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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懵了,任由李佑安在自己唇上摩挲,双唇一下下轻啄,浅尝辄止。
望着那幽深的眼眸,感到他嘴唇微凉,西楼的心怦怦直跳,脑子里胡思乱想,前世太宅,虽然是信息爆发的时代,单靠着电视、网络上的动态图像里男欢女爱,还有那些白字黑字描述出的痴男怨女,哪里能真正体会其中滋味?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次数最多的男人就是老爸和亦师亦父的美大叔,有的只是孺慕之情,她还没真正和异性接触过,何曾体味过男女之爱?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西楼下意识地没有抵触,许是有株青涩的爱情萌芽早已在心里渐渐滋长。甜蜜、羞恼如两簇小火苗在她心里乱窜,碰撞着,渐渐越来越大,烧得她熏然欲醉。
纠结之下,她还是回过神来,扭头欲逃避,却被李佑安牢牢圈在怀里,用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挪动半分。
这次李佑安再没有刚才的轻触浅啄,仿佛压抑太久,放任心中的感情恣意宣泄,微凉的嘴唇瞬时间火热起来,如火般霸道放肆的吻席卷着西楼的触感。
李佑安的舌尖伸进西楼的嘴里,欲再进入,却迟迟得不到回应,眉头一皱,左手在西楼腰上一捏,西楼吃痛,哼了一声,他的舌尖趁机撬开西楼的齿贝,钻了进去。
西楼猛然感到他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挑逗,瞪大了眼睛,呆住了。
李佑安笑意盈盈的黑灰色眸子看到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讶,抬手抚过她的秀眉,遮住她的眼睛,温柔地挑动她嫩滑的小舌,缠绕分离,分离缠绕,轻舞跃动。
此刻,跳动共舞不只是缠mian的灵舌,还有二人被情丝牵住的心。
西楼觉得自己要被在这热吻中融化了,僵直的身体软了下来,缓缓地闭上了眼。
李佑安似乎已经感到了她的变化,右手顺着脸颊划过,冰肌柔滑,因为动情,微微泛着粉色,他闭上眼,手顺着脸颊、脖子滑落,抚上她的背,又将西楼往自己身上靠了靠,让二人贴得更近些,温柔地挑逗慢慢地浓烈起来,快感撞击着心扉,让人迷醉。
西楼沉迷在李佑安的吻中,快要透不过气来,“嗯,嗯”地哼哼着,她隐约感到李佑安下体的突起越来越明显,一下一下搏动,蹭着她的腰,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有些慌了神,挣扎着要脱开李佑安的怀抱。
李佑安哪里肯放,西楼有些恼怒,手腕一转,手指就要点向李佑安的腰部,李佑安忙松开手臂,反手一抓,握住西楼的手腕,不让她近前。
西楼见他松开,膝盖顶起,就往李佑安下体招呼,他右掌一推,将西楼这一下化解,一个旋身转到西楼身后,西楼向前一跃,手腕外翻,要脱离李佑安的掌控。
谁知李佑安的动作更加迅速,他从后面拦腰抱住她,双手摁住西楼的手不让动弹。他将下巴枕在西楼的肩上,笑着说:“娘子,要谋杀于我?难道小生入不了娘子法眼,还是娘子怕未来的岳丈、岳母大人不同意?”
“你!我打不过你!认栽!说你们男人是下半shen思考的动物,还真是没错!八成你这‘病弱’都是拈花惹草招来的!”西楼被他搂得死紧,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恶狠狠地对李佑安说着,心里暗叫这个妖精,嘴巴从来不吃亏,自己刚才差点被他迷晕了!回想起刚刚的激情热吻,她心里如小鹿乱撞,迷人甜美的微笑爬上嘴角。
“呵呵,此话倒也精辟!只是我仅‘拈花’一朵,且要月下闲庭漫步,拈取西楼畔前花……”李佑安嘴巴贴在西楼耳垂上,轻轻一咬,随即便松开了她,退到了床边,自己迅速穿上了衣服。
西楼没想到又着了道,用手捏着耳朵,气鼓鼓地嘟着嘴,“好你个家伙,竟然骗我!”她被李佑安一而再再而三地占尽便宜,再看着他那张得逞的笑脸,心里忍不下那口气,说着,手掌挥出,便向李佑安袭去。
李佑安侧身闪避,“西楼小娘子,不要生气!快些停下!为夫可是带伤之身,且还有正事要和你相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正事,每次都被你戏弄,这次无论如何再不信你!”
作为现代独立女性,西楼怎么能容忍自己如此被动,屡次遭“调戏”,虽然心里有些喜欢,可她还是暗恼遇到李佑安时,像她这样历经美男如云的现代洗礼过的宅女,都会不自觉地犯“花痴”,看来自己对他这样多变的“花样”男子真是缺乏免疫力。
潇洒如风地躲闪,轻灵的身形步伐,西楼竟觉得李佑安的动作十分帅气,随即又暗骂该死!绝对不能再被他迷惑了!
“娘子,这样说,真让为夫的伤心!难道娘子不想寻找生身父母了?”李佑安一句话出口,也不躲避,站在那里看着西楼挥出的手掌在他面前停下来不动了。
“你愿帮我?”西楼侧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问道。
“当然!难道以你一人之力,就可以找到吗?你可有什么线索?”李佑安收起了嬉笑的神情,正色道。
西楼放下了手臂,摇摇头,想起冉墨曾说是他的属下,还有这次他说会有人暗自保护她,李佑安手里难道真有暗势力不成,可他一个世家公子,要暗势力作甚呢?
“我就有一枚玉佩,从小就在身上。你如何帮我?”
“嗯,就是那枚并蒂莲花玉佩?”李佑安问道。
“你如何知道?那可是我随身之物……”西楼猛然反应过来,刚才柴房解毒回来,他信誓旦旦说将自己看光了,原来是真的。连垂于胸前的玉佩也被他看到了,那不是……
想到此,西楼脸刷一下又红了,“你!流氓……”
“流氓?何意?”
西楼一跺脚,捂住脸转过身去,大声喊道:“淫贼!”
李佑安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哈哈!不解衣如何医?娘子,冤枉我了!我也是心急,怕你有事,顾不得许多,才出此下策!”
西楼将玉佩取了下来,递到李佑安面前,问道:“好了!不准再叫我娘子!说正事吧,你能借着这玉佩帮我找到线索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