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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云当着众人的面把她亵裤小衣除去,露出一双小细腿,中间珠蚌紧闭,粉唇红肿,翕翕抽动,怕是今天才接过客的,用手拍了拍屁股,弹软娇嫩,到是十分趣致,挑唇一笑,将酒液倒在手心里,探向腿间,大手往她阴户一揉,画棉立时杀疼的叫起来。
“啊──!”赵景予一看,道:“表叔真是惜玉怜香的,还晓得帮小娼妓弄些个润滑,换我便一捅到底,管她死活,抽来便是。”
敬云一撩下袍,那沉甸甸的阳物早是一柱擎天,粗头愣脑的吓人,把着画棉两腿一分,叫赵景予看着,分了两片幼唇便把大肉棒往里插去,道:“侄婿有所不知,这小丫头早不知多少男人骑过,我怕她不紧致,失了鲜趣,故用酒液刺激收缩。”
其实他这到是多虑的,小闺女还未长成,内里嫩肉并无延展,少有弹性,给入伤了就歇几天,好了才接客,到是不至于松泄的。
“疼啊──!”画棉给他插入了进去,仰起脖颈,又是一声凄厉惨叫,浑身抖搐,汗出的像被水淋过,下面活活被男子的大棒撑开,支挺在内里,铁棍一般,火辣辣的烧,几下血丝流出,染红了龟棱。
敬云还不乐意,道:“小棉儿这般禁不得入,哪做得了皮肉生意?不如我打发了你出去,换个能吃得痛的来侍候?”
画棉一听,这还了得,给客轰出来的娃儿,不但没有饭吃,还少不得夹板子招呼,打不死的就是命大的,便道:“大爷您英明神武,火棒粗硕,棉儿只是太爱了,才要叫的。”
“果真?”敬云又是运起十分蛮力,往内狠入,心道:还是小闺女更紧致,只是少了妇人风韵,若要兼而有之,岂不是美哉。
“千真万确。”女童气息娇弱,喘了喘重整了姿式强纳,那肉棒实是太过宽厚,把小花唇撑的翻张开来,周围皮肤撑的薄透,几处已是开裂渗血,丝丝的刺疼,咬咬牙道:“爷只管入了快活,就是肏得那里肿了烂了,也是棉儿的福气。”
敬云亲了亲她的小嘴,扯出个满意的笑来,下身急急一个狠耸,硬是把粗过穴口几倍的东西强干进去,画棉只来得及把手背咬住,闷哼一声,脸上扬着的笑,跟哭似的。
邵瑾看着这边动静,心中一动,想他那轻怜蜜爱的小婶子,真是千般娇媚,万般情态,最是勾得男人欲火乱蹿,魂不在心,穴内紧收,不亦于仙境一般。
只是一样不美,就是吃不得入,弄不几下就提酸,顶不到千就要晕了,更别提叫她说些淫词浪语儿来哄,左不过是疼,右不过是痛,再无别个。
他也是看得起了兴致,那大家伙硬着,就问画屏,道:“你可愿我入来?”画屏看画棉的情形,那两片花唇中间插耸着的黔黑物事,又大又壮,如儿臂一般,叫这样的东西插弄来去,命也不知保不保得下,便抿着嘴不吭声。
景予正与怀里的小官画远亲嘴,勾着小舌头嬉戏,哺啜津液,乐到一处,此时抬起头来,道:“哥哥问她做甚,画屏一个在室的雏儿,且不知男子滋味,如何愿意?”
三郎想想也对,便把手伸进画屏兜衣内挑拨,只那女童实在是太过稚幼,胸前一马平川,与男童无二,便觉不甚有趣,改探下边花心,这无毛的小穴却有些与婶子相似,逐起了些淫性,把他粗砺的手掌往来摸索,揉磨细嫩腿间,伸出一指往穴缝里去捅插画屏嗳呦一声,缩起眉来“求爷轻些来,画儿下面疼得甚紧。”
邵瑾还未答话,敬云便接道:“玩这种处子室女,贤侄应以棒力顶,插出她元红,那才叫美。”
他那里弄得正好,小雏妓画棉已得要领,骑在他身上一颠一耸,吞屌套棒,连墩连磨,左摇右荡,把那guī头棒身服侍的甚是妥贴。
要说邵瑾玩过的处子,也有一二十个,却不知今儿是怎得了,怜惜起来,难不成是这雏妓名字里也有个“画”字的缘故?他心里一抽。
突然十分惦记小婶子,就跟中了盅似的想念。又听画棉娇娇唤道:“爷便肏死棉儿吧,那粗物入到花心了,胀得人美死了,再深些猛些也不妨事。”就又是想到:若是婶子也这样叫来,我岂不是美死,就算给我三千后宫,也是不换的。
那边赵景予倚栏听戏,晃着脑袋吟唱,时不时叫声好,台上贵妃已是饮的酡红娇醉,绵软似柳,身下跪着的小童画远,侍候的机灵,将他裤子里的阳物放出,那guī头硕大如斗,形似蘑菇盖子,含到口内吞吐,灼热粗胀,将两腮鼓起,他绕着小舌舔舐浮筋,吸吮的咂咂作声,景予一乐,抱着他的头固定住就是一番狠抽猛耸,直有千余,肏得他嘴巴津唾泗流。
一边肏着一边又问邵瑾“哥哥怎么还不给画屏开苞,不是看不上吧?”想想也有可能,毕竟是睡过小婶子的,可能那胃口忒也是刁。画屏看这阵仗,吓得直往邵瑾怀里头缩,逸真也不好拨了面子,把她搂抱桌案上,道:“即如此,画儿,我们也快活快活。”
画屏吓得脸都白了,又是不敢反抗,直愣愣的躺着,双手扣在桌沿上,把嘴唇咬了个死紧泛白,浑身抖缩如筛,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景予看了直道好笑“如此便怕成这个样子,那三郎要是把胯下物事亮上一亮,怕不活活把这个还在室的小浪蹄子吓死啊。”
邵瑾虽是硬挺如铁,但“开”这个娃儿却是应付差事,内心百转却不足为他人所道,可又不愿让表叔和妹婿笑话了去,便两三下卸了画屏亵裤小衣,拉扒着两条细腿架到胯间,大袍一撩,盖到她腰间,这娃儿不过是个稚气童儿,身量未足,腿短的连他那壮腰也是环不住的,如今被男人强行压抵,两腿打到最开,中间如撕扯一般疼痛,又是紧张,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将冰凉的牛油膏子给她涂了个满户,粘粘腻腻的十分滑溜,解开裤带,将那尺不能量,手不能握的健物放出,顶到小童女花唇上,只觉得似是一条小胳膊一般。
画屏心道:叫这样的东西入了,吾命今便休已。“大爷,这物粗悍如棒,若入里画屏就没有命了。”她睁着惊恐的眼睛,挣动起来。
又踢又踹,邵瑾按住她身子,不由分说抵住花唇往里便送,那牛油十分滑溜,转眼的功夫guī头已经送抵缝间,亲啜的小缝又是热又是痒,因着还未曾进,便无那想像中的苦楚,可怜她一个在室的处子,以为不过便是如此了。
稍微放松些个,男人就趁她走神的功夫,用力一个挺耸,插进肉里三分有余──“啊救命啊”画屏但觉一条铁棒硬生生的嵌在肉里,把她劈成两个,疼的杀鸡般的尖叫,胳膊腿儿的疯狂挣动起来。
敬云掏掏耳朵,抱着画棉走过来,yīn茎还挺在她小穴里插动,骂道:“不过是给男人入了牝,哪个妇人没有这一天,呼天叫鬼的,没规矩。”
他扯过那杏黄的小兜衣,塞到她嘴巴里,画屏如今是想喊也不成,只能“呜”的哀鸣。邵瑾只觉得初实艰涩难行,只把guī头稍一顶耸便将她唇肉都撕了开,鲜血立时绽出,和着那破身的元红一道往下滴流,将他裤子染透了。
敬云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将袍一撩,情景委实吓人,那女童缝间,竟杵着个拳头般粗细的阳物,不过抵入四五分的样子,已将女童的腹部顶起一个鼓包,竟如那怀孕的妇人一般。
女童内里紧紧的包着阳物,但其骨胳窄小,花茎轻薄,有些硌得人生疼,邵瑾便只在浅处抽chā耸动,弄了四五十下,才不过插入半尺,女童已是汗透襟衫,把手一松晕了过去。赵轶叫了声好,道:“哥哥好凶狠的物事,竟活活入晕了一个。”
他越捣越快,在小童画远口内疯狂抽chā,把一根黑穗子长枪舞动的虎虎生风,耸得人嘴都是麻,小童嘴里几处嫩肉禁不得磨,已是破了皮,却还缩紧着吞纳,小心谨慎的伺候着。
赵景予枪枪直捣他咽喉,那里箍缩着有如小婶子内壁,叫人十分迷恋,他闭起眼睛,便当是正与姽嫿交欢捣穴,那潮涌便急火火的奔来,狂掀巨浪而至,刺得腰脊都是酥麻,滚滚阳精由龟眼崩喷而出,全数射到画远嘴里,浓稠的液体呛得他涕泗横流,倒在地上猛咳不住。
景予先泄了精,倒在椅子上出浑主意,道:“如此干来也不新鲜,不如哥哥和叔叔把画棉画屏摆放到一处,两根阳物比拼耐久,同进同撤,岂不是有趣?”
敬云道:“此计甚妙。”便将画棉也放到桌上,与画屏摆到一起,两腿架好,把住纤腰,与邵瑾动作一般。
两人一同挺着胯抽耸起来,两个成年男子,生生的耸玩着身下两个不过八九岁的女孩子,肉棒抽抽耸耸,往来顶撞,那两双花唇一个给插的血迹斑斑,一个给插的红肿撅翻,都是淫秽难堪。
两人一气入了三四十下,景予又道:“哥哥进深些个,捅穿这小蹄子又能如何,不过一条贱命,就是给男人玩的。”邵瑾道:“她骨头硬的狠,夹得人生疼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