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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师犯了什么病？”
寒璃轻笑，手掌抚摸起苏寒的脸庞。
“犯了疯病。”
苏寒很诚恳出声。
“那为师哪里疯了？”
寒璃似笑非笑。
“你觉得自己能随便改变天地，更改现实，这在某种意义上是犯了疯病，癔症。”
苏寒继续出声。
“我的好徒儿，可是你刚才已经看到了，我随便就能将这里变成云上天宫，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癔症，是我幻想出来的？”
“其实别说是周围的环境，哪怕是你，为师都能改变。假如你这小家伙不讨为师喜欢，为师就要改一改你的灵智，性格了。”
“不得不说，你这小家伙的容貌张的真够好看，为师喜欢，以前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可是得不到为师给你的这种待遇呢。”
寒璃摸着苏寒头发。
种种行为都无比暧昧，近距离接触之下，苏寒甚至都能闻到阵阵体香，吹弹可破的肌肤触手可及。
但是与之相比的，却是寒离脸上的平静与无趣，整个人似乎与周围环境彻底疏离起来，高高在上的俯视世间。
这就像是一个玩家在玩游戏？
而苏寒则是一个npc？
苏寒摇头。
“师尊，你改变不了我的灵智。”
寒璃笑了。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有没有一种可能，为师已经改过你的名字了，只不过你根本就意识不到，你呀，就像是我手上任我揉捏的泥人。”
她叹息着，有些高兴，有些悲伤。
“那不可能。”
苏寒淡然出声。
有光阴钓竿守护，就算寒璃真的有所谓的真修之力，可以改写现实，也改变不了他。更别提他才是真修，有真修法力。
“看来我这好徒儿想试一下？”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灵智，什么样的性格？嗯，算了吧，还是喜欢主动，还是为师亲自选，就让你这小家伙当一次小狗？”
寒璃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
旋即一个响指，“啪”。
“好了，改写完了，好徒弟，叫一下？”
她宠溺继续摸着苏寒脑袋，期待说道。
苏寒无奈摇头，伸手将摸着自己脑袋上的手掌拿了下来，随后出声。“师尊，该醒醒了，不要做梦，你改变不了客观现实。”
“你......没有改变？”
寒璃一怔，微张嘴唇，有些吃惊。
“不然呢？”
苏寒反问。
寒璃皱眉，再度打了一次响指。
“杀了我。”
苏寒不为所动。
寒璃彻底吃惊，无比动容。
“我刚才可是把你设定成是一个孤儿，可我既是你的师尊，又是你的杀父仇人，所以你接下来应该怀着无比纠结的心情要杀了我才对！”
苏寒叹息，伸手摸向寒璃额头。
“师尊，你真的病了，该吃药。”
这时，他趁着这个机会，微微调动真修法力，以手掌为媒介，尝试将法力输入到寒璃体内，看看这会不会起到效果。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
寒璃现在的状态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和历代祖师那样疯了，只不过现在疯的程度不是那么深，又或者杀性没那么大，没来一个至假至真，把他给宰了。
虽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变成这样。
但还是要稍微救一下。
效果立竿见影。
寒璃突然一怔，仿佛突然死机了一般，片刻之后，那股平静无聊，仿佛高高在上的姿态陡然消失，重新回归平日中的慵懒。
此时寒璃扶着脑袋，显得有些疲惫。
“小苏寒，我刚才是怎么了？”
她有些迟缓的出声。
“疯了。”苏寒坦言回答，手掌依旧放在寒璃头上，生怕一离开，寒璃又突然陷入刚才那种状态，那就麻烦了。
“你......看来有些秘密，疯了都能压得住。”
寒璃微弱回答，神情无奈。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苏寒皱眉出声。
“没什么，只是刚才和那老东西打架，没来得及压住境界，突破金丹了......”
寒璃叹了口气，伸手往自己丹田处一掏，一颗闪耀着神圣光芒的金丹便出现在了手中。“诺，小苏寒，送给你了，也就是个随便结的一品金丹，不太值钱。”
话音落下，寒璃脸色煞白，昏死倒地。
苏寒愣了一下，连忙检查，发现和李清月的情况差不多，精力耗尽昏迷，但休息一段时间估计能醒过来。
只是这金丹......这么狠的吗？
与此同时，周围的云上天宫瞬间消失，又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场景，几间茅草屋，以及远处当背景板的群山。
“你看，这也不是改写现实啊。”
苏寒看着昏死过去的寒璃，无奈出声。
现在就他一个醒着，这几天有的忙了。
他也不清楚自家师尊是住哪间房子的，直接将其扛到李清月的房间，反正这床也蛮大的，可以睡上两三个人。
元气大伤，精力耗尽需要进补。苏寒思考片刻，打算进光阴领域钓几条龙血鱼。
反正这两人昏迷着，哪怕吃了龙血鱼自己醒来也不会知道，大概率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龙血鱼随便钓了，消耗的那点精力现在的境界很快就能恢复。
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大方。
自己都不够吃还给别人吃那就搞笑。
进入光阴领域，面前光阴长河静静流逝。
霎时间，苏寒感受到自身突发某种变化。
这种变化的本质他无法探明，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从表面现象来看，他的修为竟然在缓缓增长，法力质量也开始增强。
他看向光阴长河下游，恍惚间似乎隐约看到了某一条支流的画面，天意投影降临，清风道院破灭之景。
并且这幅画面正在渐渐消散，化为漫天光点，连同着这条支流一起竟然缓缓汇入主河道，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苏寒回过神，陡然一惊。
刚才那副画面......
莫非是灾难消失，支流汇入主河道？因此怕，他修为受到了冥冥中的反馈，开始提升？这好像和之前那一次一样。
并且这一次提升的幅度似乎更大。如果说之前道院牌匾那一次只是改变。那现在这次就是彻底解决？
他差不多确定了其中的运作逻辑。
莫非这才是真修之路？
没等苏寒多加思考，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法力质量似乎抵达了某种临界点，而冥冥中的反馈还在继续，支持法力突破瓶颈，极尽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