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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有余怒道:“胡说八道,我儿考虑周全,不敢晚间打扰,倒成了你陆大侠口中的罪名了!你没有任何证据,仅凭猜测,就敢如此乱定人罪吗?方证大师、冲虚首长、掌门师兄,莫大先生、定娴师太,你们说,这世上还有公理吗?”
余沧海道:“陆大侠说的有道理,分析的没有问题。”
定娴师太道:“余观主此言差矣!世上事岂能仅凭猜测就定人罪的!”
余沧海道:“又没有定罪,只是叫梁发来询问一下,证明自己清白罢了。”
岳不群道:“也罢,我华山身正不怕影子歪,就待他来了再说。”
梁有余道:“那我下山去见见我儿。”
陆柏道:“梁长老是想跑吗?”
梁有余怒道:“我想什么时候见我儿,就什么时候见,与你何干?怎么,你想扣我做人质吗?”
岳不群叹道:“梁师弟,算啦,我们要以大局为重才是。”
梁有余道:“掌门师兄,这是什么道理?仅凭随意猜测,就敢如此让二千里外的人回来问话?还要扣我做人质,这是什么大局?”
岳不群道:“梁师弟,先委屈你一下吧!再说,只有儿子来拜见父亲,哪有父亲去见儿子的道理?”
梁有余一愣道:“师兄,此言是指责我儿了?”
岳不群道:“师弟,我所言只是常理,梁发一时未注意罢啦!”又转向方证、冲虚二人道:“大师、道长,不如今晚先就这样吧!明天我们再一起看看他怎么说。”
梁有余怒哼一声,向着方证、冲虚、莫大先生、解帮主、震山子、定娴师太拱手道:“诸位也请早点休息,我先告退了。”
几人还礼,梁有余随着岳氏夫妇而行。岳不群说道:“梁老弟,你我亲家,今天就委屈你了。”
梁有余忽然笑道:“亲家,请问以发儿的性格,可能接受这样没有任何凭据的指控?然后还能接受扣押其父为人质的行为?盟主大人,我就不打扰了,先去休息了。”
岳不群脸色一沉,皱眉未语。宁中则笑道:“亲家,你言重了,还请你多多劝解才是。”
梁有余停上脚步,背对着宁中则道:“我只觉得窝心,一时也没有心情解劝了。”说完径直行去。
宁中则张口欲语,一时又知说什么才好,叹了口气。就听得岳不群道:“你看看,仗着点儿功夫、功劳,个个都不顾大局,无视华山啊!”
宁中则道:“师兄,我虽然也甚为不喜发儿这样,可毕竟是珊儿的夫婿,且此事确实有点过了。”
岳不群道:“正因为是我的女婿,才更要为华山大局承担责任才是。”想了想又道:“灵珊处师妹还要多多劝解才是。”
岳氏夫妇到得门前,就见岳灵珊正站在屋子中间,看着二人,岳不群道:“珊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宁中则叫了声:“灵珊,坐吧!怎么啦?”
岳灵珊倔着站在屋中,宁中则叹了口气:“灵珊,你爹爹也是为难,只是为了大局,委屈一下梁发了。”
岳灵珊道:“我远远的看见梁叔一怒而去,娘,你说,三师哥为华山立下这么多功劳,今天就有人可以凭借猜测,将三师哥从二千里外叫了回来质问,还扣梁叔父做人质,爹爹身为五岳盟主,也不肯替三师哥讲一句话。你说三师哥会接受吗?我以后怎么见三师哥?”
岳不群道:“只是问个话,又不能将他怎么样?还有为父在呢!”
岳灵珊道:“难道谁都能随便找个借口来找三师哥的麻烦?若无爹爹你在中间,谁敢啊?”
岳不群面有怒色,沉声道:“只是教他怎么好好做人,不可以随便乱来,也是为了他好。”
岳灵珊气道:“三师哥今天就不来了,你又能怎么样?谁又敢怎么样?梁发他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你让女儿以后怎么办?”
岳不群道:“还反了他了。”
宁中则、岳灵珊相视无语。
梁发早晨起来,洗漱完毕;吃了早点,行到街上,见得有数个日月教装束的人也行到了街上。其中一人,长手长脚,一对眸子精光灿然,顾盼之际犹如冷电。梁发心中一动,上前拱手道:“这位朋友,在下华山梁发,不知您如何称呼?”
那人一听,面现喜色,双手一拱道:“原来是梁少侠,在下上官云,乃日月神教白虎堂堂主,奉任教主之命,前来少林,质询嵩山派勾结东方不败,破坏约定,陷害任教主之事。”
梁发心中一喜,面色不动,口中说道:“据闻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解帮主等人都在少林寺中,我这就要前去拜见,也正想请方证大师主持公道。”说完,看着上官云微然而笑。
上官云微一思索,笑道:“既然梁公子也要去请方证大师主持公道,那上官云就稍晚片刻入寺就是,也免得方证大师忙碌。”
梁发笑道:“如此我就先行一不,下次‘雕侠喝酒’。”
上官云也是笑道:“好好好,梁少侠的酒必定是好的,我一定要喝个够才行;梁少侠先请。”
梁发一拱手:“我就先行一步,稍候再会。”跳上马,扬鞭打马而去。
梁发二人马行快捷,十多里路,不过二十来分钟已到了少林寺前,拴好马。自有知客僧接着,领着到了后面方丈室内。
梁发脚步沉稳,入得门来,见得一众人等已经聚在一起,正盘坐饮茶。梁发双目缓缓扫视过众人,冲着众人拱手团揖,缓缓说道:“拜见诸位道长,梁发有礼了。”
方证、冲虚急忙还礼!
岳不群面色微微一沉,宁中则面色一黯,双目扫视了梁发一眼,沉默未语。
其他人也是拱手还礼。
梁发身形攸然一转,上前给梁有余行礼:“孩儿见过父亲,父亲可好?”
梁有余笑道:“除了不能下山去见你,在寺内到能走动一二。”
梁发惊讶道:“父亲,这怎么可能?”拱手向着方证大师行礼道:“一早登门拜访,打扰大师清修,万死万死。”
方证大师慈祥笑道:“阿弥陀佛,梁少侠过谦了,此是令师岳盟主要招你来问话,所以请你来此,无需介意。”
梁发笑道:“大师,如果只是师傅找我问话,自然是回华山了,甚至在任何一地皆可;既然在方丈这里,自然是以大师为主。大师以为我此言对吧?”
方证大师一叹:“梁少侠此言也是有理。”
梁发笑道:“大师因何扣押我父?大师想来定有正当理由、确凿证据,否则定不会行此无理无据霸道蛮横之事。大师何以教我?”
方证大师口宣佛号,冲虚道长笑道:“梁少侠误会了,这只是借大师之地相聚于此而已。此事具体可问令师。”
梁发笑道:“拜见道长,武当武林正道支柱,向来主持正义。家父被扣押之事,我师傅身为至亲,理当回避。且被扣在寺中,道长既然出言,请道长教我即是。”
冲虚道长苦笑道:“那有扣押梁老施主,是梁老施主误会了。”
梁发惊道:“道长是说我父当面撒谎了?”
冲虚道:“这……。”
方证大师道:“梁少侠,是老衲有错,老衲向梁老施主赔礼了。”说着向着梁有余行了一礼,口中说道:“梁老施主,方证向施主赔罪了,还请施主多多谅解才是。”
梁有余急忙拱手还礼:“大师,不敢当,本与大师无关。”
岳不群道:“梁发,是为师让梁师弟暂不去见你的,你也不要为难方证大师了。这也是为了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