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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的二人,待这一场烟花燃尽,穗狩大冤种在院中跑了起来——
点亮了无数星星灯。
浪漫是需要些……幕后苦力奔波的。
看着屋顶俊男美女好不登对的帝后,穗狩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感慨不已。
也算是见证千古佳话了。
如果他仔细听上方两人的对话,他就不会生出这股多余的感性了。
“烟花不是惊喜,弹簧飞椅才是,怎么样?刺激吧!”
“……”
顾斐抿紧了唇,半晌才憋出来一句。
“嗯。”
高冷得像是后世网上传说中的“湖北人”。
没办法,这刺激很难相信她是真心想祝福他生日的,差点,就送他去过另一个日子了。
“你怎么就这点反应啊,我可是准备了很久,打造这椅子,没少费能工巧匠的……”
虽然是她画了图纸,找军中的汉子们赶制的——免她的费用和力气。
顾斐摸了摸腰间的玉佩。
“嗯,这是我过过最别开生面的一个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秦歆若有所思地点头。
“我就记得公司里谁说你喜欢云霄飞车,果然我记性好。”
“……”
如果没记错的话,原话是他助理说的——
“顾总喜欢玩云霄飞车类的心理战术”。
顾斐扶额,而他本人,很不喜欢这类刺激项目,心脏受不住。
他喜静。
很好,秦歆记事果然只记她想记的部分,还会往南辕北辙的方向加工。
“他们知道你是庆祝我生日吗?”
压低声音,顾斐谨慎地问了句。
这么大阵仗,担心暴露了。
秦歆脖子往后一仰,险些硬挤出双下巴了,挑眉表示他问了句废话。
“我能没数吗?我说和陛下分开太久,需要弄些花活固下宠。”
“……”
难怪一路上,向来沉稳的穗丰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的。
估计就是这事难以企口了。
真有她的。
“下去吧。”
礼物提前送过了,惊喜给到了,祝福说过了,烟花也看完了——
秦歆拍拍屁股起身,就要飞身下去。
被顾斐及时拽住了衣摆。
“不将我带下去?”
他问得理所当然的,秦歆却很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吸口气问:“这点高度——你下不去?”
顾斐噎了下,他想,秦歆肯定不知道她此时的眼神充斥着“你这废物点心”的嫌弃。
“我是寿星。”
“对啊,不然我给你整这些?”
秦歆比划了下天空和地上的飞椅,理直气壮。
顾斐咬了下牙槽。
“你带上来的,就负责带下去。”
“穗——”
秦歆看向院中的俩内卫,刚要喊,顾斐便伸手,抱住了秦歆的小腿。
他坐得笔直,金质玉相、威严冷戾的辰王陛下,做这个违和的动作,却半点娇气都没有。
底下的穗丰,忙背过身去。
顺带将愣头青似的直勾勾看呆了的穗狩也拽着转过去。
非礼勿视,这一幕,就当他们瞎了。
陛下和娘娘,确定没有互换灵魂吗?
秦歆嘴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顾斐,你不要面子的?”
她都替他脸红了,辰王哪有这么娇弱?
“我恐高。”
谁知,顾斐十分平静地吐出这么一句。
秦歆挠了挠鬓角,咳了声。
“先带我下去再笑。”
“咳,哦。”
秦歆本想来个“公主抱”的,奈何她的臂力并没有达到这个惊人的效果,只得伸手揽着顾斐的腰,“哥俩好”似的飞下去。
落地时,顾斐眼底漾开一抹笑——
这点高度,恐什么呢?
“好了,回去记得消毒。”
秦歆脚一沾地便松开了顾斐,拉开距离,不忘叮嘱着。
顾斐不禁道:“我怎么觉着,你的病已经好了?”
不烧了,不咳了,还能上窜也能下跳的,怎么瞧都不是还病着的状态。
好问题,秦歆给她自己把了个脉。
脉象好得很。
这古代治瘟疫的方子……这般神效的?
中医,牛。
“我算是中间感染的一批,都好了,那是不是说明其余人也快好了?”
秦歆不禁高兴地问。
顾斐每天都有收到上报的感染人数和转轻症、痊愈人数,所以他是最了解这情况的。
他看秦歆这么关心,便点头。
“对,新增减少,症状减轻和痊愈的病例每天都有增加。”
相信很快,这波疫情就会过去了。
这时代的病毒并没有那么厉害,只是大家没有防控意识,现在将古代的中医和现代的防护知识相结合,自然达到了双倍的正向作用。
闻言,秦歆不禁伸手握住顾斐的大手。
她道:“顾斐,你真了不起——我也是,我们所有人,都了不起!”
灾难没法美化,但一起奋斗和扛过去的记忆却能。
过程很辛苦,结果却在慢慢变好。
望着秦歆明亮的眼睛,感受她手心的温度,顾斐真切地感受到——
他所在的位置,是多么任重道远;他所需要承担的责任,需要他更为励精图治。
和之前管理一个公司的业绩利润不一样,这是许多人的生死和人生。
也是一个国家的命运。
忽然就很佩服那些伟人,这样的重担,一步都怕走错,却又不能不步步为营,带前瞻意识地去走。
他忽然有了新的愿望。
除回去之外——
“秦歆,你督促我。只要我们在这世界一天,就努力扮好我们该扮演的角色。”
不求什么功绩,但求无过无愧。
秦歆愣了下,在顾斐郑重的目光下,她点了头。
“好,你说,怎么督促。”
原本只是让她盯着他,别变成盲目自私的昏君,多做点利国利民的正事……
谁知她还问上具体的了。
顾斐思忖了片刻后,忽然笑了笑。
“嗯……第一步,让我别近女色,骄奢淫逸容易磨灭心性,还会耽误正事。”
秦歆沉默了会,幽幽道:“还有这么变……化难测的需求?那男色……”
顾斐手指关节曲起,抵着秦歆的脑门。
“更不能,你要再胡说,我就弹你脑门了。”
秦歆忙不迭说“别”,双手举起表示投降。
“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转瞬又神经大条似的追问——
“不对啊,你要当和尚吗?后宫美女无数,你把持得住?”
“……”
她怎么脑回路就转不到他的路线上来?
他不要后宫,他可以只饮一瓢。
罢了,这“一瓢”真是个瓜瓢,不解风情的。
秦歆送顾斐出了她自己的院子,便打算目送着他走。
“顾斐。”
她忽然叫住了他。
“你许愿了吗?”
顾斐点头。
“不告诉你。”
却立即截断秦歆有可能提出的问题。
秦歆噎了噎,无语地白了眼,然后对了对手指,笑——
“我如果说,给你弄了个小蛋糕,但可能……因为忘记拿,而已经烤糊了,你会生气吗?”
“……”
他还是没法完全预判这家伙的。
顾斐无奈失笑。
“不会,但——我可以拒绝品尝吗?”
秦歆拍了下手心。
“可以,但你跟我来。”
她领着顾斐去了小厨房,然后给顾斐煮了一碗清汤寡水的寿星面,窝了个荷包蛋。
“你生日还没过去,这面不算补的,吃吧。”
见顾斐目光带了些许的温柔,秦歆忙制止感动地开口。
“我生日,你也得照这个流程,帮我过。”
所以,别说肉麻的话,她怕她——
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