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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纡尊降贵、雌伏于胯下,以口舌温柔服侍阳物,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骄傲得意,带来的心理刺激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再加上身体不受控制,囚龙锁使不出来。
这十几下吞吐已让我接近丢盔弃甲的边缘,或许阳精会在娘亲的温热檀口内喷射,甚至沾染仙颜玉容、眉眼唇鼻不知为何,这充满亵渎的念想竟让我十分兴奋,泄意更浓,但娘亲似是知道了我心中秽念,玉唇抿紧、贴裹着肉茎退到了龟冠。
而后美目含情地望来,樱唇沿guī头丑桃般的轮廓紧紧吻吮,檀口逐渐缩小,直至巧触峰眼,轻轻一“啵”才离了胯下阳物,牵出一条黏腻涎丝。
“呃啊”这一番嗦吮,教我心神飘忽,被下体的温热唇舌牵扯,仿佛灵魂都要被娘亲从马眼处吸走。我喘着粗气,享受着余韵,心中明白无比,若再来这么一回,非得一泻千里不可。
“可不能这般便宜了霄儿”娘亲坐直腰背,玉手未离阳根,妩媚轻笑,另一只手随意抹抹湿唇。
而后探入我的胯下,拨开精囊,中食二指抵住腿间会阴穴,随即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钻入体内,驻留在精关,我顿时泄意大减。
还能这般?曾经禁锢欲火的手段居然发挥了囚龙锁的功效!虽然欲火焚身,但眼下已无娘亲吹箫,我已是神智稍复,真被娘亲出神入化且出人意料的元炁运用所惊艳了。
太阴遗世确属不世奇功,但娘亲仅凭基本的元炁封脉,既于二十年前降服一众了擒风卫,如今又以之惩罚我的越界逾矩,更为我固锁精关。
故且不论此举龌龊淫秽与否,光是这份无与伦比的创造变化,便称得上惊才绝艳,不弱史上诸多天骄人杰。我不禁惊叹道:“娘亲,好厉害,元炁还能这般运用”
“霄儿啊霄儿,娘说你不解风情可不是冤枉啊”娘亲忍俊不禁道“娘这般服侍,你就只想说这些?”
“可娘亲这一手真的很厉害、哦”我有些委屈地辩解,下体却被娘亲突然袭击,不由呻吟出声。被玉手陡然捋动的阳jù,依旧坚硬挺拔却香液层流,乌紫圆龟、盘虬肉茎俱皆水光泽亮。
娘亲更不言语,促狭望来,柔荑就着甘霖上下捋动,有些滑溜溜的,玉指掌心温热清润,似轻还重地刺激着火热阳根。
“啊娘亲,孩儿错了”下体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灵台,教我无法自制地喘息,更是莫名其妙地低头认错。“嗯”娘亲微微醺酡的玉颜泛起浅笑,妩媚问道“那霄儿意欲何为”
如此勾人的神情,教我将什么亵渎罪恶抛至九霄云外,不由自主呻吟哀求:“孩儿、孩儿还想要娘亲舔舔”“方才霄儿不是硬气得很么,这会儿怎么服软了”
娘亲水眸更眯,微微促狭,似是在嘲讽,手上动作不停,将香涎涂抹得全根遍布,黏黏糊糊却异常快美舒爽。阳物耸挺怒涨,挤出吐出些许黏液,顺流而下,与甘霖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欲火攻心之下,我岂有余裕思考,只得语无伦次、胡乱恳求:“娘亲,啊别逗孩儿了孩儿错了,以后都听娘亲的孩儿这就把圣心换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的胡言乱语让娘亲有些哭笑不得,美目微微一白,有些无可奈何“真拿霄儿没办法”听得此言,我便知娘亲将遂我心意,于是满心欢喜、闭口不言,聚精会神地看向胯下。
只见娘亲玉手捋至阳物根部,拇指食指圈住肉棍末端,掌心压住四周黑毛,让阳物孤高挺耸。
仙子螓首一甩,将秀发荡至肩头,而后俯身,玉颜缓缓下临。我痴痴地望着那雪靥琼鼻靠近了恶龟,仿佛是一朵纯洁白云降临在险峻黑峰。碰上了!
娘亲的琼鼻与龟尖相碰,冠棱贴着唇瓣。清冷兰息落在火热龟首,凉腻琼鼻沾上了马眼吐出的黏液,娘亲却不以为意,略带陶醉地轻轻一嗅。
那阳物究竟是何味道,我不得而知。从前娘亲对男女之事闭口不谈,我自然懵懂无知,后来阅过的御女宝典,上虽有提及,但我嫌弃肮脏,自幼便不曾自渎下体,更别谈嗅闻味道了。
有这般好闻吗?还是娘亲溺爱儿子故此曲意逢迎?但我无暇也无心细思,只见娘亲螓首微抬,硕龟沿着人中滑到了两瓣樱唇中,留下一道显眼的黏水痕迹。娘亲并未立时张唇将龟首纳入口中,而是微启唇关,一小截舌尖探出,快速在马眼缝口扫荡。
这般香艳动作教我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啊嘶,娘亲”那缝口说是最为敏感也不为过,被娘亲香舌扫弄之下如遭电击,若非全身不得动弹、冰雪元炁封住精关,早就浑身抽搐、元阳喷泄了,好在娘亲只扫了一小会儿。
而后爱怜万分地轻轻咂吻一下,螓首缓缓沉落,朱唇点点丝丝地沿着丑龟轮廓蠕动,缓缓扩撑成圆状,将紫龟紧紧抿含入温热檀口中。
“啊娘亲的小嘴好暖,孩儿好舒服嘶”在整个过程中,我呆若木鸡,眼里唯余朱唇与guī头,直至丑物被完全纳入圣洁小口中,才得以回神,舒爽呻吟。
娘亲螓首不动,美目斜瞟,既妩媚又无奈,一手撩动耳边秀发,而后借着滑溜溜的香涎,将虬根肉茎送入口中,徐徐吞吐。娘亲坐于榻旁,虽未正对,但我的阳物也不是生得端端正正。
而是略微右偏,故此娘亲身子稍稍一让,再以玉手扶住,倒是恰好与我马眼正对,吮得极为顺利,无碍于品箫秘事。
“哈嘶娘亲,好厉害孩儿要上天了”仙子温柔吹箫,樱唇润滑紧贴密抿,心头更是荡漾着自傲自豪,二重快美交织混杂,教我双眼翻白,几乎快要迷失神智。
娘亲的口舌服侍究竟如何,未经其事的我无法评判,但单就谷内外态度的对比差异,便教我欲火焚身、不能自持了。
更何况娘亲玉面娇妩,含情脉脉,香舌巧舔,纳阳及喉,吞吐嗦啜之间,吸溜作响,情态诱人无比。因有阳jù异物在檀口中进出,娘亲的绯晕玉颊微微凹陷。
嘴角亦有一缕粘稠香涎流出,但却无损倾城仙颜。“嗯”朱唇上下嗦吮之间,娘亲似也有些意乱神迷,秋水剪瞳里柔波泛滥,雪润琼鼻中荡出了悠长而又娇媚的哼吟,仿佛一根系在我心头的鱼线,牵动情潮。我的阳jù并非雄伟过人。
但娘亲檀口容量似也有限,只能将半截稍多的肉茎纳入其中,饶是如此,偶尔也会碰触到柔软的舌根或腔壁,让娘亲的吞吐稍稍停滞。
每当娘亲将半数阳jù纳入口中时,便会轻柔吮吸起来,似有似无的吸力却比我丹田磅礴的吐纳之力更加摄人心魄,教我欲泄之而后快若非冰雪元炁封锁精关我已然丢盔弃甲。
而当娘亲仅仅以小嘴裹含guī头时,便会以滑腻香舌轻轻扫舔,将其上的黏液、甘涎尽数卷入口中混合,而后“咕嘟”一声,毫不嫌脏地咽入腹中。
如此周而复始,没有更多花样,却教我欲仙欲死,神魂颠倒。“唔嗯嘶溜”娘亲美眸凝视于我,水润樱唇紧含密抿,似是生怕离了口中阳物一分一寸,嗦吮嘬吸得滋滋作响,鼻吟也愈发娇媚弥长,兰息似温似凉,神情略微迷醉。
看着娘亲螓首尽量沉落,半截阳jù插入温热湿腻的圣口之中,鬓侧青丝与我腹下卷曲黑毛交织。
而樱唇紧托冠沟、香舌轻扫龟首时,隐约能从微陷的面颊窥见美人蛇的运动轨迹,那桃花眸子中的情意都比肉具上的香涎还浓还稠。吹箫品玉,尽管书上写得雅致,但我却知其实过于折辱女子自尊了,即使以闺中秘事的名头粉饰,也不过欲盖弥彰,实则堪称淫荡耻秽之举了。
但娘亲为我嗦吮阳jù,却是如诗如画:白袍如雪,青丝垂帘,玉颜逢春,眉目含情,轻柔温雅,直如仙子饮露,圣洁无瑕。
连那面目狰狞、青筋虬盘的怒涨阳物,也在娘亲的柔滑玉手、温润檀口中乖乖臣服、任由摆布,蛇龟的独眼更被香涎蜜津感动得流出浓浓泪水
丑陋阳物外观未改,却在与娘亲的亲密接触中,获得了概念上的重生,升华成了仙器,别有风姿。
“啊呃娘亲,吸得孩儿好美嘶哦”也正因如此,让娘亲温柔吞吐阳jù带来的刺激与快感更上一层楼,如同滔天巨浪,一波强过一波,我只有气喘如牛的份,毫无余裕思考其他,娘亲的每一下舔舐含吮,都是快美到了极致,仿佛雷电击身一般传遍全身,躯体却无法作出反应以为纾解,只得尽数涌进灵台,教我眼前发黑,出现了昏厥前兆。
仙子的温柔吞吐应当不足百数,精关受凝纯的冰雪元炁护持,稳固无比,但快感浪潮积蓄得如汹涌山洪,如若再不泄阳,精神失常了也未可知,我断续哀呼道:“娘亲嘶孩儿想要了再不给孩儿,要疯了”
我已是双目翻白,意志紧绷如弦,精神恍惚不清。娘亲正以檀口将阳物纳入半截,闻得此言,抬头看来,眸中水意清澈些许,娇俏眨眼示意已知,但倾城仙子却并未弃若敝履地舍弃阳物。
而是极尽温柔地以玉手紧箍根部,樱唇紧抿肉柱,徐徐上移,将口中虬筋盘踞的阳jù吐出,却因贴得极紧的缘故,反而像是娘亲以玉手将入侵的阳物从口中拔出来。
又像是从从朱红剑鞘中拔出一柄黝黑锈剑,恍惚之间简直难以分辨真相。“啊娘亲”这般含吐自然是极为快美,我的魂魄仿佛被这张小嘴吸扯出大半来,已无更多余力感叹抒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