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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若有若无的尸臭中,传来活人的气息。
循着气息,加隆从尸堆中拖出来一个人。这是个长相秀气的高中男生,脸色苍白,气息奄奄,如果没有仔细察觉的话,很可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这个就是你们说的失踪的高中生?”加隆试了试他的脉搏,“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我刚才正在想这回事,”柯南说,“这里是丢尸体的地方,既然是被丢弃在这里,那就说明他已经没用了。”
“什么意思?”
“是劫持案,”柯南也蹲□查看乙羽真一的伤情,“无论对方是什么东西,人也好,鬼也好,大费周章地模仿怪谈里的传说捕获一个人类,都是不会没有目的的。所以我想,乙羽真一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为了吸引一个人。”
“……”
“他在吸引守过来这里,之所以模仿怪谈是因为,他知道守最近读了关于如月车站的故事。为什么那么巧会是乙羽真一,恐怕仅仅是因为他的妹妹和守同样在帝丹小学上学,换成别的同学的家人也是可以的——但只有乙羽真一通过了那个可疑的隧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月前隧道地震之后修补用的材料,其中大概混杂了北关东那个如月车站的砂石了吧?而证据就是:这个铃。”
柯南展示手中刚才捡起的铃铛。
“这个是神乐铃上的部件,在日本,巫女祈福要手持这种铃起舞。如果说从二十三年前的灾变开始这个铃就散落在那个地方的话,铃是不会那么新的。”
仔细看去,因为尚新,铃铛光滑的金属反射出冷冽的月华。
“柯南君,也……不一定吧?”光彦试着假设,“你想想我们经历了很多奇怪的事,既然在这种地方,那么说不定一个铃铛从二十三年前摆到现在没什么变化也有可能的啊?”
“但是神社的房屋不是已成废墟了吗!门还好端端立着,说明内部的设施不是因为加隆的外力,而是原本就坍塌的!”柯南有力地反驳道,“地面都是一层厚厚的尘埃,庭院的火盆同样都是金属,但大多都旧得照不出人影了!光彦君,这意味着我们所在的如月村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啊!但现在却有个新的铃铛出现在这里,这意味着有人又在进行‘开目’,妄图把那次失败的仪式纠正回来啊!”
守在距离他们过去的时间里……
“米诺斯!三个小孩包括这个高中生就交给你了!”加隆把乙羽真一甩给米诺斯,一个人向神社的大门奔去。
……
那么,又回到原点。
死去的诸多巫女的影像中再一次显出仓桥羽衣的舞姿。
她重复着生前最后的舞蹈,手中的神乐铃随着身形而动,从神官后走出的男人举起太刀,向她刺去……
男人揭下面具,用刀刃抵住咽喉……
太鼓的鼓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满地的血气冲上高空,神龛如不堪重负,一瞬间裂开,向四周散去。
巫女的神乐铃跌落在地,哗啦啦,清脆的一声。
应着这一声,地底轰然作响。
这间大宅中的建筑物因这地震而晃动不已。
二十三年未有修整,老宅的房屋大概也已经到头了吧……
周围的一切都在下沉,就连那些巫女的影像也是。他们慢慢沉入地面的血水中,只留下对月的诅咒还未消散。
——憎恨吧!
——与血融为一体吧!
——就连空中的月,也由此染红吧!
忽然间,手中一松。
“青灯!”
青灯松手了。
他走到父亲的鬼面跌落的地方,那个鬼面正好好地浮在血中。
“青灯!”守又喊了一声。
仓桥青灯捡起鬼面,他直起身,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我们……深知你摇摆不定的性格,所以……这是在帮你啊!”那个东西愉快地在笼目纹外踱着步子,“而且,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吗?纠正这里的错误,只要你……杀死那个小鬼,梦境都……可以成真!”
“他说得对,正是这样的,”仓桥青灯的声音沉静,“我亲眼目睹了父亲杀死母亲……但我却一心将这段记忆忘掉……”
静谧的、高贵的、沉稳的……
昼夜循环,这样的月亮仍旧挂在高空,却正被地面的血气渐渐污染。
银色的月华转为朱红了。
“守君,在这如月村里,没有一人是无辜的,”仓桥青灯平静地说,“在我开目的刹那,仪式就已经失败了。千百年来自空中向这村子投下的月影被收回,沐浴着月光的人们,他们的性命也与那月影被一起收回,成为最好的献祭。”
建筑坍塌引起的粉尘飞扬而起,弥散于空中。
他的眼中,仓桥青灯的魂魄,那团光仍旧耀眼无比地闪烁着。
仓桥青灯执着鬼面走来,他将那个可怕的面具戴在守的脸上。
“‘开目祭’中的鬼,是不可以自尽的。‘鬼’自尽,就意味着他对罪行充满愧疚,这种愧疚回到月中,就会触怒月中的神。”
“那算什么神!”守愤怒地想要揭下面具,“与愚蠢的凡人一同草菅人民,那算什么神!就连愧疚都不容许的东西,算什么神!”
“嘘……”青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要你牢记这些话,然后,纠正这个地方的时流,你与你的同伴就可以离开了。否则的话,你们就要永远徘徊在这里,没有办法出去。”
“纠正……时流?”
仓桥青灯转过身,又从血中捡起巫女的神乐铃:“我的母亲,曾有此觉悟,但是我的父亲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坚强,以至于辜负了她的希望。”
“你想做什么?”在笼目纹外踱步的家伙忽然激动起来,“快停下!”
他踏前一步,被污染的笼目纹原本对他来说已不算什么障碍,但血色一闪,那东西被震开,摔在鸟居后的台阶上。
笼目纹的正中,原本神龛的所在之处,自鲜血中静静地长出了一株彼岸花。
红色的花,映着地上的血,恰如吸饱了地面的血而绽放的禁忌!
不知是什么时候长出的,也或许原本就那里。
“居然事先做过了手脚……难道……你这家伙!”他暴怒地大吼,“你还有应尽的义务,在此之前……你在人间的生命……是由王来保管的!”
“对我而言,王只有一个。”仓桥青灯却轻描淡写地说。
“是吗……”“伊诚光”呆呆地说,“记忆……记忆……复苏了吗?”
“纠正时流,”仓桥青灯不理那个东西,向守指示道,“再一次行使‘开目祭’,我为巫女,而你,即将是杀人的鬼,也可为赐福的神!”
“你在说什么?!”守努力想摘下那面具,那鬼面却似长在脸上,怎么也摘不下来。
“守君,现在不杀死我的话,以后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要后悔?!朕从来不后悔!即便是杀人也好,不杀人也好,我决心做的事,没有一件后悔!因为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
“守君……”
“我不会杀死你,无论如你所说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那样的话……”
“除了‘开目’祭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很抱歉,的确如此,就算你的监护人拥有常人无法匹敌的力量,也只能在如月村内的时间内穿梭,而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
“……”
“所以,请作下决定吧。不要像我父亲那样……”
“你的父亲一开始就是错的,如果会后悔,就不应该杀死辉夜姬不是吗?!既然知道是错的还去做,你的父亲本来就是个大笨蛋!青灯,你希望我也成为和你父亲一样的大笨蛋吗?不,你的理由可能冠冕堂皇,但我做不到!人心若分不清善恶,那比鬼更可怕呀!”
“但是守君,所谓的‘鬼’,正是来自人心的。神与鬼,只有一念之隔。”
“……”
正中的彼岸花摇曳,神乐铃被摇响了。
……
水中之月,水就如镜,反射的便是月影。
而现在,空中的月静静地投下虚幻的月影,要找到真实,就不能被假象蒙蔽。
加隆盯着那道神社的门,那道门又合上了。
明明进来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人将门合上的。
从门外传来神乐铃的声响。
“Zon!”他锤响了门。
……
“听,我的监护人在外面,”带着鬼面的守急急地说,“所以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仓桥青灯向他一步步走来,守的手中多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太刀。
又是这样,没办法控制他的身体,他握着太刀,直指前方。
“闪……开!”守的挣扎无济于事,“怎么……这样……”
地下的轰鸣尚未停息,他闭上眼,浮光掠影般的记忆涌了出来。
和着铃声,一阵又一阵……
雾气里,他曾杀死过一个重要的人。利刃刺入身体时的触感,几乎还在眼前。
就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血。
“朕的意志……只由朕来决定!”他怒吼道。
勉力抗拒加诸在身上的力量,守一个用力,胳膊的力气就这么被抽走了。
关节格格作响,他的左胳膊被自己卸下来了。
“无人……可以命令朕!无论是谁,就连你仓桥青灯,也一样!”
这一回,是右胳膊的关节。
太刀落地,再无任何力量可以左右他。
他垂着手,昂首立在血中,一双碧绿的眼眸里盛满怒火:“仓桥青灯,朕否认你的决定,并且不容许你反驳!这是冥王的命令!”
“嘻嘻嘻……真愚蠢……传言冥王哈迪斯感情用事,今日有幸得见……哈哈哈!”那个东西抱着肚子嘲笑道,“他说的是真的啊,哈迪斯大人,如果你现在不杀死他的话,日后一定会后悔的……”
“伊诚光”的眼中升起一团磷火,那把跌落在地的太刀突然升上半空,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仓桥青灯的胸膛。
来得太突然,守还没来得及动作呢。
他愣在原地,站在面前的青灯已经倒下了,溅起一片血花。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满足你……”“伊诚光”笑嘻嘻地说,“但并非如你所愿得到冥王的宽恕,而是……由我替王召回你凡人的生命!后悔吧,愚蠢的东西!”
何其短暂啊,人类的生命。
何其愚蠢啊,固执的人心。
为什么这个凡人之躯如此没用啊!
守跪在仓桥青灯的身体边,意识一下子被抽空。
为什么……为什么……
如此多的疑问无法解答,他的眼前无月无血,只剩下一片黑暗。
……
“Zon!可恶!”
无论是捶打还是唱诵之前的和歌,神社的大门纹丝未动。那可是连银河星爆都无法破坏的东西。
加隆踹了那扇门一脚,血痕从门框的边沿缓缓渗出。
门的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柯南跟在加隆身后,他的裤子口袋里忽然一烫,他伸手摸去,那是守的十字架。
那是守的护身符,这个护身符,又开始发烫了。
开门吧,开门吧……
如你所愿,经由月光,投射幻影。
庭院的角落里升起窃窃的私语声。
开目吧。
……
记忆里的光一直如此温暖,与寒冷的月光大相径庭。
在冥界的深渊中,照亮了黑暗。
她给他光明,他赐她安宁。
许多年就这么过去了……
雾气中,他抽出了剑。
为什么……为什么啊……
那个时候,也是如此的疑问。他无法控制身体,那柄剑已刺入了她的身体。
“贝瑟……芬妮……”
啊……对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就是这一个……
她躺在他的怀里,抚着他的面颊,她一脸释怀,他却从此无法安宁。
贝瑟芬妮死了。
“哈迪斯大人……”她说,“不要悲伤……就此,忘了我吧……”
不——!
门打开了。
黑色的气流伴随小孩子悲怆的吼声四下奔涌,盛满鲜血的庭院再也关不住积蓄的怨气!
无论是什么东西,谁也无法承受冥王哈迪斯的哀痛!
手中一空,那枚十字架从柯南的手中脱出,飞入门中,停在守的面前。
四周的空气为之震动,地底的轰鸣却由此静止。
红光溢出,席卷整个村落,红色的圆月被撕裂,天空破开了一道漆黑的大口。
真正的黑暗降临了。
双手交叠于剑柄,稳稳竖起的黑色的剑刃,却流动着银白的月华,入地三分。
冥界之主肃穆的身躯几乎融于黑暗中,他的一呼一吸,都令周围的色彩更为暗淡。
要消灭黑色的影,就让影死在完全的黑暗中吧……
不给与一点光,不施予一点色彩,只有更广阔的黑色,才能彻底淹没微不足道的黑点!
冥王哈迪斯,作为神,他藐视大地上的一切,甚至不屑于动手。
他微启唇,沉声道:“来自深渊尽头的卑微之物,朕命你退下!”
躲在笼目纹外的东西,便散成了齑粉。
作者有话要说:青灯三三当然没死,死了就写不下去了……
昏迷的乙羽真一:你妹啊,老子一重伤患还被甩来甩去……¥%&……&**()——)
解释:表世界和里世界。
此概念最初是由寂静岭提出的。
主角一行原本的世界,也就是我们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
当他们来到寂静岭后,白茫茫的世界就是“表世界”。
而拉响警报后到处都是黑色的渣滓的世界,就是“里世界”。
本人的文中大量含有此概念。
同理,前作中也有解释过哈迪斯塑造的世界分:极乐净土(表世界),梦中世界(里世界)。
比如,迪斯卖肉的世界,就是表世界,而卡妙误入的世界,就是哈迪斯的里世界。
而里世界又分两种:哈迪斯的梦境(虚假的希望)和哈迪斯的痛苦(正视贝瑟芬妮的死去)
卡妙误入的是后者。
米罗所在的树林则是前者。
所以文里不止一次提出几层世界观,其实是这个意思~
而本文,现实世界的如月村已经消失了,所以他们来到的是如月村的表世界,这里的表就是我们存在的世界和如月村的世界两种,没有寂静岭和前作那么复杂~
小剧场:
米罗的蜗牛(仿照格式为银魂的山崎牌红豆包)
(前略)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一天。
把一盆子蜗牛偷偷倒在了阿布罗狄的花园里。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二天。
今天的三餐也仍旧是蜗牛,趁着卡妙一个转身,将整盆蜗牛甩向了天空!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三天。
把蜗牛狠狠地砸向了送蜗牛来的艾欧利亚!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四天。
一边向亚尔迪胡言乱语:“中文的蜗牛和金牛都是牛,你怎么不救救你亲戚!”然后把一盆蜗牛向他砸去!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五天。
把蜗牛向以“出家人不吃蜗牛”为借口的沙加狠狠砸去!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六天。
把蜗牛向“听沙加说米罗病了所以作为教皇来探病”的撒加狠狠砸去!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十天。
失忆了五天后,醒来发现全身伤势严重,床头柜边仍然放着一盆法式焗蜗牛。因此感动得哭了。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二十天。
在蜗牛宫看蜗牛煮蜗牛,蜗牛把蜗牛吃了还有蜗牛送蜗牛,于是蜗牛起身开蜗牛……
……
吃蜗牛的第三个月零三十天。
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蜗牛
……
吃蜗牛的第四个月零一天。
餐桌上摆的,居然不是蜗牛了。
“我想了想,果然,一直盯着一样东西吃会变得不健康,”卡妙说,“所以还是给你换个口味吧。”
感谢雅典娜,感谢宙斯,感谢卡妙!
这个世界在他说出这句话时瞬间变得美好起来了!
揭开锅盖……
“前教皇说,庐山那边的螺丝泛滥成灾,所以寄过来了不少,正巧给你换换口味。怎么样,我用烹饪蜗牛的方法烹饪螺丝,味道应该还不错吧?”
这个月,又是米罗的地狱。
米罗:卡妙,拜托,你还是做蜗牛吧……
小剧场二:
为什么没有让米诺斯去开那个门的原因。
如果是米诺斯去开门的话……
十字架: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小骚男~
守:好滴~变身~
*守变成了大冥王。
(详见美少女战士的变身。)
米诺斯流下两行鼻血:“啊,哈迪斯大人的*……”
米诺斯,卒,享年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