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出手太狠

木婉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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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不禁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席韵垂了垂眼眸,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换好衣服,席韵想了想,还是把头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发髻。

    在她对着镜子盘头发的时候,仲严绅就抱着双臂在她的身后看着她。

    直到她停下手上的动作,仲严绅才走过来,俯下身来,凑到她的耳边,说:“我还是喜欢你把头发散下来的样子。”

    席韵愣了愣,心下立刻就开始纠结,自己要不要把头发放下来。

    “不过,那个迷人的模样,还是留给我看到就好了。”仲严绅的鼻尖在席韵的后脖颈上蹭了蹭,一阵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皮肤上,让席韵不自觉地轻颤。

    “就是便宜了那帮小子,这么好看的脖子,让他们有机会看到了。”说着,仲严绅好像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悦似的,照着席韵脖颈的皮肤就咬了下去,让席韵一阵吃痛,不满地转过头来,瞪了仲严绅一眼。

    这一口并不轻,席韵是真的觉得有些疼了。

    “呵呵。”仲严绅见她恼了,便不再闹她,笑了笑,拉起席韵,柔声道:“走吧。”

    席韵点了点头,被仲严绅牵着手,一起往楼下走。

    坐进车里,仲严绅很快便发动了车子,然后,就把手伸过来,牢牢地牵住了席韵的手。

    席韵愣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牵她的手了?

    “你好好开车呀。”席韵倒不是真的对仲严绅的车技不放心,只是,她还是不能习惯,他们之间这样的亲密动作。虽然,在她的心里,闪过一丝丝的甜蜜。

    “怎么?害怕?”仲严绅挑了挑眉毛,偏过头来看了席韵一眼。

    他不会告诉她,他念书的时候,与何彦深曾经做过多少疯狂的事情。

    飚车,打架,闹事,甚至,在触犯法律的边缘地带,嚣张跋扈地做着一些充满了罪恶的事情。

    这点程度,她就不放心了?

    “不怕。”席韵摇了摇头,她才没有那么怂呢,绝不能让他看扁了自己。

    “呵呵。”仲严绅抬手捏了捏席韵的脸颊,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的手,双手握住方向盘,把车开得稳当。

    等他们到达的时候,何彦深已经支起了麻将桌,正大杀四方,甩牌甩得飞起。

    身边,坐着一个看上去似乎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子,恭恭敬敬地照顾着何彦深,一会儿递水,一会儿喂小零食。

    让他的模样,看上去,好不嚣张。

    席韵蹙了蹙眉毛,哪儿来的臭毛病,在女孩子面前装大爷。

    拉着仲严绅往一旁走,眼不见为静。

    “怎么了?”仲严绅察觉到她的情绪,低了低头,问。

    “没什么。”席韵撇了撇嘴,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们这些二世祖,都是这副德行吧。

    仲严绅是他们的头头,恐怕,比他们更甚。

    “……“仲严绅沉默了一下,并没有追问下去,视线顺着席韵的往何彦深那边一瞟,心下便有了答案。

    呵呵,合着她是把他想的跟他们一样了?

    “放心,我身边,可没有这样的小姑娘。”仲严绅弯了弯嘴角,凑到席韵的耳边,沉声说道。

    席韵一囧,推开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何彦深又赢了一圈,这才发现仲严绅和席韵已经到了,扔下牌桌上的其他人,凑过来,贼兮兮地笑道:“嘿嘿,嫂子,你终于回来了,绅哥都快想死你了。”

    席韵看着他,仲严绅想她?她倒是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了。

    余光瞟向仲严绅,他并没有反驳何彦深,只是看了他一眼,说道:“麻将还打吗?”

    何彦深往一旁的麻将桌看去,原本做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已经被另外三个人拉着起了牌局,而别处,也都在热火朝天地打着。

    仲严绅和席韵来的晚,一时间,没有加入任何战局。

    何彦深想了想,往仲严绅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问席韵:“嫂子想玩儿吗?”

    他可不想和仲严绅一桌,不然非被他虐死不可。

    席韵想了想,她对这种游戏实在是不擅长,摇了摇头。

    仲严绅见席韵没什么兴趣,也就懒得参与进去,搂着席韵在沙发上坐着,眼睛横了横何彦深:“去,搞点节目来助助兴。”

    何彦深一听,从沙发上跳起来,蹦到一旁的点歌台那里,耍宝地拿起话筒,“喂,喂,喂。”了几声,清了嗓子,说道:“接下来,请让我为大家献歌一曲,祝福我们的绅哥和绅嫂,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众人的视线瞬间跳到了仲严绅和席韵身上,仲严绅是无所谓,席韵囧了囧,她可不想这样出风头。

    “今天我要嫁给你啦,今天我要嫁给你啦……“

    席韵皱着眉头听着何彦深唱的歌,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唱歌,可以,这样的……难听!

    很快,就有人把耍宝的何彦深赶了下去,仲严绅邪邪地勾着嘴角,照着何彦深的小腿就踹了一脚:“丢人。”

    “嘿嘿。”何彦深揉着小腿,凑到席韵跟前,小声地求盟友:“嫂子,你可得管管绅哥,他这出手,也太狠了。”

    席韵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往仲严绅的臂弯里凑了凑。

    她还觉得仲严绅下手不够呢,这个家伙,这么捉弄她,要是换了她自己,肯定比这个狠多

    了。

    仲严绅见席韵的反应,笑得更开了,无视掉何彦深的控诉,说:“去,拿点酒过来。”

    席韵一听,抬头看向他,想也没想,就阻拦到:“你不能喝酒。”

    “是啊,绅哥,你这才刚出院,就喝酒,再进去可咋办。”何彦深可没那个胆子,敢让仲严绅喝酒。

    “谁说我要喝了?”仲严绅挑了挑眉毛,仿佛他们在说一个奇怪的事情。

    “那……“何彦深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今天可没说错话啊。

    不过,何彦深还是乖乖地去弄了几箱酒过来,红的啤的白的洋的,要什么有什么。

    事实上,早在仲严绅和席韵过来之前,老六就张罗着要喝酒了,何彦深说仲严绅胃出血,不能喝酒,也就没让人送进来。

    谁想到,仲严绅自己要求弄酒过来,倒是让在场的人们都瞬间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