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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可贵，也没人实验。
谁能想到冬天那么冷，还能发出豆芽来。元宝发出豆芽，长明看得很惊奇。
现在不缺钱，倒是不用发豆芽卖。
冬天卖豆芽，可是个累活。不仅要精心发豆芽，还要大冷天去卖豆芽。
有钱了，不挣这个辛苦钱。
毕竟一下来了好几千两银子，如今着实不着急！
长明抽空去书院打听了一下，周山长回城里才一天时间。早一点点都能碰上。
想了想豆芽就快能吃，长明用水养着鱼，等着豆芽能收，长出长长嫩嫩的豆芽菜，收拾半框豆芽菜，带着两条大鱼进城。
两人租用村里人的牛车，来回一天付三十文钱。刚出村口，就看见河道口子上，好些大人点着火盆，站在河面上的洞子捞鱼。小孩子在河面上高兴的跑跑跳跳。
郦城的冬天比老家要冷，河面上的冰很厚。
村里人打捞鱼的洞口，还是元宝戳开的。村里人怕洞口封住，才点了一个小火盆，免得来的时候再开。可不是人人有那么大的力气破冰。
捞出来的鱼，各家算各家，少数人吃鱼，大多数都积累起来拿去集市上卖。
元宝看见村里人这样，也没有说什么。
没叫元宝给鱼就不错了。这条河从村子过，霸道一些的村长看见外姓人捞鱼，还要给鱼钱。别问为什么知道，那是因为元宝亲眼见过。
冬天寒冷，郦城的热闹不受影响。照旧繁华热闹无比。
元宝交了进城费，还交了二十文给城门口的侍卫用作看牛的监管钱，两人直奔周山长家。
为了让鱼更新鲜，带了一个装了水的木桶。鱼有两条，差不多有六七斤的样子。桶和水加起来比鱼重许多。长明是和男孩子，拎着桶也走不了太远。
还得元宝出马才行。
周山长的家挺有钱的。从在郦城有一套三进的院子就可以看得出来。这院子起码得花几千两银子才拿得下来，前提还是有门路。
开门的大叔恐怕见多上门来请教的学子，问过长明是青城书院的学生，直接引进门到一个小客厅等着。才进房间，长明吓一跳，客厅已经有四五个人在了。
这几人拿着书本，脑袋摇摇晃晃，嘴里念念叨叨，似乎是在背书。
长明感叹：真是刻苦啊！
这么点时间都要抓紧。
此时，元宝拎着桶，门房大叔前面带路领着元宝去厨房放鱼和豆芽。厨房的嫂子看见豆芽，喜得眉开眼笑说道。
“这么冷的天还能发出豆芽呀！这是怎么来的？”
“我们家自己发的，送来给山长尝尝鲜。”
厨房大嫂乐道。
“真是有心了！这些天先生和夫人食欲不振，可愁死我了。有了豆芽菜，肯定能多吃点饭。这冬天不是酸菜就是白菜萝卜，剩下的全是肉。一点新鲜蔬菜都没。你这豆芽菜可是及时雨。”
这个时候的富贵人家有种反季节蔬菜。但是那可是精心饲养出来。并且还长得不好。
反季节蔬菜的技术不成熟。大型一些的温泉能种出冬菜。能有温泉的人家，家庭条件不差，种出来自己吃都不够，别想着能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