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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精棒遇水则涨,会将精道撑开,却是无法出精的,又因名穴在外,怕恩客一时情动或心软抽出这阻精棒,因此为防止玉茎失控,训教嬷嬷会随即插入锁精针。
等于再次封死精道,又因锁精针顶端有颗珍珠,正好镶嵌在铃口,显得淫靡又精巧,越发衬得玉茎如人,清新典雅。
最后才用红蜡滴在铃口,液体红蜡立刻将锁精针与铃口密封得丝丝紧密,浑然天成,而用来封穴的红蜡,都是驯兽院自制的,比寻常蜡烛柔软且燃烧起来温度较高,却不会烫伤私处,又掺入了鲛人油,稳定性和密封性都是最好的,没有特定的药水,水火都无法化开。
在接客中也是经常用到的东西。双乳乳尖揉得挺立,经过一段时间的催养,宁萌的双乳已渐渐合格,符合内定的大小,训教嬷嬷挑了萧爷赏赐的乳钉,戴在乳珠上,简单大方。
在乳兜内放入淫药,这才让宁萌起身,焚香更衣。发带将青丝绾起一半,今日穿的是绿色绣芙蓉花的长袍,上面还有萧爷的题字。
胸前微微可见乳沟,走路不急不缓,身段可见玲珑,环佩铃铛,雌雄难辨。依着规矩,出堂的穴是要喝下出堂药的,其实就是慢性毒药,这么做的目的是让男妓不敢乱跑亦不敢耽误回来的时辰,训教嬷嬷调配好出堂药令宁萌跪下。
宁萌不敢忤逆,搭着来福的手臂,扶着纤腰,缓缓下跪。“这药是算好时辰的,回来自有解药给你,若存了逃跑的心或是耽误了时辰,烂穴烂身子不过两个时辰便要发作,死是没什么。
不过死前总是要受尽惨痛的,你是个玲珑心,知道怎么做?”宁萌忙道:“规矩大如天,宁萌万死不敢没了规矩!”
训教嬷嬷满意宁萌的识相,令执事送上出堂药,宁萌端起便喝,他太清楚自己的命,也从来没妄想过能摆脱。
***京城郊外丞相府别院萧南风抱着风岚,萧北雄抱着宁萌,几个世家子弟各抱着一个或几个上牌男倌,纵情声色,淫靡之声不绝于耳。风岚靠在萧南凤怀中,铺了葡萄送与她吃。
而萧南凤一手揽着风岚,一手插入风岚的乳兜,肆意玩弄,惹得风岚衣衫不整,胸前大片风光乍现,袍子滑落一边,露出一边雪白的肩膀,娇喘连连。
萧北雄这边更甚,举起酒壶便倒在佳人的乳珠顶端,大口吃着乳肉,香艳的乳兜早不知被甩至何处,而周围的世家子弟,亵玩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只见两个世家子弟将一名上牌男倌压倒在酒桌下,一个撩起裙摆便将肥大的阳物插入其檀口,一个见之色起,立即撕了男倌的袍子,迫不及待的插入菊穴,二人毫不怜惜的忘情抽chā,身下男倌呜咽着,身子被插得扭曲痉挛,口鼻不时喷出白色的浊液。
这是常见的贵族之间的游戏,在这种场合,没有人会怜惜一个男妓的感受。“阿雄,你怀里的美人儿,可否给我一插?”一旁户部尚书的嫡子见宁萌生得极美,忍不住色情大起。
宁萌心中忐忑,连带着身子一紧,萧北雄见宁萌双颊绯红,檀口微喘,一开一合,杏眼时不时盯着自己,唇角一勾,一把抓住一坨乳肉,将宁萌扯入怀中,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戏谑道:“萌儿,你是想爷插,还是那位公子插?”
宁萌一愣,一旁的贵公子又催促起来:“阿雄,不过一只妓而已,你不会小气如此吧!”周围几个世家公子均纷纷笑道:“是啊,阿雄,你看李公子那猴急的模样,你让了他,便让他插只妓来为众人表演一番如何?”
“是啊,看看咱们李公子那话儿的厉害!”“哈哈”“看看是这妓厉害,还是李公子厉害吧?啊哈哈”宁萌听着众人调笑,心中害怕,他是妓。
但也渴望活得像个人,当下无力的攀住萧北雄,娇声道:“爷萌儿今日只做您的穴好么?”
萧北雄笑道:“放心,爷的萌儿最是乖巧,爷舍不得!”当下朗声拒绝道:“今日就算了罢,这穴爷可是谁都不让的,你们这些色徒,怀里有个还不知足,惦记爷的东西,没门!”
萧南凤当下也笑道:“就是!别说我大哥不让,我也是断不会让的,哪有到怀里的美人儿,再送出去的道理,岚儿,走,咱们去跑马去!”
说罢拉着风岚和酒壶便出了门去。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李泰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萧北雄是朝廷重臣,左相嫡子,身份并不输他,当下赔笑,也便过去了。
而萧北雄也拉过宁萌,冲众人道:“爷我酒足饭饱,正是要思淫欲之时,哈哈这边去也,大家尽情玩乐!”便拉着宁萌走了。“嗯哈”别院的跑马场上,宁萌双乳大敞,两坨乳肉在胸前上上下下,身子被顶飘又狠狠落入怒剑之上,萧北雄的骑马装下摆宽长。
正好遮住了二人相连的青光,双手握住缰绳,一边骑马一边享受着怀里人儿后穴的娇嫩。宁萌被颠得七荤八素,双手时而抓紧马毛,时而攀住萧北雄的双臂,后穴里的药早就化开了,被萧北雄锋利的怒剑一插,穴内温度拔高。
顿时激发了穴里的催情药,只觉得这利剑即顶得后穴一阵酸麻,guī头戳来戳去,时不时还侥幸碰到兴奋点,让宁萌欲仙欲死。
而身为一个红牌,自己爽都是其次,关键要在自己爽的同时不断运着肠功,各种绞弄不断,可在马上着实令宁萌有些被动。
饶是不方便,宁萌的后穴也已形成了本能,怒剑一插到底之时,肠肉顿时缩紧,用最快的速度吸咬,利剑离开,再插再紧缩
萧北雄也爽得嗷嗷叫,借着酒意肆意驰骋,越来越快的速度让马儿吭哧吭哧起来“哦哈啊爷啊爷”宁萌被强烈的快感抽chā得浪叫不断,胯间的玉茎早已挺立如柱,奈何精道被阻,无法出精高潮的宁萌觉得自己快疯了。
“萌儿,叫吧,大声叫,和爷一起飞起来!”萧北雄放开一边缰绳,抽出腰间的紫金腰带,快速在宁萌腰间一系,又绑在自己腰间。
如此一来,宁萌到是不会被顶得飞起来,可却要承受比飞起来还深还快的穴内抽chā。“好深爷啊萌儿快被插死了啊爷嗯插啊”宁萌的后穴紧紧连着萧北雄的怒剑,包的一丝缝隙全无,萧北雄又抓起缰绳,加速起来。
宁萌觉得肠道被插得太深以至于都怀疑是否到了至深点,每次穴内的怒剑随着马身上下起伏,便感觉一阵恶心想吐。
不着痕迹的一看腹部,之间腹部微微凸起,棒状物竟十分明显,萧北雄缓缓减速,察觉到宁萌的变化,遂笑问:“看什么,便是要这样插着萌儿才好,萌儿说是不是?”
“啊爷爷胯下是名剑,插得萌儿好辛苦呢”宁萌喘息着,俏脸羞赧呈现粉红,后穴仍不忘绞伺候着体内的怒剑“爷萌儿随着爷享用便是!”“哈哈萌儿,爷就喜欢你这羞赧的样子,知道爷今日为何带你出来吗?”萧北雄一手握住缰绳,一手玩弄起宁萌漂亮的玉茎,时不时套弄,又时不时揉捏那鼓胀的囊袋,可怜宁萌被套弄得咬唇呻吟,小腹和囊袋积攒了慢慢的精液,却还得含糊着回答:“爷的想法岂是萌儿能揣测?”
萧北雄抱紧了宁萌,快速撸动玉茎,宁萌后穴一阵紧缩,干高潮临近,萧北雄却在这时猛地放手,到让宁萌心中一阵空虚,祈求的目光回望着他,不解的问:“爷?”
“萌儿,喜欢爷这样和你在一起吗?”狭长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怀中较弱的人儿。“爷是指”宁萌愿意装傻。马儿噔噔慢跑着,后穴磨蹭着怒剑,两个男人相拥着说着情话。“爷知道,你喜欢外面的世界”
“爷,您如何得知?”宁萌从未对萧北雄谈论心事,二人多是逢场作戏,尽力演好自己的绝色,可没想到,萧爷居然心思细腻到如斯地步。
“你写的诗,你作的词,萌儿的聪慧,爷怎会看不见,萌儿的隐忍,爷又岂会不知”爷知道了,他居然全都知道了!
“爷萌儿,您这样待萌儿,萌儿怎生受得起?”怎么可以,爷,你这样,萌儿会守不住自己那颗心的。“萌儿,你还没回答爷的话,也这样待你,你可喜欢?”
宁萌想了想,垂首道:“萌儿喜欢的可萌儿当不起,也惧怕这样的好,爷莫再,莫再对萌儿好了。”恩客的好。
对于妓来说,是恩赐,却不是妓能心动的,可对妓好的恩客太少,宁萌觉得眼睛酸涩。“为何?爷怜惜你,你受着便是。”萧北雄望着蓝天白云,子恒,曾经的你,也是这般,娇弱动人,如今的你,远嫁北疆,我除了寻找你的影子,我还能做什么?子恒子恒
“可”宁萌正欲再说,却发现抱着自己的萧爷目光闪烁,二人的气氛顿时变得古怪,宁萌感到萧爷心中的不快,宁萌原本是不知的,可有天夜里,萧爷握着他的乳,却叫着一个名字落泪。
那一刻,宁萌便知,萧爷的心,也是锁了的,和自己一样,锁了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爷,您您又在想他了么?”宁萌本是想装傻到底的,关自己有什么事呢,可今日萧爷对自己这么好,忍不住心中竟有些嫉妒。
那个萧爷在梦里还想着的人,究竟是谁?“你、你怎么?”“爷,萌儿,是您的枕边人虽然,不是您心中那个人。”
“都过去了,不说这些了,走,爷带你一起忘却凡尘!”萧北雄甩甩脑袋,大喝“驾!”马儿缓缓加速,迎着风儿迎着两颗明明锁住却又渴望开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