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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浑浊的眼眸渐渐清明了起来。
“谢谢你，又救了我。”乔挽歌认真的道，若不是他，这次怕是真的悬了。
谢谢！
想到乔挽歌刚才叫的名字，这两个字就格外的刺眼生疏。
“我说过，你不用对我道谢。”他冷硬开口，眼中多了几分戾气。
乔挽歌被他冷冽的气息惊了一下，难不成她是说错了什么吗？
一句谢谢罢了，他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想到刚才自己似乎甩开了战南琛的手，难不成是因为这个他才生气。
乔挽歌撇撇嘴，主动拉住他的手乖乖为刚才自己的举动道歉:“我刚才做了个噩梦，不是故意那么用力推你的。”
乔挽歌以为，战南琛会吃软，可是没想到他的神色还是冷冰冰的。
“你还记得你刚才醒来的时候喊了什么吗？”战南琛皱眉对上她明亮的眸子，声音有些嘶哑。
乔挽歌眼中充满了疑惑，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确认她并不是在故意隐瞒，战南琛紧绷的心才慢慢松下来。
“那你还记得你做的什么噩梦吗？”
乔挽歌依旧摇摇头，醒来的那一刹那脑子一片空白，关于这个梦，她感觉是个噩梦，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
“你生气和我做的梦有关系吗，还是说，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仰着头问道，她知道自己有梦游的习惯，但说梦话的习她却是不清楚的。
战南琛见她真的记不起来，眉宇之间的戾气慢慢消失不见。
“你梦里说我是大魔王，乔乔，原来在你的梦中，我这么可怕?”
乔挽歌眼中露出明了的光芒，原来他是因为这个生气啊，真是小肚鸡肠，不就是一个外号吗！
“战南琛，你的心胸能宽广一点吗？”
“不能。”战南琛抿唇，他的心胸很狭隘，只能包容下她一个人。
“大魔王”这个外号还是他从她的手机中看到的，不过他不生气，反而心里觉得很高兴。
他是她的大魔王，也只愿意成为她的大魔王。
“我这是又昏迷了几日？”乔挽歌看着身上被包扎的大小伤口，此刻看起来都有些可怖，也不知道那日自己是怎么狠下心划伤的。
“已经两日了。”战南琛倒了一杯茶坐在床边，乔挽歌伸手去拿，他却不给，硬是要自己拿着喂她喝。
“战南琛，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的手又不是废了。”乔挽歌无奈的道。
“乖。”他淡淡的道了一个字，喂她喝了一大杯水。
乔挽歌这才瞧见战南琛手掌心上有一条长疤痕，脑中猛的闪过一个画面，眼睛突然有些发酸。
“不用说抱歉，我不喜欢听。”
在她说话之前，战南琛抢先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唇，轻声道。
他不要她的谢谢和抱歉，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谁说要对你说抱歉。”乔挽歌撇撇嘴，可是眼睛却是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真是的，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乖乖躺着，我煮了粥，去帮你拿过来。”
“你亲自煮的?”乔挽歌掩盖不住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