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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丢儿心情也好了不少。看着儿子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侍大嫂心里像吃了蜜,对老刘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逢人便说起老刘身上的仙儿本事大得狠。
从初一开始,狗丢儿便盼着子时的到来,享受那通体的舒畅。第八天,他又躺到了那张床上“大爷,能不能让我清醒着?”狗丢儿突然问道。这是他第一次称老刘大爷。
“你这岁数,还是叫我爷爷为好。”老刘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掌声说道。
“爷爷,让我清醒着,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治我这毛病的。”狗丢儿自己都想给自己两嘴巴,因为他的语气中透着孙子对爷爷的撒娇。
“不行,赶紧躺下,按我说的做。”老刘脸一黑,狗丢儿只好按他说的做,他可怕半途而废。
老刘又点着了香,看着狗丢儿闭上了眼睛,老刘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自言自语道:“孩子,你这样体质的童子之身,我可是找了许多年了,师傅,您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说着,还流下了几滴清泪。
狗丢儿再次进入了梦境,那个女孩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没有按摩,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两个深深的酒窝,透着调皮可爱。女孩的脸血红血红的,有些手足无措。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丫头,开始吧,总会有第一次。”
女孩有些拘束,却在那声音的指挥下,款款脱光了衣服。一具美人**呈现在他面前。小巧尖尖的**,纤细的腰肢,皮肤白皙,娇嫩如水,狗丢儿吞了口唾沫,身下那活儿“腾”地一下翘得老高。
女孩儿款款近身,那粉色的樱桃就在眼前,女孩儿却拿过一条黑色布巾,把他的眼睛给蒙住了。一张小嘴贴到他的唇上,细细地描绘着他的唇形,狗丢儿闷哼出声,这可要了老子的命了。这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真切?
女孩儿坐到了他那活儿上,闷哼一声,他那活儿便穿透了女孩,那层隔阻让他心头一动。女孩儿坐在那活儿上面,一动不动,似是在忍受巨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动了起来。
狗丢儿想翻身起来,女孩儿却不配合,女上男下,让他无法掌控动作节奏。狗丢儿快疯了,身子剧烈地挺动起来,女孩儿咬着嘴唇,一声声的闷哼竟如唱歌一般,让狗丢儿丢了心神。
狗丢儿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于把女孩儿带到了巅峰。女孩儿并未立刻下去,而是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下面似一双小手,将那活儿越握越紧,那活儿很应景地站了起来,那女孩儿却奋力将那活儿拔了出来。狗丢儿一阵失望,喘息着让那活儿软了下来。
“起来了,治疗结束,快回去吧。”老刘推醒了狗丢儿。他茫然坐了起来。那个梦境如此真切,他决定好好问问这个老刘,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他老是做这样的梦。
“爷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催眠了?用药控制我的精神?”
“你怎么会这么问?”老刘正把香炉里的香灰,倒进一个小瓶子里,小瓶子里不知是什么液体。两种东西很快就搅作一团,透出灰红的颜色。
“咱都是爷们儿,我也不避讳了。”狗丢儿开始讲这些天他的梦境,讲述完毕,盯着老刘的脸,等着老刘的回答。
“你觉得累吗?”
“不累。”狗丢儿十分肯定的答道。
“别瞎想了,赶紧快回去吧。你不是觉得身体清爽好多了吗?这样就行了,你快走吧,你妈可是又等了你一个时辰。”老刘把小瓶放到了一个木箱子里,拿过一把小锁,锁好了木箱子。
狗丢儿等不到答案,只好挠挠头,跟着侍大嫂回到了表姨的家里。
接下来连续这几天,都是同样的梦境。狗丢儿真不想在梦中醒来。他发现,他那活儿越来越收放自如,只要他意念所至,那东西非常合作,特别听指挥。
最后一个子时,狗丢儿知道他再也不用来了,还想跟老刘讨教一番。醒来后,盘腿坐到床上,老刘看他没有走的意思,知道他想刨根问底。
“你不用问了,我不会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你的病是我治好的,这就行了。”还没等狗丢儿开口,老刘便主动说道。
“为什么啊,爷爷,你得让我知道怎么回事儿啊。”狗丢儿撒娇的声音让老刘心头一动,他喜欢这孩子,如果他真自己的亲孙子,该多好啊。
“我只告诉你一点”老刘沉吟片刻,说道:“我们这种人,在古代被叫做‘江湖术士’,大多懂得医术。我有个师傅,在别人眼里是跳大神儿的。我师傅留下一个秘方,是专门治你这种病的,而且会使你的能力大大提升。我知你是个心性纯洁之人,不会凭这种能力为非作歹,所以大胆用了这个方子。”
“孙子,半个月了,真想你是我亲孙子。咱们爷俩有缘份,你呢,将来在这方面的能力要异于常人,可要记住,不能做缺德事儿。其他方面,恕爷爷不能告诉你了。你走吧。咱爷们只有这半个月的缘份,这有一本书,你拿着,以后会有用。一开始可能看不懂,慢慢悟,就会悟出些东西来。拿着吧。”
狗丢儿接过那本书。书是线装的,蓝色的封皮,上面写着两个繁体魏碑——“秘术”翻了一页,竟发现里面的内容是繁体古文。
狗丢儿不能再问下去了,只好告别老刘,和母亲一起回到了上马石表姨家。
走了半个月,又回到了棒槌沟,嗅到马棚里的马粪都是青草的味道。狗丢儿清清爽爽地回来了,到大槐树底下的时候,他的头抬得老高,再也不蔫头蔫脑了。
二杏听说他回来,想来找他,一想到狗丢儿对自己不理不睬,下定决心不搭理他。三路却又来撩拨:“姐,不去看看丢儿啊?这小子,回来精神多了,我可是看到他了,人抖擞得狠着呢。姐,似乎可是比以前更帅了呢。”
“去,别拿我当火锅儿!”二杏把弟弟推出屋子。她不想听,在狗丢儿最难受的时候,他拒绝了她的关心和帮助,什么也不和自己说,甚至干脆“避而不见”是怕自己担心?还是怕自己误事儿?
“姐,你要是不去,我可去看他了吗?都半个月没见了,真是怪想他的。”三路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啦啦钻过窗户纸,跑到了二杏的耳朵里。
“滚你的去吧。你们俩穿一条裤子的!去找他小心点,别把那裤腿儿给撑破了!”二杏有点羡慕三路,说去就去,想见就见,自己呢?还得偷偷摸摸的,他高兴了,能见得着;不高兴了,连个面也不给见。
三路嘻嘻笑着走了。二杏百无聊赖,也跟着出了院子。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平素闲暇的时候,她经常去荷花那里去坐坐,荷花是她的发墟好友,可今天被她对象接到婆家去小住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儿,又回到了院子里,背了背篓,戴上了草帽。栓在门口的驴已经饿了一天了,三路也不知道割把草。
二杏走得很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走到山脚下的小河沟旁,那时的草非常茂盛,但二杏不敢去割,因为草太过繁茂,里面是不是猫了什么东西,她不知道。转而走到另一处斜坡上,那里的草虽然不像河沟边儿上那么丰美,可安全可以保证。
二杏蹲下来,熟练地割起草,全然不知一个人正站在她的背后。背后的这个男人,身材魁梧,有些苍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