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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天都还没亮,陆小青便穿戴的整整齐齐,小心翼翼的与天宇上朝去了。
穿过朱雀门进入皇城,跨过巍峨的承天门来到宫城,边听边走边为他介绍的天宇说到玄武门的时候,陆小青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不大的地方就是当年兄弟兵戎相见的地方,一代明君一生中唯一的污点,而拥有这么光荣历史的地方,现在还是冷冰冰的一处小承接门。
天宇见陆小青眼中流露出的兴奋,却不让陆小青多注意这里,拉着陆小青快步向前,经过丹凤门到达大明宫,整座大明宫散发着无上的尊贵,那透体而出的俯看苍生的气势,让人气为之夺,陆小青在朦胧的晨光中子着这肃穆,威严,庄重的大明宫,喃喃道:“帅,这感觉可不是在我那个时代能够感受到的,这可是李世民待的地方啊,人气都不一样。”
头上狠狠的挨了天宇一敲,陆小青抬头见天宇凶恶的看着自己,知道刚才一时激动喊了他老爸的名字,但是在这个时候站在这个地方,说不震动那是不可能的,那种铺天盖地的皇家气派,那天下权力最集中的地方,那种肃穆的气氛,实在不是现代的西安可以比拟的。
满心满眼的震惊下,陆小青直接指着远处栏杆上雕刻的白玉狮子道:“天宇,等一会我可不可以抱个狮子回去?这个可是稀罕物。”
天宇一脸黑线的看着陆小青道:“你说呢?你现在这么大身家了,还给我看的起这些东西,你脑袋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小青连连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古董啊,真正皇宫中的古董啊,这个意义却不一样了。”天宇无奈的转过头去不理她,而陆小青就在这晨光当中,对着大明宫流口水。
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接着一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道:“上朝。”陆小青便看见周围的人立马静了下来,然后整理衣服有次序的随着领路的公公走远。
在大明宫含元殿门口,陆小青乖乖的站在门外,昨天天宇和君轩可是把规矩都清楚的说了一遍,虽然没记着多少,不过最起码的记住了,偷眼看着四周站立的禁卫军,陆小青不着痕迹的退到含元殿最边上,伸手抚摸着墙体,陆小青不由兴奋的闭上眼,这玩意可比长安城门高贵的多,能摸一下是一下。
“你就是陆小青,圣上宣你入殿。”一道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传来,陆小青顿时睁开眼睛一看,正是昨日来传圣旨的太监。
那太监媚笑的看着陆小青道:“你是第一次见圣上,诸多规矩不懂,不过你切记看咱家眼色行事,可不要出错误。”陆小青忙连连点头,感情昨天一千两没有白给。
跟在这魏公公身后,陆小青东看一眼西看一眼的跟进了含元殿,伸脚使劲的踩了踩地面,低着头的陆小青不由弯起了唇角,不知道是不是黄金铺的地面,鬼头鬼脑的朝四方瞄几眼,见周围青色的,红色的,紫色的袍子在眼角处一晃一晃的,好像听说袍子颜色代表职位的高低。
从下至上挑起眼角,见含元殿里处处雕龙刻凤,金碧辉煌,越往上看越是金黄一片,黄金的柱子,黄金的屏风,黄金的摆设,黄金的椅子,黄金的人,不是,是一个穿黄色衣服的人。
陆小青见那穿黄色衣服之人正看着自己,那张脸棱角分明的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在感觉和善的同时,更加拥有高不可攀的尊贵和威严,周身无形散发出来的气质,居然让人想无条件臣服,看年纪应该四五十左右,但那股好像与生俱来的威压,比未来的皇帝天宇还要厉害。
陆小青又挑眉看了几眼,见那人的眼光盯住自己,陆小青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让那人就当没看过自己,天宇说了在朝堂上切忌乱看,要目不斜视,边把眼睛转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看向另一边的人。
黄色?眼光才转了一半的陆小青突然想起刚才那人穿的是黄色,脑内顿时一僵,自己一直低着头的怎么可能看见穿黄衣服的人,还没反映过来,陆小青砰的撞上一物,顿时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定神见前方带路的魏公公,在被撞的前踏一步后,低头恶狠狠的看过来。
陆小青不由哑然,谁让他突然停下来做什么,在魏公公眼睛都示意的快抽筋的情况下,陆小青终于明白自己的错误,忙跪下道:“晋王府总管陆小青见过皇上。”
咳,咳,两声轻微的咳嗽声响起,陆小青低着头用眼角看去,就见站在右手边第二位的天宇怒视着她,陆小青不由一楞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身旁的魏公公抖了抖声音高声回道:“禀皇上,民女陆小青带到。”
陆小青顿时狂汗,抢别人前面了,而且一激动昨晚天宇教的说辞也忘了,当下忙重新道:“民女陆小青见过皇上。”一边暗给天宇递了个惭愧的颜色,却正好被站在天宇身旁的君轩看见,眼里不由全是笑意。
“平身。”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陆小青不由一挺身就想站起来,耳旁君轩突然恩了一声,陆小青眼睛一转忙高声喊道:“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陆小青喊的那是一个情真意切,声震云霄。
耳内轻微的听见几道闷哼声,陆小青全当没听见的站起来,抬头就朝皇位上望去,浑忘了目不斜视的忠告,进入眼帘的正是刚才偷看之时看着的人,陆小青不由愕然,运气可真好,谁没看见,把李世民给偷看到了。见李世民依旧带着淡淡尊贵的笑容,目光深邃难懂,通体的帝王气概,不是耶律嫁暄那个家伙能相比的,陆小青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还好,这位仁兄不是个爱滥杀的人,胸怀好像听说很大气。
李世民目光平常的子着陆小青道:“你就是那个会什么英语的人?”
陆小青见李世民对她说话,顿时觉得身体都轻飘飘的,肉都酥了,这天底下可就自己独一份,居然能够跟李世民对上话,忙连连点头道:“是。”这场景不会也得会。
李世民点点头道:“传波斯使者。”
陆小青听着远远传出去的声音,抽空再扫视了李世民几眼,这辈子能见到这位皇帝,不好好看看怎么行,那怎么对的起自己穿来了一次。
一大堆什么乱七八糟的礼节后,陆小青在对着李世民发花痴的时候,那哈吉利和威廉不对李世民行礼,直接跑到陆小青身边,用一个标准骑士的礼节,亲吻陆小青的手背。
在周围众人的大哗声中,陆小青还是那一句招呼:“hello。”然后转头对李世民道:“这是他们那个国家,见到女士,女子时的基本礼节。”
李世民微点了点头没有开口,毕竟见到一个皇帝不行礼,反而去给一个女子行礼,实在是没把他这个皇帝摆在眼里。
陆小青自然不知道李世民在想什么,不过不给她的偶像行礼,实在是不能原谅,不过英语行礼自己不会说,当下单膝朝李世民跪下,然后用眼神示意哈吉利和威廉跟着做,这俩人见陆小青对那高高在上的人行了一个自己熟悉的礼节,不由也相当配合的单膝跪下,同时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
陆小青微笑着向李世民道:“哈吉利和威廉所行之礼节,乃是他们国家对君王的礼仪,他们祝皇上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陆小青一边瞎编一边也不敢起来,知道自己一起那俩人自然跟着就会站起来,那偶像的面子放那里。
李世民一挥手道:“平身,陆小青,你问问他们的来历。”
陆小青应声是后站了起来,果然哈吉利和威廉也同时站了起来,陆小青保持着完美的笑容,指了指俩人手上佩带的戒指道:“漂亮。”当然是英文,那哈吉利和威廉顿时哈哈大笑着叽里呱啦的一大通。
“皇上,他们来至遥远的西方,离这里很远很远。”
“皇上,他们国家的皇帝是女的,叫伊利莎白零一世。”
“皇上,他们很喜欢大唐,认为比他们国家繁荣的多,而且国土也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皇上,”
在哈吉利和威廉一厢情愿的叽里呱啦声中,陆小青尽量用最简单的单词来发表她的意见,时不时的good,thanks,hello,how这些个单词翻来覆去的转换,回头给李世民的解释就是,他们的语言是蛮荒时代的产品,往往词不达意,而自己翻译过来的话,就精简的多。
同时陆小青相当聪明的不再让李世民有发问的时间,自顾自的翻译,而自己的英语不知道这俩个人明白没有,自己就一冒充货,不过见他们脸上越来越皱眉,但是话却越来越多的情况下,陆小青很有责任感的把欧洲的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等所有国家的风俗都说了那么一点半点。这可是陆小青昨天晚上研究了一个晚上,得出的最好办法,反正李世民等人也不知道,说的越玄越好,只要自己做戏功夫深,那这英国也能磨成针。
全金銮殿上的人都禁声子着三个人,听着陆小青话里的稀奇事,一个个都满脸的兴致。连李世民都是一脸兴味的听着,因为他有兴趣的问题,不用他问出来,陆小青已经就全部问好翻译过来,朝堂上的众大臣都不停的点头,才女啊,翻译过来的都是自己等想知道的,而且那么悬乎的国家,众人也不知道能问些什么。
眼看哈吉利和威廉对自己牛头不对马嘴的对答要发飙了,陆小青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伸手直接抢过威廉手中戴着的戒指,然后对着威廉和哈吉利做了一个不给就杀头的手势,震住两人,当然这些小动作自然是背着李世民的,却正好对着天宇和君轩,看的俩人一楞。
然后陆小青高举起戒指道:“皇上,哈吉利和威廉由于来时路途遥远,什么礼物都没有带来,愿意献上这杖戒指,向尊敬的皇帝陛下,表以最高的敬意。”边说边递给上来接过的魏公公。
李世民威严而不失和蔼的笑着道:“如此就多谢异国来客,朕,自有答谢。”
陆小青见李世民看了一眼戒指后便放在一旁,陆小青知道李世民不识得这是什么戒指,当是随意敷衍他的,不由道:“皇上,这枚戒指乃是英国特产的珍宝,上面镶嵌的宝石叫钻石,乃是世界上所有珠宝中最坚硬的,也是最难得的,开采和雕刻都艰难之极,不是凡品,我大唐在也找不出这样一枚戒指。”开玩笑,就是因为看见是钻戒才强行抢下来的,要是李世民不认识,那自己这个崇拜者不是拍马屁,拍到马脚上。
李世民喔了一声略微惊奇的看了一眼陆小青道:“这么名贵?”
陆小青挺自然的走上前去,立在李世民面前接过戒指,金銮殿上的众人顿时都惊讶的呆在原地,那魏公公急忙训斥道:“快下去,快下去,一点规矩都不懂。”陆小青顿时愕然,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跑上前去拿过李世民手中的戒指,不由一吐舌头,完了,自己这番太藐视众人,死定了。
忙放下戒指唰唰跑下来,在天宇和君轩的目光逼视下,半不情愿的跪下道:“不好意思皇上,我只是想说明它贵重在何处,忘了该遵守的规矩,而且小女子乃民间女子,这个对皇家礼法真的不熟悉,请皇上赎罪。”听听,这话说的一点诚意也没有,天宇和君轩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见他没什么其他表情,也就立在原地没有上前帮忙。
李世民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小青道:“无妨,小事。”
陆小青一听顿时三呼万岁,此次学了个乖,皇上没说平身就跪在原地没有动弹,斜眼见天宇满意的点点头,陆小青不由狠狠白了天宇一眼。在这种无声的眼神交流中,李世民又对波斯使者说了些话,陆小青只听好像是给什么东西,不过既然不关自己的事,也就不去关心。
跪到波斯使者和自己所说的英国使者离开,陆小青假装没看见哈吉利和威廉看过来的目光,再跟他们扯谈下去,他们不疯自己都要疯了,待人走出去后,不由抬头委屈的望着李世民,感情他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跪在这里。
李世民见陆小青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不由笑道:“起来吧。”陆小青顿时双手一撑地爬了起来,一点优雅感都没有,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嘻嘻的道:“谢谢皇上。”
斜眼见众朝臣或笑或摇头的看着自己,陆小青顿时觉得这朝廷上的人看来也挺可爱的,居然都没有人对自己另眼相看,也没有人训斥自己,看来李世民调教的臣子果然不错。
李世民看着陆小青道:“陆小青,今日你为我大唐献上这珍贵的戒指,你说我要怎么嘉奖你呢?”
陆小青一听这话便知道,刚才的小动作瞒不过李世民,那么雄才大略的帝王,怎么会被自己的表演瞒住,当下嘿嘿一笑,揭起裙摆道:“皇上,能不能给我签个名,你是我的偶像。”
在众人的沉默声中,陆小青终于没有得到这样光荣的签名,缩在金銮殿最外边郁闷的看着众人,见大家又开始讨论其他的东西,陆小青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狠狠的瞪着高处的魏公公,说好要给提示的,现在没说让退下,也没说不让退下,在自己提出签名的时候,一个大臣直接开始回报正事,就把自己给扔一边了。
缩在最尾巴上,陆小青努力想去看天宇,君轩的眼色,但是这俩人都面对着李世民,给自己个背后,那有什么脸色可看,正无聊时背后被人一拉,陆小青忙转过身去,见一个小公公正是给李世民端笔砚的人,皱眉指了指外面,陆小青忙伸手就给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脚下生风的溜出了金銮殿。
而那个小公公顿时楞在当地,在金銮殿上公然行贿,这个陆小青是不是想害死她自己的同时,再害死自己啊?手中捏着银子,平日自然是高兴,现在可就成了烫手山芋,小公公不由哭笑不得。他那里知道陆小青是把君轩的话听进去了,皇宫内到处都要钱,有事没事把这些人打点一下,绝对只有好的没有坏的,所以相当大方。
出得金銮殿陆小青顿时就迷失了方向,本来想等天宇一起回去的,但是在侍卫们申明不能在殿外久待后,陆小青就只有选择远一点的地方待,在被赶了几次后,陆小青就完全在这皇宫里迷路了。
本来招人进宫自然有传旨太监领路,回禀完毕自然有人送出去,但是陆小青是天宇直接带进来的,那魏公公差不多算是首领太监一伙的,自然不会亲自接送,就省了这派人带领的事,现在天宇还在里面,却又没有人带陆小青走人,这下就完了。
在极度相似的宫殿群里钻来钻去,陆小青很高兴的发现一件事,她迷路了,记不得天宇带她进来的道路,在试着走了半个时辰后,陆小青站在一片杨柳飞舞的湖边,看着湖里玩耍的鸳鸯,陆小青不由深深的叹气,这皇宫太大了,大到自己就没见过重复的景色,是哪个疯子建了这么大一个皇宫,难道不知道这两年地皮贵吗?
叹气,再叹气,再再叹气,在这杨柳飘飞的湖边,陆小青已经等了半个时辰,准备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出宫的道路,哪怕多砸点银子也要让人把自己带出宫去,那曾想屁人都没有一个,都不知道跑那去了。
“shit,人呢?这么大个皇宫怎么连鬼都没有?早知道就不用心疼那么点点钱,一早遇上人的时候就该让别人带出去,现在怎么办啊?”陆小青狠狠的扔了几个石块,砸的湖里的鸳鸯东南飞后,方转身走人。
“小妹妹,恩,这位姐姐你知不知道怎么出宫,我在这里迷路了,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这位小哥,你知不知道出宫要走那条路?”
“这位”
经过一个时辰后,陆小青逮住问寻过六个人,其中四个女子,两个太监,四个人的回答归结来就是,一、既然进宫了何必还要出去,想开点就好,这是把她当不甘心的丫鬟了;二、我是后宫的人,不知道那条路可以出去,这是久居深宫的人身边的丫头,自己也不知道路;三、出宫要腰牌,你有就可以出去,没有就在这里好好呆着,这是比较熟悉宫内规矩的太监。
陆小青不由狂汗,难道自己就被困在这宫里了?而且听地盘还是后宫,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弄死也不离开金銮殿,现在去什么地方找人去。
经过再一番逮人问询,银子攻势,得出的结论就是,金銮殿是你可以去的地方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晋王是你能够认识的人吗?在宫里就要有宫里的视矩,除了皇上不准提任何男人,更别说什么总管,你要是能当总管,我就能成太监总管,好好安分的在自己主子面前待下去,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在几人同情的眼神中,陆小青不由哭都哭不出来,这年代说真话难道真没人信?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天宇说见皇上不能穿的太妖娆,普通大气一点就行,但是自己就那么像丫鬟吗?
见无人肯带自己去金銮殿,而肯带的则是不知道地方,陆小青不由晕死,从来没想到皇宫是这样好混进来的地方,小说上不是说难如登天么?怎么这里的人没一个对自己流露出防备的意思,感情自己真的没什么威胁性?沉思了半天,终于打定一条主意,自己把个皇宫闹个底朝天,总有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了吧。
冷静的边走边思考,连不远处渐渐传来的嬉闹声,都没有听见耳内去,在心中总结了几条可行性操作后,陆小青扬首望天狠狠的咆哮道:“大明宫,是你逼我的。”
“小心。”突然耳内传来几声惊呼,陆小青下意识的寻声转过身去,啪,一物夹杂着风云雷电的力量,带着狂热的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吻在陆小青的脸庞,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陆小青光荣而伟大的倒下了。
“妈的,是谁?是谁袭击我?是谁?”满面尘灰,鼻子流血,额头发红的陆小青,在静寂的沉默声中缓过气后,爆发。
抓住证物,一个圆溜溜的皮球,陆小青坐在地上恶狠狠的朝迎面走来的几个女子怒吼道:“是谁?”无奈她这副样子实在没有威吓感,奔过来的几个女子一见下,都停在原地笑的直不起腰。
其中一个看上去稍微年长点的女子,长的挺漂亮,全身散发出来的柔和,大气让人感觉相当舒服,微笑着走上前来道:“不好意思,是我们不小心。”边说边作势拉陆小青起来。
“青鸾,快点过来,我们还要开始第二局呢,别管她。”一个挺年轻的女子,长了一双丹凤眼,感觉盛气凌人的紧,朝陆小青身边的女孩叫道,然后看了陆小青一眼,边笑边道:“去翠屏那里领点药去。”边说边转过身就欲走回去。
陆小青顿时火冒三丈,也不要那个叫什么青鸾的扶,一个咕噜跳起来,手中皮球使劲就向那女子砸去,由于俩人之间有点距离,陆小青虽然有点手劲,但是皮球砸到那女子背上时,力道已经相当小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女子唰的转过身来怒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我报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旁边一个个头与她差不多的女子也同时吼道:“你是那个主子面前伺候的人?居然敢以下犯上,你主子怎么教导的?”
陆小青在众人逼视下,怒气冲冲的冲到那女子身边怒道:“我管你是谁,打了人就要道歉你懂不懂?你不懂我就来教你。”同时又转头大声道:“你那个眼睛看见我是丫鬟?这辈子还没有谁有资格要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