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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儿既是娘的儿子,又是娘的夫君,这当然是天大的事情啦。”娘亲理所当然“不谈这些了,该吃早食了。”
娘亲将布巾在木盆里清洗两次,将我的背枕垫高,从床头拿起一碗米粥,舀起小半勺,伸到我嘴边。我张嘴将米粥吃了,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是娘亲关切的神色让我食欲大增。
“凉了吗?要不要热热?”“不用,夏天热,吃这个就好。”我毫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娘亲也不坚持,继续喂我吃粥。闺房香居里,温柔仙子素手调羹,这番景色比画卷更加动人,娘亲与我一饮一啄,我们母子之间一股温情无声无息地流动。
没过多时,一碗米粥已然用尽,娘亲用方才洗净的布巾为我擦拭了嘴角,温柔问道:“够了没?霄儿可还要?”“够了。”早已不会受宠若惊,但娘亲的关爱还是让我温暖无比。
为了尽快恢复,我决定以重塑功体为主“娘亲,孩儿要继续引导元炁了。”“嗯。”娘亲微微颔首“待胡大姐来了娘再将霄儿抱出去。”“好。”
我与娘亲相视一笑,而后我便沉心引炁了,永劫无终确属世间奇功,功体尚未铸成,那在经脉中汹涌的磅礴之意,已然让我窥见了未来的神奇,娘亲所言三年之内便可到一流高手之巅峰恐非虚言。若非如此,体魄与功法之间也不会有四五日的不适应,以致于我行动不便。
若只提升一二成的丹田吐纳之力,恐怕只需数个时辰便可行动自如。眼下功法意境已经铺陈经脉。
但仍未能采集气机,好在此前堵塞的元炁系出同源,若将之引导至功法所行经脉,虽连涓涓细流也称不上。
但亦能稍增其实荷。一旦元炁运行周天、首尾相衔,哪怕再微弱,便能正式采集气机、凝练元炁,届时功法体魄相互适应之速度便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我专心致志以心神引导元炁归位,几乎不与外界交流,但我知道娘亲肯定在一旁护法。待胡大嫂快至幽宅,娘亲便将我抱至堂中席床。胡大嫂虽然惊异于我怎么又瘫痪在床了。
但娘亲解释为修炼武功之后,她也没有多问。晚食自然也需娘亲服侍,胡大嫂在一旁,但娘亲自然大方,倒是没什么异常反应。晚上结束引导之后,自然也是同床共枕,娘亲以歌谣哄我入睡,虽然无法动弹,久卧在床,夏日也长。
但娘亲神功如域,终日凉爽,很少出汗,且每晚会以冰雪元炁为我清洁身体,连尿意也能化解,倒是免去一番尴尬。
如此,直至第二日晚食后,胡大嫂离去,过了约半个时辰,天光仍盛,我躺于病榻,斜靠软枕。历时两日“永劫无终”
借助丹田自然生成的气机凝练了元炁,与我引导归位的元炁相合终于,一条微弱的“衔尾蛇”悄无声息地生成,穿行在经脉中,将体内各处的气机采集。
我随即睁开眼睛,高兴地报喜:“娘亲,孩儿的元炁可以运行周天了!”“好,比娘预料的还要早些。”娘亲微微颔首,口称不预却并无意外,出言提点道“霄儿,趁热打铁,速速凝练一番元炁吧。”“嗯!”我兴奋地应声,闭目凝神,准备采练元炁。
此念一起,圣心自然催动,那因天下苍生受苦受难而悲愤交加之意波荡经脉,全身气机狂涨,源源不绝,但却尽数被磅礴的吐纳之力带回丹田,再行凝练。气机被采回丹田,凝练成元炁。
而后再充盈经脉,运行周天,裹带回更多的气机如此循环往复,内息愈发浑厚,元炁愈发磅礴,以往无论如何都有些许空虚之感的丹田,很快便无比充实。元炁虽有溢散。
但瓶颈却是实打实地突破了!况且溢散的元炁并不凝练精纯,无法自持本质,但若不赋予他人,只会返化气机,复归于经脉,以此而论,实际毫无损耗。到了如此地步,我开始尝试着以元炁开辟丹田。
丹田在武学中、道典中皆有提及,为玄妙之概念,有上中下三丹田:上丹田为督脉印堂之处,又称“泥丸宫”中丹田为胸中膻中穴处,为宗气之所聚。
下丹田为任脉关元穴,脐下三寸之处,为藏精之所。上丹田又称灵台,意念发于此,调动诸脉元炁。中丹田又称绛宫。
或是直称为膻中,则是诸般武学皆需经过的穴位,无有例外,而下丹田则是元炁存储之所,为诸般功法的根基。
一般所指之开辟丹田,则为下丹田。灵台玄妙,为精神意念之住所,至今不曾听说有修炼方法,据传与个人禀赋有关。
膻中固然为武道重关,不可轻受伤残,否则便是功毁体寂的下场,但只要元炁充盈,自可保护无虞。
故此,下丹田也变成了重中之重,体魄是武学的根本,元炁则是功法威力的根本,提升元炁纳容,便是强基固本、开源扩渊。因此,在武学中,丹田一词,已为下丹田独有。
而开辟丹田,更是一个玄妙无比的过程,它囊括关元、气海,神阙、命门等穴位,方圆范畴无法再扩展,外围只是寻常血肉或窍穴罢了。
但若是元炁集满,以之温养丹田,却可以渐渐提升其容量,个中道理,古往今来无人能解。往日我连丹田都无法盈实,自然不可能行开辟之举。
但如今永劫无终终显神效,无与伦比,不多时便已达到饱和,终于可以温养丹田、增益根基。这才是真真正正、切切实实的提升,也是将来登峰造极的根本,当初对上业师贪酒,不说开辟丹田,哪怕我仅能将丹田充盈。
也不会那般艰苦困难我可是将几分元炁精打细算,又占据了先手及信息的优势,机关算尽,却仅仅是与他近乎同时内息枯竭,若非最后娘亲的冰雪元炁清心净念、化去诡异影响,我定然落个身死败亡的下场。
开辟丹田非一朝一夕之功,平日里若是元炁充盈,也会自然温养,只是不如用心神引导那般明显罢了。
过不多时,我便停止了温养,再采炼了一会儿元炁,将丹田余裕补齐,正欲停止,无穷的悲愤之意却忽然涌上心头:那些贪官污吏,横行霸道,纨绔子弟,欺压乡里,强抢民女
天下黎民水深火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受尽欺凌剥削柳子霄,你还在袖手旁观,一事无成!我紧闭的双目缓缓溢出了泪水。“霄儿,怎么了?”
娘亲玉指温柔,为我揩去面上泪珠,心疼而爱怜地询问。我睁开朦胧泪眼,略带哽咽:“娘亲,天下百姓还在受苦孩儿却无能为力、袖手旁观,是不是、太没用了些?”
“霄儿现下瘫痪在床,便是有心也无能为力,何须自责?”娘亲爱怜凝视,玉手轻抚我的面颊,温柔劝解。“可是”“好啦,没什么可是的。”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娘亲打断,那双美目荡起水波“休养了两三日,元阳也应恢复了,霄儿想不想要”突兀的一句话,带了一丝媚意,教我心头微微一漾。
但随即满腔悲愤化为了苦笑:“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啊”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呻吟,却是下体受袭所致娘亲的玉手忽然隔着衣物,轻轻按在了软绵绵的阳物处。
“啊娘亲,不要”重温母乳那日,我曾渴望娘亲以纤细柔荑来纾解欲火,可惜求而不得。
时过境迁,今日得偿往日的所愿,我却是全无一丝欲念,半拒绝半哀求。娘亲美目莹莹,柔荑按压着衣物,在我胯下抚摸,温柔而促狭道:“前几日欺负娘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这会儿怎么提不起劲来了?”此举虽如隔靴搔痒。
但玉掌柔指灵巧揉捏,顺着阳物的轮廓抚捋,再加上如此挑逗的话语,哪怕我心头为悲愤所占,阳物也是不由自主地缓缓硬挺了起来。
我不能动弹,忍着渐渐勃发的欲念,依旧拒绝道:“哼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心思”话音未落,娘亲的玉手离开了挺起小山包的下体,我正舒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胯下一凉。
我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娘亲已将我的腰带解开,衣襟扇开,两层裤子被褪下,那略硬的阳物正在乌黑硬毛中半抬着头。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正欲劝止,娘亲柔柔一笑,玉手攸然握上了乌茎,那冰凉怡爽的柔荑与充血发热的阳物相触,教我无法自制地呻吟出声。
娘亲的动作却不止于此,玉手灵巧无比,三根手指微微圈住茎围,似是测量,而后五指全握,轻轻柔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那玉手的指掌纹路浅浅微微,甚是滑嫩清凉,握着火热肉柱却更能刺激欲念,上至冠沟,虎口微微举托guī头。下至根底,掌心尾指压住黑毛。
冰清玉洁的娘亲,此刻正以那曾经教训惩戒、示范圣贤书文的柔荑,为我抚捋丑陋发涨的阳jù!
此念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热血争先恐后齐齐涌向下体,阳jù仿佛恶蛟抬头一般直立竖耸,青筋虬布,乌紫怒挺。
“啊”我不由粗气呻吟,当日肆意饮用蜜乳时被勾起难以自制的欲念,请求娘亲以玉手为我释放欲望,却被仙子责罚。
而今日娘亲却是主动为我抚握撸捋,此中差别待遇不啻于火上浇油,教胸中欲焰再难止息。“霄儿不老实,嘴上说着不要,坏东西却硬得一塌糊涂”
娘亲侧坐在床沿,脊背笔直,胸廓傲人,青丝如瀑,仙颜微醺,润眸浸波,好似圣洁仙子,打趣一句,玉手却自顾自地在捋动无法动弹的爱子的阳jù。
“娘亲,孩儿不是,啊嘶”欲火狂潮中,怜悯苍生之意让我秉持了一丝清明,正欲辩解,娘亲似是心领神会却不愿听闻一般,玉手却陡然加了几分力,将那怒挺虬根箍得紧紧,捋动之间将乌黑茎肉上下挤带,教我再难开口,只顾喘息冷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