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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钰也没再纠结称呼一事,“在席家很高兴嘛,本王觉得你乐不思蜀。”
“没有的事,”席阡陌赶紧澄清,“席家很多牛鬼蛇神,前两日还有人朝我饭菜里下毒来着,被凝霜发现了,她没告诉你?”
凝霜发现之后告诉她,她只想等骆氏交出娘亲的嫁妆,没有反击。
“既然如此,不如回别院?”
“别别,这些牛鬼蛇神,一个都逃不掉。我的仇,我要自己报。”席阡陌义正辞严。
“何必那么麻烦……本王……”
席阡陌赶紧捧起他的脸,用唇堵住他的嘴,亲了一下放开,“别,这种内宅妇人的小事,哪里轮得到王爷出手?交给我,嗯?”
楚珩钰低低一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抚摸着,“疤痕没了,挺好看的。”
席阡陌:……
敢情他才发现?
她故意问,“是现在好看,还是以前好看?”
楚珩钰想了想,“都好看。”
席阡陌:……
不可能,以前的他肯定是眼瞎。
楚珩钰却俯身吻了下去,先是轻轻描蓦着她的唇,然后深入其中……
最后几乎不能收场了,他才放开她,喘息着在她耳边说道,“今晚等着本王。”
席阡陌全身软软地靠在墙上,无力回答。
等她整理好出来,又补了妆,才下了楼来。
没想到张禀恒那边得了消息说母亲约了陌陌在这酒楼见面,也赶了过来。才下马车就看到她正要离开,赶紧上前一步喊住了她,“陌陌。”
席阡陌一见是他,轻轻一笑,“你们倒是母子连心。”
张禀恒握紧了拳头,“我们能说几句话吗?”
席阡陌问,“我们已经退亲,你也与我二妹妹有了肌肤之亲,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禀恒满是不甘,“我们定亲十多年,也算是一齐长大,你当真说退亲就退亲,一丝旧情也不顾?”
两人就当街站在门口说起来,引了几个路要伸长脖子看。
席阡陌也不在意,便说,“若是你顾着旧情,就不会明知那是陷阱还要一脚踩下去。”
张禀恒张了张口,“那是因为……”
席阡陌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什么?因为有人化成我的样子,又顶着亡奴两个字的一张脸去骗你说我毁容了吗?你若是因为这个动摇,那我也着实无话可说。堂堂定远侯世子夫人,的确不能是个亡国之奴,更不能顶着一张满是疤痕的脸,这会让侯府颜面尽失。我能理解。”
她叹了一口气,“所以,我退亲不是应当的吗?难不成你真的希望,席府两个嫡女都入你张家?一个为妻一个为妾?”
路人张大了嘴巴。
席阡陌又道,“恒哥哥,我们是自小的情份没错,但只能怪我们有缘无份了。你既然选择了二妹妹,那便好生待她,莫让她受了委屈。”
说完,她朝他福了福身,又留给他一个明媚的笑容,才登上了马车。
张禀恒心神恍惚,这样的笑容,原本只属于他。
那日马车上的陌陌,不是她?是有人化成了她的样子来蒙骗他的?是谁?
这个世上,只有席慕兰和陌陌长得有几分相似。
是她?!
他握紧了拳头,席慕兰对他的心思,他早就知道。
可是他一味纵容,享受着她对他的倾慕。
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中了她的圈套。
他可以容许有人倾慕他,但不能容许有人能借着倾慕他的名义算计他。
既然如此,她想嫁入侯府是吗?
哼哼哼……只要她入了侯府,自己还怕没有磋磨她的机会?
这么想着,他理了理衣裳,准备回府。
小厮突然急匆匆跑来,“世子爷,户部尚书找您哪。”
他脸上一僵,“可有说是出了何事?”
“尚书大人刚才从内阁出来,听说是被摄政王劈头盖脸一顿训斥。爷,您最近办的差事可出了什么差错?”
张禀恒一面登上马车朝户部驶去,一面在想,他最近办的差事,有出差错么?
……
席阡陌自然不知道张禀恒的想法,只想着反正出都出来了,想着先到记忆中娘亲的那家脂粉铺子去看一看,便让马车带着去了。
戴好面纱下了马车,直接让侍女将掌柜的叫出来。
由于是脂粉铺子,前来购买的大多都是妇人小姐,所以售货的小二也换成了侍女。
掌柜的是个中年妇人,不认得席阡陌,席阡陌也不在意,只把她叫到角落里,拿出自己刚刚补妆的粉底递到她面前,“掌柜的是明眼人,替本小姐掌掌眼,觉得这粉底如何?”
掌柜的挑起一点放在指尖搓了搓,惊愕地问道,“姑娘,这粉实在是细腻,姑娘是从何处得来?”
她做脂粉生意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细腻的粉。
席阡陌继续道,“这是本小姐自己制的,除了这个颜色,另外还有由深至浅七种颜色。”
说着,她又拿出了一种腮红,“这个是防水的,出汗下雨都不怕,也有八种颜色。”
掌柜的又是惊奇又是诧异,“姑娘这是……?”
席阡陌笑眯眯说,“我是席阡陌,我娘亲是云娴婉。”
果然如她所料,掌柜的睁大了眼睛,“你是小小姐?”
席阡陌笑笑,“掌柜的知道我?”
掌柜的赶紧点头,“我是云家的人,当年侯爷让我盯着娴婉郡主陪嫁的铺子,所以这些年虽然我们都将账目交到骆氏手里,但铺子都守得牢牢的,从未有过让她安插人手的机会。”
她口中的侯爷就是大舅舅。
席阡陌吃了一惊,“你是大舅舅安排的人?”
掌柜的点头。
席阡陌立刻兴奋起来,“那么,如果我要将这几种化妆品和护肤品放在铺子上卖,也没问题吧?”
这才是最重要的。
掌柜的恭敬地答道,“当然没问题。若是骆氏还没有将郡主的嫁妆交还给您,小的可以将您寄卖的东西单独建一本帐册。”
席阡陌眼眸一亮,“这样最好了。”
……
晚上,她照例到有风别院的卧房里等着,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睡到迷糊间,有人席卷了她将她抱过长长的甬道,放在了密室的大床上。
她咕哝一声,“你是对这密室有多深的执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