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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机事件临时指挥所里，我只听到吕琦一个人的声音和我们沟通，没有其他的国安的人了。我是否可以理解为，程姹并没有到现场指挥救援？”
程姹眯起双眼，手肘撑在桌上，十指交叉，搭在鼻子下边：“你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吗？我第一时间调遣了吕琦去现场指挥了。”
“我只是想到，既然程姹没有亲临现场，那么了解案情就无从谈起。既然不是为了了解案情，好像我也没有那个必要向程姹汇报任何情况。”
“但是我是你的上司，有权力要求你向我汇报。”
吕琦突然插嘴：“程科长，李恪的保密级别已经升到ss级，只能由部长和局长亲自过问，他人一概没有资格查询，也并不能要求李恪对涉密的材料进行汇报。”
程姹看着吕琦的表情，几乎是要把吕琦生撕了直接吞了一样可怕：“这样他来我这里入职还有什么意义？干脆把他散出去，随便哪个部门，谁要给谁得了。”
“程姹，您这样是懒政。新同事进来，您应该努力让他们融入组织，成为组织的一员，不能轻率地把新同事随意安排。”
程姹一拍桌子：“够了！你是科长我是科长？这是我的地盘，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你教！”
“程姹……”
“你给我出去！”
吕琦面无表情，站起身默默地行礼之后，便出去了。
“呼……”程姹像是不堪其扰一样，长叹了口气：“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李恪勾起嘴来笑了笑：“呵呵，确实挺好笑的。坚持正确的人被赶出门外，歪门邪道的人却坐在高台。”
程姹只当没听到，接着说：“我知道你们是代表欧老将军的势力，插手到国安里来，试图分一杯羹。我可以张只眼闭只眼，可是你们能给我什么？”
李恪几乎要笑出声来：“在程科长眼中，难道我们就是为了权力斗争来的吗？”
程姹那艳丽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难不成你要和我说，你加入国安是为了海清河晏，国泰民安？”
李恪板着脸严肃地说：“我还真就是这个目的。”
程姹摇摇头：“你自己想想你这话有人会信吗？”
李恪摊摊手：“怎么着？程科长莫非还觉得，自己手下一只疯狗被打死了，想要另外收条狗在你底下舔你脚指头吗？”
程姹居高临下俯视着李恪：“小伙子，当狗比当人好，爬得快。”
“不好意思，我腰板还是太硬了，弯不下腰来当狗，你另寻高明吧。”
“组织已经决定了……”
“你要我念两句诗？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没什么事情，那我就走了啊。”
程姹一拍桌子：“你还觉得你走得了吗？”
李恪莫名其妙地站起身来：“怎么了？你要一拍桌子涌进来几十个刀斧手不成？”
一直没出声的韩采薇小脸涨得通红，双腿绞在一起，把一双小手夹得紧紧的，不断摩擦，眼睛里像是能滴出水来：“恪哥哥……”
李恪心里一惊，盯着程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