哥露出了惊奇的神色面包对裴姒梵的疯狂是我们有目共睹的怎么可能竟然会抛下那好不容易跟她独处的机会一个人在楼梯间睡觉?
微微苦笑既然面前的都是自己人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我把适才我和永哥之间的对话一一盘出连最后那句“我是在天台上看到的”都没有隐瞒。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我实在是太高估了这些家伙我话音落下之后医务室中是一片寂静但是对面的家伙们看着我的时候却已经露出了如同永哥之前在教室里看着我的眼神。
我苦笑着闭上了双眼暴笑声如期而至而好不容易停止了笑声的永哥在其他人的带动下又开始了狂笑的生涯睁开眼看着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的三个人我突然有仰天长叹的冲动就好像当年孙膑被那个庞什么的背叛之后的深深叹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不过幸好至少还有一个正常的呃或者应该说不正常的。
即便在我这般说了之后阿神也只是微笑着我感动地握着他的手一脸感动状:“阿神还是你好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阿神温柔地拍了拍我的手微笑道:“不怕不怕有我疼你。”
“呕——”终于还是不够坚强的我终于忍受不了巨大打击抓起身旁身旁某人的衣服一阵狂呕。
“我靠!我的armani啊!”面包狂吼着转眼间已恢复了精神。
陈董毫不犹豫地鄙视他道:“阿你个头啦!你见过armani的校服吗?”
“可是我的衬衫是啊——”
“去死那是地摊货——”
“毛你个地摊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李姨的地摊买的?”
“我现在听到的——”
“你——”
无视那两个已经陷入陷入习惯性生理争斗周期的少男我看着那微笑着看着我们打闹的阿神露出了苦笑。
“你刚才说你看见了刻耳柏洛斯?”
听着阿神的问题我迷茫地眨了眨疑惑的双眼:“对不起你在say什么我听得不是很懂请讲国语好不好?”
阿神脸色微微一窒苦笑道:“拜托到底是谁在讲英文啊?”
我挠了挠头一脸尴尬问道:“其实是你说的那个刻耳什么斯是虾米东东我不是很清楚啦——”
阿神没好气地问道:“你不是说你看到了三头地狱犬吗?”
点头。
“三头地狱犬的学名就叫做刻耳柏洛斯。doyouuand?”
“嗯明白了。”我继续点头下意识地挠了挠头我又接着补充道“其实刚才永哥说过了只不过我忘了。”
阿神终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深吸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刻耳柏洛斯(cerberus):三头地狱犬在希腊神话中堤丰和厄刻德那所生的怪兽有着三个巨大无比的狗头和长长的蛇尾的怪兽它的头上和背上的毛全是盘缠着的毒蛇传说中是冥王用来看守地狱的大门的。”
“呃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的脸上满是茫然。
阿神微微一笑说道:“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梦见这般奇怪的场景当然要先搞清楚你所梦见的是什么。就好像帮人解梦的人他总要先知道你所做的梦是什么才有办法帮你解释这是同一个道理。”
打了个响指我欣然回答道:“了解。”紧接着又继续问道:“那么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看见这两样东西了吗?”
“不知道。”阿神回答得倒是相当的干脆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那岂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
阿神微微一笑说道:“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比如说花一向代表喜事在梦中是好运和财的吉兆。梦见鲜花意味着自己将一直幸福地生活。梦见花园的里花都枯萎了预示着大难临头。不过如花卉是红色你或会收到不吉利的消息更何况你所梦见的可是传说中冥界唯一的花朵。”
我忍不住微微苦笑道:“难不成我真的要挂了?我可是连三涂河都梦见了——”
阿神哑然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也不一定是你梦中所预示的是你会收到不吉利的消息比如说——”阿神眼中闪过一抹戏虐的笑意仿佛带着些调侃地说道“你最重要的人——”
“婧婧?!”我下意识地站起便要往外冲去旋即想起婧婧现在还在上课呢不由松了口气然后我听见阿神声音悠悠响起我的脸唰地一下子白了下去再看不到一丝血色。
“对了我刚刚听说有两个女同学请了病假回去其中一个好像就是你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