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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紫微那粉红的脸颊和装着不在乎却带着得意笑容的眼睛,永琪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问身边的善保:“你说她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呢?她明明知道这家伙喜欢的人是金锁。”
善保捏着下巴想了很久,转头突然看到了永琪期待的眼睛,挑着眉说了一句:“我可不是女人,我不知道。”
永琪立马恭维道:“您聪明啊!您肯定知道!给小的解解惑吧!”
善保狠狠捏着他的鼻子摇了两下:“你骂我,我听出来了!”看到永琪一脸无辜却满眼带笑的样子,善保笑着刮了他的鼻子一下:“笨蛋,她只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姑娘,突然有了一个外表才华身世都不错的年轻男子这样对她说喜欢,她会不高兴才奇怪了。”
永琪撑着下巴看了看紫微,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非常贴近了,福尔康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亲吻到紫微的脸。而他似乎也很想这么做,但紫微并没有同意的侧了过去,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碰了下她的脸。然后,紫微捂着脸瞪大眼看着他,对上那双深情的眼睛后,又捂着脸跑了回去。
永琪和善保的脸色同时变得难看,不是气的,是恶心的。
而在她走后,福尔康独自站在原地,看着她迅速离开的背影,勾起嘴角笑了笑。
那笑容,让两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当周围再也没有一个人,永琪慢慢地撑着腿站了起来,冷冷地哼了一声:“福尔康,我要你不得好死!”
善保看了他一眼,低头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说:“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永琪走了几步,突然恨恨地一脚踩在一块枯枝上,踩断后还狠狠地用脚跟碾了碾,直到碾不动了才哼了一声走向驿站。
善保站在原地看着那根无辜地枯枝,在脑门上摸了一把,吁了一口气,福尔康,祝你死有葬身之地。快到驿站的时候,善保轻轻地向一个方向看了一眼,但没有停住脚步,而是继续跟着永琪回了房间。
而那个方向,乾隆和吴书来,纪晓岚从墙角走了出来。
吴书来笑着说道:“钮钴禄大人的武功真好。”
乾隆点头:“他师父可是武林上有名的人物,这孩子也很用功。”
纪晓岚阶藕拥溃骸叭绱丝蠢矗ヮ苈淮笕瞬潘闶钦嬲奈奈渌亍!
另外两人看着他笑,纪晓岚咳嗽一声,转过头去看着月亮,赞叹一声:“今晚的月色不错。”
乾隆拨动手上的纸扇,慢慢地推开再轻轻地合上,过了好一会才问:“这些孩子,真是各有各的主意呢。”
吴书来没有接话,纪晓岚反倒不是很在意地说:“皇上,只要您能拿得住,有点主意也不是坏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乾隆用扇子敲了敲手心,眯着眼睛说:“但朕担心,朕拿得住他们,他们却不愿意让朕这么做呢。”
两人站在他身后没有说话,乾隆背过手,沿着月光轻轻地往前走了几步。
今天的月亮很美,美得很纯净,纯净得那些孩子小时候美丽的眼睛。是的,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子,每个孩子小时候都是美丽而又纯洁的。乾隆承认自己喜欢孩子,并把自己的期望或多或少地分给了每个孩子。有的孩子让他失望,有的让他无奈。但他从来不会放弃他们,那是自己的孩子,是他的骨血,是他的未来。
走到了永琪刚刚停下碾了半天的地方,看着那块已经变成碎片的枯枝,乾隆无奈地叹息一声,是啊,这是每个君王都会经历的,每个皇子也会经历的。这是一场残酷的淘汰赛,强大正确的永远会将名字写到最后。
“朕,是历史的创造者,更是历史的见证者,朕绝对不会愧对地下的先祖,朕定半大清推向辉煌。”
春天总是多雨的,每次大雨后,大自然都会进行一次蜕变。
可是,如果在走错路,还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而且这路还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遇到大雨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大雨,所有人都上了马车,让马全部用来拉车。这本来没什么,但谁也没想到路边一个普通的水洼的中间竟然是一个深坑,更没有想到第一辆马车已经完全走过去的地方,第二辆马车竟然掉了下去。
当后面传来姑娘们的尖叫和几人的怒吼时,第一辆车马上停了下来,吴书来掀开帘子说:“老爷,后面那车掉到坑里去了。”
永琪皱了下眉,示意乾隆不要下车,和纪晓岚善保撑着伞跳了下来。
后面的几个人全部都下了车,正七手八脚地推着车。负责赶马的徐林无奈地站在一边,似乎是想上前去帮把手却没地方下手。而可怜的采莲则是举着把雨伞,尽可能地弯着腰遮在永瑜的头上。
小燕子大叫:“要用草垫着车轮子啊!不然推不出来的!”
永瑜大叫:“尔泰,和我一起拉着这边啊!要倒下去了!”
紫微大叫:“马车里的东西太多了,是不是要拿出来一些呢?”
福尔康大叫:“来不及了,快,扶住这里,使劲!”
福尔泰大叫:“用力啊!快!不然真的要倒了!快!”
永琪只觉得脑袋上面的青h一条条暴出来,撇了撇嘴,对徐林说:“去拿绳子来。”
徐林马上去拿了绳子来系在马车掉下去的那边,永琪示意几人排上队拉好绳子,然后示意吴书来去注意着前面的马车,徐林去赶第二辆马车前的几匹马,和善保纪晓岚,看准了在后面低着头喊着号子推着马车的几人的节奏,然后,突然一使劲。
“扑嗵!”
“小燕子!”
“永瑜!”
“少爷!”
永琪扔了绳子,拍拍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满意地说:“嗯,团结的力量果然很大。”
善保纪晓岚徐林吴书来一起看着他,各种无奈好笑崇拜鄙视的眼神一起飞过去,但以永琪的皮厚程度,这点还伤不到他,所以他只是打着伞站在一边看后面那伙人尖叫着扶起掉到坑里去的八阿哥和小燕子,再无奈地回到车上准备继续开始行程。
结果,这条路上,两辆车各自不断的出了问题,掉进坑无数次,等他们终于走到一条像样的路上,所有人都和落汤鸡一样了。
毕竟是春天,这样的大雨淋在身上是非常冷的。陈太医担心地说:“五爷,这天太冷了,我们要尽快找个地方暖暖身子,不然是很容易生病的。”
永琪看了看四周,皱着眉摇头说:“不好办,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知道哪里有像样的旅店和人家。”
纪晓岚抖了抖身子说:“好在已经上了大路,我们快点跑,总能找到人家的,呆在这里也没有用。”
永琪点头,示意大家上车,然后吴书来和徐林负责赶车,马车飞快地在大路上狂奔。
跑了有半刻钟的时间,吴书来在前面说:“老爷,看到人家了。”
善保皱起眉来打开窗子看了出去,灌进来的风雨冻得身边的永琪一拢骸吧票#阍诟陕铮俊
“这附近很荒凉,又靠近山区,这里竟然有人家,有些奇怪。”
永琪眼睛一亮:“你是说可能是黑店?”
乾隆立刻一扇子敲上他的脑袋:“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善保,怎么样?”
善保却没有笑,只是皱着眉说:“老爷,不管是不是黑店,咱们还是要小心些的好。”
乾隆点点头,对吴书来说:“小心为上。”
吴书来立刻板着脸应下:“是,老爷。”
可这前面一车还没有什么动静呢,后面那车的小燕子已经叫了出来了。她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全身上下都湿了,还满满的都是泥浆,全身上下都是土腥气。自从进了宫,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看到灯火,她高兴极了,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个澡!
第二车的几个人也觉得受不了,他们现在每个人都脏得仿佛从泥浆里打过滚的一样,能有一个象征温暖干净舒适的地方,真的让他们非常欣喜。
听到他们的叫声,永琪捂住脸咬牙切齿,善保一脸无奈,乾隆翻了一个白眼。满车人都在叹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果然,再往前跑了一段,他们被那站在二层旅店门口的小二拦住了。看着他不断在几人身上上下打量的眼睛,永琪差点就要掏枪了。
善保过去和他订房,徐林吴书来一个负责马匹,一个带人把马车里所有的东西打包扛上了楼,然后分批下来吃饭。
这旅店里不止他们这一批人,还有几帮脸色不善的人坐在楼下。小燕子一看他们的江湖打扮就非常激动,恨不得立刻上去认兄弟,但被紫微揪住。因为紫微清楚地看到了乾隆眼中的怒气,她知道此时不是乱走动的时候。
在陈太医的建议下,所有人先沐浴,然后各自灌下一碗热姜汤,然后吃点热的容易消化的东西就上床睡觉。
这小旅店的房间不足,小燕子和紫微和采莲三个姑娘就睡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其实是从大房间隔出来的。她们旁边的大房间里睡着乾隆和永琪永瑜善保纪晓岚吴书来,其他人全部睡在另一个小房间里,能睡得下就睡床,睡不下就睡地上!徐林则睡在马厩里照看马匹。乾隆的命令是早睡早起,明天早上醒来后直接就走,绝不停留。
这无疑比较明智,虽然他们也高估了这个小旅店,但在陌生而且看起来不怎么安全的地方,这样做还是非常正确的。
其实乾隆他们走错路后,行走的反倒是一条近路,但这近路因为绿林好汉多,所以没有普通百姓,会在这里走的人也大多都是那些喜欢动刀动枪的人。当然,也不一定就是土匪,但也绝对不是游山玩水的人会来的地方。又因为土地荒凉,也没有多少百姓选择在这里安家落户。
这家旅店虽然黑了点,但还不到坑害旅客的地步,最多是要钱会多些。乾隆已经从善保那里知道了这点,觉得就算黑了点,只要能好好过去这一夜,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如果是平时也就算了,当天因为当天天气不好,来投宿的人变多了,其中,就难免多了一些不怎么正经的货色。
因为是吃过饭后马上就睡了,所以精神恢复也快,当不该有的脚步声靠近后,武功好些的人立刻就醒了。
吴书来立刻跳了起来,打开窗子对着楼下马厩打了个响指,徐林立刻从草堆上起来。
善保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他一动,永琪就醒了,接着,乾隆也醒了过来。
纪晓岚被善保一碰就睁开了眼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坐了起来,所有人开始套衣服。
永琪非常兴奋地跳起来扑到床角里拿出包裹,掏出一些短刀短剑手枪之类的东西,纪晓岚接过一把匕首惊讶地看着那个摆满了武器的小盒子,轻声地问:“爷……你准备的?”
永琪得意地看他一眼,将子弹上膛,摸下床到了黑暗的角落里呆着。
这个房间的门是木头的,窗子上糊的是油纸,吴书来看了看睡得很沉的永瑜问:“老爷?”
乾隆摆摆手,吴书来就在永瑜脖子上砍了一下,保证他能继续睡下去。
善保离门最近,看到一把匕首从门缝里伸进来,一点点把门栓拨开。这个门栓很简单,就是两个有孔的木头中间放了一根木条,不结实又不安全。所以他们除了门栓,还拆了一条条凳用木头抵住了门,轻易进不来。正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碰了自己一下,低头一看永琪拿了一个东西递过来,仔细看原来是一块木头,再仔细点看是那条条凳四条腿的一部分。
永琪示意了下门栓,善保愣了一下笑了,看准时机把木头塞到了门栓里面。
乾隆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吴书来捂着嘴闷笑,纪晓岚无声地拍着大腿疯笑,几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匕首继续拨动木头,却半天拨不到头。
“他娘的!这门栓到底多长?”
“少他娘的废话!快动手,再绿於剂亮恕!
“大哥,这门栓拨了半天拨不开,咱们硬闯吧!”
“闯你个孙子的闯!滚开!”
门外几声轻轻地响过后,那匕首似乎换了一个人来操作,动作快了不少,于是善保也没有继续塞木头了,当匕首勾到缝后,外面那人的呼吸立刻轻了起来。
吴书来一把将永琪拉到身后,和善保一起站在门后。
门轻轻地拉开了,不见五指的黑暗让人看不见门后的两尊杀神,三个贼互相示意了下,抬腿走了进来,门又轻轻地关上了。
“哦!”
“唔!”
“啊!”
三声闷哼过去,永琪点亮了灯,看着三个被敲晕的人,摸摸下巴说:“阿玛,我有个好办法!”
乾隆站在床边抬头看着,点头说:“再往中间点,对,对,再高点!嗯,很好!”
纪晓岚和善保站在后面看着,轻声问:“五爷一向是这个脾气?”
善保淡然地说:“习惯就好了。五爷,再捆一道。”
永琪跳下桌子,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挺不错的嘛!”
乾隆背着手欣赏一下,点头说:“你手艺挺好。”
“谢阿玛夸奖。”
“不客气。”
面对着旅店走道的一门二窗后,都被一个被捆成粽子的贼人挡住,因为被敲晕,三人没有任何反抗,就被吊在那里变成了十字架。永琪敲敲肩膀:“唉,要把人捆这么高,真是累啊。”
“嗯,好在那窗框啊门栓啊之类的勉强可用,辛苦你了,休息吧。”
被捆成木头的三人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不能动弹,嘴上也被封住了发不出声音,房间里所有人都继续回到床上睡觉,只是隐隐约约的,总能听到一些凄惨的呜呜声。
天亮了,永琪因为兴奋,第一个跳了起来,解了一个贼人下来,就看到他可怜的屁股快要被扎成筛子了,永琪同情地啧了两声,拍着他的脑门:“小子,知道爷的厉害了吧?以后看到爷就跑得远远的,否则下次就不是架在门上了,知道吗?”
那贼人哭着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永琪解开了他们的绳子,放这三个人撅着屁股摇晃着互相扶持着离开了。
吴书来看着乾隆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问:“老爷,您怎么样?”
乾隆揉了揉太阳穴道:“可能是一夜没有睡好,有些疲倦。算了,不妨事,我们快些走。”
陈太医看到乾隆,立刻就皱起了眉:“老爷,您……”
乾隆阻止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尽快走。”
陈太医坚持道:“老爷,先让奴才把把脉,否则奴才不会让您出这个门的。”
乾隆无奈,当时怎么找了一个这么倔的太医跟着的。但也只有把手腕伸了出来。
陈太医把了脉,问了几个问题,对一脸担忧的永琪等人说:“老爷有些受寒,但不严重。奴才先去准备一些热汤药,如果能发出汗来就没事了。”
乾隆点头让他去了,对其他人说:“我确实是有些受凉,但既然不严重,咱们就快走。只是住了一夜,就这么提心吊胆的。”
永琪不赞同:“阿玛,您既然不舒服,我们就停几天也没什么,我保证不会出事的。”
乾隆笑着说:“我知道你有那本事,但既然不严重,看雨也小了,我们还是赶路比较好。今天或者只是试探,来的都是小打小闹的,如果接下去闹大了怎么办?我们还是快走的好。回头找人收拾了这个地方。”
几人互相看了看,只好同意。善保立刻去打听路程情况,吴书来和其他几人带上东西去准备马车,陈太医一边准备给乾隆的药一边准备吃食。
他们是在房间里吃的东西,吃的是一些简单的陈太医保证没问题的东西,吃完了立刻动身。
路上,果然是有人跟着的,永琪只好示意跟在附近的暗卫们解决掉,这才放心了些。
乾隆一直没有发出汗来,反而越来越冷,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看着又有增大的雨势,几人只能尽可能的加速,并在天黑前赶到了一个小城镇里,找了一家正经的旅店住了下来。
轻雨打着窗棱,噼啪作响,乾隆躺在床上,感觉一双带着隐隐香气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抚过,那种温柔的仿佛触碰到心灵的感觉,让乾隆在睡梦中回到了记忆的深处。
同样是雨季,同样是生了病,同样是柔柔的手,温柔体贴的照顾着他直到他康复。
甜美的笑容,纯洁的气质,走在荷花中仿佛仙子般清灵的女子,对着他微微地笑着,轻轻地唤了一声:“皇上。”迎面走来的她仿佛仙子下凡般,一步步来到他的身边。却因为台阶,而惊叫着扑向前面来!
“雨荷!”
睁开眼睛的乾隆看到了一张极似雨荷的脸正震惊地看着他,愣了一下发现自己正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松开,捂着眼睛。雨荷,是我对不起你。
“皇上……您……梦到了……”
“啊,梦到了雨荷,梦到小燕子的娘呢。”
紫微的脸色刷地惨白,眼泪在眼眶中滚动着几乎流下来。紫微揪着手里的冷帕,抵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疼痛让她地法呼吸。
盖在手背下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最终,是叹息了一声。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傻呢?
门被推开,永瑜端着药走进来,看到这里,愣愣地没有说话。
永琪和善保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封信。这封信封得很认真,但信封上面并没有写任何内容。永琪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信来回的转动着打量,好半天才问了一句:“这信,是昨天就到了的?”
“是,范先生预计到我们的行程,送到了这里。”
“……是宫里的消息,还是外面的消息?”
“这我就不清楚了。”
永琪看了他一眼,动手拆了信,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撇了撇嘴把信递给了善保。
善保接过来看完后笑了:“这点小事,范先生也递过来消息?”
“他只是拿不准皇阿玛的意思。”永琪靠在椅子上接过信上下看了看,对善保说:“有外国使臣暗地里接近福家和婉嫔家我是早就知道的,但本来我们在京城里呆着,他们不敢动作,现在倒是冒出来了。”
“如此也好,我们离开,正好看看哪些是不安分的。”
“哼,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几个。”永琪示意善保烧了信,对善保说:“我们已经开始研发的新型武器和药品,最重要的是发动机等,是他们非常渴望的东西,我们回去后,留学交换学生的计划就要开始了,他们派来的留学生能不能学到他们需要的技术,就要靠这段我们不在的时间来活动了。”
“那些技术他们自己尽早也能研究出来的。”
“但时间不等人啊。不过,我不会那么便宜他们的。”
“你从来是不肯吃亏的人呢。”
“那当然,谁也别想在身上占到便宜去。”
善保挑眉笑笑,突然猛不丁地在永琪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永琪吓了一跳,奇怪地看着他:“你干嘛?”
“因为你不让人占便宜,我想试试看。”
永琪狠狠瞪他一眼,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善保坐在原地笑着摇了摇头:“以为你会占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