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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尘行的目光放到了很远,仿佛能够穿越时空看到那个老汉。他心中感慨万千,对于一个已经换命了这么久的人来说,放弃这个机会是非常困难的。他知道,老汉心中一定有着许多的挣扎和矛盾,也许他曾经经历过太多的痛苦和磨难,也或许是他已经得到了换命所带来的阖家欢乐,现在要让他放弃,实在是有一些割舍不了,要是他铤而走险,那真的只能找死了。
顾尘行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同情,他知道,这个老汉已经走过了很长的一段路,经历了太多的风雨。他曾经或许是一个幸福的人,有着妻儿子女,但是上天给他开了一个玩笑,现在成了一个可怜的父亲,但是上天又给他开了一扇窗,那就是习得了换命的邪术。现在,对他而言,他的那个儿子便是他所有的愿望,就是为了他而失去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对于他儿子来说,他是一个好的父亲,想方设法的给他儿子续个命,但是就道义而言,他实在是算不得一个好人。
要是今天他没有放到他们手上的话,又话说他没有对凤浔起了觊觎之心,那么他也不会动他,毕竟这世间的邪术有那么多,若让他一一清剿也是做不到的,神本无情,他修的便是条无情路。
然而,顾尘行也明白,那个老汉不能够就这样轻易地放弃这个机会。所以让人特意去提醒他,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这样的人一般都会存有侥幸心理,恐怕是不能如他所愿了。
他叹了口气,默默地对着老汉说道:“我们已经提醒过你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如果你还是想死,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但是请你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我们只是在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顾尘行转过身去,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人。凤浔身长玉立,小小少年挺拔如松,周身所展示出来的气质,又是那么的干净纯洁大夫不经过世间污浊,但是他知道他的被纯澉背后,他有经历过什么样的危险与冷漠。
怪不得能够让那么多人对他这副躯体感兴趣。
“怎么这么一副戒备的样子,你是在害怕吗?”顾尘行好像挺好奇的询问着凤浔。
“一个乡野老汉还不足以让我害怕,我也不是戒备,只是觉得有一些不爽罢了。”凤浔撇了撇嘴,然后拿起佩剑,比划了一下之后便收了起来。
顾尘行像一个老母亲似的殷切的询问:“怎么收起来了?你不是说要拿他防身的吗。”
凤浔看着他,一双幽深的眸子,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然后粲然一笑,走到他的面前,悄悄的说着:“顾公子又不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那我再怎么戒备也防不胜防,倒不如让他来,然后我觉得你堂堂阁主一定能够保护好我。”
说完之后凤浔就转身回了屋,步履轻盈,心情很好的样子。就像是刚才故意也勾引顾尘行的人不是他一样。
顾尘行看着凤浔心满意足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中暗自感叹:凤浔啊,到底还是个孩子,这样便心满意足了?但他并未多言,只是默默地看着凤浔,眼中流露出一丝宠溺和担忧。
然后,顾尘行的目光转向了余家兄弟,他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今夜辛苦些,可能要警醒一点。余牙,这也算是你第一次出门历练了,等到完事之后我到家可以听你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也想知道这么多年你都学到了些什么。”
余牙听到顾尘行的话,心中有些不服气。他暗自嘀咕:“这怎么就是历练了?修仙之人应该管的是那些个玄而又玄的事情,这只是一个小村镇,哪里有那么多的怪事,顶多就是说老大爷有些过分热情罢了。”
然而,他不敢在顾尘行面前表露出来,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公子。”
顾尘行看着余牙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他知道余牙虽然有些傲气,但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只要他肯用心,一定能够从这次历练中学到很多东西。
于是,他又对余家兄弟说道:“你们要记住,修仙之人不仅要有高超的技艺,更要有坚定的信念和高尚的品德。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修仙者。”
余家兄弟听了顾尘行的话,心中感触颇深。他们知道,顾尘行这是在教导他们做人的道理,也是在告诉他们修仙的真谛。
于是,他们齐声说道:“多谢公子教诲,我们一定会铭记在心。”
顾尘行点了点头,然后对他们说道:“好了,你们去凤浔身边吧,他那里安全,也能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他虽然比你们年纪小些,但是所经历的却是你们不能想象的,就是想日后更进一步的话,在他身边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然后他看着余牙说道:“我虽不知他把你带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或许是有一些私心,但是以他的性格竟然不会偏离于不顾,这也是一个机会了。你若是能抓到这个机会,何愁不能出人头地。”
余家兄弟听了顾尘行的话,便转身离去。他们知道,顾尘行这是在关心他们,也是在为他们着想。
凤浔看着顾尘行和余家兄弟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感动。他知道,顾尘行这是在教导他,也是在保护他。在他心中,自己总归是不一样的。
凤梵音第一次一个人住在外面,心里有些兴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想要爬起来,出去逛逛,但又想到二哥特意嘱咐过,在京城要多加小心,有很多人都想试探他们的实力,她便又躺了回去,和刚才一般无二。
二哥是凤梵音最亲近的人之一,他的话凤梵音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她知道,二哥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好奇,想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试探他们的实力。
凤梵音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窗外的动静。她听到了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声,似乎是有人在外面走动。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起来,她想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冲着她来的。
可是,她又不敢起身去看。她害怕自己会被发现,害怕自己会受到伤害。她只能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窗外的动静,心里祈祷着,外面的人不要发现她。
过了一会儿,窗外的响声渐渐消失了。凤梵音的心跳也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她想,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也许是外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冲着她来的。
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想起了二哥对她说过的话,在京城要多加小心,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她决定,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凤梵音躺在床上,想着想着,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看到了二哥和其他的家人,他们都在向她微笑,鼓励她要勇敢坚强。她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不再害怕任何困难和危险。
凤梵音突然睁开了眼睛,眸子亮的惊人,小巧的鼻子不断的抽动着,细细的闻着这房间里的味道,迷魂香好低劣的手段。
然后他便小心的转着脑袋看着床幔来向她过来的身影,手慢慢怎么上腰间,那里有她随身携带的匕首,他好想知道到底是谁呀?
但是还没等她出手,那个黑影便倒了下去,同时另一个声音在自己的床边出现:“竟敢打扰小姐睡觉,其罪当诛。”
凤梵音的眸子更亮了,她一下子便坐起了身,撩开了床幔,看着那个熟悉的人:“川芎姐姐。”
“小姐,我来迟了,让您受惊了。”川芎低下头,有些自责的说着,同时言语间也还带着一点试探。
其实家主这次是想让小姐独自在外地的,连二公子都给撵了回去,但是她听命于二公子,二公子又安排她在这里守护着小姐,如果是小姐执意要自己先去的话,她恐怕就不能在明面上保护了,毕竟她是二公子训练出来的人,和家主没有一丝关系。
“没有没有,我本来边想着看看到底是谁来打扰我的清静,倒是没想到是意外惊喜,姐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都没有与我好好给姐姐安排屋子住着。”凤梵音高兴地拉住了川芎的手,但是却被川芎给抽了回去。
“回小姐的话,属下是今日下午到的,被二公子派遣在你身边保护着弱视了,小姐不想见到属下的话,属下却不出来碍你的眼睛,只是二公子命令。我保护小姐我也不会回去,小姐权当是又一个保护符,有一个底气吧。”川芎恭敬的语气让凤梵音有一时间的恍惚,他倒是让了他二哥选出来的都是这么严谨。
她有时候还在纳闷,他二哥的那个放荡的人怎么能够练出这么严格的一群为他做事儿的人呢?或许这就是他二哥的高明之处吧。
“我并没有让姐姐回去的意思,姐姐在这边我做什么也好有个人照应着,第1次见吧,姐姐也去休息吧,今夜应当是能平静些的。”凤梵音无奈的笑笑,然后便又缩回了床上一副睡觉的样子。
但是川芎沉默地拖着那个黑衣人,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凤梵音闷闷的声音从床幔后传来,如同深秋的晚风,平静而又凄凉。
川芎停下了脚步,他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转过头,看着凤梵音的方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小姐,那这个人怎么处理?是杀了还是……”她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凤梵音没有立刻回答,她的床幔后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房间里弥漫着寂静的气息,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过了一会儿,凤梵音终于开口了。“留着,明日醒了之后,我想也想会一会他背后的主人。”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二哥哥那里应该有一种药,能让他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翻不起波浪吧。”
川芎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知道,凤梵音所说的“二哥哥”是指谁,那是她们的主人,是给了她们再一次生命的人,也是她们所效忠的人。
隔壁是一间简陋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川芎把黑衣人放在床上,然后从桌子上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药丸。他把药丸递给黑衣人,然后看着他吞下。
黑衣人吞下药丸后,立刻陷入了昏迷。川芎看着他,心中涌起了一丝怜悯。她知道,这个黑衣人只是和他一样,倒是被主子救是的罢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说的就是这样了,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怜悯他呢?迟早有一份这样也是她的归宿。
川芎走出房间,带上了门。她站在门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看向了凤梵音的房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他知道,凤梵音是个坚强的姑娘,当初被凤浔派过来保护这个小丫头的时候,她还有一些不屑,但是渐渐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小丫头真的有让凤浔念念不忘的本事,谁不想有个娇娇软软的妹妹呢。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座雕塑。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保护凤梵音,这么想着他便飞身到了楼顶,与黑夜融为一体。
凤梵音神识外放,感受到了屋顶的动静,她知道是川芎过来保护她了,只是不知道二哥哥究竟在她身边留了几个人,这么想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凤浔看着京城的方向,心里划过一抹担忧,他们这出城的已经被人追着试探,在那个里面的妹妹怎么样了呢,纵使他把身边的两个暗卫川芎与枳实都留在了妹妹身边,也不能够抵消他对妹妹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