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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不断刺激高潮点,胯下奴儿已干高潮多次,眼神迷离,唇齿干裂,汗流浃背,瘫软在床。
无鸾也不抽出那话儿,由得卡住其穴口,一边摸着宁萌饱满的囊袋,一边侧身抱住宁萌:“萌儿,侍寝的滋味如何?”
“回鸾师父的话,侍寝自是贱奴修来的福气,且鸾师父甚为雄伟奴奴自是被插得很辛苦”囊袋分身都被无鸾握住亵玩,宁萌再无力也哼哼起来。
柔声道:“但只要鸾师父愿意插奴,且插得爽快,一抽到底,便是这贱穴的福气了!”“好乖的小东西,知进退,懂分寸,到是个会惹人怜惜的主!”无鸾开始套弄宁萌的分身,时不时用指尖在铃口一划,宁萌便是一阵呜咽,小手绞住床单“啊”一手缓缓加速套弄,一手用力揉捏囊袋,享受着怀中人儿不断颤栗的身子,和微微扭动的腰肢,终于,无鸾见宁萌已近崩溃,才抱起宁萌,两腿分开,倒像是小孩把尿一边,坐在床边,道:“出吧!”
自有侍夜的丫鬟拿来托盘接住即将涌出的秽液。宁萌苦笑,那菊穴处还插着硕大的分身,此时被无鸾狠狠抽chā着,自己又在他怀中呈现如此羞赧的姿势,可无鸾的令谁敢不从,加上自己确实憋不住了。
当下便在无鸾一边抽chā菊穴中,一边出精,谁知憋了一夜的分身,首先出的竟是尿液,当下便射得托盘一阵水花四溅,那可怜的白浊竟在最后才汩汩而出。
而无鸾竟缺德的在关键时刻命令道:“停!”宁萌忙守住精关,生生憋住,直喘息:“是”“剩下的,出精日再说罢,若非刚才你表现好,便是这些,也是不得出的,明白吗?”
“是奴晓得的,谢鸾师父恩赐!”无鸾说完将宁萌抱住,侧身躺下,分身往前一顶,将囊袋一并塞入其后穴,宁萌闷哼一声。
“好好含弄着,若含得不好,自是要受罚的。”无鸾又是一拍雪臀,闭上眼睡了。“是”宁萌轻声道,望着胯下依旧挺立的分身,暗暗苦笑,今夜,但愿能浅眠就好。
五日后的夜晚,行乐宫发生了一件事,长公主微服亲临,要包下洛扬洛夕两兄弟,而萧北雄与萧南凤却捷足先登,直接闯进寝殿中将洛扬洛夕吃干抹净,末了,丢下一叠银票扬长而去。
如此一来,长公主勃然大怒,欲将二人赎身,而萧氏兄妹亦不甘落后,老鸨左右为难,只得请示无鸾。
次日午后“这样的事,哪个妓院没有?不过是嫖客们争风吃醋,事事都要问过我,你们都没有脑子的吗?”
无鸾正在书房查阅各男女小倌近期的训教手册、调教卷宗,时不时进行批示和调整,需知小倌们的身体都在成长期,每隔几日都要对他们日常的保养、训教做出调整,不然就会松懈,穴的质量亦会下降。
对于这些贵族之间的争抢,他根本不想管。“奴才愚钝,实在是这两位来头不小啊,萧氏兄妹乃左相嫡子嫡女,萧妃又身怀龙种,深得陛下怜爱,长公主更是当今陛下唯一的长姐,这得罪了谁,奴才们都承受不起啊!”那老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废话!行乐宫是什么地方,来这的嫖客谁没个背景和身份?可说破了天,都是天子臣民,都得按规矩来,我这里不是菜市场,价高者得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无情正在窗外,听到这也不由得插嘴:“就是!咱们行乐宫不仅清倌的初夜可以竞价,红牌也可以竞价,有银子赚,咱们又不亏,用得着为难吗?”
“可长公主指名要见无鸾大调教师啊?”“就说我进宫了!”“是!”老鸨一走,无情便进来,坐在无鸾对面道:“御奴昨夜出事了。”“哦?”无鸾这才放下卷宗。毕竟是陛下的东西,万不可出错。
“这是御奴的训教手册和调教卷宗,请你示下!”无情边说边递给无鸾两叠文稿“这几日调教都无事,昨日晚膳催乳后训教嬷嬷说漏了嘴。
他知道自己会成为陛下的人,便开始不吃不喝了。”无鸾一边翻看,一边道:“哪个训教嬷嬷?”
原来,行乐宫的训教嬷嬷足有四十位之多,这还要除去每个调教师院子里负责侍寝的和总训教嬷嬷春来。其中二十位负责前院的女倌,这里咱们不提。后二十位才是负责男倌。
而这后院的二十位训教嬷嬷,都是历代行乐宫承袭下来的手艺嬷嬷,什么叫手艺嬷嬷?手艺嬷嬷就是除了最基本的盥洗沐浴之外,他们还掌握了一些特殊的训教技巧,各有所长,有得偏重于催乳,有的偏重于春宫体位,有的偏重于催阳,有的偏重于舌功
毕竟调教师很忙,不可能时时刻刻监管每个男倌,因此,在每日戒律院进行训诫调教之时,都会让记录执事记下要变更或需特别注意的日常养穴命令,再由春来嬷嬷进行汇总和安排。
最后才让各自负责的训教嬷嬷执行下去,为了不让训教嬷嬷与小倌之间产生感情而徇私,因此,行乐宫规定,各训教嬷嬷不可擅自将姓名告知男倌,所有男倌可根据服饰判断哪些是训教嬷嬷,却不知训教嬷嬷的姓名,另外,各自负责的训教嬷嬷每三日进行一次轮换,且只负责日常盥洗、沐浴、用膳、接客等等琐事。
其他如春宫体位、催乳、舌功、菊穴、塑身、等等需特别养护的项目,自有专攻这项手艺的训教嬷嬷遵照安排前往训教。
如此一来,训教嬷嬷们都有严格的时间规定和训教安排,这就很难与小倌产生感情,而训教之时都有记录执事在旁进行记录,杜绝私交之可能。
不过他们每个人的情况和各自擅长的手艺,在春来嬷嬷处都是有卷宗的,真实姓名只存在于卷宗和行乐宫外,而在行乐宫他们只能叫内定的名字,便于每日的训教安排。
“这个自不用你管,我已进行了惩戒,只是”“只是什么?”“他总是寻死也不是个事,你到是给我交个底,陛下究竟什么要求,我也好因材施教不是?”无情烦道,不让他绝食的招数多的是,可因着是陛下的人,总是有些顾忌的。
无鸾轻轻一笑:“不必顾虑,尽管调教,陛下的意思是要一个极品奴,而不是妃子,更不是皇后,至于进宫之后的事,你我不用管,陛下的喜好你也是知道的,上上下下,什么地方都要用得上,方才好啊!”无情心中已有底再不废话,又道:“新晋的男倌娈童有很多,每日清晨调教的时间有限,我打算收海珍和莫灵这两丫头为徒。
她们跟我多年,也学得够久了,迟早要独当一面,这就让她们帮着调教中下等男倌,处理些琐事,我也轻松些!”
原来,新晋男倌都需塑身蒸体和一系列的调教,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弥补上次损失的男倌,那是很不容易的,毕竟挂牌之前便有许多的调教琐事和严格的筛选,无情着实分身乏术,无奈之下只好收徒。
“你早该收徒了,看无心和无欲,收徒多年,衣钵有人传承,自己也省事些,海珍和莫灵又都是阴阳同体的孩子,性情也冷漠,到是和你一路的。”
这么说就是同意了,无情又道:“你也可以省事啊,宫里宫外的,我瞧着你也累!”“是挺累的!不过我暂时还不想收徒,再等等吧!”无鸾说着人有些厌厌的,靠在软椅上,无情又问:“是不是宫里又有旨意?”
“嗯,昨儿进宫,给几位妃子也进行了仪式,能不能受孕,还得看天意。”秘术极耗体力,加上行乐宫的事,无鸾着实疲累。“皇上这是怎么了,萧妃已怀有身孕,怎么又突然令这么多妃子”
“哎皇后一直不得子,又岂能令萧妃独大,且陛下已三十,着实需要添几位皇子或公主,以承宗庙社稷啊!”“宫闱之事,咱们自是不用理,咱们只忠于历代皇上做好份内之事即可,你如此疲累,等会儿出去溜溜马,散散心?”无鸾揉揉眉心“嗯等会儿几位王爷约我出去浅酌,怕是没有那个闲心了。”
皇家调教师在秦国备受尊荣,朝廷但凡有头有脸的,谁没有一群夫侍和妾侍,为自己的利益,谁也不会得罪无鸾,反而有意交好,行乐宫的媚药和器皿。
那都是在外面千金难求的好东西,无鸾等皇家调教师地位十分微妙且特殊,既不干政,又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无鸾走后,无情安排了海珍和莫灵的差事,接着便传御奴进戒律院西训教阁,单独调教。
御奴自从昨夜知道自己将被秦国皇帝享用之后,便不吃不喝了,侍童小三儿,守在床前,一直说着安慰的话。
“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其实能进宫是件好事,留在这千人骑万人跨有什么好?”“死了也就什么都没了,进了宫伺候得皇上高兴,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御奴闭上眼,好话歹话都听不进去。
他承认自己没用,在这行乐宫,自尽都是奢侈,每日就连排泄和用膳都被算计得分毫不差,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去死,身为金国的驸马却要伺候敌国的皇帝,这是如此的难堪,愧对所有金国人。可绝食就真能解决一切吗?第二日的盥洗全数取消,午膳亦取消,只传了御奴去戒律院。
御奴一夜未进食,腹中亦未排泄,可他不想妥协,一心求死,呆呆躺在床上,由得执事抬了去。
在戒律院门口,按照规矩脱得一丝不剩,到底是经过了塑身蒸体,又催乳过,身子白嫩松软,胯下微微挺立,一夜未排泄的腹部有些微微鼓起,锁精托锁着玉茎,菊塞亦有细链拴在腰间,想来,没有机关钥匙是非死不得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