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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回到了家里,小秋遛去春丽原来住的屋子,赵高来到以前良悌住的地方,现在里面住的是夏连理。她不喜欢春丽住在这里,所以把春丽赶回以前住的地方。
夏连理说:“妈的逼的操,你死到哪里去了?”赵高说:“你想我死?你没死我怎么能死?你死了我才能死。”夏连理说:“你一定比我早点死。”赵高看着她姣好的面孔,说道:“老婆长的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比你早点死。”
夏连理本来精神头很足的斜靠在床上,现在立起了身体,她旁边放着一个熏香炉,散发出阵阵幽香。她嫣然一笑,说道:“我早点死了你一定会寂寞。没有我,你就不知道怎么过的更好生活,所以还是你早点死来的好。女人是天,男人是地,天主宰地,这样日子才能过好。”
小桃和琼玖走了进来,小桃说:“昨天晚上跟官人做了一夜爱,累死我了。”琼玖说道:“官人、夫人,上个月的账钱都弄清楚了,我和小桃,两个人的花费也都理清楚了。小桃没有超支,我超了5个钱。”夏连理说:“这个月扣5个钱。以后晚上戌时一半就要熄灯,点灯耗费钱。”
赵高说:“那才几个钱啊?怎么回事?想花多少钱花多少钱。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女人,理所应当吃我的穿我的,我去赚钱你们负责花,不要说公平不公平。上天把你们交到我手上,就是对世界上其他男性的最大不公平。如果你们要报答我,就多笑一点,或者夜里把我摔到床上,狠狠的吻我,野兽般的交合。”
夏连理说:“你的女人,只能你对她好。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才用你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的钱?我告诉你,你拿钱少回家,要是有钱,我用得着这么省为了好生活?”
夏连理骂:“小桃,你看你的头发梳的真丑,以后不要梳这个头发了。”小桃说:“我觉得好看。”夏连理说:“你梳给谁看的?你就梳乌鸦髻就行了。”小桃眼睛红了,夏连理说:“你去看厨房饭还有多久好。晚报了一刻,你就不用吃晚饭了。小桃说了一声“是”出了屋子,琼玖也赶紧跟着出去了。
夏连理说:“小桃经常开锅了也不及时吃饭,下次我要狠狠的教训她。有时你没回来她想吃也吃,一点没规矩。男主人没回家没吃饭,她先吃上了第一口,搞不清楚自己身份。我都是等你回来一起吃的,一起吃也有意思,吃饭也不能马虎。你晚上别再跟她闹半夜,亥时一定要睡觉,不然白天怎么上班?你上班上不好,我们吃什么?”赵高说:“我知道了。”
夏连理说:“看你整天混日子的熊样,连小秋你也嫉妒他聪明,没出息的你。小桃觉得抢了你的身体,琼玖觉得抢了你的东西,就是赢了。我却不生气。今天晚上我让厨房做了个双黄蛋给你吃。”赵高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本来一声不吭的听着,这个时候说:“我晚上不吃饭了,我吃过了。”
夏连理说:“我给你做了个双黄蛋。”赵高说:“我吃完了。”夏连理大声叫:“厨房饭好了上饭。我给官人做的双黄蛋拿来给他吃。”赵高说:“我吃完了,不吃了。”夏连理说:“我让人做了你的鸡蛋。”赵高说:“做多了?我不吃了。你非要控制我吃?”
说完,赵高要走出去,夏连理说:“你真刁歪啊。”赵高停住了脚步,刚想骂夏连理,夏连理说:“看你那熊样,又熊又不老实。嫁给你,真是倒了血霉了。这次你从宫里拿回来的羽绒被子,给我盖。我身体虚,没好吃的好穿的好盖的,就遭罪。我没你们这些人,这么抗摔打。”
赵高说:“咱们好好说话,什么事情都商量着来。虽然你也没有羽绒被子,可是你是个当家的,把被子给琼玖,不是能让你更受琼玖尊敬吗?”夏连理说:”你以为我是个傻子,糊涂油蒙了心,才会答应你,把被子给琼玖?我还想把小桃屋里的那个灯台拿到我屋里呢。尊敬,又不是羽绒被子。”
赵高又不说话了,夏连理说:“她们两个每个月的花费还是多了。家里不好过日子,将来生了更多孩子,花费更多,现在买什么都贵。每年请仆人就花多少钱?哪能让她们再这么乱花钱?过日子得精打细算。”赵高说:“只要家里和睦,我也不求别的什么了。”
夏连理说:“你靠我家的门路,就能过上显赫的日子,我嫁给你你多少好处?”赵高说:“我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不靠着父母活。我赵高虽然赚钱少,可是也是自己赚钱自己花,还能养家,孝敬父母。我娶了你,那是跟你哥哥夏野合的来,两家拉亲家,对大家都有好处。”夏连理说:“你不能否认我们就靠着我爸爸、妈妈的,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这个时候小桃拉着小秋的手又走了进来,夏连理说:“正好。我喜欢你屋里那个青铜仙鹤灯台,你拿到我屋里。日后我再给你添个新灯台。”小桃说:“是。我过来是说小秋把鞋子都穿坏了。小秋、兰兰,还有小东三个小孩长的快,衣服也不够用了。”
赵高说:“不够就做嘛。你不让她们做?”夏连理说:“夏天马上过去了,做两套明年又不能穿了。旧的凑合穿吧,小孩穿的衣服短点,怕什么?夏天又不冷。他们又不懂得爱惜衣服,一怎么就穿脏了。”赵高说:“这些事你们定吧。”夏连理说:“倒是我和你,衣服都不时髦了,看着腻味。”赵高没说话。
小桃说:“夫人,你夏天的衣服就近百套了,一个夏天才多少天啊?”夏连理说:“那不时髦了穿出去被人笑话。”赵高说:“喜欢什么买什么穿什么。小孩也是。”夏连理说:“小孩懂什么呀,不需要。”小桃说:“兰兰这几天想吃熊掌,求了你几次了。”夏连理说:“吃一次熊掌能买多少东西。咱们家能维持日常的基本好生活是要你们懂得克制的。”
赵高猛的喝了一大口酒,说道:“我看到一个人,把酒一次次的倒在身上,灌溉了全身,甚至下身已经在抗争。他没错,谁都没有错,都是酒的错。如果水也有来世,希望它不要再被人类拥有,顺其自然。”小桃说:“如果水不被人使用,那人会怎么样?我有时候想,要是一开始,人就是鼻子在耳朵上,倒立着走,规则都被改变。再想下去,我都要疯了。”
赵高说:“我有时胡说,你们不要放到心灵里去。你们都是好女人,不会想到害人什么,我有时比较阴暗。”小桃面色有点阴暗,夏连理神色有点赧然但是装着若无其事。赵高说:“看到你们愿意为我做好女人,我很感动。”他说着,对着小秋拉了拉脸上的皮,他脸上的皮更松弛了,这次拉的很可怕。小秋吓的哭着跑了。
小桃正要走出去,夏连理又说:“这里的房间以后不能随便进来,进来得敲门,客厅也不能随便去,去了像什么话?客厅里的摆设,我也得全部重整一遍。你跟别人说说。”小桃答应了出去。夏连理又看赵高里面穿的绿色衬衣,说:“我让你穿绿色的那件衬衣。”赵高说:“我穿的呀。”夏连理说:“你衣服脏了不换衣服。穿那件绿色衬衣。”
赵高突然站起来,拿拳头在她头上方挥了挥,恶睁大着眼睛恐吓道:“你以后再敢挑衅我,我会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受够了你们这些女人的唧唧歪歪。你想要攉制我,你就错了。”
夏连理看着他眼睛里忽然沉淀的黑,那黑可能引发潜藏的的暴力,甚至血腥,先是嫣然一笑,继而破口大骂起来:“没本事才跟老婆治气呢。你这个连黑狗也不配娶的死男人,比不上被狗撒过尿的破鞋……”
赵高恼怒说:“你再跋扈,我真打死你。我跟夏野有生意合作,他欠我的,拿你充数。你明白点。”夏连理说:“跟老娘说这个,咱就仔细说说。你还不是赶着结了这门亲的。我在家里过的什么生活,到你家过的什么生活。我是屈尊,你明白点。”
赵高说:“夏家是财大势大,但你爹在夏家只是普通有钱。”夏连理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要想有钱,就别得罪我。我们夏家的人脉、生意,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车夫配得起的。”赵高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夏连理说:“你家不如我们夏家。”
赵高又说:“听人言语,你以前有个娃娃亲,因为男方家道衰落,你们家就退了亲。”夏连理斩钉截铁的说:“男人没钱是罪过,家道衰落是大罪。过两天我爹过生日,你好好筹备一下礼物。”赵高讨好说:“这我自然是听你的。你家有钱我们就得大方点给。你知道你爹喜欢什么。”
夏连理说:“你我夫妻同船,你要自己有诚心,我爹也不是等闲之辈,你的小伎俩一眼就看穿。”夏连理又变的胆怯小小的说:“你是我的丈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对我不好,我才骂你。你再这样我跟你没完。我们之间不平等,是应该的。你娶了我你就偷着乐吧。你老实说,你今天是不是去见你前妻了?”
赵高说:“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你嫉妒她?是又怎么样?她要到西方生活了,我带小秋去见见她。”夏连理说:“我嫉妒她?她有什么好被我嫉妒。你知道她家没什么家底,她还分走了你的财富。你怎么就被她分走了财富?再说了,你是饥不择食,女人不论肥瘦全上床的男人,家里的丫头才是我应该警惕又被你弄上床的。我听仆人说,你前妻很爱跟你吵架,你还派仆人经常打探她的消息?”
赵高说:“我前妻有点小聪明。吵架都是惯的她。后来她的那点小聪明我全都知道了,我们在一起就是她顺着我。我这次去看她,也是看看她怎样,她就能跳出我的手掌心吗?”夏连理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也不忍心看熊人一个,但是还能有点眼色的你受苦。看来你前妻很聪明了,才让你那么谨慎,离婚了还盯着不放。否则,放着好处不吃,放着鲜肉不虐?你还在乎她?”
赵高说:“我前妻其实很多事不较真,但是我却无法杀死她所有,她心机深,我杀不到她心底。我无法攻入她。”夏连理说:“听说她也不跟小桃两个人计较多。”赵高说:“她还看不上我占小桃两个人的便宜,傻逼。”夏连理冷笑道:“难怪小桃两个要上天啊。”赵高说:“还是我们更有共同语言,能说到一起。你贴心、聪明。”
夏连理说:“但是她脑袋里肯定不是一两厚黑没有的。”赵高点头:“还很深。”夏连理说:“其实你真是挺有眼色的,你今天买的地毯,跟我娘家客厅的那个有点像啊。对了,今天让春丽到野外采的喇叭花、刺荆芽、车前子、蒲公英,那都是懒猪爱吃的,小桃却说你前妻还拿着书让人拿蒲公英泡茶做饭的。你说你前妻去了西方,到了逢年过节,清明、鬼节,给家里的祖先上个坟也不能了。这愚傻之人。”赵高说:“是啊,也没什么人能帮她的了。不过她跟她家里人闹翻了。”
夏连理说:“我知道你想往上爬,不过我其实过的中上就行了,尤其男人要对我好我更满足了。你也不能太虐我。我不是顶尖的女人,你也不是顶尖的男人,咱们就懂得知足。你在我面前少说装逼话。”赵高说:“爬到最高处谁不想,只是不能。”
夏连理说:“眼下你还是机灵点,多在王上面前立功。我就奇怪了,要攻打别的国家,为什么派出间谍搞那么多杀大臣,却不直接杀国王?”赵高笑着说:“你真是不懂啊。国王一般背后都是有各种势力支持的、操纵的,不是杀死国王那么简单的。杀死一个只是打击了那些支持他们的人,不利我们国家战争胜利。到时候又换一个,就可能更棘手。”
夏连理说:“杀死一个,诬陷其他,支持他的势力会反攻,就会内斗。”赵高说:“官场上的事情,娘们还是不能啊。我告诉你,你想我全部听你的让你喜欢,那是不成的。以后不要跟我耍情绪。在家里我是户主。”夏连理说:“滚。谁不想什么好处都得到,家里我是户主。我还希望再来个小爱情,过的更美。你最好真爱我。”赵高没回答。
夏连理又说:“你娘看你是百般华丽啊。”赵高说:“那自然。自己孩子怎么看都是好看,我又能为家里捞好处,有能耐。我娘能不骄傲吗?她懂得观看我,我更自信。”夏连理说:“你要是照着你娘那样的找个女人做填房,再找个你爹那样的男人在一起,我不奇怪。不过我在这个家里一天,你跟你爹娘暧昧,你爹娘还想影响我们感情,别想。”
赵高转身而去,夏连理看他吊着脸,不高兴骂道:“对了,呵呵,家里新来的丫头已经被我辞退了。”赵高说:“你别找事,别让我不爽。”夏连理说:“有的是女人想爬你的床吧?看上你的你容易看不上吧,你看上的你想爬爬不了,吃不到肉难受啊,比如春丽。”赵高说:“哼!春丽?”
接下去一连三、五天,夏连理和赵高吃饭、走路,都当对方不存在,冷战。到了第六天,赵高先去跟夏连理说话,说道:“天气有点凉,给我准备帽子。”小桃对琼玖说:“两个人又和好了?!”琼玖说:“锅对瓢得配套,别看他们三天两头打,其实新夫人比前夫人更让官人满意。”
这天早晨,花舞做梦,嫪毐和她在赵国过着贫穷的日子,他穿着自己送给他的那件白色丝绸内衣不肯换。那衣服已经穿的磨损的很多了,还有的地方可能破了或者发黄的。花舞问他,他说:“因为那是你买给我的衣服。”梦中的花舞顿时觉得要去赚钱,赚很多很多钱,给嫪毐买许多衣服。然后她就在梦里想:“怎么才能赚到很多钱?现在最赚钱的行业、职业,是什么?”又觉得不能光想着赚钱,那样活着就没意思了,反而也赚不到很多钱。而且不能因为爱去犯罪、走黑路。
突然,吕不韦也来了。他说:“嫪毐不爱你。”花舞对吕不韦说:“你想说你爱我?我根本不关心你爱不爱我,我现在早没在爱你。”吕不韦被打击了,后退下去。花舞见他被打击,又觉得自己不想看到他被打击的很惨的模样,便上前踮起脚来吻吻他的额头,说:“但我毕竟是爱过你的。”吕不韦似乎好受了些,后退不见了。
让花舞奇怪的是,吕不韦似乎护着嫪毐,她想:“他不是跟嫪毐是对头吗?”这个时候嫪毐出现了,很高兴的跟自己说话:“姐姐,我们去燕子楼吃酒席,好不好?”他见花舞还在想着吕不韦,又想起刚才花舞吻他的额头,却不怎么高兴了。花舞看着他说:“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因为我都是告诉你的。不要跟我玩花招,都告诉我。”
嫪毐不言语,跟花舞互相亲吻,可是花舞觉得自己的脊背塌下去,少了一块,然后裂开了。一个好大的伤口,她就拖着脊背上的伤口,和嫪毐亲热。异人却突然出来了,他不让花舞主动去亲吻嫪毐。吕不韦又出现了,躲避在暗处看。嫪毐变得好像野兽,弄了些虫子放进她的裹胸里。花舞担心虫子咬自己,但是好像没咬,还是好好的。
花舞将醒未醒,朦胧中说:“我对他们的心散淡了,我对世界所有的心都散淡了,不代表我对爱的心散淡。爱就是爱。”突然嫪毐他们全都不见了,世界一片冰冷黑暗。
花舞急的醒来,外面下着雨,她看着雨说:“也许因为,有人喜欢雨,我不是能带给他们雨天的人。”花舞坐着发呆,女官走了进来,拿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放着新鲜的花朵,对花舞说:“太后,起床吃早餐吧?”花舞却又躺倒了。女官把花瓶放到桌子上,便退下去了。花舞看着说:“每朵花都有人爱,都有人为它落泪。对着每朵花都会落泪的人,爱情会怎样?”
花舞起身,说道:“她不知道把它摘下,就好像诅咒正青春的自己绝种。”她闭上眼睛又陷入朦胧,到处都是冰冷,只有无限的黑暗,那是债,必须还。她进入了比黑暗更黑处,路边几个人,她想要拯救,他们却害她,把她往更黑暗里推。
不能老是在床上躺着,虽然花舞想要早早死去,身边有个宫女才41岁就病死了,她很羡慕人家的福气。花舞拽了拽铃铛,女官又进来,领着人给花舞梳洗。然后花舞到了餐厅吃过早餐,又到客厅休息。一个太医来请了平安脉,开了平安茶,就离开了。
又一个宦官捧着一个首饰盒子进来,奏道:“太后,新一期的首饰做好了。”花舞看了看,随便的点了几个式样简单又构思新巧的,宫女取了,宦官退了下去。
女官问道:“太后,御府的人又问做新衣服?”花舞说:“有时兴的款式随便做两套吧。”花舞的衣服都是看着平淡无奇,不花哨,其实布料华贵缝制精细,女官知道花舞的喜好,便退下去往御府走了。
不一会儿,政政的妃嫔们便来给花舞请安,有的请完安便离开了,有的坐下来和花舞说话。花舞的房间里,除了必用品,没有什么多余的物件,几乎没有什么过于雕琢精巧之物。偶尔有几盆下人放的花,也少有开花的,大多绿色叶子。但是客厅里,有样东西却格外多,也各个不同,那就是坐席和桌子。
小梅说:“下个月小红就要嫁给李信了。小红说像做梦一样,兵荒马乱的,不仅梦想成真了,李信还对她一往情深。小红说她唯有感谢天意,也希望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文骊说:“那李信呢?”小梅说:“小红说李信说:‘终于圆满了。’”
文骊走去边上狐少使旁边坐下,狐少使把坐垫给她,把面前的小桌子移了移,自己躺下来头枕着她的腿。其他妃嫔看了,见花舞默不作声,便也默不作声。
芈华说:“听说夏连理跟赵高三天两头的闹,闹的不可开交。赵高为了她深夜露宿街头,口里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还跟人说不想活了,活的没意思。”文骊说:“听说是个凶悍的女人,不介意把丑陋展示在别人面前。”
芈华说:“我跟夏连理以前见过两面,虽然没有多说话,可是我也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女人很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凶悍,那是因为她们真爱男人。那些天真、纯洁的女人,往往是装的,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非常淫,装的,却往往讨男人喜欢。”小梅想起芈华曾经说她天真、纯洁,感觉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一个毒苹果。
芈华说:“女人还是要狠点,才能降伏男人。我觉得夏连理是个天仙一样的女人,赵高有福。”文骊说:“这样的天仙,一般人都消受不起。能折腾男人。”芈华说:“折腾?赵高不是现在不爱喝酒了吗?当事人乐在其中。”
芈华说:“听说,骊美人在韩国的时候,有个封地,里面的男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那些男人让你过的很舒服吧?”文骊说:“舒服。虽然我的封地不大,但是凡是进入我封地的,都要仔细盘查,尤其是男子,不经过我允许是不能进的。在我封地里的男人,主要就是伺候我和其他的女人。也有女人因此生育,生下来的女孩留着,男孩养到五岁,一般不是送走就是杀了。那些男人没有女人喜欢了,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也都杀了。”
芈华呵呵笑道:“你好狠。”幻姬说:“放他们离开你的封地不好吗?”文骊说:“进都进了我的封地了,就是我的人,我怎么会放走呢?他们都是自愿进入我的封地的。”幻姬说:“这样他们也自愿进的?”文骊说:“我的封地是个女儿国,女人们千姿百态,各样的美女都有。他们一旦被选中,进了里面,性资源丰富,只要女人愿意,他们就可以与之交合,还不必负责养育孩子、家庭,平日有吃有住,不用劳动,他们当然抢着去了。我也有一些御男人的办法。”
芈华说:“你的权势让你得到他们。”文骊说:“也有不驯服的,我又想要,我就要多费些劲儿。没有人能不驯服到底。”芈华说:“你得到别的女人的一个男人不够?”文骊说:“我是得到男人,我和我封地的女人玩男人,不是得到别的女人的男人。我对跟男人瓜葛的女人也少兴趣,我要纯女人只爱我的。”
文骊想起那天韩王派人宣旨,将她许配给秦王。她接了旨,便决定杀死所有的男人。男人们被领进一个屋子,文骊刚跳完舞,躺在中央的地面微笑,女官们稀松的围绕在她周围。地面本来是光滑的白色石头铺成,很快便血液流成河。是的,封地外的人不知道内情,只知道男人进了封地就出不来......她的世界她想杀就杀,男人就是工具,死了才好。王亲国戚杀人向来没人问,不用偿命。到了秦国情况就不一样了。
芈华说:“听说,在韩国的时候,有个男人为你自杀了?”文骊:“他活该。”花舞说:“没有男人谴责你的行为,企图制止你?”文骊说:“我的亲人们各自玩乐,我不制止他们玩乐,他们也不制止我。有个别男人对我有意见,我就杀死他们。”
幻姬说:“为你自杀的男人,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文骊说:“长的像女人一样好看,很乖,有时好像小孩。性格有点复杂,有时自闭有时外向,笑起来很憨厚好人。不过想必你也知道,越是看着好人的可能越是超级骗子。我也多少爱过他一些,可是他要制止我杀人,又害我,只能这个下场。我很极端的,结下的冤仇,便是永远。”
芈华说:“听说很多女人骂你。”文骊说:“男人跟女人的追捧是不一样的,女人骂我就是追捧我。也有男人骂我。他们追捧我,互相倾轧,顽强的跟在我屁股后面,虽然有时我很烦他们,但是我也喜欢看他们受虐,我玩他们,最好他们都死去,那样我更开心。”
躺着的狐少使,不安的动了几下,忿忿不平的要爬起来,文骊抚摸了几下她头上的碎发说道:“小豹子,安稳些,你还是小人物。”狐少使便不动了,花舞都看在眼里,丝毫也不动容,她知道政政不在意。
芈华说:“现在你嫁给王上,如果王上愿意,你就得服侍他。”文骊说:“也许我是水仙,就是不喜欢被人轻易的碰,男女都不行。就算王上也得尊重我这点。”芈华说:“我们王上倒是不喜欢强求,那你就注定不会有子嗣了。”文骊说:“如果有了子嗣,是个男害虫,也许会比现世的害虫更强大。我没有子嗣说不定是给人类造福了。再说没有孩子其实我没什么损失。”
幻姬说:“我也觉得不奢求多了,一个人伶仃活着也挺好。”文骊说:“我跟你不一样,我还是爱的。我喜欢女人,我喜欢纯女人。女人才更懂得爱人,当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彼此更懂得爱对方,为彼此护理身体,关心对方需要,记着对方的心事,比男人爱女人更贴心。”
芈华说:“你喜欢中性的?”文骊说:“如果你要这么说,那就是。表现的别人说是男性化或女性化的,都是女战神,她们身上的盔甲太硬,拥抱都会磕着。她们早打着男人的烙印了。不过那些背叛了男人,投靠我的女人,我也有可能喜欢。其实女人跟女人在一起,没有缘分,一样合不来。”
幻姬诺诺的说:“狐少使不也是那样的女人。”文骊说:“她是迫不得已,她只能靠自己努力。”她说着,又亲昵的抚摸了两下狐少使的头发。文骊说:“我还怕王上喜欢狐少使,使我们不能像现在这么亲密呢。”狐少使仰头看着她,神色复杂。
幻姬说:“宫里瘸老李,下巴长了个脓包,在家抱孙子,结果孙子死了,全家都很难过。太医说可能是瘸老李的脓包上的病毒,感染了他孙子。小孩的皮肤竟然那么嫩吗?没有伤口都会感染?”文骊说:“恶心。”芈华说:“说不定吃到嘴巴里。”幻姬说:“我问过太医,太医说有些小孩的皮肤就好像大人的伤口一样脆弱。”
小梅说:“前两天,有个40岁的宦官暗恋15岁的宫女不成,将她捅死;咸阳还有个富二代,用火把一个跟他分手的少女给烧死了。”文骊说:“你们听了不反感男人吗?”小梅说:“那些男人,让我想到做买卖的人,他们看顾客不肯买东西,就强要顾客买,顾客不买,甚至杀死人家。”
芈华说:“那种弱智的毕竟少。那些小三小四找下去的男人一样恶心,要了你所有,最后你挡着他们找小的,就好像你变成他们的仇人,阻止了他们追求幸福,甚至害死你。”文骊说:“聪明的男人知道不诱惑我,要是他们非要被我爱上,会发现我绝对不会比他们手软,定让他们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小梅说:“你以前封地招他们,是对他们的爱还是恨?”文骊说:“我跟男人只谈情不动手。封地的一些姐妹喜欢男人。”狐少使说:“只谈情也是接触啊。”文骊说:“这样就让我元气大伤了。没有一个男人让我想要动手的。他们的肉比猪肉、鸭肉还恶心。”文骊说:“许多女人习惯了过被奴役的生活。要是有哪个女人不愿意被奴役,便会有无数的男人、女人与她为敌。真是让人无语。”
小梅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有时,我越是不喜欢什么人,他们反而越跑到我身体里。我让他们出去他们也不出去,还让我出去,颠倒黑白的跟我顶牛,说我是他,说我不是我,统御我,有的还非要我喜欢他们。”花舞说:“玩你意志,操纵你意志,让你违背和放弃自己的意志,屈从他们。”芈华说:“你太懦弱了。”
花舞说:“有些人装你忘记了,实际让你忘记你自己精神给他,他们掠夺精神就好像拿走物质一样,让你的精神彻底没有了给他。然后好操纵和取代你。你不是你,你是别人取用精神的一个容器。别人没有精神高,吃害装死人脑高,破坏人脑高。”文骊说:“魔鬼装人,不用把他们当人待。鸡就是吃害装死人狠,要钱享乐多。”
文骊说:“想起那时候我在韩国,有个妹妹结婚,给她捧裙子的宫女长的漂亮。新娘闹洞房以后,便有很多兄弟和纨绔子弟,把那女孩给搞到一个屋子里,剥了她的衣服,轮,奸她。事后她说,她不懂得反抗,只懂得顺从,他们让她怎样她就怎样,什么恶心的动作都做了。她说她是个女人,是个宫女,好像她那样是应该的。”
幻姬说:“我也曾经有过那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属于我自己,被别人占有和控制,有时我抚摸自己也好像被别人抚摸。有时别人没说,我就知道别人要干什么,主动去配合别人。”芈华笑着说:“别人是王上吧?”幻姬却不说话。
小梅说:“有时有些人他们的脑袋好像废铁站,要把我的脑袋也变成废铁站。他们很粗俗愚笨,可是还要我听他们的,特别霸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让他们离开。”魏芝说:“好像你很聪明。”小梅说:“我不会说我多么聪明,但是我起码会重视思考。”文骊说:“也许你自己愿意这样的。”
小梅说:“自愿也可能是个假象。不过从某个角度,的确也是我真实自愿的。有时你也不得不屈服。有时甚至有些人就成为我的一部分,我也成为他们的一部分,也许我也是虚假的。从小到大,也许我都是虚假的。”文骊说:“我从来没有幼年过,我只昨天的自己相对今天的自己,在生理上幼年。”
芈华说:“刚才你说的那个被轮,奸的宫女,也是想要活的更好,或者还愿意跟那些男人在一起,才会愿意的吧。”魏芝说:“有人是不懂拒绝,没主心骨,别人一强势就容易屈服于别人。这样的人,没有自我,的确没有资格说爱。连自己都守护不住,又怎么能守护住爱情。”
小梅说:“我是想反抗的,我开始不懂得反抗,后来懂得反抗了,可是我反抗不了。要是我对别人不好,别人懂得反抗,我也是会对别人更喜欢的。”文骊说:“自己没有的东西,往往更喜欢。”文骊说:“要是爱上一个没有主心骨的对象,的确很麻烦。人家让她一从对方,她就从,也说明是她自己也愿意。为什么拒绝那么难?”
小梅说:“我懂拒绝。以前宫里追求我的男人,因为我的拒绝没少骂我。”魏芝说:“但是你还是不够懂拒绝。有些人因为各种原因不敢拒绝别人,比如拒绝了就担心被人找麻烦。”文骊说:“小梅这种是被动被招惹。”魏芝说:“还是说明她贱,能操纵她灵魂的人多,她会因为很多原因放弃灵魂,说不定能上她床的人条件低,因为很多原因,她有很多床客,而那些床客耍了她不要她。”小梅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这样。”
文骊说:“好东西容易被糟蹋。不过好的东西也从来都不大众。”文骊说:“我打开门,不怕,你不行,你的门打开的太大了,对人轻易就友好。你看那娼妓她们不怕,因为她们懂得多,我也不怕,因为我虽然不是娼妓,但我懂得多。”小梅说:“怎么叫门打开的大?别人对我不好,我也懂得拒绝的。”文骊说:“你不能随便去尊重人,别人不尊重你。你要懂得虐是怎么回事。”
花舞说:“小梅是能分清自我、他我的,她有区分。有些人没区分,还维护跟自己相似的装逼的黑,不分善恶的害人。小梅担心伤害到别人,也不想被伤害。”文骊说:“太后说的对。我觉得小梅是被了解多,对自己以外的人和事情了解少,一些黑就可能装白或者用黑让她服从自己的黑意志,她年纪比我小,也比一般人好像有点晚熟,就好像小孩一样被制多。”
芈华问文骊:“你以前的那个自杀的男人,是喜欢他忠厚老实,结果也是大灰狼?”小梅说:“你有没想过,他可能是真爱你的?”文骊说:“他死了还要害我,让别人议论纷纷。”芈华说:“女人不跟男人在一起,就不叫女人。”小梅说:“我知道自己有爱,所以肯定世间有爱。你是不是容易看到不爱?”文骊说:“我就是看到不爱。”
花舞说:“男人,你挥霍所有去爱他,他会占据你的所有还不在你身边;你抛弃不安去爱他,他会真把你推落悬崖,还能继续装真情;你称了他的心意,真把自己交给他,他会真把你当成踏脚石,踩断你的骨头,踩死你。你要是想要说点为自己的话,让他们有良心做人做事,他们玩你的心对付你的手段会更让你不知不觉。”
花舞说:“不过,其实光明也可以是一种诅咒,杀伤力很大。”小梅说:“为什么?”花舞说:“光明和黑暗是相反的,相反的力量。你觉得黑暗折磨你,有人会觉得光明折磨他们。”小梅说:“对哦,我真笨。”花舞又说:“不过也有些黑暗的产生不是因为恶毒。人间存在伤害,甚至有些伤害是不可挽回的,可能主观故意也可能无意造成,就滋生了敌对。”众人称是。
芈华说:“说到夏连理,我知道些小道消息。她其实在家就跟她妈妈不和,经常吵闹。她妈妈,是二房,曾经因为三房对夏连理和她的其他孩子好,跟三房过不去。夏连理告诉我,在她妈妈看来,拐走她父亲的人,是她妈妈的敌人,她和她哥哥就应该跟她妈妈一致对外,应该分敌我。”
“夏连理说,她妈妈说三房对她的孩子是假关心,骗孩子,她爸爸说她妈妈根本不关心孩子,看孩子长大了有好处,才争孩子。夏连理她妈妈说她儿子单纯,才跟三房好。三房说:‘男人都在身边了,别的女人被男人辜负了自己也得背着债。’”
“夏连理说她爸爸娶她妈妈的时候,她妈妈还没来月事,是未成年人,后来她生了她哥哥和夏连理,却嫌她妈妈年纪小不懂事,不是母亲。还曾经怀疑她妈妈跟别人苟且,亲子鉴定过。她爸爸整天赌博、混日子,经常被一个女人爱着,就劈腿爱另一个女人,后来果然家里又有了四房、五房。”
幻姬说:“其实夏连理她妈妈,三房对她女儿好,有多一个人对她女儿好,孩子幸福就好嘛。”芈华说:“你还不懂啊。一般人都觉得后妈不定藏着什么黑心的。”魏芝说:“也许她不肯这样结束她的爱情,她喜欢她丈夫,她想要抓住她丈夫,让他跟自己在一起。可惜她丈夫想走就走。前任和后任往往有纠葛,可以理解,因为只能有你没我,所以有敌对关系。”小梅说:“多敌对啊,会害死人命那样敌对吗?”魏芝说:“爱一个人能付出生命,就也能害人性命。”
芈华说:“夏连理的妈妈说三房是心机星,笑也都是假笑,没表情,还说牵着别人的女儿晒幸福。”花舞说:“那她自己对自己孩子不好,还不让别人对她孩子好?”芈华说:“三房也有人骂,但也有说不管别人怎么说,都认为三房是一个大度善良的人。三房的态度是,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小梅说:“为什么三房养她的孩子?”芈华说:“她父亲让的。本来是她奶奶带他们的。”
芈华说:“据说还有人支持三房,鼓励她说,她丢下自己孩子陪其他人的孩子玩,还说夏连理跟着三房享受到了有母亲的幸福。”花舞说:“让她离了自己的女儿?好像她自己的孩子跟其他孩子争宠啊?”芈华说:“也有人说夏连理的爸爸还是对二房很有感情的。”花舞说:“是不是为了争好待遇。受了冷落得到的待遇就差了。这会滋长人的仇恨。”
芈华说:“这就不清楚了。据说夏连理的爸爸对每个女人都是极好的,会给钱,他也是个能捞钱的人,去哪里都吃得开,有钱拿。也有人说他家二房还曾经收买三房的丫鬟,想设计害死三房,但是失败了。”花舞说:“怎么设计的?”芈华说:“二房想了个狠招,想害死四房的孩子嫁祸给三房,因为没有证据,三房就被关了起来。但是谁知道那孩子又活了过来,自己说不知道是谁,还说相信不是三房。”
芈华说:“后来二房又出了更狠的一个招,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并且制造了人证。”花舞说:“三房死了?有些人喜欢受害者身份害人,这样害人她才站得住脚,尤其面对大敌就算善良的人。别人也不会怀疑受害人是凶手。”芈华说:“三房没有死。因为害死孩子这个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们家的人就谨慎起来。每个人都被怀疑了。”
“有人就说二房平常就好争斗,经常内在的杀气隐藏不住的出来,也有怀疑二房的。”花舞就说:“三房为什么没死?”芈华说:“证人出了问题,被五房派人查了出来。但是二房被拷问的时候,又说自己不会杀死自己的孩子,说她先除去把自己当眼中钉的敌人,她怀疑三房。”
花舞说:“后来这个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芈华说:“是。二房不敢跟五房争锋,就老实了。五房也百般折磨了二房,让她活的像个仆人,占尽便宜,想杀死二房,夏连理父亲不让。五房说二房杀气太重,夏连理的爸爸就把二房给迁去了冷落的院子里,不跟家里人住在一起。是夏连理自己说的,一定是她妈妈自己杀死了她的妹妹。”
花舞说:“她有证据吗?”芈华说:“她说没有,但是她说她就是知道。”花舞说:“一个家庭就是一个小朝廷啊,家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有秦法,要是家庭里犯罪,遮掩着,不透露出去,也可能就是冤了。人啊人,我养的猫都像我身边人,让我觉得人和畜生也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因为跟我距离不同而已。”
花舞说:“人群中的每个人在判断自己手下掌控的兵,哪个更有利自己,就会支持哪个多点,然后个人选择汇成群体选择。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夏连理父母家,二房肯定是帮助了证人,证人才肯配合她。用恶不分利人家理你吗?多点去帮助别人,得到的帮助多。就算是恶人,也有恶人的苦衷,也有人帮助的。”
小梅说:“可是恶人会害人的方式去取利,达到目的。”花舞说:“没有几个人会那么坚持善恶的,要说考验,没有几个人能通过所有考验,一直坚持善恶的。有些人的恶你觉得显出来了,有些人的恶你发现不了。”
魏芝说:“我根据算命的思路,研究春夏秋冬的人,发现总是后面的跟前面的颠倒,互克,并且习惯这个思路去对外。然后春夏秋冬可能就反着反着变成了一个圆,首尾相接。”花舞说:“实际上哪个季节的也不比哪个季节的好一点吧。”魏芝说:“应该是吧。”
花舞说:“还有什么规律?”魏芝说:“对角的比如春秋对角的,相似相反多了,互克更严重。每个人都有在宿命中的顽固思路。比如你习惯了用对付上个季节的手段对付别的季节的,就被克甚至被克的彻底。”花舞说:“事实上,你的前后左右中黑都是一样的坏。”魏芝说:“也许是。”
文骊说:“人们各有各的贱,各有各的不怕下贱。他们都是死,死盯着生害,战争。”小梅说:“当事人也可能就觉得不那样就死了……我觉得生要盯着死,让死无法害,让死无法战争,这样也许是生存之道。”文骊说:“法律不就是这样吗?不过法律是不排除让人死亡的,但是也比没有法律死亡少。”小梅说:“法律不够宽。比如精神领域就不涉及。”
魏芝说:“黑看到法律害到黑,会装白死或者装白活害白狠。”小梅说:“陛下还说人制定制度,制度会塑造人囚禁人,人们就会模式化了。比如有了国王这个位置,就有了很多人去争夺这个位置。但是为什么人们喜欢互相盗版吃害装精神,被制度囚禁?那么多人都是别人咋他们跟着咋。”文骊说:“信仰恶的多。”
花舞说:“国王这个职位,的确是有无上权力,可以杀父弑子,有自己没别人,但是也不能杀尽天下人。”小梅说:“如果一个国王想要杀尽天下人,他是愚蠢的吗?”花舞说:“物极必反。这个问题也难说。”小梅说:“要治理好一个国家,必然要识人才能用人,识人用人不就跟攀附人玩人有关吗?陛下会认为天下人欠虐,不是会让恶更多吗?”花舞说:“你跟政政说这个吧。我没兴趣说治国。”小梅说:“恶会护恶,善会护善。”
芈华看花舞不想说了,转换话题说:“哎,你们听说了吗?有些有钱人,为了找到好女人,举行相亲会呢。看八字、面相,试才华,很多项目。”魏芝说:“魏国宫廷选秀女,也是很多项目,还会派人暗访各地有没美女。”文骊笑道:“现在各个国家征战频繁,魏国将相才人还没有选几个,倒暗访美女不断。难怪人家说魏国硕鼠多,人都逃亡别国乐土。”魏芝说:“难道韩国就没有这样的事情?”文骊却不言语了。
芈华说:“听说有些娼妓也去应试。”幻姬说:“娼妓也向往幸福生活。没有堕落过,恐怕不会知道再回头有多难,下下决心都不容易。堕落会形成习惯。做熟了。社会黑也需要他们堕落的。”芈华说:“我一时失言。只是觉得那些贵族不会要娼妓,脸面上不好看。”文骊说:“贵族就喜欢娼妓会伺候人吧,同类相吸。”芈华不高兴了但是没有发作。
花舞说:“男人把女人变成生育的机器,或者性工具,可能因为他们自己除了起个传宗接代作用,或者会吃性,别的什么都不行了。然后他们就吃害装死其他。黑奴役的社会不行啊。”芈华说:“据说远古时代曾经母系社会的,后来女人就变成主内的,跟男人无法抗衡。有人说是因为女人对物质的放手。”
花舞说:“如果是女人对物质的放手,可能女人对物质没兴趣,对别的有兴趣搞别的了,在分利方面,男人搞鬼。”魏芝说:“就算女人主内,女人也是干活的,男人主外干活就能有报酬,女人主内干活就没报酬。”花舞说:“有道理。总之男人的确凭着掌握更多的财富各种迫害人,不仅是对女人。”
魏芝说:“我都难过了,都沮丧了,不过想到今天是每个人往后日子里最年轻的一天,不该难过。”文骊说:“听说王上这几天心情也不好。”芈华说:“我有问过王上,他说他心情很好,没有不好,都是误会。”众人看看花舞,花舞说:“既然他说他心情好,那就应该尊重他说的,就认为他心情好。”芈华说:“可是宦官……”花舞说:“就算他真的心情不好,他想要我们认为他心情好,我们就那么认为吧。”
这个时候,小梅起身说要去买花,魏芝说:“这次买什么花?”小梅说:“贝母,可食用可入药,花朵也漂亮。据说这个品种,在高山地区,往往第一年只长一片叶子,第二年才长第二片叶子或者更多,第三、第四年才开花结果。”
文骊说:“高山地区,多是别的民族,不知道他们那里女人是怎么过的。”芈华说:“别的民族不开化的,常年吃牛羊肉,他们住的地方,也不如我们这边温暖富庶,冬天可冷了……”
昌平的女儿小雪,今年正好十一岁,这日她和一个女伴到海天盛宴去吃饭。听到几个女子经过,说去二楼挑选好商品。于是,她们吃了饭,也去到二楼,但见里面香鬓丽影,许多美丽女子晃来晃去,有些贵族男子混迹期间。有的男子,直接贴近那衣着暴露的女子,上手就摸,女子却并不尖叫,只是嘻嘻笑个不停。
原来这海天盛宴,还是一个咸阳土豪猎艳和想要嫁给富二代的年轻女子聚会的地方,小雪看那些女子,大方清新的有,羞涩内敛的有,有些看外表完全想不到会作出那样的事情。小雪目瞪口呆,拉着女伴的手正要离开,就见一个上身裸着大部分的男子看到了小雪,冲了过来要熊抱她,把她惊的花容失色,大叫:“救命。你有病啊?”
有几个男子正好在旁边,见了小雪美人一个呼喊“救命”,便把那个裸着的男子拉开,说道:“别吓到美人。”小雪的女伴抱着她安慰她,她犹自手拍着胸脯,看着那熊抱自己的男子,不理解的说:“你要干什么?”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那几个男子,有个说:“抱抱怕什么,又少不了一块。喜欢你才抱你。”小雪说:“我是一个正常的女孩,不可能见到一个男子对我好感,就让他碰我抱我。我有以后要面对的生活,我要对我以后的另一半负责,不希望因为这些影响我的生活。”
好几个男子围了过来,也有女孩看过来,一个男子说:“你既然不想嫁给富二代,到这里来干嘛?”小雪说:“这里怎么了,谁不能来吗?”另一个男子说:“看你打扮家里有点小富吧,今天撞到这里,有哪个大爷看上你,嫁人就不用愁了。要嫁人先得让大爷摸摸捏捏。”小雪说:“骗谁呢。你们真要娶的,会先摸摸捏捏?”就听一个女子说:“爷,我能做你的小妾,就满意了。小妾不行,情人也行,一夜情也行。”就听那个男子说:“就一夜情吧。也会给你好处。”
小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周围有的人还在做一些不雅动作。一个男子又对小雪说:“你若是愿意,我娶你做小妾。”小雪说:“我不。”那个男子说:“早晚还不是嫁人,真以为自己阳春白雪呢。”小雪说:“嫁人了就不是阳春白雪了吗?”那男人呵呵笑起来,好像她很可笑。小雪说:“你们就是有钱才在这里搞浪漫啊?”一个男子声音温雅友好的说:“让她出去,打听她是谁,封杀她。让她嫁不出去。”小雪看向那个声音,眼前人头攒动,却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发出的声音。
小雪拉着女伴,就离开了。女伴说道:“本来你说让家丁跟着保护着我们,我却急着来。”小雪说:“事情已经发生,不必责怪谁。我们没有经验。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应对,竟然被吓着了,发生的太快了,我都没反应过来。我自己都是懵的。”那女孩说:“其实我觉得,这些女孩主动接近男人,今天嫁不到如意郎君,也许明天就能嫁到。”小雪没回答。
那女孩说:“有坏男人说你丑人多作怪。还有个说要封杀你,让你嫁不出去。”小雪说:“他们能打听出来我是谁?我平时都不怎么出来玩的。有些人有钱也想搞些好女人。有些女人也想嫁给有钱人。”她的女伴说:“你怎么能算计得了整个社会的男人。凤姐、芙蓉两个人的事情知道了吧?”小雪说:“她们两个自我感觉良好,被整个咸阳的人嘲笑。”
那女孩说:“芙蓉又胖又俗气,跟一般人审美不一样,说她自己多么美丽,好像荷花一样,自我陶醉。凤姐认识不了两个字,一米五高,却说自己智商高,要嫁给一个学富五车的才子,后来还说要一个一米八、阳光帅气的男人。”小雪说:“也没必要全咸阳嘲笑吧。”那女孩说:“不定下一个是谁被嘲笑呢。”小雪说:“就没嘲笑男人的。”
女伴看到路边有测字店挂着一个竖牌子广告,两个人站住,看到上面写着:“一见钟情,谁都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哪些女人会让人一见倾心呢?妩媚温柔美女,含泪的灵动双眼让人怜惜,想要呵护在手心;脆弱、听话、温和的美女,让人觉得十分舒服,她们把爱情看的十分重要;害羞的大家闺秀,心事重重又有一丝可爱,让人想要一探究竟;豪爽活泼热情的美女,性格阳光,笑容有感染力,男人容易陷在她们开朗的笑声中……”
女伴说:“蒙恬将军和王兰小姐的爱情故事,让商家利用当广告了。商家可能喜欢这些类型的美女,在推销她们呢。每年王宫都会选秀女、歌舞伎,好多种类职业的,我搞到了以前选秀女的时候面试的题目,你要不要看看?我跟你好才给你。”小雪说:“我爸爸不一定送我进宫呢。我们现在看了以前的题目,其他人没看的就弱势了?”女伴说:“我不跟你说了,你不在乎能被选进去才那样说。”
小雪说:“很多女人争破头进去,可是王上却不好女色,她们白白耽误了婚嫁的时间。出来都是老处女了。”女伴说:“还是能嫁人的。而且在宫里见到的人多机会多。出宫的女人,都没有抱怨和后悔进去的呢。”
女伴说:“我听说,芈家跟你家提亲,芈家的大少爷想要娶你?”小雪说:“我不同意。”女伴说:“你爸爸让你不同意吗?”小雪说:“本来不让的。”小雪说:“芈家大少爷想要买断我的生命。本来我也想试试的。可是,我又觉得,不用过了今生他就会不认识我了。”女伴说:“什么意思?人还有几生吗?”小雪说:“就是啊,你去庙里没听说吗,人有前生来世。”
小雪说:“家里人把给我找对象当成了重大的事情,把很多年轻男子的阶级成份、家族历史,家底和他们的性格、长相都扒拉来扒拉去的,审的很严。父亲还说是我的责任,说我可以胜任的,要爱自己家族一样爱给我挑的对象。我说我是嫁给一个人还是嫁给一个家族?父亲利用我的爱情。从我的角度,就算我真能胜任,一辈子都生活的好,可是我心里有个角落不满意。”
小雪说:“我心里有爱情的念头。一个女人跟一个特别的男人互相产生爱慕,是别的不能媲美的。只有这个人是不一样的,代表幸福、美好。他爱我我爱他。”女伴说:“那把钱都给了你,就是对你好啊,不给别人。”小雪说:“如果爱一个人,就……我说不明白了,至少一个对彼此好才给彼此好,一个给了彼此好证明对彼此好其实一般是算计黑。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认为嫁给富二代是幸福,好像是一种潮流,跟追星似的,不知道都什么经历造成了他们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指令。”
这个时候就见一辆马车停在她们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昌平。小雪看到说:“爸爸,你可来了。我们等了你好久。”女伴也跟昌平见礼,说:“叔叔好。我家的马车本来说好的,可是临时有事,不能来接我们,麻烦你了。”昌平说:“不麻烦。”
小雪发现昌平的眼神,突然变得发亮,水一样的柔和,并且眼睛里好像没看到自己,也不在乎自己发现他对自己女伴有意的异样眼光。小雪就有点不高兴,心想:“真是丢人啊。爸爸都好几房妻妾了,平时一点责任感都没有,现在还来勾引我的小同伴。”她又看看女伴,心想:“她长的也挺平常啊。哦,原来爸爸喜欢她长的白吗?可是白的就好看吗?也许爸爸还喜欢她性格有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