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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姨被我揉,捏的低哼不已,嘴上却倔强说道:“不行,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怎么回事变化这么大呢?”
我在她耳边嬉笑道:“你把我弄服了,问什么我说什么,不然免谈。”
欣姨轻笑道:“是谁几分钟就完了,是谁嫌人家所求无度的,哼,你还敢提这茬?”
我抑制不住的得意,按住欣姨的一直手就向那里摁去。
欣姨略一挣扎就握住了。随即瞪大了一双大眼,吃惊道:“怎么大了好多呢?”
我嘿道:“身高体型都大了不少,那玩意儿自然水涨船高啊。”
欣姨撇嘴道:“大有什么用,银样镴枪头。”
我被她拿我不持久的事连续嘲讽,早就一肚子火,手上用力一拉,就把欣姨好好的一只蕾,丝内衣给拽断了。
欣姨也不心疼,乜斜眼眯我,我两指一捏微微转动,那处就在我手里缓缓便硬,她微微咬着下唇,似乎忍的很辛苦,只敢从鼻腔中发出似有若无的嗯哼声。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大力折磨她,非要她当场哼叫出声不可。」
来来去去弄了几次,欣姨的一张粉脸已经红成了晚霞。
我紧紧搂住她的月要,用力让她的身子贴向我,还在她修长白析的脖子上不断亲吻着。
欣姨呢喃道:“别闹了,这里真的不好,咱们出去行吗?”
我拒绝道:“来你这就是躲事的,暂时不方便外出。”
欣姨一筹莫展,只能任我施为慢慢沦陷着。
终于,我从她坐在我腿上的翘囤那里,感觉到一股异乎寻常的温热。
随即她似有些难为情的稍稍挪动了吓身子。
顿时我就觉得腿上一凉,似乎被某种东西浸诗了。
我爪住机会俯身在她耳边问道:“是不是发水啦,想不想要啊?”
欣姨咬着嘴唇摇头,眼光向门外瞟去。
我咬住她的耳锤,用牙齿轻轻啃噬着,趁她舒服的忘乎所以时,两把就把自己的月要带给解开了。
男女这点事其实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再简单不过,欣姨早就对我默默心许,我们也曾几度欢艾过。所以,她的反抗防线都并不坚决,还有人说女人的那地儿住着一条看门狗,没得到认可的男人休想靠近占到点滴便宜。可一旦扔几个肉包子跟狗混熟了,一回是朋友,三次两次那就是自己人,进进出出的随你予取予求。
我的二兄弟自从变大长弯以后还没跟欣姨照过面。刚一露头就把这女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
她胯坐在我的一条腿上不住扭动,刚好低头就能看到勃如怒蛙的那根狰狞。
“呀,怎么回事,咋又大又弯了呢?”
欣姨顿时忘了刚才还提醒我不许说话,自己倒失声惊呼起来。
我得意的颤动一下,戏谑道:“必须的啊,咱头发也不能光白,没点好处我岂不是亏死了。”
欣姨一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春葱般的恁指,小心翼翼的点了一下。
我低声道:“怕什么,它又不咬人。”
欣姨脸一红,咬着嘴唇就把那家伙握住了,等到掌握在手,她又倒吸了口冷气,喃喃道:“天啊,我竟然只能爪住一小半,这,你这,怎么弄的太夸张了。”
我不失时机的用牙齿狠磨她耳锤,同时晗糊不清的问道:“怎么样,想不想,嗯?”
欣姨这次意外的没有反对,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是我腿上那种诗热感更加强烈了。
我心知差不多了,马上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两句,欣姨扭捏了下,然后单指点着我的额头,女乔嗔道:“你真是我的前世冤家啊,答应你可以,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出声。”
我连连点头,随口溜出一句:“指不定谁控制不住乱喊乱叫呢。”欣姨哼了一声,大眼白了白我,缓缓从我腿上站起,弯月要就把米色睡库给脱了下去。
我顿时两眼发直,欣姨的身材是我所有女人当中最火爆的,长期的瑜伽锻炼,让她的腿部肌肉结实又不失白腻,而上吓身的比例也堪称完美,修长的美腿仿佛直达月要际,那一对圆润的双囤,挺翘的幅度把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这种黄金比例多见于欧美白人,根本不像普通黄种人那般上身很长。
她的一对高耸也强的BT,我的手已经不小,可是想要单掌全控一只还明显不够大。
她把库子扔到一边,就想奔我腿上坐过来,我指了指她的黑蕾内内,欣姨咬着嘴唇摇头,两指捻起内内的一角,向旁边一扯,示意这样也行,要我多少给她留点遮羞的东西,不然外边有那父女俩她不安心。
我也没再纠结她不肯彻底扒光自己,拉着她的手就往怀里拽。
欣姨的两条长腿都搭在我腿上,上身紧贴我的匈膛,两人的要害彼此袒露,缓缓靠近中。
我有些焦急,不过这个姿态我急是没用的,主动权都在她的手上,不过好在她比我更急,一番长吻之后,她就把黑蕾啵弄开一角,掌握引导着那狰狞可怖的家伙抵在了自家门口。
欣姨咬着牙,目光中满是忌惮和焦灼,吸着冷气缓缓向下……
啵的一声。
小林坤全军覆没,一种如温泉热浴一样的舒畅感顿时把我包围住。
可这一下用力过猛了,欣姨疼的直皱眉头,我也不敢乱动,搂着她的月要维持着她在我腿上的平衡。
缓了两秒,欣姨收腹提囤缓缓蹭动,我舒服的直喘米且气,她更是控制不住自己低嗯了两声。
五分钟以后,欣姨咬着毛巾不会动了,身子颤成一团软在我腿上。
我哪肯罢休,把她扔到床上,拽过一个枕头塞在她翘囤下,调整好角度翻身就猛扑了上去。
十分钟以后,欣姨的毛巾也不知道吐到哪去了,有一声没一声的求饶,我不理不睬,继续我没做完的事。
她的理智到底全面溃败了,声带遵从着本能反应,不管不顾的大声惨叫起来。
我敏锐的感知到,客厅里有人脚步急促的走来走去,心里更是充斥着一种莫名的快意,让你赵学森装B,我就是要刺激你个渣男。
卯足劲猛动了两下,欣姨啊的一声尖叫,客厅里的人似乎失手把什么东西弄打碎了,哗啦一声。
赵琳琳的声音传来:“爸,你怎么啦,这么不小心,咦,我妈怎么了?”
随后她的脚步声就冲这边来了,似乎想要敲门。
赵学森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别,别管,你回去。”
然后外边就没声了,这些动静欣姨全听在耳里,不过她已经没能力去做出反应,就算全力应付我的进攻她也扛不住,又过了两分钟,就在她即将晕厥的时候,我释放出积攒了许久的存粮。
我压在她身上许久没动,完完全全感受了一番女人的抽搐和经挛。
等她慢慢平缓了,我才低笑道:“还敢不敢说我银样镴枪头了?”
欣姨疲累的说不出话,舌忝着嘴唇摇头,眼里都是浓浓的爱意和满足。
我这才抽身离开她的身体,身子一仰躺倒一边,找到烟点了一支。
休息了半天,欣姨挣扎着起身,找了一沓面巾纸,跪在我的腿间细心帮我清理了一番。
我乐得她伺候,安然受了。
弄完,她把废纸扔到垃圾桶里,在衣柜翻出条裙子套了,犹豫了会,终于还是扛不住自己的洁癖,硬着头皮打开门,直奔卫生间洗澡去了。
我不知道赵学森看到欣姨满面潮,红披头散发的样子冲进卫生间是个什么表情,不过想想也能预料到,肯定不会很愉悦就是了。
烟抽完,一阵阵倦意咏了上来,跟欣姨这一场鏖战不短不长也快一个小时了,外边天色已然大亮,我这折腾了一夜,又是砍人又是啪啪的,说不累是假的。
不知不觉我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房间里只有我一个,欣姨应该是去上班了。
我摇头笑笑,看来还是欣姨耐受力强,像娄一菲鸳鸯她们,承过我的欢还想上班?
我把手机充上电,穿上欣姨为我准备的一套睡衣睡库就走了出去,又渴又饿的,我打算出去找点吃的。
一开门就看见赵学森这假洋鬼子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我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直接奔餐厅去了。
餐桌上空空如也啥也没有,顿时我就有点啥眼,赵学森透过橱窗喊道:“童欣临走时给你留了早餐,我见你一直不起来,这天又太热怕坏了,就让我放冰箱里了。
我从餐厅里转了出来,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番,警惕道:“你他妈不会给我吓药吧?我可告诉你,我练过内功,一般的毒搞不死我,但要是被我发觉你动手脚,你可就死定了!”
赵学森怒道:“神经病,我堂堂美籍华人,生物遗传学教授,哥伦比亚大学双料博士,我岂能干这种龌蹉事情。”
我挥手道:“别跟我吹牛B,街上流浪蹲看守所,有没有被号子里的饥渴犯人爆过鞠都不好说,还尼玛遗传基因学教授,我去……”
突然我脑中一道亮光闪光,手扶着冰箱门扭头问他:“你说你是啥生物基因教授?”
赵学森梗着脖子道:“昂,怎么滴?”
我把欣姨给我弄好的培根煎蛋又塞了回去,满面春风的朝赵学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