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烧的迷迷糊糊

炎辰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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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云看看野猪,再看看他们忍不住的叹气,颇有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惆怅。

    “那行吧!要不你们现在就去吧,别等下午了,回来都天都快黑。”

    姜曼曼看向唐震宇,唐震宇轻咳一声:

    “那个黑市,一般都是在傍晚的时候才开的。”

    他说完就见两人都看向自己,仿佛再说你怎么知道的样子。

    鬼使神差的解释一句

    “那个我和王局长去过。”

    听他这么说,姐妹两人一副了然的点点头。

    “那这野猪你就先带下去吧,然后再上来。”

    听姜曼曼说唐振宇点头道:

    “行!”

    然后扛着野猪就先下山了,姜云云和姜曼曼两姐妹,一边去另外一边的板栗树下捡板栗,一边谈心。

    “你和那个唐知青,你俩?”

    听大姐问,姜曼曼也不掩饰,直接道:

    “我看上他了!嘿嘿,妹妹的眼光怎么样?”

    见她这么直白,大姐也忍不住笑着摇头

    “你的眼光自然是好。

    我这眼光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觉得好就行。

    只是我得提醒你,你们现在都是下乡的知青,这回去以后的事还不一定怎么个事。

    还有他家的情况,你是不是都了解清楚了?

    再一个就是他有没有定亲之类的,我现在真是怕了。”

    大姐说着将手里的板栗装进框里,她有些发愁的看着妹妹。

    姜曼曼想了想笑了

    “大姐,咱不能一年被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要是他已经定亲了,还敢在这里撩拨我,哼!我打断他三条腿!”

    姜云云笑她

    “哪里来的三条腿?”

    姜曼曼:……

    “那个,就是那么个意思。

    对了大姐昨晚听说你还会做衣服?”

    姜云云喜欢和妹妹相处,感觉很轻松,想起昨晚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就点头道:

    “可不是,你忘了我之前是在哪上班的呀,纺织厂里可不都是纺布的,我们那边是做衣服的,据说还是出口的呢!”

    “这么说大姐你还真会做衣服啊!”

    “那可不?怎么,你想要新衣服了,那回头儿大姐给你做两身。”

    姜曼曼想的可不是这个。

    “那大姐咱们回头咱们自己开个服装厂,自己做衣服呗?

    咱们作品牌。

    就和我跟王金凤弄的香水品牌一样,咱们的衣服也弄个品牌。”

    姜云云简板栗的动作顿住了,惊讶的看着她。

    愣了半晌道:

    “这样的话,摊子是不是铺的太大了?我,我觉得我不行啊!”

    “怕什么,有我在呢!

    我精神上和金钱上都支持你,别的不说,就服装的款式和样式,我就能想出好多好看的。

    到时候咱们的衣服一做出来,保证能够大卖特卖!”

    “那有你说的这么轻松,到时候再说吧!

    咱们回去还得先考大学,等上了大学之后再说。”

    姜曼曼听她这么说也不急,她主要就是想先给大姐找一个合适的事业。

    毕竟服装产业还是很赚钱的。

    他们在山上一人捡了筐板栗回去,回去的路上,都是一人背着个背篓拄着棍子。

    中午回去吃晚饭,下午他们就打算继续上山。

    结果还不等他们上山,就有人急忙忙的跑到她们住的屋子来,人还是连山村的人,就是平时没怎么说过话。

    “姜知青,姜知青啊!求快去看看我儿子吧!我儿子快不行了!”

    姜曼曼他们正在院里闲聊,见这婶子这个样子,想着她好像是张兴国的妈妈。

    见众人都看向她,她起身道:

    “我去拿医药箱去看看,都是一个村的我就不收出诊费了。”

    张婶子激动的连连点头

    “好好,那你这就去给看看,哎呦也不知道昨晚是喝了多少酒,你说说他们这些小子,竟然掉到了粪坑里。

    昨晚爬起来你简直臭得不行,我给他烧了好几锅水都没能彻底洗掉那股臭味儿。

    从昨晚儿一直吐到今天早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这不一早刚睡下,这会儿我一摸他额头,鸡蛋都能烫熟了。

    我可真怕这人再烧下去直接烧傻了。

    这会儿咱们急急忙忙的,跑到镇上卫生队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我想着还是先请姜知青过去看看,姜知青,他不能有事吧?”

    姜曼曼这人都还没看呢,哪里知道能不能有事?

    “等我看了再说,我这还没看呢,可说不好,不过他怎么会掉到粪坑里去的,那里的细菌可多了!”

    张兴国的娘一脸不知情,理所当然的道:

    “还不是喝点马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昨晚他们可没少喝,指定是喝多了掉进去的呗!”

    姜曼曼和唐震宇对视一眼,眼中带笑的道:

    “行,我去看看,咱们快走吧!”

    拿着她的医药箱,跟着张婶子去她家,直接进屋就见躺在炕上烧的迷迷糊糊的脸色彤红。

    姜曼曼拿出体温计递给张婶子道:

    “先给他测个体温看看,你帮放到他的腋下夹着,我来给他把脉。”

    这人的手腕都是烫的,可见烧的温度不会低于四十度,这么烧下去还真不好说。

    张婶子就见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布卷儿,然后一打开,刷的一排全是亮闪闪泛着寒光的银针。

    看到张婶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他这个严重么?”

    姜曼曼看了她一眼道:

    “您看看他夹着的体温计上面温度是多少,如果不快速降温的话,很容易烧成傻子或者脑膜炎。

    我这里有酒精,你给他手心和脚心,还有额头都抹上一些,顺便帮我给他翻个身。”

    “啊!好!”

    张婶子这会儿是真慌,她看到体温计上的体温都45度了。

    赶紧帮着翻身,然后就见姜曼曼开始往他儿子头上扎针,那么长的银针,大半都扎到了儿子的头上。

    “嘶!”

    张婶子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姜曼曼下针过后,揪着张兴国的后脖子,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薄薄的小刀子。

    “你这是干啥啊?咋还动刀了呢?”

    “放血!”

    话落姜曼曼干净利索的对着他脖子拿出,就下刀。

    其实就是个不到半厘米长的小小口子,用针也行,就是费事儿得多扎几下。

    做完这些之后,再试了下张兴国身上的温度,就已经开始往下降了。

    “你们这是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