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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美目一白,嗔怨道“都怪霄儿,方才不让娘清洁身体,否则怎会这样?”我却不以为意,嬉皮笑脸道:“正是这样才好,托娘亲的福,孩儿不仅里面与娘亲合为一体,外面也能如此。”
“哼,油嘴滑舌。”娘亲一脸无奈,只得开口道“快些吧,还听不听娘讲故事了?”“听听听。”我连忙点头,在娘亲的微痛呻吟中,双手按住雪腹,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皮肉紧粘的阴阜分开。
往下一瞧,我的阳jù早已消软,不足巅峰时期一半粗壮,幸得娘亲蜜穴含住大半截,未能滑出,好在耻丘与阳根结合处虽然曾是爱液泛滥之所。
但由于紧紧贴附而并未蒸干,否则娘亲嫩得出水的蜜穴更要受罪了“嗯”随着娘亲一声浅浅的低吟,我将阳jù缓缓抽出,带出一圈薄薄肉膜,茎身水意盎然,虽然不足方才粗壮,但娘亲的蜜道仍是密致地含裹着。
棒身退出时亦被轻箍软刮,极为快美,我的鼻息也粗重了半分。及至拔得只剩龟首,却并没那般轻易了娘亲花径入口的窍环恰好箍住冠沟,似在挽留一般。
“等等。”我正欲将余下的肉龟拔出,娘亲却出声阻止,从床头柜拿起一方丝巾“待会儿霄儿的坏东西流出来时用此巾接住,否则污了床褥不好收拾。”
我接过方巾笑嘻嘻的点头称是,腰部后撤,只听“啵”的一声轻响,肉龟脱离了蜜裂,二者之间连着长长的粘稠水丝,退出十数寸才断开。
“嗯”娘亲一声娇哼,只见腿心处被撑得滚圆的蜜裂快速收缩,唯有嫣红的小巧玉洞一时半会儿未能合拢。
眼见那小巧肉窍一张一翕,一股粘稠浑浊液体已经探出头来,我连忙将丝巾贴在会阴处,那些似固似液的东西便缓缓流了出来。
如同浆糊一般胶着,从娘亲的仙子玉穴中流出来的,正是我这个悖伦欺母之逆子的阳精,但还混合着一股粘稠爱液,汩汩不绝,有的泛着淡黄,有的则如纯白乳膏,很快在方巾上堆积成了一座黏糊小山,竟有些沉手。
娘亲仙躯玉体卧于红床之上,香汗余泽光润,双手交叠于雪腹上,落落大方,饱满酥胸微微起伏,玉腿曲膝分居于我的两侧,将胯间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爱儿。
雪白大腿与丰臀均带着浅浅樱痕,正在迅速消退,带着一撮凌乱绒毛的阴阜下方,经过一番蹂躏的玉户仍是精美无俦,亮泽爱液涂满了饱胀耻丘,花唇如桃瓣带雨露,晶莹剔透,更似涂上了一层蜂蜜,唯有那被爱子疯狂入侵过的花径略显泥泞,一张一翕。
正在吐出外来者留下的秽物。我望着手帕上粘稠浑浊的精液与蜜露,有些自豪,也感叹不已。
自己到底在娘亲花宫中喷射了多少阳精啊?恐怕真如娘亲所说,我没有脱阳而死已是幸运了。
直到粉嫩肉窍吐出了十几二十股浓稠秽液,花唇蜜裂才恢复了精美姿态,但仍带着几缕浊丝,我以丝巾边角擦拭了一下蜜裂,惹得娘亲一声微吟,赶忙将那团污物包裹了起来。
却有些手足无措,只因此刻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肮脏。“怎么?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嫌弃么?方才在娘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可是很开心啊。”娘亲瞥了我一眼,促狭调笑。
而后又指点迷津“将它放在柜子上吧。”我正不知如何处理,一闻此言如听仙谕,赶忙挪到床边将污物放在柜子上。
一回首,娘亲已然侧卧,玉体横陈,藕臂擎鬓,素手托腮,轻声唤道:“来霄儿,到娘身边躺着。”我自然听话,侧躺于娘亲身旁,二人相视而卧。
娘亲顺手将白袍盖在我们二人腰胯,一拂手以冰雪元炁将两人身体的汗渍清理,瞬间感觉十分净爽,然后仿佛慈母注视熟睡的爱儿一般看着我。
娘亲的仙颜近在咫尺,我凝神细看,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吹弹可破,冰肌雪肤,泛着一层自体而生的微光,越看越觉得精美绝伦,全不似人间应有之貌。
青丝垂于额鬓,眉眼如画,纤睫曲翘,美眸中残余着淡淡春意。琼鼻雪润,玉面绯晕如同入了静湖的红墨,正在淡去。唇瓣樱绯光滑。
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面前仙子胴体大半赤裸,双峰被挤得近乎一团却又横亘一道雪沟,望之心神都要迷失。我心下一荡,伸手抱住了娘亲的脊背,将娇躯拥入怀中,此刻,我与娘亲同床共枕。
她双手环绕我的颈后,微笑注视着方才在身上肆意驰骋的爱儿。仙颜近在眼前,我忍不住伸手一拢娇躯,吻住了娘亲柔软唇瓣,缠绵索取起来。
胸前紧贴着娘亲的丰硕雪乳,两粒蒂珠清晰可感,一手在光洁脊背上来回抚摸,听着仙子软软鼻吟,好不快活。双舌竞逐了一会儿,娘亲轻轻移开樱唇,温柔道:“好啦,霄儿不亲啦,听娘讲故事。”
“嗯。”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但还是听话点头。“这才是娘的小乖乖。”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捏。
而后环绕我的颈背,将我的右手也压在她的雪颈下、秀发间。这副姿态几乎可算是交颈而眠、耳鬓厮磨,彼此的呼吸吐纳清晰可闻,甚至落在对方面颊。
我一手揉捏着青丝秀发,一手抚摸着光滑脊背,毛腿在玉足上磨蹭,听娘亲将陈年往事一一道来。
娘亲仙颜离我只有数寸,温柔凝视,兰息微醺,轻启樱唇:“娘与你父亲之事,霄儿已经清楚了,便不再多言。你父亲是光纯四年生人。
他的父亲也就是霄儿的祖父原本是京畿周边县城的小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光纯十年,你祖父家境清贫,请不起名师高儒,也无入读太学的资格,便只好请了当时还在落魄修史的范从阳启蒙取字
彼时范从阳还未创建水天教、密谋逆国事。“据你父亲所言,十六岁那年,乡试中举之后未能及第,便来了青州,一边游学,一边等待候补官吏。
在那时候加入了水天教想必是与范从阳重逢了,他本就受你祖父爱民之举潜移默化,应当很容易就入教了而后一直暗中为水天教谋事,直到遇到了娘。
“当时权相蔡渊当道,为了更好地谐民施政,你祖父不得已入了蔡党,但从不为伤天害理之事,后来蔡渊倒台时。
他本也受了牵连,要被罢官下狱,幸得县内民众争相上书请愿、力陈政绩功德,太宁炿便免了他的罪责,官复原职,只是他为人正直,为了维护朝廷法度,自愿辞官挂印,从此在当地教书度日。
“娘与你父亲上京城面圣时,也曾去拜访过他们二老,但他得知你父亲曾经谋划了逆反大事,坚持闭门不见。
也不许你祖母出来相见,我们也就作罢了,如今他们虽在人世,恐也是一般执拗,无缘得见,更或许不在当地了也未可知。”
“原来是这样啊,那娘亲呢?”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头,却将左手探入白袍里,伸到了娘亲的月臀上,轻轻揉捏起来。
娘亲笑吟吟地瞥了一眼,却任由我在娇躯上肆意妄为,若无其事道:“至于娘啊,娘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不知他们是否尚在人间。”
听得此言,我立时停下了动作,但并未移走坏手,感受着挺翘月臀的丰满与弹性,望着近在咫尺的仙颜,静待后言。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约是光纯五年开春,瑞雪未消,昊泽郡沐恩城附近,一座名唤无心斋的尼姑庵前,一个尚在襁褓的女婴被遗弃在门口,无心师太晨起扫雪时发现了遗孤,将之救起,带回庵内养育成人那个女婴便是娘了。”
“娘亲”听到此处,我也不由伤悲,但娘亲柔笑摇头,示意无恙:“这么多年过去了,娘对他们已无怨滞或许娘只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的意外结晶,带着娘诸事不便,或许他们只是普通农户,自知无法将娘养育成人,只好出此下策但无论如何。
他们将娘送至无心斋前,也算是为亲生骨肉谋了一条生路,已经仁至义尽了,否则随意抛弃,娘早在风雪中冻馁而死了。”
“娘亲”听了如此身世,我心中没由来一股悲伤,想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停下手中淫亵动作,静静抱紧娘亲一分。
但我与娘亲几乎是裸裎相对,如此举动使得丰乳玉腿更贴近一分,尴尬之氛围愈加明显。还是娘亲豁达一笑,轻捏我面颊道:“好啦,娘还没脆弱到要霄儿安慰,有这份心娘就很满足了。”
“嗯,娘亲没事就好。”我也安心地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无心斋?当时那业师称呼娘亲为无心佛子,是否与此有关?”
娘亲轻轻颔首“嗯,霄儿猜得不错,是与此节有关。当年犹如幻翳大师降下法旨,命天下寺院寻找降世的佛子,择其善者而培育之。
“无心斋主无心师太本就慈悲,庵中的几亩福田给农户耕种,只收取少许收成,也不强求供奉。
而沐恩城中白马寺为九州佛门发源圣地,附近不乏名寺古刹、高僧大师,一年到头也接不了几场法事,故此每岁入粮仅可供庵里众人勉强度日,日子过得清贫寡素。
“娘尚在襁褓还不妨事,但到了四五岁,庵里又添了几个弃儿,就有些入不敷出了,无心师太观娘确有慧根,便奉法旨将娘以降世佛子的身份报呈,白马寺应允之后,送来钱粮佛经,以‘无心’冠名,娘便成了无心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