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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我左颊的温嫩玉靥摩挲着升起,青丝如同瀑布倒流般遮住了暮光,倾城绝色的仙颜如皓月当空,娘亲温柔笑问:“霄儿在想什么呢?”
饶是我与娘亲日夜相处了十多年,此时也被如画般的玉容仙颜震撼得痴了,玉颜薄霞,樱唇微勾,美目含波,情潮未散,黛眉澈瞳中蕴藏着丝丝妩媚娇妍,却煞是销魂夺魂。
我更是注意到,娘亲的青丝如珠帘般散在左侧,只因方才倾压在我身上时便将秀发甩动,没有哪怕一丝一根长发落到我面上,娘亲的细心竟至于此。
但听得娘亲的问话,方才的那些胡思乱想浮出脑海,我心中一凛,嗫嚅道:“没什么,孩儿担心娘亲太累了”为娘亲的花径窍关取名,实在是太过冒犯亵渎,这我哪敢说出口啊?
“眼神躲躲闪闪的,定然没想什么好事。”娘亲玉手托腮,与我相距数寸,莹眸如星辰闪烁,慵懒不已。
“不过这会儿娘懒得管,有霄儿这句担心就成了。”不曾想娘亲轻而易举地就识破了谎言,虽说没有追究但我不禁疑惑道:“娘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霄儿什么都好,就是不善诳谎娘一说就认了,岂非不打自招?”娘亲柔柔一笑,春情更展,如桃花盛放。
呃,这倒也是,娘亲尚未例证我就迫不及待地反问,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我还是有些委屈不解:“娘亲,这样不好吗?”“在娘面前。当然好啦”
娘亲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美目中爱意盈盈“娘不会害你,你越实诚娘越欢喜,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留几分真心”
这倒是提醒了我,知人知面不知心,如吕莫槐这等视人命如蝼蚁的衣冠禽兽,看起来正义凛然、秉公执法。但实则知法犯法、血满双手,怎可尽说实话?于是我微微点头:“娘亲教训得是。”
“是什么是?”抚摸侧颊的左手捏上了我的鼻子,轻摇几下,娘亲哭笑不得地嗔怨“怎地娘也和你一般不解风情了,在床笫之间说起了大道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娘亲,这怎么能怪孩儿呢?”我不由喊冤叫屈。“怎么?娘服侍完夫君,该当事后温存了,霄儿便只想和娘辩辩对错么?”那双秋水剪瞳眯成月牙,笑吟吟地凝视着我。
“可本来就”娘亲这副神情,既不娇弱也不威严,却不知怎地让我底气愈发不足,转而被那相距不过数寸的无瑕仙颜吸引了。
雪颈修长如玉,锁骨精致如刻,双峰不分彼此,皆与我胸膛触贴,难见粉晕,恰如皓月稍掩于乌云,润泽香汗星星点点,无一不是绝美的景观。
“又看呆了?”娘亲玉手托腮,螓首俯望,仿佛在照看幼儿般溺爱凝视“霄儿方才可舒服?”
娘亲毫无羞赧,不讲避讳,随心问出闺房密话,却是风情万种、大方知性,教我爱到了极点。这正是我所钟爱的娘亲,义无反顾,不惧世俗,全心所系皆在一身一事。
“孩儿自然是舒服极了,这回娘亲骑在身上,插得极深,似乎顶到底了本来娘亲那里就紧致得很,这下更是夹得孩儿欲仙欲死”
我心知娘亲定不会生气,便放心大胆地将交欢的感受一一诉说“更何况娘亲身轻如燕,摇来晃去,别提多舒服了”果然,娘亲凝神静听,笑意隐隐。
甚至微微颔首。望见仙子这副满意宠溺的神情,我本不愿泼冷水,略有些犹豫道:“只是”
“只是什么?”我心中不忍,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眼下孩儿身体不便,娘亲行欢须得顾忌,时时留神力道,竟至于筋疲力尽,孩儿心疼”
“有霄儿这番话,便不枉娘这般尽心服侍了。”娘亲温柔抚摸着我的面颊,绽开心慰的笑容。“可是”
“傻霄儿,你心疼娘,娘就不心疼你了?正因如此,娘才心甘情愿、耗费偌大心神,与霄儿春风一度。”
我正欲再说,却被纤纤玉指按住了嘴唇,娘亲柔声道:“若不想让娘那么费力,霄儿尽快恢复便是。”
“嗯。”这番话说得似有道理。但功法与体魄适应契合的过程,基本只能靠着二者自行磨合,我所能做的事几近于无,但眼下也只能如此答应。
“娘亲,其实,此番欢好可以不必的,孩儿先前并无贪欢之心。”我犹豫半晌后,还是开口道“当然,如果是娘亲来了兴致,孩儿舍命陪仙子便是”
此前受圣心影响,我满腔悲愤,并无贪欢之意,虽然后来被娘亲勾起无穷欲火也是事实,但反过来说,如果娘亲不主动为之,这般耗费心神的欢好完全可以避免。
考虑到娘亲毕竟久旷之身,有些欲求不满也在情理之中。又或许娘亲爱侣心切,想多尽妻责,终归是一片情意。何况我毕竟为人子,不好说得太直白,只好如笑谈般打趣。
“好呀,当娘欲求不满是不是?”玉手轻点我的额头,娘亲微嗔道“娘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霄儿。”
“为了孩儿?”这我倒是有些不解了,难道事关先天境界?阴阳平衡还需要及时将元阳与元阴交融?“嗯。”娘亲微微颔首,朱唇轻启“方才霄儿凝练元炁后,是否圣心勃发、悲愤无比?”
“呃,娘亲你怎么”我有一瞬间的惊愕,但娘亲向来料事如神,旋即见怪不怪,于是点头承认“没错。”“圣心于永劫无终不可或缺,全靠它激发气机,才致神效。”
娘亲如数家珍道“不过,它却并非可被随意收束潜抑的念头,若是行止不合于圣心,短时间还不妨事,一旦时日稍长,便会占据脑海、苦苦不得解脱。”“嗯。”我点头附和,这一点范从阳曾以父亲为例,告知于我“但这和今日的欢好有何关系呢?”
“原因有二,其一,圣心虽然霸道,但若以更强烈的刺激覆盖,它也会暂时平息。”娘亲在我眼前伸出两根纤素玉指“其二,圣心催发的乃是体内旺盛的气机血脉,换言之,若是体内的气机血脉不那么旺盛,它就不会一直催发。”
“所以”我也触摸到了点滴灵光,却没能牢牢抓住。娘亲欣慰一笑,接口道:“所以,既能覆盖圣心又能削弱血气的法子,便是阴阳交欢。
而霄儿与娘结合,情况尤为特殊,阴阳二维倾律,一旦泄阳势必亏损巨大,是以在制衡圣心上效果奇佳。”“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如此看来,这场交欢,不仅不能免去。
而且不可避免。我无法动弹、瘫痪在床,自不可能做出顺应圣心的举止,故此悲愤尤为强烈。
那悲愤之感来势汹汹、不可抵御,难以察觉自己沉沦其中,自拔挣脱也就无从谈起,我甚至为之泪流不止,若无娘亲勾起我的欲念,恐怕将会彻夜难眠、自怨自艾直至心神耗尽。
但随即想到,为了平息我的悲愤,娘亲举身侍奉,芳心所系尽数在我,我竟然还以为娘亲久旷无欢而欲求不满,实是有些愧疚难当。
我不由歉疚开口:“娘亲,对不起,孩儿还以为”“无妨,不知者不罪,霄儿知道娘的苦心便好。”
娘亲倒是不以为意,玉指为我整理额发“更何况与霄儿欢好,极为敏感刺激,倒真让娘有些食髓知味了,便是说娘欲求不满,也算不得‘诬陷’。”
听得仙子口出亵言,我急不可耐地随声附和:“娘亲,孩儿也是!”娘亲亲昵地捏捏我的鼻子,娇俏打趣:“是是是,娘知道了。小应声虫”
我已深知男女之事的美妙,娘亲的胴体更是魅力惊人、销魂夺魄,比之天生媚骨也不遑多让。
但哪怕我每回都泄得几近脱阳,事后仍是为那欲仙欲死的快美所摄,全无后怕,直觉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道德伦常,受其桎梏时无异于枷锁,突破后却是刺激欲念的无上妙因,若无囚龙锁与冰雪元炁相助,恐怕这两回欢好都是浅尝辄止、丢盔弃甲了。
反观娘亲极乐加身时意乱神迷的情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温柔侍奉,更露出一抹陶醉之色
思及此处,一股亵渎与冒犯娘亲的罪恶感盘踞心头,方才欲焰狂涨不曾注意,此时邪火泄尽,它重又浮现,而且更加难以消解。我不由低落道:“娘亲,以后吹箫之事,可以不为吗?”
“怎么,霄儿不舒服吗?”娘亲反应温柔,带着一丝不解,转而又浮现了关切之色“是被娘咬疼了么?可曾伤到霄儿?”“不是不是,孩儿很舒服,娘亲也没有咬到”
娘亲的询问让我回忆起了阳物被仙子嗦吮的香艳享受,差点被带偏,急忙改口“呸呸呸,和这些没关系,孩儿只是觉得,这种侍奉太折辱娘亲了。”
“原来是此事啊,这有何折辱?洞房花烛夜,霄儿不也为娘品玉了吗?”娘亲舒了一口气,水眸飘来,竟有媚眼如丝之感“那‘胯下之辱’,霄儿不也甘之如饴么?”我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不一样的,娘亲那里生得精美悦目。而孩儿却是丑陋肮脏”
“如此说来,娘不也一样脏?”“娘亲的神功可以自洁躯体,当然不会脏,还有一股香味。”我缓缓摇头,自卑不已。
“孩儿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肉体凡胎,自然污浊不堪”“霄儿,你弄错了一件事。”娘亲螓首轻摇,神色一肃,眸中爱意却不曾稍减。