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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再闹了!现在已经不早了,你们的精神怎么还这么好?赶紧说完正经事,让这些小不点回去睡觉,他们明天还要上课呢!”到底是老大,在人们的心中还是比较有威严的,说话也是很有分量的,萨拉查一开口,海尔波就紧紧的闭住最挂,乖乖的正襟危坐,静静的看着萨拉查。“海尔波,关于哈利家的事情,最开始的那一部分还是你比较了解,先由你来说说吧!”
“对,我们是后来才参与进来的,前面的事情也不太了解。海尔波是第一个和莫兰有亲密接触的,所以由他来开口还是比较妥当的。”说起正经事,戈德里克也正经起来了,他示意德拉科那一杯热可可给哈利,因为那个故事在当时看来是相当的惨烈,他们怕年纪小小的哈利无法承受。
“确实是这么回事。”海尔波点点头,目光转向了哈利,“我最后再问一遍,哈利宝宝,你确定要听这段故事吗?”
“是的,海尔波。”哈利坚定地点点头,“你放心,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我都承受得住,毕竟那已经是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真是太乖了,哈利宝宝,大爷我真的是爱死你了。”一边说,海尔波一边朝着哈利甩出一个飞吻。
“虽然我很爱你,但不会爱死你。”哈利冲着海尔波一笑,“我会爱死伏迪的。”
“嘁,我就知道!”海尔波嫌弃的撇撇嘴,“真是便宜了那个整天就喜欢扮酷耍帅的家伙了!呜呜呜,我的哈利宝宝被他拐走了!”假模假式的抱怨完了,他端起茶几前面的热咖啡,浅酌了一口说道,“我是比萨拉和戈迪先遇到你的祖先莫兰.波特的,当时我在黑暗森林见到他的时候,他才刚刚两三个月那么大,整个人小小的、软软的,就像是一块…….嗯…….蓬松柔软的棉花糖一般,甭提多可爱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我用长长的尾巴将他卷起来的时候,他不仅不害怕,还朝着我笑,那个笑容我到今天也不能忘记,那是第一次有巫师或者说是人类对我笑得那么甜,那么的不防备。当时,我的心就被莫兰俘虏了。”海尔波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如果后来他不是告诉我,想要将波特家族建成魔法界有权有势的家族,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海尔波…….”戈德里克忧伤的看着他,“你…….”
“不用担心,我已经从那些事情中走出来了,现在也只会把他的那一份活下去。”海尔波淡淡一笑,看着其他人惊诧的目光问道:“怎么了?你们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那是当然的。”布雷斯很肯定的点点头,“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说,你喜欢…….不,你爱上了莫兰.波特,也就是哈利的祖先,是不是?”
“难道这很奇怪吗?”海尔波摊开双手,“一点都不奇怪啊!我是很神奇的魔法生物,莫兰从一开始就知道,如果我修炼好了是可以幻化成人形的,我们之间有爱情是没什么障碍的。只不过,当时的魔药水平没有现在这么高,即使是萨拉和戈迪,这两位杰出的魔药大师在我身边,他们也只能看着我一点一点的从虚幻的影子变成幽灵的样子,最后变成现在的实体。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变成实体,莫兰就已经离我而去了。”海尔波摇摇头,看向哈利,“你也觉得很奇怪吗?”
“不,怎么会奇怪呢?”小素包子摇摇头,“很多麻瓜的小说都描写过这样凄美的爱情,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不过,我有一个疑问。”
“是什么?”
“为什么当时只有几个月大的莫兰会出现在黑暗森林?”哈利好奇的看着海尔波,“那里不是巫师止步的地方吗?”
“没错,莫兰是被他的爸妈扔在那里的,我在检查他的随身物品的时候发现襁褓里有一封信,信上写明莫兰的家族,也就是波特家族是显赫一时的贵族,但因为他们的隐匿身份,也就是巫师的身份被发现,才开始了逃亡的生活。我能理解他们做出丢下孩子的行为,这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他们希望莫兰能活下来,而不是被当时愚昧的麻瓜抓到。所以,他们才冒险进入了巫师止步的黑暗森林。”海尔波停顿了一下,“黑暗森林是很多暗黑魔法生物聚集的地方,当然身为蛇怪的我也在那里安了家,而且,在那里本大爷是老大。但第一个发现他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族人。”
“蛇怪也有族人啊?”双胞胎发出感叹,四只看着海尔波的眼睛闪啊闪啊的,好像是在说“如果有族人的话,我们也想要一条蛇怪当家人”似的。
海尔波看着他俩无奈的摇摇头,“蛇怪当然也有族人了,只不过它们跟巫师不亲,所以,你们的愿望就不大可能实现了。”
“那你的族人发现莫兰之后呢?”哈利追问道,“没有立刻把它吃掉吗?”
“哈利宝宝,蛇怪只石化人类,是不会吃人的。事实上,人肉的味道在我们看来远没有蜘蛛那么美味。”海尔波捂着嘴呵呵呵的笑了两声,“那个时候,我已经可以看得懂人类的语言,也可以说一些了,只是说的不太流利而已。所以,当我看到莫兰父母留下的那封信之后,就决定要抚养莫兰长大成人,当然,让我下这个决定的最大原因就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刚才我们也已经说过了。”
“可是,暗黑魔法生物不是跟巫师势不两立吗?”
“当然不是了,在我们的那个时候,暗黑魔法生物还并没有跟巫师结下多大的仇,彼此的界限也没有划分的那么明显,只要巫师不来招惹,我们也不去招惹他们,可以说当时的状态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对于麻瓜,我们都秉承着同样一个准则,那就是只要他们出现,一概格杀勿论。因为我们不杀他们,他们也是要消灭我们的,在那个时代的麻瓜眼中,我们就是异类,是不容于世的异类。”
“这也是你绝对抚养莫兰的原因吗?”莱昂尼斯躺在德拉科的腿上,好奇的看着海尔波。
“是的,后代对于巫师和魔法生物来说都是很重要的。”海尔波点点头,“他们是我们生命的延续,不是吗?”
“可是,蛇怪的眼睛对巫师不是很有伤害吗?嗯…….会将我们石化?”
“那只是误传而已。”海尔波摇摇头,“蛇怪这种生物,修炼到一定的级别之后,就可以自动的调节眼睛对外界的伤害程度了,所以,并不会对莫兰有伤害。我养了他大约半年的时候,在这半年里跟他培养出了很好的感情,他很黏人,喜欢趴在我的身上,让我带着他在森林里游荡,以至于森林里很多魔法生物都认识这个可以趴在我背上的小家伙。小家伙很招人喜欢,每每认识新的一个朋友,都会很高兴的冲着人家笑,到了后来,他一个人偷溜出去,那些魔法生物都自觉地保护他的安全。其实,莫兰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他知道自己是被父母遗弃了,所以,遇到对他好的生物或者人,就表现得越发的乖巧,生怕惹对方生气了,然后再抛弃他。”海尔波叹了口气,“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事实上,我是非常爱他的,不仅是我,森林里所有的生物都把莫兰当做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所以,当他第一次奶声奶气的叫我海尔波的时候,我这个千年老妖怪都激动得哭了。可随着他慢慢地长大,我就觉得人类的孩子不应该跟我们这些生物生活在一起,所以,萨拉和戈迪出现的时候,我就想把莫兰托付给他们。当然,在我提出这个要求之前,我还是考验了他们一番,确定他们有能力养得起我的心肝宝贝。可我万万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举动惹得我的心肝不高兴了。他趁我跟萨拉和戈迪说话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爬走了。”海尔波用手捂住脸,眼泪止不住的从他的指缝流了下来,“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如果…….如果我没有及时找到他,他是不是就已经被巨人和巨怪…….”
海尔波说不下去了,他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旁边的布雷斯眼眶也是红红的,他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轻轻地掰开海尔波的手,慢慢的擦拭着他脸上以及手上的泪水。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红了眼眶,就连西弗勒斯也不例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波特家的第一代族长的性格竟然是如此敏感,命运是如此多舛的人。
“海尔波,你冷静一下,下面的还是我来说吧!”萨拉查轻轻地拍了拍身边那个在小声抽泣的戈德里克,“哈利,莫兰其实是个很坚强的人,虽然性格很敏感,很注重别人对他的看法,但他仍然不失为一个很坚强的人。这一点,可以从后来他一个人建立起在当年、甚至是千年以后都影响极大的波特家看出来。我后来问过莫兰,问他为什么会偷偷爬走,他告诉我是因为他以为海尔波不要他了,他以为如父如师如兄的海尔波要抛弃他了。那个时候,他好像已经对海尔波产生了爱恋之情,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为了不给海尔波找麻烦,他才选择偷偷溜走。可是他并不知道,海尔波向我们提出收养莫兰的唯一要求就是,我们要连带他一起收养,连带接收海尔波的黑暗森林。”
“你们答应了?”
“当然了,这是个双赢的生意,我们为什么不同意?”萨拉查挑挑眉,“不过,除了看到里面的利益之外,我们更看到了海尔波对莫兰的疼惜、爱恋之情,这才是我们答应他的要求的最大原因。在那个时候,很少有魔法生物会心甘情愿的抚养巫师的小孩。可等我们双方都谈妥条件之后,就发现莫兰这个小东西不见了,海尔波怒了,大发雷霆,一边大骂着手下无能,一边脸上的汗就滴答滴答的掉了下来,那种着急和心慌绝对不是可以假装得了的。”
“萨拉和戈迪当时还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大惊失色,毕竟黑暗森林是我的领地,里面的生物都要听我的话,所以,对莫兰应该是没有威胁的。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他们来这里之前,我们就收到了消息,说是黑暗森林里新来了一批巨人和巨怪。”情绪慢慢平复下来的海尔波继续说道,“这两种生物你们都清楚,虽然傻,虽然笨,但他们的力气大,而且非常喜欢吃小孩,尤其是像当时莫兰那么大点的小孩。那批巨人和巨怪还没有归顺我,他们是不会对莫兰留情的。我当时来不及和萨拉、戈迪解释,便急匆匆的赶到了巨人、巨怪的地盘。我真的很庆幸自己动作很快,我到的时候,莫兰只是被那个该死的蠢货抓在手里,还没有被撕开,还是我完完整整的心肝宝贝。”
“那些巨人和巨怪的命运并不是很好吧?”
“反正到了黑暗森林的那一批都被我们干掉了!”海尔波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后来,我狠狠地骂了莫兰一次,然后收拾好他平时喜欢的东西,驮着他跟萨拉和戈迪来到了当时的格兰芬多城堡。那个时候,霍格沃茨还没有建立呢!”海尔波看了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一眼,“接下来就轮到你们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