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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吗?”
伲可双手紧了搂着他的脖子,他的气息就喷薄在她的耳边,那样的浓烈,那样的灼热,他的唇像是带着魔力的电流,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让她心慌难耐的温度。③≠八③≠八③≠读③≠书,.↗.o●
此刻的伲可,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双脚像是踩在了云朵之中,正在向着代表释放的最高处进发,她有些禁不住的紧张与期待,更多的则是一种面对预知的发展过程而从骨子里泛出的一丝娇羞。
“女人……”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往下伸出舌尖缓缓而有力道的舔舐着她轻巧的锁骨,他的每一次碰触每一丝或轻或重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伲可原本清晰的思维在他的逐一挑逗下变得逐渐混乱迷糊起来。
气息变得越加的浓重,体内不断窜起的一股陌生又让她难以抗拒的焦灼的热度逐渐蔓延进了四肢百骸,只在他一口咬住她小巧软和的耳垂时,伲可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
她的脸上是难掩的带着羞涩与紧张的红晕,清澈灵动的双眸止不住的闪烁,面对莫谨言越加强劲的攻势下,她突然有些害怕起来,甚至有了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他进一步的贴紧了她的身躯,紧贴在她后背的手不停的游走着,他的掌心,宽厚有力,带着让她难以承受的热度,划过她的背脊各处,带来的阵阵热流,一瞬间竟惹得浑身的毛孔都悉数张开,冷汗随着背脊尾端往上,她只觉得神经各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啃咬着。
那是一种压根就说不清的感觉,又痒又麻,想要抗拒又禁不住的被这种莫名的刺激惹得浑身都颤栗不止。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怎么就随着他的脚步来到了这个陌生的房间,四周昏黄的灯光营造出来的氛围无端透着一股暧昧的**。
玫红色的光晕从头顶均匀的洒下,只将整张大床笼罩在其中,四周无一不是模糊的黑色,浸入鼻端的清香带着一股幽然的暖意,只稍深深呼吸,整个人便像是醉在其中,思维顿时变得迷蒙起来。
伲可不禁想,纵使她此刻有了想要逃脱的想法,可是整个环境却已然将她彻彻底底的抛入了其中,除非等到天亮,或是身上的这个男人突然清醒,停止他所有的动作,否则,今晚的她压根就没有逃离的可能,而这一切的初始却都是在她最开始的自愿而为。
她压根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他的唇便重重的吻住了她,灵活的舌顺着齿缝瞬间就侵入了她的口腔,整个攻势都带着迫不及待的力道,双臂紧搂着她的身体越发的收紧,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下。
“疼,你松开我……”伲可吃痛的低呼,原先或许只是一时间的冲动就跟着他走了,随着两人纠缠的种种,她明显察觉到莫谨言的情绪有些不正常,直到这一刻,他都没有仔仔细细的要看清她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他难道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可以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过夜吗?还是在他的认知里,她就是奥斯卡里那些穿着暴露艳俗的陪座女一流?
这样想着,她顿时有些气恼,伸手一把挡开了他的脸,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在她上方的这张俊脸。
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甚至比她上次无意间撞见的那次还要好看一倍,被情绪渲染的莫谨言,眸中充斥着迷乱的温柔,只稍淡淡的与她对视,伲可就有一种莫名的心慌,两肋深处跳动的频率便随之莫名的加深,可是他的样子,他看她的眼神,都像是隔着一层雾帘一般,在他的眼中,她是谁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此刻需要她而已。
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不由分说的按在了她的脑袋两侧,伲可顿时愣住了,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吃惊,她睁大了眼睛有些戒备的望着他,气息不断加深,莫谨言突然低头凑近了她的唇边,十分享受似的深深吸了一口,跟着凑近了她的眉眼,鼻尖几乎紧靠在了一起。
伲可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被他的举动弄得整个人都有点浑浑沉沉的,只是他的气息,他的眼神,连带他的嗓音都像是带着无法破解的魔力一般,一刹那便将她仅有的一点意识与警惕悉数破散了干净。
“你还会怕疼吗?难不成你……还是处女?”他低低的说着,随即而来的笑声如同魔音一般瞬间刺激着她的大脑,伲可整个人都惊愣得无疑复杂,短暂的缓和过来,整个人都像是陷进了无底的羞窘与委屈之中。
“对,我就是处女,怎么?莫不是你对我这样的不感兴趣,非得找那种都可以开过一辆火车的隧道?行啊!你去找啊!找去啊你,我还不稀罕呢,你起开,姑奶奶我现在腻味了。”
伲可说着就去推搡他,可是莫谨言却犹如泰山压顶一般丝毫不为所动,任由她像个抓狂的小猫对着他又捶又打,气愤之余混乱的伸手过去,只听一声突兀的‘嘶’声。
伲可顿时愣住了,一脸慌张的望着他脸上被她的指甲撩出的一道红印子。
这是她压根就没有想到的,她只是气他说话太刺人,本能的想要对他发些脾气,这样的小打小闹在她看来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是却不想竟然让他破了相。
短暂的停顿之中,伲可似乎感受到了莫谨言逐渐弥漫而出的怒火,她的神经顿时变得紧绷起来,有些戒备的盯着他的手,生怕在她不注意的时候会挥过来一个巴掌。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说话那么气人?我只是气不过……”
“嘘——”食指瞬间抵上了她微张的嘴唇,伲可顿时有些发懵,整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压根就不知道此刻的莫谨言到底想要干什么?
原本在他的撩拨之下升起的**之势也顿时消去了大半,她不禁有些无力起来。
“我叫伲可。”她有些讷讷的说道,伸手慢慢的覆上了他的脸颊,掌心的触感那样的真实,带着柔滑的温热竟让她觉得那样的不可思议又爱不释手。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希望能够每天这样躺在他的身边,伸手摸着他的脸,伲可觉得,那个时候的她一定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莫谨言突然有点想笑,不为别的,就为了他此刻混乱的所作所为,他真的饥渴到这种地步么?因为在家人那里遭受的郁闷与不快竟然会想要借着这样一场都称不上是露水姻缘的邂逅来发泄缓解?
莫谨言,你还可以再出息一点么?
他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将自己鄙视了一番,收回压在她唇上的手,此刻的他思维全然变得清晰,理智全已然回笼过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晦涩与尴尬,跟着,双手撑起便坐了起来。
“你走吧!今天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站了起来,高大俊挺的身姿背对着伲可,他低头掏出香烟点燃,晕黄的灯光投影下,她看见了不断升腾的袅袅烟雾。
伲可坐了起来,伸手将自己的长发整理好,就站在他的身后,她就看着他兀自吞云吐雾的样子,被烟雾萦绕着的他的侧脸线条,有着一种莫名的深沉与孤寂,他微微偏过头看着窗户的位置,站在伲可的这个角度,她清晰的看见了他瞳孔之中一闪而逝的落寞与自嘲。
她想象不到在购物中心广场,那个跳舞跳得异常张扬又炫酷的男人竟然会有这样让人意外的一面,他的热情张扬与此刻的安静冷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伲可只觉得心口有些闷闷的不得劲。
她走上前两步,刚刚张口,却见莫谨言突然转过身来,手里的烟蒂被他丢在了脚下,利落的碾了碾,一只手伸进了一侧的裤带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皮夹,修长的手指从里面夹起了一叠数量不少的纸钞跟着便递到了她的面前。
心,像是被人用力的丢进了一块大石头,一瞬间沉闷得压得她几乎喘不过起来。
昏暗的房间内,她顿时发白的脸色被晕黄的灯光遮住了,她定定的望着他手里的钞票,跟着抬眸,死死的看着他冷淡的眉眼,嘴角跟着愤怒的抿紧。
“嫌少?”他挑眉问道,随即冷哼一声,又伸手在皮夹里掏出了剩下的一小叠纸钞合在一起拿在手里再度递到了她的面前,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赶紧拿着。
有一种失魂落魄的光痕在伲可的瞳孔深处闪过,她缓缓的抬手,就在要碰到他手里的纸钞时停住了。
“你还记得在购物中心的广场上,你为了哄一个短发女孩开心,即兴跳的舞么?”
她的声音很稳,甚至带着一丝严肃的语调,瞬间让莫谨言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满是打量的目光落在她面无表情的小脸上,记忆中却压根就找寻不到她的存在。
“你怎么会知道?”他开口问道,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以为然。
“那你……可还记得散场的时候有个突然冲过来拥抱了你一下的女孩?如果你记得,那你是否记得那个女孩说过,如果下次再见,她……一定会追你,只可惜……你手里的这些钱将她的斗志破坏得无影无踪。”
语毕便是短暂的沉默,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甚至有着一丝莫名的心慌,她这样急切的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是在他显然冷漠又桀骜散漫的视线之中,她仿佛看到了一场笑话。
“呵……不记得。”他冷笑一声说道。
只一瞬间,他手中的钞票便被她一把抽走跟着狠狠的往头顶上方一甩,在犹如天女散花的纸张散落的空间之中,她收回视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莫谨言转身,看着她略带孤傲的背影,摇曳身姿的步伐,视线落在满地的粉红,冷不丁的窜出了一股恼意。
疾步上前,在伲可转动门把手的一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扯,跟着用他高大结实的体格瞬间将她逼到了墙角,双手发狠的撑在了她的肩膀两侧,那双精致的眼眸闪着复杂的锐利,紧紧的盯着她犹自镇定的小脸。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我没有这个义务。”伲可只是淡淡的冷笑一声,斜睨着眼睛望着他,那是一种不屑的挑衅与不耐,在她收回视线落在一旁时,只看得见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背上,突然暴起的青筋。
她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他还生气了?再怎么样也是该她生气好不好?无端被他用金钱羞辱,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在一开始就抱着献身的想法,还是对她来说压根就是陌生人的他。
所谓及时止损,她甚至有些庆幸起来。
“你笑什么?”莫谨言皱眉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不时的冷言相对的表情之中,他竟然看到了邵靖雨式的尖锐与冷沉。》≠》≠,
这个奇怪的想法穿过脑海,他不由得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丝的好奇,双眸微眯想要看清楚她的样子,无奈室内的灯光有些昏暗再加上她脸上的浓妆艳抹,一时间他根本就看不清楚。
被他这样肆意的打量与探究看得很不自在,伲可冷哼一声道:“我笑的就是你这种弱智加白痴的混合体,虽然你长得是很好看,可惜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也幸好我及时醒悟过来了,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
用力将他推了一把,伲可转身就去开门,腰间猛然间缠上的双臂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瞬间就将她整个人都抱离了地面,她顿时就懵住了。
“干什么你?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有越轨之举,我一定杀了你,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你不能这么伤害我,救命……”
咚的一记沉闷的响声,伲可顿时被摔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陷在了柔软的大床之中,久久反应不过来。
她顾不得狼狈的样子,用力撑起上身恨恨的瞪着一脸玩世不恭的莫谨言,只是他的眼中却多了一层迷离的邪惑,仿若一只狡猾的狐狸,整装待发等着他的猎物跳进他设置的陷阱。
“你的义务就是好好帮我想起那个拥抱我的女孩究竟是谁?说不定我愿意跟她来一场无法言说的邂逅呢!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