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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绍兴,书法圣地兰亭是一定要去的。我出沈园,顺着鲁迅中路往回走,穿过鲁迅故里,在解放北路乘上303路公交车到达兰亭景区。两株柏树簇拥着的一块巨石上镌刻着“兰亭”二字。在看这边,矗立着一巨大的连页书的神龙兰亭,一下就将我带到了书法的王国。
兰亭公园竹制大门显得古朴优雅。门楣上书“兰亭古迹”4个大字,两边的对联是“文人天趣清犹水,贤者风期静若兰”进门后是一片竹林,即使在这冬日里也充满生机。
沿着林荫道来到呈三角型鹅池碑亭前。亭内碑上镌“鹅池”二字,各成风格,肥瘦有别。相传为王羲之、王献之父子合笔。鹅池碑亭旁的小池对岸正栖息着数只白鹅。我绕过去,想就近拍下白鹅的形象。数只白鹅便对着我发出响亮的叫声,这更吸引了我的兴趣,要拍下鹅与碑亭相映衬的“鹅池”来。只有一只鹅给了我的面子,朝着碑亭游弋在池中,使我能拍下有鹅的鹅池和碑亭。
四方形单檐顶的兰亭碑亭内立着的碑上“兰亭”二字系清康熙帝手迹,碑上有很明显裂痕和修补的痕迹,使此碑更显得弥足珍贵。
再过去就是单檐歇山顶建筑的流觞亭“流觞”二字,引自于兰亭序中的“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的“流觞”二字。“流觞曲水”被解释为“文人墨客按秩序安坐于潺潺流波之曲水边,一人置盛满酒的杯子于上流使其顺流而下,酒杯止于某人面前即取而饮之,再乘微醉或啸呤或援翰,作出诗来。”因此在流觞亭前修筑有一条弯曲的水道,用以效仿当年王羲之等41人禊饮。
说到兰亭序,其中“禊事”该怎样解释?即是一种沐浴除灾祈福的祭祀活动。周礼?春宫有“女巫掌岁时,祓除衅俗”之说。这应该是一件非常虔诚的事。这之后,便是大家趁兴饮酒。文中有“清流激湍”4字,在这样的情况下,怎样将盛有酒的酒杯放在水中,让其顺流而下。这在现有的流觞亭前的特制水渠内可以做到,但换了其他地方均难以实现“流觞曲水”因此,我对现在普遍解释的“流觞曲水”4字存在质疑。
我以为“流觞曲水”应这样解释。造酒技术有人说是从类人猿开始的。酒是用酒坛子装的,据说在1万多年就有陶器。因为酒是装在坛子里,41人依次而坐,酒杯则要传递才能装酒,酒杯的传来传去就形成“流觞”“曲水”是形容当时酒坛的酒像弯弯曲曲的泉水一样往外流。或者“曲”与“粬”通假“曲水”则指“酒”或者“曲”与“粬”通假“曲水”则指“酒”“曲院风荷”中的曲院原本就是酿酒作坊。王羲之是用“流觞曲水”4个字来描述41人在一起饮酒的盛况。朱自清在潭柘寺戒坛寺曾说过:“只是流觞亭雅得那样俗,在石地上楞刻着蚯蚓般的槽;那样流觞,怕只有孩子们愿意干。”应该是对历朝历代文人墨客解释的最好注脚。
自兰亭序出台后“禊饮”即农历三月上巳日之宴聚成为文人墨客的一种时尚,而把沐浴除灾祈福的祭祀活动丢在脑后。
飞檐回廊,古朴深沉的王右军祠位于“流觞亭”左边。祠大门上端悬挂“王右军祠”的匾额。祠内有墨池。相传王羲之临池学书,常在池中洗笔,日久池水变黑,故名。池中建有“墨华亭”祠内两旁是长长的回廊,壁间镶嵌着涉及兰亭艺事的碑刻,因赶时间,我来不及细看,来到重檐翘角、八角攒尖顶的御碑亭。
继续往前探找“临池十八缸”景点,未果。记得儿时父亲常给我讲王献之练字的故事:王献之为了练书法用了三缸水,自认为写得很好了,便将自己写的字给父亲看,王羲之看后就在其中的一个“大”字上随手点了一点,变成了“太”字,随后王献之将自己练的字拿给母亲看。他母亲看后,说:“吾儿练了三缸水,唯有一点像羲之。”王献之听后非常惭愧,知道自己的差距,于是刻苦练习书法,练完十八缸水,长大后也成为著名的书法家。
顺着池塘堤岸往来的方向走,池塘水面停放着供游客租用的竹排。在集邮活动中,早知道有兰亭古驿亭,到后没发现驿亭的“古”随意买了点邮品,盖戳后投进邮箱。顺着山路,经惠风亭走出兰亭公园,来到有着水乡特色、小巧玲珑的之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