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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只好离开这里了,妹子。这地儿是不能再呆了。”刘满等细妹穿上衣服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愤懑的目光中却是无奈与悲伤。
“可,可我还想读书呢。”“妹子,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到时你还想在村里做人都难呀,何况,这老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
窗外,知了在叫,一声高过一声。细妹跪在床上,眼神呆滞,心头掠过一个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终究是红颜薄命,扭不过命运的安排。她就要失去他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这个家也没啥值得留恋的。”“嗯。我马上去买车票,要是能赶上趟,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刘满大手一挥,充满气势的样子。
他自来就有担当,这两年在外闯荡,更是有主见了,细妹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虎虎生风,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再也不受父亲的蹂躏。只是,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小冤家,说不定还是永远也见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难自己。
“哥走了?干吗去呢?”刘多鬼鬼祟祟地从门边踅将出来,两眼放光,贼溜溜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细妹。“嗯。他去买车票了。”细妹声音低低的。“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几日?”
刘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看着姐姐裸露的手臂,白白软软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嗯,还有我我也要走了。”细妹牙齿咬住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是要去南方吗,姐,你走了,我咋办呢?”
刘多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的手有些无力地握着细妹的手臂,一时间满腹的龌龊念头竟然跑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姐弟亲情,难以割舍。
“小弟,姐也是没办法往后你要认真读书,将来跳出咱这个山沟沟去。你也可以到南方读书去。将来将来,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细妹眼眶里泪花闪耀,她内心知道,这一天显然是太遥远了“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带走吧,我不离开你!”
刘多的眼泪夺眶而出,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声痛哭。细妹抱着刘多,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黯然无神,她理着刘多的一头乱发,嘴里叨念着:“弟,可怜的弟弟。姐先到那边安顿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接过去,一定会的。”
刘多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细妹,垂下头来,见细妹敞开的领子里白皙一片,白得刺人的眼,特别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扑鼻而来,刹那间,他又忘了离别的伤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开。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刘多顺势把头埋在了细妹的胸脯,狂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白皙的胴体上交杂着汗液与精液的呛人味。“姐现在这情况,是不能再呆了,姐还要做人呢。”“这有什么呢?这是咱们的家事呀。”
“你不懂,弟弟。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这种事。可,可是,偏偏让姐碰上了。”细妹的眼角写满了忧郁,生活真是残酷,她的嘴紧紧抿着,似乎要把满腹的哀伤尽行吞咽下去。
刘多撇了下嘴巴,不心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闲事。姐,以前我也偷听过你和爸肏,不也哼哼哧哧的,好像挺乐呵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细妹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砸得脑袋懵了,她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来,只是语无伦次,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啊,你,你,你什么时候,知知道”她只感觉到身子渐渐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
而双手孤助无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攀抓,耳边只听到自己最钟爱的弟弟猥琐的话语:“你和爸肏得那么大声,聋子也听得见,也只瞒得妈,她整日不在家着地。你每次和爸肏得欢时,我都在窗外听来着,姐,你好像挺得劲”
醒过来时,刘多正骑在她身上,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有的暧昧神情,嘴角上翘,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细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屄感觉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缩,减缓刘多有力的撞击劲道。
这种力道似曾相识,干脆而直接,虽然没有父亲和曾亮声的花样百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板吱嘎的响声。
我好贱!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来,难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
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峋,汗水布满全身。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迅速地流下来。
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了恍惚的亮。
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
她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一层层蒙蒙的白色。“妈,我好热”“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哎。”
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木兰拉着他的手。
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嗡声嗡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
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yīn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芳。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