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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冰冷毒辣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样柔情的一刻。
席韵心里一软,双手插进仲严绅的头发中,头微微地抬起,凑到他的跟前。
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吻他,热烈的,**的,吻他。
仲严绅的喉咙倏地一紧,随即夺回了掌控的主导权。
他们之间,互相怨恨,互相算计,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一些时刻,他们之间的契合,却是无人可以替代。
就像此刻,他与她一起到达ding点,无需多言,就能够好好地互相配合。
又一次结束,席韵疲惫地转过身去,后背抵在仲严绅的胸膛。
他的心跳,隔着皮肤,在她的脊背上,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席韵突然有些茫然,她不再排斥仲严绅,甚至,会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她熟悉他的气息,熟悉他的拥抱,熟悉他的每一个碰触。
她在不停地靠近他,主动地迎合他。
或者,在今天,与仲严绅发生争执以前,她就已经在扮演着一个好妻子的角色了。
可是……
她明明,应该恨他的啊!
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自己,让席韵十分的不安,那些还没有开始实行的计划,好像已经没有了实施的动力。
不,不可以……
她不能够被仲严绅欺骗了。
他是故意的,故意把她拉拢到他的阵营里去,让她还没有建立好自己的堡垒,就已经开始被他土崩瓦解了。
席韵猛地坐起来,离开了仲严绅的怀抱,让她冷得一个激灵。
然而,她却顾不得这么多了,她现在,必须要,自己一个人,去静一静。
她不可以这样被仲严绅牵着鼻子走,不能够每一次,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就让自己停步不前。
不可以……
怀中的人儿突然离开,让仲严绅不禁觉得有些空落。
视线追着席韵过去,她却已经消失在了浴室的门后面。
仲严绅皱了皱眉毛,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席韵合上浴室的大门,颓然地坐进浴缸里。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她和仲严绅之间的微妙变化。
她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那感性动物,对第一个占有了自己的男人,会在不知不觉中产生微妙的情感。
哪怕,一切的开始并不是那样的让人愉快,甚至,像她这样的,带着恨意的女人,都在自己不能控制的时刻,改变了自己的心思。
这样的发现,让席韵十分的不安,她不能够,不可以,与仲严绅产生这样的情感瓜葛。
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她不能够绕过去的。
可是……
席韵抱着双膝坐在浴缸里,并没有打开水龙头。
刚刚跑得太着急,她也忘记要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现在,她浑身**地坐在浴缸里,纠结着等会儿要怎么出去。
她的浴巾,早在仲严绅过来砸门的时候,就已经丢在了更衣室里。
新的浴巾,也放在储物室的抽屉里,这会儿跑出去拿,显然是不实际的。
席韵懊恼地垮下脸来,让她这样裸着出去,她宁可一直困在这里。
可是,要她让仲严绅给她送衣服,席韵只是想了想,就已经觉得不可实行。
心情更加的沮丧,为什么明明她在自己的家中,却过得这么的艰难。
正想着,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席韵听到声音回头,这才记起来,自己没有锁门的习惯。
仲严绅皱着眉头走进来,他就觉得奇怪,席韵进来半天,他都没有听到水流的声音,还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你……“席韵下意识地就要就要遮住自己,却被仲严绅先一步拉了起来。
“坐这里做什么?还想发烧?”仲严绅皱眉,灯暖也不开,热水也不开,就坐在冰凉的浴缸里,她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先出去,我要洗澡。”席韵推着仲严绅,他倒是套了条裤子过来,自己这样子被他拉起来,总归是别扭。
“那正好,一起洗。”仲严绅说着,把松垮在腰间的裤子褪到脚边,打开水龙头,搂着席韵一起站在花洒底下。
“仲严绅,你先出去,我要自己洗。”席韵不干了,用力推着仲严绅的胸膛。
可他却好像磐石一般,怎么也推不动。
仲严绅牢牢地圈着席韵,很快,两人就已经被花洒淋了一身的水滴。
“席韵,你在害怕什么?”仲严绅低着头看着她,他能够察觉到席韵的不安。
这个发现让他并不愉悦。
而打开浴室的门,所看到的景象,更是让他眉心都紧皱到了一起,
“没有……我没害怕啊……“席韵结结巴巴地说。
“席韵,我说我会做一个称职的老公,我就会做到,你不需要去担心那些有的没得,听明白了吗?”仲严绅圈着席韵,一字一句,说道。
席韵不再推他,她没有怀疑过这一点,他一定会说到做到。但他们不是只是协议吗?
可是,她不是在害怕这个啊!
可是她要怎么说,她在担心的事情,其实是……
从仲严绅的怀里钻出来,席韵推了推仲严绅:“储物间里第二个抽屉,里面有新的干净的浴巾,你去拿来。”
既然他要做一个好老公,那她就毫不客气了。
仲严绅无奈地摇了摇头,湿着身子走出去。
席韵飞快地清洗了自己,仲严绅拿着浴巾回来的时候,席韵已经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见他进来,就飞快地扯过一条浴巾裹住自己,留下一句:“我洗完了,先出去了。”
仲严绅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转而走回到花洒下面,舒服地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席韵歪在床边又睡着了,头发还湿着。
仲严绅无奈地走过去,轻声叫她:“小小小小,等会儿再睡,先起来把头发吹干。”
席韵翻了个身,嫌弃仲严绅太吵,扬手就拍在了仲严绅的手臂上:“不要,要睡觉。”
仲严绅再一次没辙,只能折回去拿吹风机,过来扶起席韵,给她吹头发。
“席韵,我上辈子,是欠了你多少?这辈子,把你放在身边,这样的磨人。”仲严绅捏着席韵的小脸,愤懑地说着。
好不容易把席韵的头发吹干,仲严绅把席韵稳稳地放回到枕头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不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