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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小包子来了
不好吃吗?我夹了一口放在嘴里,并不是十分难吃,可是为嘛好好的白菜被我煮出了股特别的味道呢?狠狠的咽了下去,然后连喝了几口水道:“不好吃你们就说嘛,都变味了还吃。”虽然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但也不用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这么为难自己。我看着西门吹雪,觉得他其实真是个好男人!
“很好!”西门吹雪被我看得一怔说道。
怎么可能还好,我又尝了一口,比第一口还难吃。本是饿了,可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干脆放下道:“真的没有问题吗?”
“很好。”娃娃学着西门吹雪的样子回答,我则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舌头出了问题。
“你要多吃些。”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满眼担心。
“其实,我不太饿。”现在真的不饿了,我望着白菜叹气。
西门吹雪也没再说什么,和娃娃竟然吃得很快。我家娃娃是很好养的,给什么吃什么,也不太挑食。而西门吹雪对这些也没多大讲究,所以看来他们倒也吃饱了!
收拾碗筷时我问:“叶孤城的尸体?”
“他在万梅山庄。”
“啥,你把他葬在了万梅山庄?”这素啥情况,就算我短期内不回去,可是一想到家里葬着一个那么个男人的尸体,你发怵不!
“心房偏左,我留了个选择给他。”西门吹雪坐在窗下边看我收拾边道。
啪,我手中的碗全数落在地上,一个轻功闪到他面前道:“你……你是说你在众目睽睽下,放了叶孤城?这怎么可能……”在场的都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他是怎么骗过这些人的。如果这样说出去也太扯了,我怎么也不信。
“若以前,不可能。但是,现在的我可能。”西门吹雪的意思他比以前更厉害了吗,我有点纠结了,纠结的有点头痛。揉了揉头道:“那他……”
“想好自会离开。”
“哦!”这样也好,至少他多了个选择。不过,这是个秘密,一个天大的永远不能讲出去的秘密。
带着十分莫名其妙的心情我先与梅花与老王道了别,然后向百花楼走去。
行至百花楼,立刻感觉里面气氛不对。走进来时,见花老太君正对着花满楼大声道:“就算她走,我也会将她抓回来。”
她说的那个她是我吧,于是我很小心的道:“我回来了。”
“自明天起如再与西门吹雪单独见面,别怪我不客气。”花老太君还是怒了,然后拂袖道:“若非你同意照顾小七一生,我花家岂非让你好过?便是那西王我们也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皇亲国戚又如何!小六,从明天开始派四方楼的人守住这里,如果再见西门吹雪前来,便是鱼死网破也要阻止。”
方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极慵懒的答应一声。
“娘,六哥此事你们不必管。”花满楼握紧轮椅道。
“此事已定,再说无用。”花老太君再甩袖与方老板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则想,这下子西王有的受了,江南花家可是相当有头有面的人物,而且掌握着国家商业命运,若是惹了他们当真不会有好日子过。
虽然我现在过得也不好,西门吹雪也不好,花满楼当然也不会好。不过,我至少要让他快乐,哪怕一点点也好!
不过这花家也太霸道了,竟然连人家夫妻见面也管。
“吃过了吗?”花满楼故意叉开话题问。
“嗯……没有!”看到旁边有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饭菜,只是还没有动。把上把没有两字说得极大声。
“来吃吧!”四叔推了花满楼过去,我也跟着坐下。
四个清淡的小菜,四叔的厨艺是有保证的。我直接夹了菜放在口中,然后皱了皱眉,看了看四叔,可是没敢说。
心里则想,看来四叔这几日心情也不好,连最拿手的菜也变了味。
“明日我六哥便回来了。”花满楼慢慢的道。
“是吗?那太好了。”神医回来那证明花满楼多了层希望,说不高兴是假的。
“嗯!”花满楼夹菜的地方很准,我不由怀疑如果将菜转个地方,他会不会夹错。
但是没有,因为四叔将汤端上来的时候挤走了两盘菜,可是他下手依然准的可怕。
“筷子是用来夹菜的不是用来吃的。”花满楼竟似亲眼看到我正咬新旧筷子看他吃饭的样子,于是笑着道。
我摸了摸头,连忙将筷子自口中拿了出来。
可是另人意外的是,明明说是明天才能回来的花玉楼却在傍晚时赶了回来。我们已经睡下了,听到隔壁有动静我马上下了床,可是却因为起在太急差点摔倒。结果手被人扶住,抬头见竟然是西门吹雪。看来这四方楼的人想挡住他真是难上加难了。
“娃娃呢?”
“你的邻居在带。”
他眉宇间写着担心,我连忙道:“起的太急了而已。”
两人一起进了花满楼的房间,花满楼向西门吹雪点头道:“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很酷哼了一声,然后看了看花玉楼。
花玉楼对于弟弟的感情什么不想过问,只是道:“时间不久,尚有一线希望。”
听到此话房间里三人都放了心,可是他又道:“但是……”
“什么?”我连忙问。
“筋脉已损需要代替之物。”
“我来。”武侠小说中不都这样讲嘛,用一个人的筋去补另一个人的,那么就用我的好了。
“并非人筋。”花玉楼道。
然后我尴尬的低下头,好吧我想太多了。
“何物?”西门吹雪问道。
“你们可听说过冰蚕?”
“有所耳闻。”西门吹雪皱了皱眉道。
而我也听过,不过好象不是在这部武侠小说中。难道乱入了,我抓着头接着听下去。花玉楼道:“冰蚕吐出的丝是天下至寒之物,韧性极高,只要用其缝住筋脉,便可以另其恢复如初。”
有这种好东西吗?可是看花玉楼与西门吹雪的脸色,这东西一定十分难弄。
“可有踪迹可寻?”
“据有人说,皇宫大内曾出现过一件由冰蚕丝所织锦帕。”
“好!”
一点也不好,这皇宫大内能是这么容易进的吗?我拉住转身的西门吹雪问道:“你有把握吗?”
“有一个人会知道此事。”西门吹雪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便纵身出去。
所谓救人如救火,他是出去了,可是娃娃呢?但不过半柱香时候,娃娃已经被送到了我的房间。然后西门吹雪道:“自己保重,我很快就回。”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一去一定十分凶险了,说是很快,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我错了,真的很快,快得很难让人相信。
两天还不到,他竟回来了,手中拎着那条绵帕,不过本是白色的帕子上竟然染有鲜血。
“血血血……”我一连说出三个血字,腿一软差点没摔倒。最近我怎么这么不禁吓呢,动不动就头晕,看来真像西门吹雪讲的,我体质弱了。
“不是我的。”西门吹雪一只手拉起我,一只手将血帕递给了花玉楼。
花玉楼微笑,看来对此物已经确定,并且直接关门道:“我现在便为小七补筋脉,你们在外面等候。”
对于花满楼来讲,耽误的时间越少越有效,所以花玉楼一分也不想延误,也不想也与我们多做解释。
于是我与花满楼被关在门外,看着四叔将温水等物慢慢运到了房间。这里不同现代,没有什么好的医疗设施,但是花玉楼看来极有经验,消毒与隔离做得相当的好。
我怀中抱着娃娃坐在花梯上,西门吹雪站在我们身边,我寻问道:“那血是谁的?”
“西王……”
“你杀了他?”如果有可能我真想自己动手,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念头,不过对西王我却是有的。
“不是。”
“他逃了?”
“没有,他死了。”
听到西王果真死了,我倒是连惊喜也忘记了,道:“那是怎么回事?”
“他是自杀的。”西门吹雪摸着我的头回答。
“自杀?”
“是,有人毁了他那惹事的东西,所以他便自杀了。”西门吹雪的手停了一停,似乎本不愿对我讲出此事。
“惹事的东西?”我问了出来心中便明白了,男人尤其是西王那样的男人惹事的东西只有一件,而且是每个男人都有的。
我嘴抽了抽,肯定了这绝对不是西门吹雪动的手。他如果动手只能是杀人,而也不是陆小凤,他向来不虐人的。
“是他!”西门吹雪说出两个字,然后我便明白这个他是谁了。除了叶孤城天下间谁还能如此了解皇宫大内,而且谁又能这么知道西王的弱点。不由得拍掌笑道:“知己啊……知己……”
西门吹雪的脸抽了抽,我这句知己大概雷到了他。我却不管了,只顾着高兴。可是娃娃却问道:“你们还没有说,惹事的是什么东西?”
“呃……”o(s□t)o!
我看了看西门吹雪,他看了看我,然后我们很有默契的沉默。
但是娃娃根本不放过我,追问道:“娘你说。”
“就是,咳……”干咳咳过了,嗓子有些痒,我不由得干呕了几声,然后擦了擦眼泪道:“就是惹事的东西了,不要问太多。”
娃娃果然不问了,只是担心道:“我去给娘拿水。”然后跳下我的膝盖跑开了。他现在身形动作已经很有大人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与小五常练拳的原因,竟然比同龄的孩子步子快上几分。
看着他的背影我抽了抽嘴角,这孩子也是个男人,相貌又极好,不知长大会不会给我惹来无数风流债!他爹倒还好,都能将人冻住了,还惹来一村姑非要进万梅山庄。看来,以后要加紧爱情专一教育。
正想着,便听西门吹雪道:“你脸色不好,可是这两天休息不好?”
“咳……其实我休息的很好,几乎睡得比醒的多。”这是实话,明明心理有无数的事情,可是早上仍然睡到了日上三竿,若不是娃娃叫我还打算继续睡。
“可有什么不舒服吗?”西门吹雪问。
“没有什么不舒服,大概因为担心的原因,所以吃的少了些,胃口不太好。”
西门吹雪一听竟然站直了身子,眼中似闪过一道精光继续问:“怎么个不好法?”
我感觉自己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退了退,小心翼翼的道:“就是,不想吃啊。吃什么东西都变味,油腻稍大些便觉得恶心……”为嘛我觉得西门吹雪越听越高兴呢,我已经退到最边上,道:“那个,你没事吧?”
“这种感觉有多久了?”
“大概不过五天吧?”西门吹雪懂医术我是知道的,难道自己生了病而不自知?于是问道:“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叮当!娃娃端来的半杯茶掉在地上,他眼泪汪汪的道:“娘生病了吗?”
“不是,娘没有病。”我刚要抱起娃娃,可是西门吹雪却直接将娃娃拎到了自己怀中道:“你娘没事。”
娃娃听到西门吹雪如此说便停了哭泣,可是我家相公却伸出一只手拉着我向怀中一带,然后在耳边问了一个让身为女人的我十分尴尬的事情。他竟然问:你的月信有多久没来过了?
我的脸瞬间红成一片,然后认真的去想,可是茫然了。因为,似乎在中了春药之后,我那个一直就没有来过,难道……
我看了看西门吹雪,看见他正含笑看着我,然后道:“我为你把脉。”
“可是……”我还没心理准备呢!不会第一次就有了吧,有没有那么厉害啊!男人的东西果然很惹事,所以我只有将右手交了过去。
西门吹雪将娃娃放在地上,也坐了下来,将我的右手搭在他的腿上,认真的摸了起来。我只能看着他的脸色了,心跳得比什么都快。我本想定定心神,怕这样会也影响诊脉结果,但可悲的是,一想到万一肚子里被种了颗瓜,自己该怎么办?毕竟对于这些,我尚没有一丝准备。
西门吹雪明明是张扑克脸,可此时这张脸上却瞬息万变了。初时认真,到皱眉再到眉头舒展,最后按着我脉门的手指加了力气,又似乎有怀疑一般继续认真的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