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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回去了。"在和苏晓蝶鱼水之欢之后,方云天轻声的说道,带着一种愧疚的语气。
"恩。"苏晓蝶像蛇一样,从后面环住方云天,脸上充满了依依不舍的神情。
"好好工作,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方云天抓起她的柔荑,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脸庞,缓缓的说道。
"我等你。"
"好了,你早点休息。"方云天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开,借着惨淡的月光,寻找业已不知道去向的拖鞋。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转过身来,将毛毯拉了过来,帮苏晓蝶盖上。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轻吐道:"睡个好觉。"
苏晓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开门,关门,开门,关门。从一个房间辗转到另一个房间,方云天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刚才的一切都仿佛是做梦似的,一个如水一般的女子,几度激情,生生死死,缠缠绵绵,让人无法忘怀。
望着还在沉睡中的何玲,方云天打消了再度雄风再起的念头。在她身边安静的躺下,眼睛望着天花板,久久的失神,思绪飘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有着梦一样荣光的年代。
四年大学,一个恋人,从一而终,这对于现在的方云天而言难以想象,但那确实是他真实的写照。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方云天在无数次睡梦中梦想到和女朋友一起站在婚礼上,举杯共庆,为四年的爱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只是很可惜,太多的时候,这不过是他一相情愿罢了。
等到临近毕业的时候,女朋友去了一家韩资企业,接着就和他说拜拜。分手来的太快,快到来不及想象,就硬生生逼到了面前。他只能无奈的选择了接受,四年的爱情,敌不过现实中的金钱和物质。所谓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有钞票才是真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在那段失恋的日子里,方云天经常一个人借酒消愁,望着前女友的照片,黯然落泪。昔日种种,似水无痕,明日何夕,君已陌路。
在经历了那场痛苦之后,方云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思想观念彻底发生了改变。他开始喜欢上了放荡的生活,喜欢上了午夜时分躺在陌生女人床上的感觉,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只是在很多时候,他还是会想起以前的那些时光。没有被金钱污染的爱情,总是让人感到幸福的。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方云天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他变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了。陈燕、剑夫人、何玲、苏晓蝶,还有一夜之缘的兰妹和情儿,短短的半个月时光,他和六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尽管看起来荒诞无比,但却是实情,就在不停的回忆和痛苦中,方云天渐渐的沉睡过去。或许,疲劳是唯一消除痛苦的方法,只有累,才能让人暂时忘记了生活中所需要面对的困境。
第二天,当方云天醒来的时候,何玲已经不在床上。只有淡淡的香水味道环绕在四周。原本凌乱无比的衣裤,已经被整齐的叠好,放在一边。
他缓缓的身上,穿上衣服。然后走出了房间。
"你起来了?"此时的何玲正在往餐桌上的碗中盛粥。见到方云天出来,赶紧招呼。
"恩。"方云天应过何玲的招呼之后,下意识的朝旁边的房间瞅了一眼。门紧闭着,不知道里面的主人起来了没有。
"洗洗手准备吃饭。"何玲在盛完粥之后,起身往厨房走去,也不知道要拿些什么。
方云天在洗手间里,用冷水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面部。在经历了一晚上的鏖战之后,他现在需要的是清醒。一会儿,或许就会有麻烦找上门了。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苏晓蝶和何玲两个人都已经坐在了餐桌的旁边,四目都放在他的身上,让他突然有了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快吃饭吧。"何玲的一声轻唤让方云天从不自然的状态中释放了出来。他快步的走到她们两个中间空出的位置,端起碗来就喝。
"慢点,还有时间呢。"何玲见方云天吃的这么急,不由得出声劝道。
方云天并没有因为她说的话就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反而吃的更急促。不到一分钟,四根油条一碗稀饭就已经落进他的肚子里去了。
"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一步吧。"方云天在吃完饭之后,起身对何玲说道。
"咱们一起走不好吗?"何玲没有想到方云天竟然会选择先走一步,这让她有一点儿怅然若失的感觉。
"下次吧。我还要去办一点儿事情,你直接去公司吧。"方云天说完,不再继续听何玲后面所要讲的话,快步的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转过身来,冲着苏晓蝶说道:"苏小姐,再见!"
苏晓蝶本来一直都低头吃饭,自始至终没有和方云天说过一句话。现在听到方云天的话,也不由得抬起头来,冲着他微笑了一下。这一个笑容,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在方云天走后,何玲问苏晓蝶:"你觉得方助理人怎么样?"
"我跟他又不熟,怎么会知道。。。"苏晓蝶做出一个莫可名状的动作。
"人长的很帅,就是可惜钱少了那么一点。要不然,我还真的会把他追到手。"何玲有些儿失落的说。
"钱可以慢慢挣的,你别老是想着傍大款好不好?"苏晓蝶出声道。
"慢慢挣?说得轻巧。在这个动辄上万元一个平方的地方,没钱就意味着没有住处。居无定所,恐怕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吧。我们现在还都年轻,趁着年轻,傍上个大款,从此衣食无忧,多好。"何玲对苏晓蝶显得有些儿不以为然。
"或许你说的也对。"苏晓蝶没有再说话,低头吃起饭来。何玲已经习惯了她这个样子,也不再说话,埋头吃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