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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应该的,应该的!”孙仁臣也是,一激动居然忘记宁家的人还在高兴哪儿呢。
天才地宝高兴第一时间就让人送到了他的宅子里,老头子确实激动过度了。
随即,父子俩人急匆匆的赶到了高兴的宅子里,见到宁天一通感谢啊。
宁天虽然心底里不愿意搭理孙家父子,但还是礼貌的客套了一番,接受了孙嘉陵请吃晚饭的邀请,孙家父子这才离开高兴的宅子回去。
下午,宁天就在高兴的宅子里休息了,反正他来是为了交好高兴的,也不介意赖在这里,反正这宅子足够大,环境也不错,这种带园子的仿古建筑现在真是不多见了。
京城虽然也不乏园林建筑,但是价格不亚于四合院啊,起码都在十几个亿,他宁家还没奢侈到这个地步。
再者说了,高兴还有事情要问宁天呢,所以也是热情满满的招待。
“高兴,宁天说的可是真的?”宁天走了之后,满面忧愁的孙静走进来问道。
“哎呦喂,真的又能怎么样,说真的,我最不怕的就是杀手雇佣军之类的,我见过太多了,我保准他们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高兴搂着孙静满不在乎的说道。
“对啊,大嫂,这没什么担心的,他们不来还好,如果惹急了我们,我们直接断掉他们的老巢!”阿呆晃着光头冲了进来,杀气腾腾的说道。
“你就知道瞎说!”不过,这牛气还没过呢,就被后面进来的阿秀给掐了一把。
“别掐我,我的腰还软着呢……”阿呆这厮咧嘴说道。
“阿呆,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也别太放纵了,就你的状态,别说和人打架了,刮过来一阵风都会摔个狗啃泥!”高兴笑着打趣了阿呆一句。
顿时,阿秀的脸就红透了,的确,他们两昨晚上可是玩嗨了,别看阿秀羞羞涩涩,但是也是敢放的开的女子,就阿呆这身板,都差点歇菜。
女人猛于虎也!
“大哥,你别说我,我昨晚睡前还听到你们的声音,你看你,现在都靠着墙……”尼玛,阿呆这厮反戈一击!
“啪!”高兴上去就是一个巴掌,大爷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这尼玛,被传出去可就太丢人了。
“说正事儿,最近孙静你别出去上班了,办公就在这里办,阿秀也别出去玩了!”高兴言归正传,暗黑组织既然这么厉害,外出终归不安全。
“嗯,我的工作基本都上手了,在家里和公司处理没什么两样,倒是阿秀委屈了些!”孙静点头说道,她倒是喜欢整天和高兴腻在一起,就算是没这档子事情,她也懒得出门。
至于阿秀,其实她倒也没事,只是对城市里的一切比较好奇,之前孙静不忙的时候孙静带她玩,忙了就让公司的人陪,现在这种境况下,她自然也不在出去了。
当晚,孙仁臣在孙家大宅里隆重的招待了宁天,期间感谢的话说了不少,甚至有意靠上宁家这颗大树,不过宁天都是委婉的岔开了话题,他的目的恨明确,孙家这样的家族就是给他们当附庸他们都看不上,除非高兴开口。
另外,他这来,就是冲着高兴来的,按照他们家老爷子的话说,高兴这种人,如果中途不夭折,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
至于什么原因,老爷子没有多说。
席间,孙嘉陵还带头敬酒了,宁天很是客气的回敬了一杯,其他的人宁天直接没搭理,这倒不是他做人不够周全,是大家族子弟都是这个范儿。
回到高兴的宅子里,高兴又拿出了两瓶五粮液和宁天喝上了。
“宁天,你可知道京城有个叫离少的?”几杯酒下肚,高兴转入正题。
“离少?”宁天呢喃了一句,低头沉思了一阵,这才抬起头说道,“京城凡是有名气的公子我都知道,但是就是对这个离少没什么印象,他是哪家的公子?”
高兴面色微微有些失望,“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人说是离少!”
“高哥不要沮丧,京城这个圈子其实不大,你所谓的这个离少,我不知道,不代表我浩哥不知道!”
看高兴有些失望,宁天立马说道。
京城的圈子虽然小,但是等级划分很清晰,他虽说算的上京城的公子流,但是只能算三流。
一般情况下,他们这种人接触到的面是最广的,最末流的他们能够接触到,上流的他们也能接触到,但是有两种人,他们是没机会接触的。
一种是刚进入京城的家族,实力太弱,他们根本瞧不上眼的,另外一类,就是人家瞧不上他的,这个圈子的人都是正儿八经的京城顶级家族公子,宁家在京城来说,只能算中等家族,他接触不到的牛逼角色很多。
另外,在京城这个地方,因为比较特殊,所以,那些真正出名的,其实未必是最厉害的,很多人,是自己不愿意出头罢了,比如那些真正的上古世家,就不屑这些名头,他们最多也就是偶尔接触一下那些顶层的公子而已。
这个圈子,他接触不到,但是宁浩勉强可以跻到二流圈子,有机会和顶级公子见面打个招呼什么的,也许,这个离少就属于那种顶级公子才能接触到的。
“好的,那就有劳了!”高兴心里,特别想找出那个离少,但听宁天这么一说,才知道没这么容易,京城的水远比长安这种地方要深的多。
“高哥你太客气了,我明天就回去了,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你随时联系我,还有,如果来京城玩,记得找我啊!”宁天喝了一杯酒说道。
“哈哈,那是必须的,来,走着!”高兴一举杯子,两杯酒下肚。
于此同时,远在京城东郊的一处四合院内,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呆立在窗前,无神的看着外面灯光下洒落的雨滴,一动不动。
“听雨,你都站了两个小时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吧!”随着沙沙的脚步声,内堂走出来一位雍容华贵,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心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