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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男人
当这从茂密而广袤的灌木 蔓延过你命运交错的手心
当毕生的跋涉 而枪炮与玫瑰 赤身裸体地铿锵于此
无论 天涯 抑或海角 一曲歌尽了
不都值得 矗立 与 骄傲 1
冬去 春来
什么样的过程 譬如生长 哺育大粗犷的骨骸
长刺锋利的荆棘 与 纷繁漂亮的野花 交织的胸膛中
一颗雄性而澎湃的心脏 仿佛潮汐 潮涨 潮落
男人 跌倒 男人 直起
男人 这是一个怎样的名字啊
锄头 泥土 与坚韧的词子 生入滚滚沸腾的血液
一片天生自负的穹隆
于是 铸造了一生的蹉跎
于是 走进去 从第十五 或者十六圈 青涩的年轮开始
琴弦老了 岁月 始终如簧
2
攀缘 罗丹60度专注的下巴 须仰头 瞻仰一幅青铜光泽的肖像
是如何雕塑尊严
是如何描绘
当黄色的釉彩 在皮肤 质朴的土地中 深刻不褪
是谁 用缤纷而紊乱的线条 涂鸦这一幅砥砺的油画
对此 画笔讳莫如深
如果 回溯历史 感性的流淌 便会在每一束放射状抗争的枝桠
邂逅一个骁勇的英雄
黄昏 萦绕着提起光芒 照向一条诡秘的甬道
通向深邃的内涵
梵高 那个老男人 走过了
在陈旧的画板中 藏起一些向日葵的种子 一把手枪
射出 一样诡秘的微笑
3
撒克斯 吹奏出汹涌的马匹 奔腾过平静的湖泊
轻轻地 溅起一个清新的夏季 她编织一汪光影粼粼的涟漪
然后 温驯的候鸟 会准时地流连往返
顺手捎来的一段丝绸般绵长淅沥的雨季 总能很好地安置
承诺的源头 是深沉的火山 青睐 香烟 和 烧酒
偶尔地 会爆发出 雷鸣般的呐喊 或者呼噜
抒情过后的季节 风淡云轻
4
当阳光从绿意浓稠的隙间 漏下的灿烂抚摩
缪斯的阴谋 便早已装入精致而温软的瓷瓶 不漏一丝痕迹
莎士比亚死了 死于两朵妖艳却鸩毒的罂粟花之下
心甘情愿地
如果 追随撩人的剧情 追逐一趔清泉 悦耳的叮咚 奔去
灵巧的鹿子 欢跃地奔向 夏娃 嫣然盛开 美丽的乳房
远远的听到 潮湿的伊甸园中 谁的叹息 结成禁果
哎 男人 你摸着风湿的七寸 说疼 说孤
可从来 圣经就羞于启口
亚当的隐晦啊 是一条盘曲的毒蛇
5
如今 灌木从正遭受侵略
流浪的风 在远方的尽头招手
一只洁白柔弱的纤手 正独自穿越
于是 暖色的硝烟四起
旌旗倒处 诗人 一笔划过
究竟是泛滥的狂野 将她弯曲的感情线 深深湮没
还是 她轻易折断明晃晃的矜持 过程不得而知
只是 当所有的诗意 汩汩地 淌向纯洁的贞操
灌木丛 早已深深地埋下 一个怡人动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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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 由青而黄的脉络中 幸福 拽满月亮皎洁的弦 反复吟唱
丰满健硕的玉米 赤着脚踝 一行行地 填满原野金色的伤疤
这个秋季 还需要言语吗
当一个白衣胜雪的女人 端坐一方 不染阡尘地凝眸
当她 用炽热而绚烂的红唇 细细梳理凌乱的灌木
通红的浆果中 熟透的暧昧 能有多远
比如 一个甜蜜的吻 比如 微微地牵手
一场温柔的雨 就飘飘洒洒
青青的灌木丛 簇簇地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