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陈年旧事,罗家噩梦

纪初禾萧晏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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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嫣儿!你这是干什么,回你的马车上去!”萧晏安把徐嫣儿推开,立即坐直了身子。

    徐嫣儿跪坐在他面前,一脸委屈。

    “世子,我想你了。”

    萧晏安动了动唇,没发出任何声音。

    他以为,徐嫣儿是来找他闹别扭的,没想到,她今天到是反常了。

    马车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屏儿快步追了上来。

    “世子!奴婢是屏儿,请问姨娘在您的马车上吗?”屏儿隔着车帘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在,你不用管我了,我与世子同乘,这一路上要照顾世子。”徐嫣儿回了一句。

    “娘娘!”屏儿这一声呼唤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退下。”徐嫣儿喝了一声。

    萧晏安掀开车帘,朝屏儿交待一声,“退下吧。”

    马车都开始动了,他总不能停下来把徐嫣儿赶下去,那会更不好收场。

    “是。”屏儿这才行礼停下追逐的脚步。

    唉,她劝的那些话,徐姨娘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在心里啊!

    夫人这才和世子圆房,徐姨娘应该是能避则避!

    马车里,徐嫣儿又要朝萧晏安扑去,萧晏安立即坐稳身子,朝她喝了一声,“规矩的坐好,没有一点端庄的样子。”

    “世子,我是个妾,我要端庄干什么?端庄那是主母的做派。”徐嫣儿理直气壮地反驳。

    萧晏安噎了一下。

    觉得眼前的徐嫣儿变得更陌生了。

    她像是在特意地讨好他。

    徐嫣儿和他闹的时候他觉得烦。

    徐嫣儿乖下来的时候他又有些心疼她。

    想着他和徐嫣儿之间发生的这么多变化,他一直都承认,更大的责任在他的身上。

    所以,只要徐嫣儿不再胡闹,安分守己,他一定不会亏待了她,能给她的都会给。

    “世子,我知道,肯定是你和夫人说了才让我能一同前去帝都,我知道,世子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让你一起去帝都是夫人的意思。”萧晏安澄清道。

    “世子不用骗我了,我都明白的!”徐嫣儿执拗地坚定自己的想法。

    “你还是对夫人有怨念,就是不愿意念夫人的一点点好。”

    “如果世子是我,对夫人的态度又会是怎样?我不喜欢她也不行吗?我以后不会不恭敬她就是了!”

    徐嫣儿说的是实话,这么坦诚,反倒是萧晏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世子,我想了很多,也想通了,我不会再痴心妄想,只要世子的心里还有我的地位就足够了!我现在就只有一个念想,怀一个孩子,世子若是哪天真的厌烦我,再也不想看到我了,我往后也有个依靠。”

    “嫣儿,如果你想通了,就这样好好地过日子,我不会厌烦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真的吗?”

    “我可以发誓。”

    “好,你发誓。”徐嫣儿认真的看着萧晏安。

    萧晏安举起手起了个誓言。

    这一点,他可以保证,他绝对能做到。

    徐嫣儿也有些感动,这也是目前她能求得的最好的局面了吧?

    “嫣儿,不要着急,咱们一定会有孩子的。”萧晏安轻声安慰。

    徐嫣儿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暗喜,缓缓朝萧晏安的身上依靠了过去。

    萧晏安伸手搂着她,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

    王妃和纪初禾一行人才从淮阳出发,消息就已经传到了帝都。

    不仅权贵之间在议论此事,百姓们也津津乐道。

    不过,不管是权贵还是百姓,八卦最多的还是当年荣国公府和镇远侯府退亲的事。

    帝都最大的庆隆茶楼内,天天人满为患。

    这里也是帝都豪门权贵子弟们最爱聚集的地方。

    沈乘景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粗布衣衫,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帕子,提着茶壶快步走向一个包间。

    “几位公子,茶来了。”他将茶壶放到桌上。

    “唉,先别走,把桌子收拾一下。”其中一人叫住他。

    “是,公子。”沈乘景连忙去收拾桌上的一片狼藉。

    这一屋子衣着华贵的公子,也有地位之分。

    其中穿着深棕色广袖对襟锦衣的地位最高,一旁的都在看他的脸色行事。

    他就是镇远侯府的嫡孙罗继勋。

    只见他倚靠在椅背上,手中拿着一支投壶用的短箭,随手一丢,箭稳稳地插入了壶的左耳中。

    “罗公子好手法!”一旁的人立即吹捧。

    “最近,帝都有什么新鲜事吗?”罗继勋拍了拍手,坐直了身子。

    “帝都倒是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听说,淮阳王妃已经带着世子以及内眷出发了。这位世子夫人可是才貌双全的奇女子,淮阳不是在搞什么兵役改革吗?就是她想出了兵役六策深受淮阳王的赏识。”一人连忙找话题讨好罗继勋。

    “兵役六策究竟是什么玩意?把她吹的这么神!”罗继勋满脸不屑。

    “罗公子,我听家父说过,这兵役六策确实有点东西。”

    “呵!”罗继勋轻笑一声,“你爹是哪位?”

    那人白净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窘迫,“家父是老候爷的门生,不过未给老候爷长脸,如今是九卿治粟内史太仓令。”

    “太仓令?一个管粮仓的小吏,眼界也就是如此了。”

    沈乘景听着这句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太仓令已经是九卿之内的官职了!多少人挤破头都想位列的九卿啊!

    在这位罗公子的口中,就是个小吏!

    这是什么出身才有这样的口气啊!

    刚刚又提到老侯爷,这位罗公子,不会就是镇远侯府的嫡孙吧!

    怪不得,连淮阳王都不放在眼里。

    镇远侯如今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啊!

    “淮阳王不过就是个窝囊废!怎么在你的嘴里还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罗继勋并不打算罢休,又朝着刚刚那人问道。

    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脸色都变了。

    刚刚说话的人更让吓地跪在地上,“罗公子,是小的失言了,还请罗公子不要和小的这种没有眼界的人一般见识。”

    “你先起来吧,罗公子是什么气度,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有人打了个圆场。

    沈乘景恰好也把桌子收拾好了,正准备告退,突然感觉,有几道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到!要是敢传出去半个字,死无葬身之地!”一人对着沈乘景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