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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里还能做啥?原来唐玲玲是不知道的,但今天她是很清楚了,里面能做的事情还很多,她羞恼万分,“我们就是约会了怎么样?就是约会了。”她这都是气急而言,出口以后才想到后果,本来就后悔了又看到老太太还有叶子都吃惊的看着自己,她跺了跺脚,“奶奶,我们真的没有约会啊,你什么表情,怎么就不相信呢?不理你了。”开门而去,关门关得山响。
“这丫头啊,也挺好的,就是太孩子气,以后你要多体谅一点儿,她命苦啊,都怨我,当初……”老太太叹口气,一桩又一桩的讲起唐玲玲的事情,从小到现在。
叶子心里直闹腾,可表面上还得认真地听,这算什么事情啊,不就是随便的看了一场电影吗?至于这样?看电影就出问题了?关系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唐玲玲是开门而去,可她哪里放心,一直在门外不远的地方偷听呢,听见奶奶一件又一件的‘显摆’自己的‘糗事’,她又羞又恼,出乎意料的是还有一丝甜蜜,看见叶子仔细的听,偶尔还插话问上一问她就心里像是喝了蜂蜜水,直到奶奶讲到她在夫家受苦,她抹了抹眼泪推门而入,“奶奶,您乱讲什么,谁愿意听啊,不讲了不讲了。”
老太太笑吟吟的拉她坐下,爱怜的摩挲着她的头发,“好,不讲了,又没说给别人听,怕什么啊,以后你就不用受苦了,叶子会好好待你的,对吧,叶子。”
叶子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说来说去还是让自己为难的,听到现在,叶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能听出老太太的意思,这是要把唐玲玲也托付给自己,怎么叫托付呢,也就是送给自己做女人,男人的本性就是好色,好色中都有一丝的变态情节,很多男生都有过享受母女花或者姐妹花的幻想,叶子也避免不了,但幻想是一回事,先是又是另外一回事,幻想中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真把幻想在现实中实现,叶子很难接受,接受了唐玲玲,唐棠怎么办?老太太话里话外也没透漏出让唐棠回去的意思,还不就是满足叶子大男人的某种心理?就算是唐家同意,叶子也同意,外人的看法呢,不在乎外人,羽裳她们呢,妈妈呢,她们会不会接受?唐玲玲和糖糖又会不会真心接受?
“玲玲姐人很好,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叶子还想说些什么,就让老太太喜笑的眼神给堵了回去,叶子很窘。唐玲玲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叶子不自在她很高兴又不忍心,“奶奶,我还用别人管?自己就把自己照顾的好好地,要不明天我回来住你看看我的表现?洗衣做饭样样拿手……”
老太太点她一指头,“哼,也不知道害羞,哪有自己夸自己的?叶子,她是这样吗?”这是给自己解围,叶子点点头,“是真的,玲玲姐做菜的手艺很好,大家都夸,想找个保姆都怕没有玲玲姐做得好,到现在还拖着呢。”
唐玲玲偷偷瞪了一眼,还有脸说,一家十几口人,连个保姆都不找,谁做菜都累够呛,好在家里的几个女生不是都像唐棠、月裳那样,不然就更完了。老太太更是眉开眼笑,“我家小铃铛做菜是不错,这下便宜你家喽,你多幸福。”
叶子叹口气,怎么几句话又转了回来,“丽丽姐呢,她一直没回来?”不说些正事儿这老太太是要把她的孙女推销到底了。
“丽丽啊,中午吃饭的时候打个电话,她去军部那边了,说小林要过来,丽丽这孩子办事比小铃铛准成,说一就一,让她做点事儿再放心不过了。”她口中的小林按叶子的理解应该是林惠的爷爷,可不,虽然他已经60多岁,但在老太太的眼前可不就是小林。“他能亲自这么快的来,可能是上面对军方有了让步,或者他们在那两个人身上得到了应该要的,但还不全面。”
有时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刚落,刚刚被老太太赶出去的其中一个女下人就敲门进来,“老太太,丽丽小姐回来了,和她同来的还有林老爷子。”林惠的爷爷来这里次数也是不少,下人们都认识他。
“小林啊,听说上个月他也来海城了,都没来看我,玲玲,把我的拐杖拿来,一会儿不给个理由看我不敲他的头。”老太太小孩子脾气又来了,看着唐玲玲不动她又催了一次。
“老姐姐,你怎么就想敲我的头呢,上次这样,这次还这样。”叶子和唐玲玲想出去接应还没出门口,林老爷子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一身永远的军装,身体永远的挺拔,“哈哈,正好叶子也在这里,我家小惠在不在?”
“敲你的头还能怎么着,别人想让我敲我还不稀罕呢,你以为你当上了军队的副主席我就不是你姐姐了?一样的敲你。”老太太虽然搭话,但是身子还是扭在一旁不看他,这是在表示生气。
“敲得,敲得。”林老爷子坐过来躬身又是作揖的,“到什么时候我也得叫您姐姐啊,还是老姐姐,老姐姐怎么能生小弟弟的气?”林老爷子这模样要是让他的那帮手下看到,一定会傻眼,这还是一天总瞪眼的林主席吗?
“还记得我是你姐姐啊,上个月怎么没过来看我?”老太太可算是扭过来身子,等着他,林老爷子也没坐下,“上个月那次是过来突袭检查,过来呆了两个多小时就回去了,还给您打电话了呢,小惠我连电话都没打。”
“算你了,坐下吧,这是几年我们因为某些事情不走动,现在都过去了,我们也都老了,见一次就少一次,记得啊,你姐临走时拉着我的手说:‘姐啊,以后你帮我照看着小林子。’可惜我辜负了她,这多年一直没,哎,你还算挣气,现在挠到了这个位置,要不然过去我怎么面对你姐?”老太太的眼睛里依稀有泪光。
林老爷子挨着老太太坐下,拉着她的手,“老姐,这多年虽然两家没有太多往来,可你帮我的还少吗?您偷偷让人交给我多少有价值的情报?有多少次帮我死里逃生?其实我都知道,那些对手的败落都是和您有关……”
“知道就好,当年的小毛头小子现在也老了,哎,咱们都老了,以后要都交给年轻人。”老太太摸了摸林老爷子肩章上的三颗金星,眼睛从叶子身上扫过。林老爷子咽了口吐沫,“老姐,我和丽丽中午还没顾得上吃饭,就为了让您早一点儿批评我几句,先赏我们一口饭吃吧,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晚上不走了,就住这里。”
老太太眼睛都笑眯起来,“那好,那好,小铃铛,让她们把我吃的点心拿过来,先垫补垫补,晚上吃大餐,叶子,把你妈她们都叫过来,全家都来,要不小惠也要过来看爷爷不是,等你妈来的,我非骂她不可,都不过来看我,这就是不像我,哼,不用看,你们都一个样,看我我老太太厌烦是吧。”人老了就是这样,其实李香芸前天刚来过。
唐玲玲出去挨个打电话,唐丽丽进去跟着拿点心,叶子给老太太和林老爷子分别倒了杯水,“要不你就过去住吧,那边多热闹啊,让丽丽姐在的时候也过去住,房间够用,省的我妈自己在家没意思,总出去打麻将。”
这次老太太没有往常那样一口拒绝,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过去住方便吗?怕你们这群孩子烦我,我都快一百了,你们才二十来岁。”
叶子坐在她身边,“不烦,不烦,不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您这岂不是超级好宝贝?”老太太笑着打了叶子一巴掌,“算你会说话了,等我晚上想想,想好了就去。”这时候唐丽丽端着点心出来,林老爷子真是饿了,不顾形象的用手拿起一块就吃,边吃边说:“还想什么,叶子说话还能和别人那样心口不一?要那样我家小惠才不给他,那你过去住就去住吧,反正玲玲和糖糖都在那边,省的你想。”
老太太有些不乐意了,“心口不一怎么样,叶子就算心口不一也好,我就是怕我过去了让她们都麻烦,芸芸和思思啊就像管家婆似的,我想干点儿活她们都不同意,要我去也可以,我要有劳动自由,一会儿芸芸她们来了,我和她们谈判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