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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是猪,呆猪傻猪,没有比我更笨的作者了,昨晚下班赶死赶活,终于把更新赶好,却不晓得怎么贱手怎么抖的,竟然断错章,我的天,亲们拍死我吧!
这是我修改好的章节,亲们重新看看吧,泪水……
-------------------------这是自封猪头的分割线-------------------------
“你知道我会来?”
莫然有些惊讶的同时,眼角的泪水也一并落下,滴在晏书杰的脸上,莫然立即伸手想要抹去,却因为晏书杰脸上的笑意,那抬在半空中的手,怎么也伸不下去。
为什么他还要笑?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泪水好像那决提的洪水,一旦泛滥便不可收拾,无法制止,莫然紧紧抿着唇瓣,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放声哭出来,等那时候就真的什么话也不能跟他说了,因为她无法确定,自己一旦放任最后的坚强松懈,还能不能开口说出话。
“我没忘……三、三个月的……期限!”
满眼的柔情逐渐泛滥成不舍,晏书杰双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如此近的她,却感觉又是那么的遥远,远的这辈子都无法再触及,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会变成奢侈。
“晏书杰……”
“嘘……小然、别!”
无力地抬起手,晏书杰蹙了蹙他那因吃痛而皱起的眉,伸手想要抚mo她那挂满泪痕的脸,却因心有余而力不足,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似是明白他的想法一般,莫然立即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任由他手中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脸,她此时无声地哽咽着,死死地咬着下唇,可是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要告诉……我你……的答案,我怕!”
原来他知道了,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也难怪这半个月,他都没有来找我,晏书杰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逼成这样?为什么要在我想要好好理清楚彼此关系的时候出事?
为什么我觉得我可以处理好我们大家的关系的时候,你不给我机会?
为什么明明已经感觉到幸福降临在了我的身上,却让你出事?
老天爷!是不是我的贪心激怒了你?如果是,我宁愿你拿我出气,也不要让我身边的人受到这样的伤害,你听得见我的话吗?!
“我怕、听到你……说不!”
晏书杰动了动大拇指,轻轻蹭蹭莫然的眼角,替她抹去那豆大的泪珠,有些自嘲的笑意从他的唇角泛开来。
“就让我……带着那些……希望,离开好吗?起码……这样我还……可以思念你!”
听着晏书杰断断续续地说出这些话,莫然的心里犹如刀割,她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不果断,如果早几日来跟他说清楚,他是不是就不会在家里等我?那么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的优柔寡断,害怕面对,是不是早就可以处理好大家的关系,至少……至少不会在这个时候,在我怀着可以憧憬幸福的时候,来面对这样的变故!
这都是我的错!若是当初我不跟你打赌,若是当初我不曾对你产生那点点的心悸,我们不至于走到这一步,你也不必带着那什么狗屁希望,我们大家都不会遗憾,这都是我的错!!!
“晏书杰你别说了,我求求你!”
“有些话再不说,我怕就来不及了。”
这是打从进屋发现这血的一幕之后,唯一一次听见晏书杰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莫然瞪大了眼睛,那如潮的泪水也抓紧机会,狂涌而出,在她的面颊滑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他好像突然间看起来精神了,好像能说清楚话了,是不是证明他还是有机会得救的?
莫然在心里这样想着,她不能,她不能朝她心中另一个答案去想,她怕自己会崩溃!
她甚至也不敢侧过脸去看卞昊天,生怕看到他那冷清的目光,也怕看到他眼底的否定,她不要,她不要晏书杰就这么死了,那绝对不可以!
“我承认,一开始对你的追求,我真的是故意,因为我发觉你跟别的女孩子有些不一样,我对你产生了兴趣,这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借口,可是这不纯的动机,导致我有了这样的报应,报应结果便是,让你偷走我的心。”
莫然摇着头,她不要听,她不要听晏书杰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那就好似临死之人,对身边重要的人说出来的话,她不要听!
“但是,请你相信我,相信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尽管我知道,你的心里根本就不可能还有位置留给我!”
“有的,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朋友的位置远远没有那个位置重要,不是么?小然啊,你可真残忍,你还是说出拒绝我的话了。”
晏书杰此刻的眼里,有着无奈,可是那双眼却比起初更明亮起来,莫然心头颤抖着:千万不要是回光返照!
“风护卫,小然就交给你了!”
扭头,看向那个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男子,晏书杰的眼中似乎透着深深的羡慕,就好像卞昊天的手中,有着他挚爱的珍宝,那是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宝贝。
“小然,记得要幸福,可是请你偶尔想想我好吗?”
“晏书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我不懂!我不能接受!”
突然,晏书杰胸口猛地一震,他便喷出了一口鲜血,洒在了莫然的衣袖上,唇角还依旧留着残留的猩红,他眉眼一挑好像平时一样,笑着说道:“还记得我在亭子里跟你说过的话吗?”
那日跟着他走过吊桥,坐在亭子里的一切的一切,全部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莫然才明白晏书杰是什么意思,她诧异地看了看卞昊天,再低头看向晏书杰,眼中充满着不信:“是他?”
“我告诉过你,你把所有人都想得太简单太单纯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只不过要过你自己的生活而已,为什么?!”
闻言,卞昊天那深不见底的眸子,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他好奇莫然怎么会说出这番话,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吗?
“其实,小然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吧!值了!不管是哪种方式存在,都值了!”
“别说了,晏书杰你不会有事的!”
莫然口是心非地说着安慰的话,越是这样她就越是难受,这样的话在一个临死之人面前说出来,是多么的可笑,可是……
“好了小然,我们要学会面对现实,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我不要听,你不准说!昊天你赶紧去叫大夫来,我在这里守着你快去!”
明明知道晏书杰根本就不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但是他却不想在此时此刻伤了她的心,只得无奈地叹口气,随即站起身来,沉重地迈着步子,因为他知道,今天踏出了这道门,他和莫然之间,也有一道无形的隔阂,是这辈子都无法迈过的砍!
晏书杰会变成彼此最大的阻碍,不为别的,只为莫然心里,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放下这段深刻的记忆,她便不可能跟自己快乐的生活下去。
别人的死活他不关心,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个心神去关心别人的死活!
当初自己差点死掉的时候,没人可怜过自己!
训练得爬都爬不动的时候,也没人拉过自己一把,那些所谓的‘队友’其实也巴不得自己能倒下,永远再也起不来。
那么今时今日,自己也没有资格去同情别人,只是……那个他好不容易才寻到的她,是不是也会离自己远去了呢?
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背对着他的女子,卞昊天深吸一口气,利落地转身……
“风护卫……不用去了!”
“晏书杰……”
“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卞昊天停下脚步,心中有些诧异,面上却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任何的波澜,他只是轻轻地回过头,看着他。
“小然,答应我,要好好地生活下去,我知道你喜欢他。风护卫,你要对她好,一定要,带着我的那份爱,一并给了!”
两人都无声地沉默,只余下晏书杰一个人有些雀跃的声音,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既然没意见就代表答应了,小然记得不要忘了我,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去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
“呵呵,过不了多久,就是鬼话了,小然……”
晏书杰的眼神越来越迷蒙,那被莫然抓着的手也越来越冰,莫然立即失控大喊:“我在,晏书杰你不能睡,你不能睡,你张开眼睛看着我,不能睡!”
“小然,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美丽的意外,却也是最惨重的失败,但是……我不后悔,真的,我不后悔,我不……不……”
掌心的冰凉瞬间滑落,无力地垂落轻晃在地面,莫然似乎有些吓呆了,过了好久才缓缓低下头,看向那个起先还和自己说话的男人,口里却含糊不清地发出痛苦的咿呀声,被这种莫名的情绪压抑着,莫然终于还是爆发了出来!
“晏书杰,你醒醒,你不能死,你醒醒啊……”
用尽全身力气摇晃着晏书杰毫无生气的身体,莫然大声呼喊着,终究还是没能承受住此刻的刺激,大叫一声便昏了过去,直接后仰倒进刹那间跪下将她接住,并搂紧他的卞昊天的怀里。
看了一眼面色苍白,早已经没了生气的晏书杰,卞昊天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终究还是只能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将莫然打横抱起,走出门口。
他冷着脸将衣袖用力一甩,便有一个信号弹朝着天空飞了出去,发出淡淡的白色的烟雾,他这才低头看了看怀中面色同样苍白,眼睛早已经高高肿起的女子,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心痛,
焦急的是她这么一个激动,会不会让她好不容易养的好了些的身体,再次垮掉?
亦或者说,垮掉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在原地踌躇踱步了一阵,一身白衣短打装扮的姜宁便出现在了食人花上方的屋顶,她瞥了瞥卞昊天怀中的莫然一眼,便轻轻踮了踮脚下的青瓦,飞身朝下……
“宗主这么急召唤属下所为何事?她……怎么了?”
“处理好里面的事情,回客栈等本尊!”
卞昊天收敛起面上担忧的神色,随即挺直了背对着她的后背,冷冷地丢出这句话,头也没回地飞身纵上屋顶,对于他来说,这比在这院子里迂回数圈要直接快速得多,他必须要用最短的时间,回到莫园,让莫然尽快苏醒。
然而,姜宁是否还是衷心,此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眼下最重要的,亦只剩下怀中人而已。
这突来的变故,更加让卞昊天深知,刺死此刻莫然的所有,已经不止是莫然的,早已经变成了他生命的全部,连从来都不曾在人前慌乱的他,也深深地明白,自己今日,乱了!
而且,乱得还不是一点点,而是整颗心,整个人,全乱了!
望着那迅速消失在屋顶的黑色身影,姜宁自嘲地勾起了唇角,深吸一口气她闭上了眼睛,片刻后猛地张开,此时已经出现在满园花开的她,眼里已经不再是那个望着深爱之人痴迷的神色,而是一种决绝,坚定且绝望。
她负手转身,抬腿踹开了本就只是半掩着的房门,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就算是完成他安排的任务,也同样要做的漂亮,做的干净,做的不留下一点痕迹!
看着地上血迹中的男人,姜宁不自觉地勾了勾唇,撇了一眼他的手心,那黑色之气果然现在才出现!
飞奔在繁华的街道上方,卞昊天好似想起了什么,足下轻点腾空转了一个弯,紧紧抱着一脸苍白的莫然,朝另一个方向快速移动。
莫园没有大夫,他不能浪费时间,最便捷的方法便是去找赫连春,对于不落城,他比自己熟悉!
转瞬的功夫,卞昊天那高挺的身形就落在了妙衣坊的后院,只是此刻的他,看起来有些寂寥,全身也散发着紧张的气息。
正在忙碌的仆人们,没人发现有这么一个黑衣男人,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子,站立在他们的院中。
将莫然轻轻放在那块树下的青石上,卞昊天立即施展轻功,熟悉并且快速地找到了正在对面普拉达忙碌的赫连春,二话没说抓起他便再次飘逸起来,直到赫连春见到青石上的莫然,他那唧唧歪歪的问话声,才自动消音。
惊恐地看着地上的人儿,赫连春面露害怕之色,将莫然全身翻了个遍,抬眼看了看卞昊天,眼中的怒气丝毫未掩,意思是:给我一个解释!
“血不是她的!”
卞昊天自然是知道赫连春为何会怒视自己,他已经在出宫的当天,就得知了自己和莫然此时的关系,而他也曾经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郑重地说了句:小然就交给你了!
他也清楚地记得,当时赫连春的眼神,里边有多少情绪,甚至在离开莫园之前还不忘记对自己嘱咐:不得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得伤她的心,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因为小然的心里,你无可替代!更不可负她,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当时卞昊天的心里,就闪过一个念头,若不是小然的心里装的是自己,他是绝对不可能把她交给任何一个男人,因为没人比他更了解她。
“抱她进来!”
赫连春不再多问,只是站起身来,那大红的衣襟飞舞在干枝的树下,显得有些诡异和鲜红。卞昊天皱了皱眉,蹲下身来将莫然抱起,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
“知道害怕了吗?”
微微侧过脸,赫连春那顺滑的发也随之飞舞,只是这次似乎没有那么伏贴那么柔顺,也不知是风大的缘故,还是他心中有火,配上他全身的鲜红,发飞舞得狂乱而彻底。
“跟我来!”
不再废话,赫连春将衣袖狠狠一甩,好似这样才能发泄他心中爆满的怒火,抬腿朝他书房旁边的那间房走去,卞昊天有些不喜赫连春的态度,虽然他是因为关心则乱,可是自己难道就不关心,就不着急吗?
只是他也知道,此刻不是跟他计较这个的时候,而是……赫连春的确有办法,那是自己无法比拟的,毕竟自己的身份,此刻依旧是魔教教主。
易容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对不落城也甚为陌生,熟悉的只是那些杀人的路线而已,救人?从来没有过!
重重地将门推开,赫连春径直朝里走去,卞昊天抱着莫然,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他知道这里是妙衣坊后院的禁地!
曾经他在暗中见过,莫然想要进来这里,都被赫连春给阻止,而妙衣坊的任何人,似乎都对这间房很好奇,可是没人进来过。
“放下。”
指了指身前的床榻,赫连春面无表情地走到壁橱前,点起蜡烛放到榻前,并吩咐着卞昊天做事,而这威风江湖的大魔头,此刻竟然不卑不吭地照单全收,一一照做面上也是毫无表情,但却没有一点不情愿的意思。
男人通常在最关键的时刻,都是最了解男人的,因此他知道,此刻赫连春那从未出现过的严肃表情,全是因为担心和关心,以及对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交给自己的珍宝而生气,当然,他是有这个资格的人!
在卞昊天放下莫然的同时,赫连春已经没有半点犹豫地打开了床榻旁边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再回到榻前坐下。
打开后那盒子竟然有三层,他抽出第一层,里边摆了大大小小数十颗药丸,只见他微微蹙眉,从里边挑了一颗乳白色的,一手放下盒子捏住莫然的下巴,让她的嘴稍稍打开,将药丸放入她的口中,便松开禁锢住她下巴的手。
虽然有些奇怪赫连春的举动,不过卞昊天却没有发出任何的疑问,他知道这世界上,唯一不可能害莫然的人,就是他!
为什么不是自己呢?卞昊天在心里酸涩地想,那是因为自己,目前为止依旧是那个没有自由,依旧有着许多无可奈何的人。
而那药丸也的确有着惊人的效果,刚吃下去没多久,莫然的脸色便好了许多,只是因为不安,那闭着的眼睛轻轻的抖动着,却没有转醒的迹象。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冷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忍耐,与平时的赫连春完全不同,他稍微转过身子,面向此刻站立在自己面前,视线却从未离开过榻上之人的卞昊天。
“她今日本是去解决一件事。”
“何事?”
“与晏书杰的三月之赌。”
顿时,赫连春面上完全怔住,侧过脸看向依旧昏迷的莫然,他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想要触摸她那苍白无力的面颊,却在即将抚mo到她的时候,停在了半空中,抖了抖手指又缩回了手。
“我看轻了小然的执着,原本以为晏书杰自打出宫之后,不再出现的动机已经表明了一切,小然也自会不予理会,没想到她真的把这件事看得很重,一直记挂着。”
语毕,赫连春便抬眼看向卞昊天,那眼中的意思很明显:她是为了你,才会想要处理还一切可能阻挡在彼此之间的障碍。
“不过,既然是去摊牌的,为何她会满身血迹的昏迷?这血迹不是她的,那是谁的?”
似是在问卞昊天,又好像在自言自语,猛地赫连春眼睛一亮,惊呼出声:“晏书杰?他出事了?!”
一个带着肯定的问句,从赫连春的口里说出,后因卞昊天的点头肯定,赫连春无力地垂下肩膀:“那想必你们三人的事情,也没有得到圆满的解决吧!”
原来,一直隐藏在心底的不安,竟是这个!
这时候赫连春才将此时与自己前段时间徒然从心底冒出的不安联系起来,难道……在遇见晏书杰的那刻起,就已经有了现在悲剧事件的预兆?
那么……卞昊天呢?他究竟是莫然的命中之人,还是劫?
摇摇头,将手按上了莫然的前额,赫连春这才从盒子里抽出第二层,那是一块白色的锦布,里边包裹了大大小小好几十根银针。
此时,卞昊天也无法掩饰住他的惊讶,有些意外地看着赫连春缓慢地抽出其中一根,在蜡烛前烧了烧,一边替莫然下针,一边自顾自地解释着:“刚刚那药丸是为了舒缓她体内涌动的血气,小然身体一直不大好,而心脏也有些问题,只要她稍微过激,便会血气上涌,轻则导致昏迷,重则长睡不起。这是很早之前我就发现的,只是没有告诉她,而是让吴妈妈在给她调养身体的药里,加了些药材。”
“为什么不告诉她?”
那样的话她岂不是可以自己多多注意一点?
“换作是你,我想你也不会告诉她。”
没有直接回答卞昊天的问话,赫连春只是轻轻转了转手中的银针,随后松开双指,抬眼挑挑眉说道。
语后他又重复着刚刚的动作,替莫然扎了第二针,这时候他的额前也浸出细细的汗珠,看来他内心的紧张,还不止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些。
“药丸有舒缓血气的作用,此时我替她扎针,只是为了控制住她的情绪,人虽然昏迷可是她那激动的情绪依旧在,甚至是比没有昏迷更加不稳定,因为人有时候把自己封闭在那种惊恐的状态里,就很难出来。”
“你是说她可能会这样一直昏睡下去?”
“这……倒是有可能的。”
本不想吓卞昊天,可是想到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宝贝,赫连春便觉得应该让他着急一下,尽管这个谎话很快就会穿帮,但是老子就是不爽了?咋滴?!
“我带她去找大夫!”
卞昊天二话不说,绕过赫连春便伸出手欲再次抱起莫然,却因为赫连春接下来的话而停住动作。
“你觉得这世界上,还会有比妙手回春更可靠的大夫吗?”
整个人就这么僵在了那里,卞昊天今日所受到的撞击,并不比他曾经的多,可是仅仅只是因为,这些都关系着莫然,牵扯着他的心脏,他不得不着急,不得不乱的一塌糊涂,竟然忽略了赫连春为何懂医,为何会有这么一间密室,又为何会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
他慢慢地停止了脊背,朝后退了几步,丝毫不闪躲地对上赫连春的视线,许久才沉沉地说:“你就是妙手回春?!”
依旧是带着肯定的问句,卞昊天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否则又怎么解释眼前的一切?
况且,有些东西不点则迷,点了便清晰了,妙手回春这个轰动江湖的名字,自己又怎会不知道,那是一个从来都没人见过,却有无数人接受过他的帮助,死里逃生,妙手回春等于是神医一样的存在,曾经卞昊天也只是觉得,那不过是个江湖术士的把戏而已,谁知这个妙手回春,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而且,目前看来那妙手回春四个字,也是有迹可循的。
妙可不可以就直接理解成妙衣坊?春?更好说了,不就是赫连春的春?
缓缓勾起唇角,似是带着笑意,却是自嘲:卞昊天啊卞昊天,你的身边都是些龙虎之辈,你竟然从未察觉!
“正是!”
赫连春挑眉看他,眼中好似有些轻蔑,实则是敌意,说不上来为什么,卞昊天就是觉得,那是敌意!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彼此都在意,都关心的女子吗?
没有给卞昊天过多的时间去考虑那诡异的眼神,赫连春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现在,该轮到你跟我说实话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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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也觉得好奇怪的说,难道是word出问题了吗?好吧,我承认我是猪,曾经因为word丢了好几万的稿子,我还拿它来保存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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