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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徐范大致上完成了09-15年的中考试题,顺便把自己股市的本金干到了3000元。
看着自己的成果,徐范不禁嘬了一个牙花:要不是宽带花了我1280元,现在我的本金能更多!
不过接下来股市行情不是很好,先空仓吧,反正要考试了。
好在,这段时间写出的试卷的份量倒是不少了,再写一些,估计接下来几年就可以放松一点点了。
很快日子就来到了2009年8月8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徐范的脸上。
他慵懒地睁开了眼,伸手把手机抓了过来,关闭了响个不停的闹钟。
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810位师范毕业生将到江阳实验学校参加教师上岗考试,这对于其他考生来说将是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当然,对于徐范也是,只不过没有那么重要罢了。
徐范从草席上爬起,洗漱完毕后,他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深吸了一口乡村的新鲜的空气。
吃过早餐后,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考试材料,和正在吃饭的父亲以及跪在司命神龛前祈求徐范一考必中的母亲打了一声招呼,顺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在妹妹不满的眼神中,哈哈笑着走出了家门。
门口一辆摩托车早已等待着。
“哥,又得麻烦你了!”徐范对着堂哥徐松说道。
“咱们兄弟间,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嘿嘿,来,上车坐好!”
徐松招呼徐范坐好后,启动了车子,接着便突突突地往前开。
“弟弟啊,我跟你说啊。昨晚我梦见去世的奶奶,她老人家说你这一次一定能够考中,还交代我好好开车。”
徐松边开车边说。
“嗯,奶奶说的对,你好好开车,考试包在我身上,绝对没有问题。”
徐范笑着应道。
“好勒,你坐稳了,这一次一定要拿个好名次回来。我们这一房还没出过一个教师哩。”
徐松提了一下油门,加快往前开。
“你放心!绝对没问题!”
……
由于徐松的加速,本来25分钟的车程,愣是20分钟就到了。
徐范和徐松挥了挥手,便独自走到镇上的公交车站台。
现在虽然还不到7点,但站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等待公交车的人。徐范站在人群中,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前方。
不一会儿,公交车终于缓缓驶来,徐范随着人群挤进了车里。
没办法周边几个镇只有这一路公交车,今天是考试日,车厢里的人要比平时多许多,大多都是应试的考生和家长。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大部分在低头看资料,只有一两个在闭目养神,两三个在低声交谈。徐范扫了车厢一眼,摇了摇头,站在司机师傅旁边,边看他开车,边在脑海里回忆着考试的内容。
今天考试的时间是上午9点到11点半,整整两个半小时。
徐范随着众人走进了江阳实验学校,他曾在这个学校考了两回高考,不过都失败了,回回都是大专!
这次,他又来了,带着对第一名的必胜把握,这一次他将在这里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一战成名!
很快,考试的时间到了,徐范随着人流走进了考场。
考场里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在紧张地翻看着手中的资料,或是闭目养神,做着最后的准备。
徐范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调整了一下心态,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考试开始了,徐范拿起签字笔,开始认真地审题,顺便对照一下与自己的记忆是有差错。
结果,一模一样!
徐范淡淡地笑了一下,“一样就好!”
他转动了一下手腕,开始答题。
他的笔触流畅而有力,每一道题目都回答得准确无误。可他并不急于求成,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稳定的却又快速地完成着试卷。
在答题的过程中,徐范不禁冷眼旁观起了考场的众生相。
有的人紧张得满头大汗,有的人则是一脸轻松,还有的人不停地东张西望,甚至还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显然是对自己的能力缺乏信心,开始依靠外挂了。
徐范心中暗笑,你们当上面的监考老师是瞎的啊!
果然,正在东张西望与乱摸的考生立刻收到了监考老师的警告。
徐范哂笑了一声,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心理负担,与他无关!
很快就来到了最后一道题。作文题,这一题是徐范的脑海中印象最深刻的流氓题了。
请谈谈你对“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这句话的理解。
“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这句话曾经在教师的圈子里广为流传,有些人还把他当成了一种信仰。
然而,徐范却对此不以为然。他认为陈鹤琴先生说出这句话,绝对不会是为了给全国的中小学教师的头顶悬上一把利剑。
宣传者,断章取义地夸大了这句话的意思,完全忽略了学生个体的差异和教师能力的限制。不断地广而告之,对教师来说,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于是,他试卷上写下了自己对于这句话的纠正:
“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这句话是对教师责任的过分夸大。
学生的成长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包括家庭、社会、个人天赋等等。
“养不教,父之过。”父母作为儿童的第一任老师,若教育失败了,父母是否应当承担其主要责任?
“教不严,师之惰。”面对学生,教师确实应该尽力地去教,但也要承认自己的能力和观念的局限性。老师不严格,你可以说老师偷懒,但老师为了学生都愁得头发都快秃了,学生的成绩却仍然不见起色,这时你还想怎么样?
孔子说“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他强调的是教育要尊重学生的个性差异,要因材施教。
原来考90分的,通过老师的教导,提高到95分,你说这个老师很厉害!
而原来考10分的,通过老师的教导,提高到30分,你却说这个老师偷懒,不严格!
提升了两倍的分数,却被质疑,这种只看分数高低,不见教师付出的行径,简直就是耍流氓,岂有此理!
如果这句话成立,那么其他的话是否也成立?
没有抓不到的罪犯,只有不想抓的警察?
没有发展不了的经济,只有不想发展的官员?
没有……没有……
这样想想是不是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满满的恶意?
因此,断章取义与妄下臆断都是绝不可取的!
……
徐范的笔尖在纸上飞舞着,他的思维在试卷上驰骋着。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作文也被他完美地写了出来。
徐范放下了手中的笔,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了最后的检查。
检查完毕后,看了一下手表,才10点45分。有点早啊!
改是不能再改的了,看也不知看什么了,东张西望是会被当成作弊的呢!
无聊ing……
徐范举了一下手,监考老师随即走了过来。
“老师,我能先交卷么?”徐范小声说道。
“不能,你一交卷就影响其他人的考试情绪了!请稍作休息。”
监考老师看了一眼,徐范答得满满当当的试卷就离开了。
“呃……”
徐范无语了,摇了摇头,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了一首小诗:
考场随笔
莫问巅峰何时达?烟波缥缈几人家。
但使青鸟殷勤在,书山有路海有崖。
过了一段时间,结束的钟声响起了,徐范吐了一口气,走出了考场。
刚走出考场没多久,陆洪斌就走了过来。
“徐范,考得如何?”
“还行吧。你呢?”徐范答道。
“教育学、心理学的题难死了。我随便蒙了一些。”陆洪斌忿忿地说道。
“我给你的资料,你没看?”徐范脑门上闪烁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呃……那个,后来我姐给的资料有点多,我就 ……看不了了。”
陆洪斌不好意思地说道。
徐范无语对苍天,我就知道!冥冥中自有定数!
“呵呵,不要紧!你姐的资料有就行。”
“可是,里面好多都没有……”
陆洪斌还在念念叨叨。
“洪斌,我回家了,有些累。”徐范说道。
“哦,好的。”陆洪斌刚好看到远处走来一个陈小周,立马转过去向他诉苦了。
“呵呵……”徐范见状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江阳实验学校。心里说道:
江阳实验,等着我啊!过几年我再来会会你!
坐公交车后,徐范感到有些疲惫,刚想眯一下。肩膀却被拍了一下。
“嗯?”
“徐范是我。”
“哦,小周啊!你刚才不是在和洪斌唠嗑么,怎么跑车上来了?”
“嘿!不说了,那家伙跑去我家找我要资料,结果却没看。还有脸来找我诉苦!”
陈小周低声骂了一句。
“他人呢?”徐范问道。
陈小周搓了搓脸,说道:“好像跑去找陈采儿了。”
“这货真是个人才!”徐范笑着说道。
“是啊!”
陈小周也不说话了,坐在徐范旁边的位置上,开始了假寐。
徐范坐在车窗前,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中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