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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一动,烫人花房里的滚滚热浪就直流出来,被有心采集的我全力吸纳,补充失去的元气。在这样的反覆过程中,我搂着莎椰,足足交尾了半个时辰,得到她真阴滋补的我,肉茎仍然硬烫似铁,完全没有败阵的迹象。
精疲力尽的莎椰,肥嫩玉臀无力地摆动,一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喘息道:“要死了我快没气了!可是好过瘾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我、我不想活了”
看看时候差不多,接近天亮,我就加快抽送节奏,同时也亲吻住莎椰的唇瓣。莎椰热切回应,紧紧吮吸着我的舌头,用力扭动着她那厚实肥硕的屁股,不断回旋地绞动着我的肉茎。
我和莎椰就这样紧紧结合,彼此性器抵触摩擦,一下、两下她滚烫的花蜜越来越多,很快流湿了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浸在花房深处的肉茎前端特别敏感,终于忍不住,一如注。莎椰高声吠叫了起来,整个身体发狂似的摆动,下面的花房像一张小嘴似的,紧裹着我的肉茎不放。
花房深处把肉茎紧紧绞着、裹着、吸着,将所剩不多的的精液全都吸了出来,送入她的体内。痛快淋漓,我们就这么紧密拥抱了一会儿,才又躺回床上去,用那张脱毛的兽皮被盖着,做些欢好后的说话。
“这样子,你肯答应帮我们除去那些野兽吗?”“再说吧,如果村长肯答应给我一千枚金币,我就答应。”“这我们村子很穷困,哪有那么多钱?”
“那更容易了,你每和我交尾一次,我就减掉十枚金币,只要睡完一百个晚上,那债务就一笔勾消了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再赚十枚金币。”
“啊,你怎么会那么快就汪呜!”次日一早,甚至没有等到天亮,我就悄悄离开了屋子,去叫醒了茅延安和阿雪,让他们闪电收拾行囊,随我离开。
睡眼惺忪的阿雪,完全弄不清楚我在作什么,只是顺从我的命令,拿起了行李就走,反倒是老奸巨猾的茅延安,像是早就料到我有此一着,根本就没有睡觉,只是坐在草席上,对窗描绘着外头的风景。
犬族待客的态度真是势力眼,我房里还有一间土床,茅延安房里就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张破旧的草席胡乱铺着,实在很没诚意,看来“茅大先生”的名望,在这小小村落完全吃不开。
但茅延安却私下向我夸口,这两天他已经在这张草席上,起码勾引了七名犬族妇女,这个战绩足堪安慰了。
“大叔,你很行嘛,这么容易就搞到女人,你的中年魅力实在很可怕啊。”“也还好啦,秘诀其实很简单,只要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挑,这个世界多得是饥渴怨妇。”这个条件说来有些悲伤,但却是事实。
虽然不良中年在这两天里的战绩辉煌,可是放眼整个村落的犬族妇女,会让我想要与她上床的,大概也只有莎椰一个,剩下的不是其貌不扬,就是兽毛多得过头,看上去让人倒足胃口,如果要我与她们发生关系,那除非让她们强奸我吧。离村之后,我们就朝北方而行,开始攀山穿林,想探索看看到底是什么猛兽,让犬族人这么害怕。
而在我们出发不久之后,我过夜的那间屋子就发生了骚动,黄石老狗带着大批犬族战士,像捉奸似的冲进屋去,闹得沸沸洋洋,这一幕被正在爬山的我们给看到,俯视那里的混乱情形,心里只感到无比的好笑。
“又用这种老招,想玩仙人跳,这种过时把戏我很多年前就不再玩了真是一头国际大奸狗!”黄石老狗的把戏,我一开始就已经心里有数。
为了要向我恳求,他派莎椰来引诱我,但是他应该也看得出来我是个贪婪之人,单派莎椰来与我肉体交易,可能被干个几十几百次,连肚子都大起来了。
我仍不会答应,所以他干脆釜底抽薪,在天将亮时率众杀入,来个捉奸在床,跟着就会说什么我污辱了犬族的女祭司,要我付出代价。计划很漂亮。
但我却是玩这类把戏的行家,所以一早就料到会发生些什么,就连冷眼旁观的茅延安都能识破,黄石老狗这次真是枉作奸狗。“大叔,你昨天应该有查出些什么东西来吧?”“呃你怎么知道我会”
“用得着问吗?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你一起旅行,以你的卑鄙个性,还有连狗仔队都会吓到尿裤子的能力,一晚时间已经够你把这个村子的秘密查得清清楚楚了。”
这点可以说是默契,也可以说是两个卑鄙小人的相互了解,解释起来或许有些奇怪,但我真的一开始就相信,茅延安会在昨天夜里把这村子里所有不寻常之事都查出底细。
相较于他,我的另一个同伴就很没用,到现在还半梦半醒地趴在紫罗兰身上,被豹子背着走路,狐尾摇摇摆摆,小嘴里呢喃着早餐的餐点。“根据我的调查,这支犬族当初逃亡东海时,受到追杀,确实是被令祖父所救,这点是没错的。
但你们法雷尔家从来不作白工,兰特大侠在打跑敌人后,也顺道奸淫了犬族船上的所有处女,其中有半数后来都怀孕生产,这件事变成了村子里的奇耻大辱对了,昨晚被你干得全村都听见的美女寡妇,你觉得会不会是”
“当然不是,你少乱想了。”我一口就否决茅延安的猜测,但自己心里却没有那么笃定。假如莎椰当真有法雷尔家的血缘,这问题应该会让我非常困扰吧,但这对我而言,却是一个不能去想的问题。
萨拉城里过千万人,天晓得有多少人的母亲祖母曾被我爷爷搞过?又有多少女人与我有血缘关系?爷爷之前的法雷尔家主人也不是善男信女,如果要深究这问题,我这一辈子都不用搞女人了。
茅延安还另外探测出了一个惊人的问题。在犬族的村子里,除了黄石老狗之外,我们几乎没看到年老兽人,这是一个很异常的现象,而在茅延安的查询下,得到一个惊人的事实。
两年前,村子里举行了一次仪式,把所有的年老兽人,送到山的那一边去,喂食猛兽,据说只要让那头猛兽吃饱了。
就不会越过山来,侵犯这边的村子。阿雪听了茅延安的叙述,惊讶得不敢相信,无法接受世上会有这么残忍的行为。
但我之前却从白澜熊那边听过,对兽族而言,一切的价值观非常原始,如果没有战力、没有生产力,那么在兽族里就毫无价值。
而老人就是这样的表征,所以有些原始得过头的兽族,每当一个新生儿出生,就把一个年老兽人放逐,自生自灭,维持族群的兴盛。
犬族就是作着这种事,当族群受到威胁,他们主动放弃了团体中最孱弱的一群,把没有生产力、生育力的部分舍弃,换取整体的延续,由此来推测,那头猛兽还真不是普通的凶。
“对了,大叔,有一个问题我始终没听懂,他们说这座岛叫做什么?”“喔,我昨晚特别问了,叫做公园岛,听说满久以前,这里被人称作什么什么公园的,后来为了省事,就叫做公园岛了。”
“公园?什么公园?黄石公园?”我哂笑着往前走,茅延安在后头补问了一句。“贤侄,有个问题我相当好奇,你明知道是被人利用,为什么还肯到这鬼山地来冒险?”“因为我不懂得游泳。
尤其是不懂得怎么游泳游回大地去。”当现实情况已是如此,我们就只能主动去找出路,而犬族那边暂且得不到我们要的离岛之法。
为了要得到更多资源,我只有到森林里去,把整座岛的情形作一个了解。我并没有打算搞得出生入死,这一趟侦查的意义大过其他,不过
“怕危险就别当追迹者了,危险的野兽、未知的野兽,这些不都是高价珍宝的代表吗?当你们脑里想着危险的时候,我脑里想的可是钱啊!
如果听到危险就跑,那直接回家煮饭洗地算了,还出来闯些什么东西?”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阿雪听得眼放异彩,一派崇拜的表情,茅延安更是露骨地大声鼓掌起来。
难得他们那么支持,我实在有点心虚,不过我说这些话也不是说来演演戏的,自从亲手搏杀水都十虎后,我对自己的实力开始有了信心。
虽然还不敢说凭着这份力量横行,但如果不刻意招摇,只是承受敌人的大意攻击并反击,我相信可以应付大部分的困扰。前来东海的路上,我已经在偷偷锻链自己,这些都是为了应付即将来到的挑战。
而假若不勇于找机会尝试,那么我根本无从得知自己的进步,如果在生死沙场上才发现自己不堪一击,那就来不及了。
因此,我确实是有意藉着这次机会,来作一下实力的试探。杀猛兽应该比杀强敌容易,而且如果真的是什么少见异兽,说不定还能藉此多捞一笔。
毕竟现在已经流亡国外,经济整个断绝,虽然逃亡时候还带了些钱在身上,不过坐吃山空,终究是不好的。
怀着这个想法,我们快速攀越山岭,随着林木越来越茂密,我们也确实听见一些隐约传来的兽吼声,在耳边震动,单单是叶稍在声波中剧烈摆动的样子,就显示那未知名的猛兽,体积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