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陆姑娘我们无冤无仇

栖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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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拂诗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把小雅给打发进去屋子里。

    等下秦季蘅来了,见到别人也不好,让小雅看到秦季蘅也不行。

    没一会,一道身影从墙上翻下来,拍了拍灰尘之后快步来到陆拂诗身边,手里依旧拿着一枝花。

    “姐姐,那门怎么没有打开啊?”秦季蘅有些不满,小模样像是在说陆拂诗不讲信用。

    手伸过去把一株杏白色的山茶花递给她,陆拂诗接过花跟他解释,“我跟下面的人说了,明天应该开了。”

    秦季蘅听到她没有跟着撒谎,瞬间被顺毛了,傻乐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大勾勾。

    “姐姐,你跟那个宸王关系怎么样啊?”秦季蘅趴在石桌上,修长的手抵在桌面上,眼眸望着她。

    陆拂诗一愣,“啊?”她故作惊讶,“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秦季蘅说:“因为他欺君犯上联合帝国元帅说要打仗使得人民人心惶惶不得安生,那些曾经跟他交好的公子都已经不来往来,就怕他再做出别的事情来,株连到无关且无辜者。”他的眼神带着委屈,活脱脱的是一条耷拉耳朵的勾勾。

    “姐姐,你之前可是跟他靠的很近的,我担心你会被他给连累到了。”

    这话虽然是关心陆拂诗,可话里有话夹枪带棍的,听得陆拂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我的确认识宸王那也只是在私塾上学时的情谊,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宸王,我就是一个小小商人的女人,蚊子和牛的差别。”陆拂诗现不清楚尉迟珏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不敢随便口嗨。

    秦季蘅性格很冲动,面对和她有关事情上更是,要是让他知道她和尉迟珏依旧有联系,不得是要炸掉?

    “那就好,那个宸王不是什么好人。”秦季蘅不放心跟着又叮嘱一句,“姐姐,虽然谁你拒绝他很多次了,但他说不准会越挫越勇的,你可不能给他机会啊。”

    陆拂诗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你怎么知道人家的想的,人家是王爷,又不是什么痴情儿为情所困。”话是这样说,她心里清楚的很,五个男人哪个不是痴情种?

    “姐姐,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也是是个男人,我懂男人的心思。”秦季蘅皱着张俊脸说道,语气严肃极了。

    “嗯,姐姐知道了。”陆拂诗无奈应道。

    还男人懂男人,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只是嘴上答应,她无法不跟尉迟珏接触。他是五个男主里的一个,就算是躲也让躲不开的。

    两人没有再提及这个话题,没多久,秦季蘅起身跟她道别,翻墙回去之前还特地跟陆拂诗说,“姐姐,明日让人开门,我不想翻墙了,弄得我来见你跟偷情一样。”

    陆拂诗点头,“好,知道了,慢点。”

    秦季蘅回到秦府,陆拂诗转身回到闺房。

    她坐在铜镜前,撑着下巴嘴里念叨着秦季蘅说的。

    偷情?这词用的意思很接近。

    她现在背着这个见那个,背着那个见这个,不就是在偷情吗?

    偷偷摸摸的,还挺刺激的,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总体来说,只要他们彼此不知道彼此,她就还能自在当海王。

    现在但陆拂诗算是货真价实地体验到了非一般的舒服。

    ——

    陆拂诗刚醒来,还没有来得及洗漱更衣,家丁就急匆匆地从外厅跑到内庭来。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他跑的气喘吁吁的,喘气都喘不顺,知道陆拂诗尚未起来又不敢贸然进去她的闺房,只能站在外面汇报。

    “尔芙,我自己来,你出去看看什么情况。”陆拂诗接过尔芙手里的桃木梳,一下一下梳顺乌黑及腰的青丝。

    “何事如此着急?”尔芙蹙眉问。

    家丁说,“门口聚集了许多孩子的父母说要我们小姐给个说法,他们的孩子昨晚吃了小姐给的冰糖葫芦就开始拉肚子,腹泻不止。看了郎中说糖葫芦里夹杂着木薯粉,多了自然就开始肚子腹泻。”

    尔芙更加不理解了,“小姐什么时候送小孩子糖葫芦了?是不是认错人了?”

    古代门没有现代的隔音那么好,门都是木头组装油纸糊上的。外面的声音里面也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那些人呢?”陆拂诗长发用一根簪子挽起,身上穿着淡青色的衣裳,未施粉黛,清澈的眼睛里还带着早起未消散的迷糊。

    “还在门口。”家丁回答道。

    陆拂诗说:“带我出去看看,先别叨扰了爹休息。”

    昨天陆培喝了她抓回来的药,睡得格外地好,今日难得起的晚些,不能打扰到他的休息。

    “是,陈管家那边尚未通知老爷。”

    陆拂诗带着尔芙穿过庭院来到陆府正门。

    果然跟家丁说的一样,人头攒动,嘴里还念叨着让陆拂诗给个说法。

    有人见到陆拂诗出来,更是躁动起来。

    “陆姑娘,我不过就是一介草民,也从未得罪过陆家半分,家里就这一个儿子,你为何要害我们一家人啊?”

    “我们一家已经过得节衣缩食了,陆姑娘,你那样做能得到什么呢?”

    “陆姑娘,你要是什么地方觉得我们家做的不好,得罪到你了,你直接和我们说冲我们来就好,何必伤害一个还不足十岁的孩童呢?”

    泪眼婆娑的妇人在丈夫的搀扶下,满脸痛苦地对着陆拂诗说。

    动静越来越大,陆府外围满了人,堵得道路水泄不通。

    “各位,首先,糖葫芦是我送的,但你们怎么能确定你们的孩子都是因为吃了我送的东西腹泻的?”陆拂诗语气冷静,神色冷清,“能照成腹泻的情况有很多种,就算糖葫芦里加了木薯粉,也是增进口感的作用,我昨天也吃了我怎么没事呢?”

    “陆姑娘你这话说的不认账的意思吗?”一个着粗麻布衣长得凶神恶煞的男子上前来,质问陆拂诗,“陆姑娘你吃没吃全凭你一张嘴说的,我们孩子的的确确吃了后才出现问题的,一家吃多东西了还正常说的过去,可我们现在是所有收到你送的糖葫芦的孩子都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