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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17你回到了越南河内。短短的三天让我有种做梦的感觉。去的时候忐忑、疑惑回来的时候我则是意气风发,不可同日而语。我到达机场受到了越南党、政、军领导的热烈欢迎。阮建雄等越南籍官员、杨志为首的军区官员都来了,他们此时的脸都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高兴,正如阮建雄所说的:“唐将军所得的荣誉也是我们整个越南、整个越南军区的荣誉,这是我们的光荣。”
当天晚上在我司令部食堂里举行了庆祝酒席,在我说完致谢词后酒席正式开始。我的一桌坐的都是越南目前的领导层,一边有阮建雄、阮国雄、有负责财政中央下派专职副省长的苏景阳同志、同是中央下派担任越南宣传的周福同志,有负责越南治安防卫工作的越南分军区司令阮武雄同志,我的另一边就是杨志、肖华、邢开远、达维尔。他们一边是代表着越南省,而另一边则是代表着越南大军区。
我此时对着杨志他们三个说道:“老杨,你们不是在云南训练那帮木鱼疙瘩吗?”
杨
志则回答道:“你不是荣升了吗?我不过来那怎么行?”
肖华则轻笑道:“是来痛快喝酒的吧!”
杨志听了没好气说道:“我说老肖,你一天不捅我一下,就那么不舒服么?真是的。”
肖华听了则是笑的更欢了,邢开远也开口说道:“司令员你授勋大将,我们不过来祝贺,那怎么行?我们可都是老人了,我可是代表以前53团的战友来祝贺的,司令员。”
老邢的话让我想起了当初在53团的日子,想到了牺牲的老潘等同志,我有点伤感说道:“老邢,你说老潘他们在的话该多好,肯定要和我拼酒了。”
邢开远则黯然不语,杨志看见气氛有点不对,他立即说道:“司令员,你可是真的成我的上级了。”
我一愣连忙问道:“怎么说?”
杨志
喝了口酒慢慢说道:“以前我还能在军衔上和你比比,现在呢?你可是大将了啊,我干了几十年才在55年受封上将军衔,老肖也是上将,虽然现在取消了军衔制,但在军中这还是一种荣耀,是资本,现在你也是大将了,天那,我怎么就没有呢?嫉妒啊!”我难得看到杨志现在搞怪的样子,我微笑说道:“你就一边眼热吧。”
肖华也是感叹道:“司令员现在也是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大将了,都超过了我们这老一辈的了。”说完,他又控制了下情绪,他又说道:“不过,你在西北阻击格林第1机械化师开始一直到现在镇守一方,你也是凭着本事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对此我是心服口服,老杨他们也是一样,来,我们敬司令员一杯。”
“对,好。”杨志和邢开远也是点头响应道。
我和他们三个碰杯干了之后,我有点感动说道:“谢谢你们,其实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哪有今天?!”说完,我亲自倒酒给他们的酒杯倒满后,我正色说道:“我谢谢你们。”我拿起酒杯继续说道:“来,我敬你们一杯。”杨志三人拿起酒杯也很是高兴地和我碰杯、一口喝干。
我坐下后,阮国雄笑着说道:“来,我们也敬唐将军一杯。”在正式场合阮氏族人还是称呼我“唐将军”或者“唐司令”
我又和他们喝了一杯后,大家开始闲聊了几句。阮建雄问我道:“唐将军,现在老挝、柬埔寨怎么解决?我是说行政方面。”
我自然知道阮建雄的意思,他是想插手这两地了、我思考了下说:“主席没有说,但是现在这两地也是由越南监管的,但这毕竟是临时性的,何况要把两地并入越南直接归越南直接管辖,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的话让阮建雄一阵失望,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轻轻说道:“难道名义这么重要吗?”说完,我继续夹菜吃了口。
阮建雄听到我的提醒后,他显然在思考我到底什么意思,很快他就醒悟了,他也是一扫刚才有点失望之情
,而是立即痛快地和干掉一杯酒。
我摇摇头又说道:“还是把越南建设好吧,越南好了再想其它的,那些地方可是要花大力气的。”
苏景阳显然一直注意我的谈话,他这时发言道:“唐司令,现在国家很重视越南发展、尤其老百姓生活吃饭问题,但这一切都需要稳定、和平的社会环境,所以我希望在这方面请唐司令员多多配合。”
我不由一阵苦笑,这内政方面怎么也问起我来了?苏景阳此时也在想:你当我就这么说吗?谁不知道现在越南三地,就由你唐司令员一手控制,少了你、没有你的同意谁能开展工作,谁能作出成绩?我们可不是来这旅游的,而是来作成绩好有个更好的前途。
我也或多或少知道我现在在这的名望和势力,我对着苏景阳说道:“那是自然,这都是为了百姓、为了国家,我是义不容辞、责无旁贷。”
苏景阳听了很是满意拿起酒杯朝我敬了一杯酒。喝完之后
,我脑海里想着这位苏副省长的资料:苏景阳现年45岁,原是财政部统计司司长,早年在格林留过学,听说是把经济好手,能力挺强,不过他才来越南几天还没证实他的能力,他是总理点名派来越南的,可见他还是很受总理赏识的。
我想到这我又看了看周福同志,此人长的到是很清秀,戴了副黑框眼睛,给人一种书卷气很浓的知识分子感觉。可我知道他是林刚和胡蝶联名推荐的,估计此人并不是能从外表就能看出来的,很有与外貌截然不同的性格。我还看到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有多少喜悦,估计还没有融入这里吧。
当我又和阮建雄他们喝了几杯酒,周福还是没有过来和我搭讪或者敬酒什么的,让人感觉很傲气。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但也给我感觉此人并不适合来越南,不适合从政。我见他有点不和群,我主动对他说:“周福同志,怎么不喝酒啊?来,我敬你一杯。”
周福听了他才我看了看勉强地挤了挤笑容说道:“我不善喝酒,刚刚喝了几杯已是极限,对不起了唐将军。”
我有点愕然,我都站了起来,举起了酒杯,可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我皱了皱眉说:“既然这样,那就不强求了。”我便放下酒杯,坐了下来。
阮建雄则立即冷笑道:“看来某人是在自抬身价啊!”阮国雄则要直接的多,他很不客气说道:“你就这么对你上级说话的?你大概是昏了头。”
杨志、肖华、和邢开远则是继续说话喝酒,但是我知道他们越是这样越是代表他们的愤怒。
阮武雄更猛,他冷冷说道:“虽然现在安定了不少,但万一有些亡命徒不开眼,把我们的周部长给毙了,那就有意思了。”说完,他朝着周福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我一定严查的!”
周福立即色变怒声道:“你是什么意思?外面的百姓都生活这么困苦,而我们却在这大吃大喝,这算什么,这在国内就是在犯罪!”
他的怒吼声让其它桌上的人都停止了交谈,都注意到了主桌上的异常。一时间食堂里落针可闻。
周福见我们没有回答,他更加得理不让人了,他大声说道:“唐宁,你就因为升了军衔,而大肆操办酒席,这是不是铺张浪费?你在做什么表率!你这是在犯原则错误,我提议你应该检讨,深刻检讨!”
周福说完,发现其他桌众人都对着他有点发愣,他有点满意此时的自己表现。可是很快,食堂外就走进了一队警卫,他们显然也知道里面有人在闹事,进来查明情况接受命令。我手制止了警卫的进一步行动。我冷冷对着周福说:“我不知道林副主席、胡蝶主任是怎么回事?他们的识人的眼光也该提高提高了,也太没眼光了!”我手一指指着他口气严厉说道:“你像什么样子,这是你发表言论的地方吗?这是军区,不是你的政府宣传部!你有意见完全可以向中央反映,向主席反映!在这里你凭什么说这些话!”
周福立即顶嘴说道:“这是我的自由”
我怒吼道:“闭嘴!”我脸色铁青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虽然是军人属于军队系统,但是我还是政治局常委,我完全有权利处分你,我在这里操办酒席,浪费了吗?告诉你这里的花费都是从我的补贴和我的夫人、娘家那支出的,我这不是花公费!还有我想说明的是就在前天,主席、总理就是林刚、胡蝶都到我家来庆祝!他们难道还没有你的觉悟高?还有”
我突然顿了顿脸也充满了杀气说道:“即使我浪费了,那又怎么样?你就是毙了你,那又能怎么样?”
周福脸色有点白站起来指着我说:“这是**的天下,不是你个人的,只要有良知的都会告诉主席,人民会来审判你这个大军阀!”
我气的哈哈大笑说道:“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脑子烧坏是什么样的了,我倒要看看我办了你,我结果是什么!”
这时,苏景阳站起来劝解道:“唐将军,他是喝醉了,不要介意!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看着苏景阳,这时食堂里的众人都在等着我的命令,而周福还硬撑着怒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