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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请、快点结束吧”“织芝,哥哥的火柴棒大不大啊?”“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肉穴没有感觉吗?”
“别别再问了”嫩穴被粗挺肉棒撑到极限的织芝,处女血不住从膣口中外溢,使得洞口周围一片湿润。如蛇腹般复杂的肉片挟带黏膜,紧紧围绕住我的肉棒,并从与炮身紧贴的缝隙间渗出鲜艳的红汁。
“好好舒服好你个小逼洞啊!”我尽情的用肉棒在小嫩穴里抽chā。“痛啊!会会裂开的痛”还是处女的织芝,只觉阴穴快被撑破了。
“可怜哪第一次就享受到哥哥粗大的火柴棒,以后一定对其他男人的性器产生不了快感吧”我自得其乐的说道。
“不不要胡说”“我可没胡说呢!像你这样的美人卖火柴太可惜了吧,口交技术那么棒,小逼洞又那么紧,有没有兴趣下海当婊子?横竖你那么喜欢钱,我可以常常介绍人去照顾你,包管你生意兴隆啊!”“别别说了”淌着泪水,织芝低声悲鸣,那双精灵尖耳不住颤动着。“不说就不说喂、你能不能抖一下你的小屁屁”我说着伸手搓揉织芝的半球形玉乳,触感不错,也很结实,假如营养充足的话,想必是有一番发展的。
“太太痛了不行呀”“快扭动屁股!”“啊”低喝一声,我拍打着织芝雪玉可爱的一双乳房,由于乳球吃痛,织芝只有开始前后摇动起成熟的肉感胴体。这么一来,我的肉棒插刺得更加深入了。
“喔好舒服再扭!快点!”我不顾织芝的疼痛,拼命拍打她雪嫩的盈乳,并粗暴的搓揉。
“啊”乳房被拍打的织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声,但这对已沉浸在快感中的我根本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因此她只好拼命地前后摇动雪臀。
而由于越插越深的关系,织芝湿润的淫穴,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似的,不仅如此,她纤细的柳腰也像在跳淫舞般的狐媚。“摇屁股!摇屁股!”
我越看越爽,不由得再三催促。“是、是别叫了我摇动屁股就是了我、我不希望给人看见”织芝边摆动结实小屁股、边这么哀求。
“卖身给金钱的女孩,也有资格要求吗?再来!再用力摇!快!”我越发不能停手,拼命拍打她的乳球。
“饶了我吧”在织芝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残忍的我,依旧毫不留情地拍打那浑圆结实的肉乳,那如羽毛般光滑白皙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掌印。“不要打了”精灵少女那柔嫩的乳房,渐渐染成和乳首一样的柿红色。
而在阴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肉棒则冒出血管,炮身还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好极了哥哥的火柴棒吃到这么补的处女血,一定可以变得更大更硬的
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好痛,别再刺进去刺到子宫里了啊!”织芝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过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
而就在我粗硬的肉茎连续刺入下,织芝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呀不行了”失去了自制,织芝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织芝”随着肉棒被急速夹缩,我也达到了高潮。
在这瞬间,我得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快感,但还没结束,就在精液即将涌出马眼时,我猛的拔出肉棒。
“来哥哥要喂你营养的烫牛奶要喷洒在处女的脸上”解开织芝被绑缚的双腕,将她身子放下,我边笑边迅速移动身子,将guī头前端对准少女纯洁的脸庞。
“不”织芝大叫出声,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沾满处子腥红的肉棒在男人持续搓揉下,终于喷射出强劲的体液。“吱滋”咻咻射出的精液量,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不已,而飘上云霄的无比快感更是持续了很久。
“噢爽毙了”当看到自己白浊的精液一滴滴都喷洒在织芝的脸上时,我心中更有说不出的畅快。“呼”云歇雨停,我喘着气,在周遭找不到趁手物件后,索性撩起织芝柔顺的长发,擦拭肉茎上的汁液。
遭到狂风暴雨侵袭,织芝就像是一具坏掉的傀儡,两眼无神,呆呆地坐在地上不动。发泄之后,我想起来,虽然金币可以给她。
但是那些药粉可得找回来,当下便进屋搜寻,怎知道,才靠近后门,却发现有一具人体倒卧在门槛上,看情形,好像已经昏了过去。
“去,趴在这里,刚才的春宫戏你看得可够爽了吧,昏了也活该。”我用脚把这具人体翻掀了过来,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脸色灰败,一副出气多、入气少的模样。事关人命,我愣了一下,又发现这老妇人的手掌上,十根手指一齐断去,不知是受了什么酷刑。
(比赛作弊就要切断手指?娜莉维亚的法律这么严啊?可是,帝国公法里头不记得有这一条啊我略懂一些急救手法,但是应用药材也是在金币的钱袋里。
匆匆忙忙进了屋去,把药材找到,却看见门外织芝已经趴跌在那位老妇人的身上,放声大哭。“妈,妈妈你醒一醒啊!我已经拿到钱了我们可以翻身,不用再当奴隶了妈,你睁开眼啊!
妈”天色拂晓,贫民窟里犹自昏暗的一角,少女悲恸的嚎哭,在两个人的耳里、心里,不停地回响着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实际碰到,心里还是很呕就是了。
我不是一个好人,不管是小时候在学堂念书,和同学一起诱奸了那美艳风骚的师母时,那个山羊胡子讲师气急败坏的喝骂。亦或是我多年后眺望远山,回忆前半生时的感慨,都一再认同了这个事实。
像今晚这样奸淫女性,在我生命中并非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然而每一次我都会特别留意,别玩出人命来,这当然不是要夸耀说我还有几分人性。
而是我总认为,会让我想要奸淫得手的女性,必然是难得的美人,要是轻易弄死,以后岂不是没得玩?因此我在这方面都很留心,不过,怎样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晚的情况。
当我将织芝压在身下快活时,她病弱的母亲在房中被杂音惊醒,勉强支撑起来探视,就在后门口看到女儿给人绑起来强奸的悲惨模样。老人家的身体似乎不怎么好,看着看着,刺激过大,就在门口吐血昏死了过去。
这也就难怪织芝在受到淫辱时,拼命抑制声音,原来除了怕旁人听到,她更怕屋里病弱的母亲听见,无奈事与愿违。
看着一旁快要哭到昏过去的织芝,我还真不好意思告诉她:“你母亲肯定是一面咳血,一面看着我把你干到出血,在绝望与悲恸中倒下的。”
急急配了一点急救药物,吊住性命,我要织芝出门去找医生。忙乱中,她似乎也忘了要憎恨我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操的恶人,哭着说医生肯定是不肯来的。
医生不来的理由,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撇开贫民窟里那些骗钱的郎中不谈,寻常医生通常是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出诊的,刚才听她说话,她们母女好像都是奴隶身分,根据大陆诸国承认的公法,奴隶的生存权不受保障,死了随便扔进山沟就成了。
请什么医生?“没办法,告诉我医生在哪里,我去找吧!”“咦?”织芝止住哭声,抬起早已泪眼朦胧的俏脸,朝我这边看来,目光中竟然隐约泛着感激。
无可奈何,既然已经做了好人,就不差再多作一件,我向她问明了医生的住处,从钱袋里取出金币,匆匆就赶了出去。
果然,为了当年的丑闻,医生怎也不愿意去医治这对令娜莉维亚蒙羞的母女,我亮出了金币,甚至亮出了淬毒匕首,就差没有把我那枚万骑长勋章都掏出来。
这才逼得他不干不愿地随我而来。老实讲,会因为这种刺激而大量咳血,肯定平时就有肺结核之类的毛病。
而且病得不轻,我的急救手法只能勉强先吊一吊性命,于事无补,恐怕根本等不到我拖着医生回去,那个老太婆就咦?织芝管那个老太婆叫娘。
可是根据纪录,织芝的母亲今年顶多才三十出头,该是美艳妇人一个,怎么会变成那样的老太婆呢?嗯。
除了重病之外,她身上依稀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倘使性事过于频繁,不懂得保养身体,确实是会未老先衰,看不出这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当年竟是一名风流人物?思考没有结论,而当我们终于赶回来,尚未进门,我已经知道不妙。
“妈、妈,你醒一醒别丢下我一个人啊妈、妈”推开破旧的房门,眼前的景象,用“抚尸痛哭”就可以概括一切,少女纤瘦而娇小的身躯。
此刻倍显孤弱,无助的悲泣声,在我耳边低回缭绕,慢慢地沉淀心头。那个该死的医生,居然连近身看一眼都不愿,拍拍我肩头,长叹一口气后便离去,更该死的是,当他离去后不久,我才蓦然惊觉,这狗畜生已拿了我一枚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