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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城，北国银行总部。
潘塔罗涅看着手里一长串账单，眉毛都挑起来。
“三天，一亿摩拉……”
北国银行发放的珍贵无比的金券，会记录每一笔交易，此刻潘塔罗涅手里拿着的，就是程言在克罗利亚酒馆三天的花费。
“啧啧。”潘塔罗涅随手把账单递给身边的仕女，起身走出北国银行。
来自璃月，身份不明却实力高强，女皇陛下都对他十分客气，还这般挥金如土像是不知摩拉为何物……
种种特点，都在提醒潘塔罗涅程言璃月人的身份，不仅是个璃月人，恐怕还是个身份不凡的璃月人。
哼，怪不得听到摩拉克斯的名字立刻就露出谄媚的神色。
脸色冷了几分，潘塔罗涅直奔专属多托雷的一栋用来供他做各种实验的楼。
见到多托雷时他正专注地配制药剂，潘塔罗涅伸指敲了敲有些冰冷的实验台面。
多托雷不喜这时被打扰，抬头时脸上显露出不耐之色。
“什么事。”
潘塔罗涅从仕女手里接过账单后挥手让她出去，把长长的一条单子推到他面前。
多托雷蹙眉，“做什么。”
潘塔罗涅摊手，“程言用你的金券，三天花了一亿摩拉，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事。”
多托雷手顿了一下，随即平静开口。
“让他花。”
潘塔罗涅挑眉，“这势头，他敞开花你留在北国银行的摩拉也就够他没几个月的花销，这你都不限制金额？”
多托雷摆手做驱赶动作，“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需要限制，超出的我会补上。”
潘塔罗涅微微侧头，“多托雷，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还真是你的真爱不成？”
赤色的眸盯在潘塔罗涅脸上，多托雷唇角的弧度消失，“你越界了。”
“是是，博士大人家财万贯，既然你这么说，程言的一切消费我都不会限制，希望你赚摩拉的速度赶得上他花摩拉的速度，哼，走了。”
屋内重新安静，多托雷抬步关上屋门，未再拿起未调配好的药剂，靠在实验台旁边出神。
“一亿摩拉……遇到了什么东西这么喜欢。”
方才面对潘塔罗涅不客气，但此刻多托雷不得不思考让程言能继续毫无顾忌花摩拉的可能性。
他不会觉得程言花的多，只会想办法赚到足够的摩拉供程言随意花。
抬手按动桌上一个按钮，片刻后，屋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
多托雷手指有节奏地点着台面，背对着到来的人。
“博士大人，您有何吩咐？”
“把奥什维叫来。”
奥什维是他手下一个专管制售药剂的人，平日多托雷随手制出一些有特殊功效的药剂后会让他照着方子配制售卖，每每供不应求，积累下来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多托雷从未关注这些方子挣了多少摩拉，可现在看，似乎得稍微关注一些了。
奥什维很快赶到，前所未有地从多托雷那里拿到了数十张药剂制作方子，有些圆润的脸都激动得红起来。
“属下一定不负博士大人所托，这些方子制作出的药剂一定会风靡整个至冬！”
多托雷摆手示意他下去，短暂的脚步声后，屋内静下来，程言带着笑的脸不受控制地出现在多托雷脑海，让他唇角都牵起弧度。
他喜欢程言笑起来的模样，越没心没肺越好，这说明程言在自己身边过得很好，他会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在程言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