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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娥没力气骂儿子,闭着眼起落着尽量让儿子快活,终于力气耗尽了,人软绵绵的趴到了下面人的胸口上,心里却在叹着气:精水可还没出呢!
还有苦头在后头!果然,又被儿子弄成了狗连筋这种她最不愿的样式,两只胳膊还被儿子扯在后头,屁股上啪啪啪啪的听的她老脸通红,水生一边猛操着一边喊着娘。
“娘,俺天天都要日你,你这大白屁股可稀罕死俺了”“娘,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
“开会了,开会了,他奶奶的,一个个拖三拉四的!”村部堂屋里巩德旺对着缺了口的破麦克风扯着嗓子喊着,金娥甩着大屁股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笑道:“哟,今天队长咋这大方?这瓜子不扣钱吧?”
!德旺笑道:“不用钱,只要你陪俺睡一晚,明天我买十斤瓜子送你家去!”金娥啐了一声:“老骚驴!和你妈睡去吧!”一会功夫村医赵得胜、杀猪的巩四毛兄弟几个、余小翠,以及老夏家、红霞家、老马家、巩运财、巩怀德等都陆续到齐了。
“咳咳,人都到齐了吧,一会我念到名字的人就来领钱签字,不会写字的就按手印!”村会计杨四根尖着嗓子说道。
十月初的天还是有点热,赵小芳捡了一下午的蚕豆,天擦黑时才汗流浃背的回到家,杨四根忙打了点洗脸水给女儿,赵小芳掀掉连着黑纱的帽子,露出恐怖的面颊,四根看了一阵心酸,上前抱住女儿:“我可怜的芳啊!”“爹,没事,我早都习惯了,还没做饭吧?我喝点水就去烧火。”赵小芳忍住泪水边洗脸边说道。
提到吃饭赵得胜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今天不用做饭,昨晚不是发了八千块钱吗!爹在镇上买了卤牛肉、猪肠,还烧了一条鱼,咱父女俩今天喝点!”赵小芳和爹通奸过几次后,见爹有点扛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怕哪天不小心死在自己身上,到时就会成为全村。
甚至全乡全县的丑闻,便压抑住欲火,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剧上,但是只要爹想操她时她都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父女俩在酒精的作用下看对方的眼神都有了些异样。吃完饭小芳把逼洗了又洗。
直到手指扣了后没闻到异味才回到房里,老赵头歇了一阵没和女儿弄,想进去脸上多少还是有点挂不住,便在门口咳了声:“芳儿,困觉就把灯关了,费电!”
过了一会,赵得胜轻轻推了一下女儿的房门,门果然没锁,他站在床边脱掉自己的裤子爬了上去,月光下女儿只是胸到腰间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刺激的他尘根有了点意思,微颤的手把毯子掀掉,一看之下尘根硬了起来。
原来女儿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即使没开灯,那一片白花花中间的黑圈还是非常明显,他伸出树皮似的手指探了进去,热热微湿的逼在爹的探索下变得越来越泥泞起来。
赵得胜见火候已到,便把jī巴对准洞口捣了进去,苦熬了一个多月的小芳舒服的发出一声销魂的嗯声!爹见闺女舒坦了,便放开手脚大弄了起来,老迈的jī巴在乱伦与酒精的作用下竟也硬的像模像样,女儿脸虽然毁了。
但白白细细的小腿和不大的奶子在操逼中有节奏的晃动还是非常让他挠心。正好此时操了一百来下,腰也稍稍有点乏力,他便俯身吞下一边奶子继续操,小芳的逼里此时已是一片汪洋,嘴里放肆的哼哼着:“爹,使劲日,逼舒坦着哩!嗯使劲戳”
老赵头听着女儿的浪语,也不顾自己嘴臭就去和女儿对嘴,小芳只图逼里快活,对于爹充满口臭酒臭烟臭的嘴毫不嫌弃,父女二人的舌头搅做一团,发生羞耻的咂舌声早上六点多,月仙就在院子里洗衣裳,金娥打着哈欠拎着尿桶出来看到后有点心疼的说道:“妮子,咋起这么早?
放那让奶奶一会洗吧,天天念书我娃辛苦着哩,放假就在家歇歇,活有我和你爹就中了!”月仙装作嫌弃的捏着鼻子道:“真啰嗦!奶奶,你快去把尿倒了吧,骚死了。”
这时水生也被二人的谈话惊醒了,走出堂屋厉声道:“月仙,咋和奶奶说话呢?”金娥怕孙女委屈,忙使劲打了一下水生的胳膊:“瞎嚎啥?这大清早的,妮子和俺耍笑哩!”月仙没敢做声,心里却嘀咕道:装什么!
我不在家不知你弄了多少回奶奶呢?七点多的时候,三个人都吃完了山芋粥,金娥从抽屉里翻了几张十元票包在了手绢里,对正在泡茶的儿子说道:“水生,我到镇上买点好菜给妮子吃,你没啥事就陪你妮子唠唠吧,这女大十八变,等她嫁人了你再想骂她打她都找不着人哟!”
这话金娥是笑着说的,水生听着却有点伤感,就像家里有个宝贝,可这宝贝却是一笔定期债务,到了时间这宝贝就会被债主拿走,再不属于自己了。
娘的大屁股消失在视线中了,水生抽着女儿从城里带回的好烟来到了房里,月仙放下正在看的小说道:“爹,有啥活要我干不?”水生笑了一笑道:“没呢,你看你的书,爹就是想和你唠唠,对了。你毕业后想在哪做事?”
月仙道:“我才刚刚大一呢,想这事早了点吧?不过我想去上海或是深圳,那边大公司多。”
水生又狠狠抽了两口烟道:“上回那事你恨爹不?是不是觉得爹是畜生?”月仙闻言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旅馆的颠龙倒凤,脸唰的便红了,间晌才轻轻的说道:“怎么说呢?
这种事虽然很丑,纪录在案的历史中和当代也有不少,只是除非是迫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说出来的,所以如果报纸上有十条,那真正发生的起码有一千次。我知道爹主要是因为我念书拖累了你,我,我不恨你,爹!”
说完月仙已是泪如雨下,水生忘情的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搂住了女儿也哭道:“月仙,俺不是个好爹啊,你可千万别在心里记恨爹啊!”“唉哟,爹,你压着我脚了。”破涕为笑的月仙嗔怪的说道,水生头一扭,果然自己的胳膊压在了女儿的小腿上,目光再一延伸,小腿前面是包着黄尼龙袜的脚,他的心轻轻悸动了一下,色欲将悔恨与纯洁的父女情压的死死的,手朝着脚伸了过去,快到时又有点不好意思下手,往回缩了一半又朝前伸了过去。
几度沉浮的月仙早将这事看的轻了,在大学时她经常睡觉时在床上想:都是自己耽误了爹再婚啊,一个性欲旺盛身体强壮的男人,这么多年没有女人睡觉是多少煎熬啊!水生此时心里非常矛盾,自己刚刚才说出悔恨的话,现在又对女儿有那想法!
但现在能和女儿面对面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了,月仙已经说了,以后寒暑假会留在学校,一边学习一边打假期工,他一面骂自己不是人一面又舍不得这从小宠爱的娇滴滴。
月仙看着爹的丑态忍不住扑哧一笑,她伸出大脚举到爹的鼻子边:“爹,你闻闻臭不?”水生闻到女儿的体味睡意就兴奋了。
抓着那只脚就贴着脚板猛吸起来,闻了一会后薄薄的尼龙袜离开了主人,爹像狗一样猛吸着女儿脚板上的奇异味道,那脚温度正好,白的恰当,臭的让人不讨厌,刺激处让人欲罢不能。
水生最爱那微翘着的五姐妹,上面的肉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白,软的像婴儿的皮肤,长舌在脚板上下重复划过,月仙痒的直缩脚,爹那里肯干,有力的大手按的死死的,接着,翘的最上个头最大的被含进了嘴里,剩下的四个也个个在劫难逃。
两人都忘记了辈分,彼此的舌头搅动着,水生喝着女儿甘甜清香的口水,直到那片柔软变成干了的海绵才罢休,不一会,t恤和胸罩扔在了床里,敏感的乳头被父亲各种玩弄,月仙yīn道变的湿润起来。
眼神和哼声也开始迷离,手挡在三角裤上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后,爹的舌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宝地,很快,正在发育顶峰的yīn道像没有关的水龙头般,羞耻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爹的生殖器抵在了洞口,月仙忽然想到:自己正是这硬硬的东西喷射的产物,不由感叹着造物主的奇妙!
感慨间她身体忽然绷直,火热的yīn道被塞的密不透风,水生怕娘回来,进去后就是一阵狂风骤雨,月仙大张着嘴呻吟着。
看着爹黑粗的大东西一会钻进去一会出来,爹操的快操的猛,她的yīn道里像是恶性循环:痒痒的yīn道被巨大的物体撞击变得舒服了,接着是更大的痒,被撞击后她才如释重负,出来后又是非常痒父女二人正在渐入佳境。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如五雷轰顶:作孽啊!第二天上午十点来作,村里忽然来了两辆警车,不一会,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村长巩德旺和会计杨四根被几个民警给带走了。
第二天,城里有亲戚在公安局的巩新运就向村里人公布了内幕:巩德旺和杨四根是被人检举长期贪污村里的公款被人举报,杨四根还被老婆举报奸污自己的傻女儿芳芳。村民们闻讯纷纷义愤填膺,一会说难怪每次分钱都和卖地款对不上数。
一会数落着杨四根禽兽不如。水生也是暗自心惊,想到自己睡娘和女儿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便赶紧托人相亲,两个月后,水生就和邻村比自己小两岁的寡妇程小云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